林衝隻感覺身體一陣發麻,似是有些僵了,同時也後怕起來,這應該就是羅澄的五雷正法了。
公孫勝道:“來吧!貧道要找回幾年前的場子。”
林衝緩了一會兒,並沒有出手,搖頭,“我不知道你的雷法最強會如何,但剛剛那一下已經很強了,不過我的飛刀從來都是例不虛發,出手必要人命,不適合切磋。”
公孫勝道:“那也未必,包道乙還活得好好的。”
林衝被氣得嘴角直抽。
“如果你有你師父那麽厲害,我可以認輸。”
公孫勝一下怔住了,他也不敢確定能不能躲過林衝的飛刀,萬一被擊中豈不是要身死道消?
林衝擺擺手,轉身離開,去了楚雲瀾的住處。
楚雲瀾打開門,看到林衝的一瞬間,撲哧笑出了聲。
林衝不明所以,邁步進門。
“關門,我有事要問你。”
楚雲瀾將門關閉,點頭道:“你想問什麽?”
“羅澄到底有多強?"
“很強,他應該算世間第一人,會的道法多不勝數,諸如變身,雷法,符術,等等。”
林衝疑惑:“世上真的有仙人?”
“我也不知道,如果說有人能成仙,那肯定是羅澄。”楚雲瀾說著走到他身前,伸手撫著他豎起的頭髮,“我師父不可能,我就更不行了。”
林衝一把抓住她的手,“我看羅澄也未必能成仙。”
他之所以說這話,是完全不相信這世界有人能飛升,縱然羅澄道法很高,他也是不太信。
楚雲瀾身體一顫,她修道的心思早就因為林衝的緣故不穩了。
看到他的發髻亂了,忍不住想要去幫他梳理,顯然已經將林衝當成了自己的男人。
林衝抓著她的手腕輕輕一拉。
兩人瞬間抱在了一起。
“你就是不來,我也想過抽空去找你。”
“你”楚雲瀾聽到這話,羞得低下了頭。
林衝抬手挑起她的下巴,低頭湊了過去。
片刻後,她發現自己的道袍滑落,臉上頓時泛起一片嫣紅。
林衝將她抱到床上,好奇地拿起散落在地上的符籙,隱身符、易容符、束仙符、遁地符應有盡有。
“這些怎麽用?”
楚雲瀾已經拉著被子將自己蓋起,低聲細語地將各自符籙的用法說了出來。
林衝伸手拉掉被子,默念束仙符的咒語,只見一條金色繩索憑空出現纏在了她身上。
“你”
楚雲瀾被氣得俏臉發顫,只不過下一刻她就說不出話了。
因為櫻唇已被那人吻住。
林衝不理事務,任由城外的方臘攻打杭州城,牛皋的軍事天賦本就很強,方臘打了一個月,拿杭州城一點辦法都沒有。
這一個月來,林衝時不時地去找公孫勝和楚雲瀾。
他發現公孫勝的雷法劈在身上,對自己的身體有極大的好處,於是隔三岔五地找公孫勝切磋。
林衝嘴裡說不信有人能成仙,但他找公孫勝劈自己,完全把雷法當成雷劫在用,只不過這雷法比雷劫差得還太遠。
公孫勝覺得用雷訣劈人總比胡亂劈的好,也樂於配合。
而林衝找楚雲瀾無非是學習煉製符籙,順便趁機一親芳澤。
楚雲瀾也不是沒有好處,她從林衝這裡學會了玉女心經,並且進展神速。
唯一讓她難為情的是,林衝每次都用束仙符捆她。
方臘久攻杭州不下,四處搜刮的糧草也消耗殆盡。
此時朝廷的大軍趕到了杭州城北,率臣的是童貫,大將是劉延慶、王淵、韓世忠、劉光世,而嶽飛此時也在劉延慶麾下當了一名小兵。
朝廷大軍一到,方臘迅速退走。
劉延慶帶兵追擊而去。
童貫隨即住進了杭州城。
林衝正在府裡與公孫勝切磋,范冰兒過來通知他,京城來了人。
“誰?”
“童嬌秀、白秀英、還有那幾個婢女。”
林衝點了點頭:“知道了,是本王讓她們來的,通知王妃給她們準備處宅子。”
范冰兒道:“王爺,方臘退了。”
“哦!這麽快?那就告訴王妃,尋個日子搬去小孤山島。”
范冰兒點頭離開。
公孫勝道:“方臘竟真的沒破得了杭州。”
林衝笑了:“隨我去小孤山島吧!”
他怕公孫勝走,因為那樣楚雲瀾也要走,而且沒人陪他淬煉身體了。
公孫勝搖頭:“貧道要回去複命。”
林衝聞言很無奈,“不打了。”
說著離開院子,去了楚雲瀾的住處。
故此楚雲瀾又被束仙符捆了一晚上。
五日後,林衝搬去了小孤山島。
整座島都被他買了下來,他府裡的人三三兩兩住在島上的小院子裡,每個人都沉寂在修煉之中。
她們以為自己在修習仙法,林衝卻知道這只是高級一點的武學,根本算不上什麽仙術,羅澄那種才有一絲仙術的影子。
樂輕煙將名下的產業交給了阮小七等人,不再插手其中的事情,開始專心修煉。
公孫勝和楚雲瀾返回大滌山洞霄宮,如實向曹希蘊和羅澄稟報此事後,又被派了過來,他們還是不放心林衝這家人。
林衝見到公孫勝和楚雲瀾回來自是高興無比,又開始了每日淬煉身體。
公孫勝的雷法隨著時間的推移越愈發的強大起來。
林衝數次差點被劈得喘不上氣,頭髮更是炸得飛起。
一直到第二年四月份,杭州城裡終於傳來了方臘被滅的消息。
童貫諸事安排妥當,準備回京時來見童嬌秀,與林衝有了第一次交談。
林衝說不理世事就真的不想理了,只是隨口附和著。
童貫道:“王爺可知遼國已經被滅,女真人在大同部署重兵,很快就要南下攻打太原。”
林衝說了句,女真人不善攻城,便不再言語。
童貫掃興而歸,翌日起程回了京城。
趙福金和素裳也被要求一起回了京。
然而兩人早已學成了武功,出了杭州城第二日晚上就失蹤了。
李彥心中大急,派人回杭州來尋。
趙福金和素裳確實回了杭州,就住在小孤山島,皇城司的人如今連進島都做不到,更別說找到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