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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國之鐵騎南下》第二百一十七章小人物的大作用
  袁紹因文醜顏良的陣亡,導致手下士兵的士氣受到了沉重的打擊,故而只能暫時退兵。

  這退兵之舉,讓作戰的雙方得到了短暫的休養生息。

  韓成抓住這短暫的平靜時間,一邊將大量的糧食運到桑乾縣,擺出一副持久作戰的樣子;一邊讓人將俘虜壓送回並州。

  這一次大戰,共計俘虜了兩萬多的袁紹軍士兵,其中更有八千多名騎兵。

  面對此戰果,本應該高興的韓成卻並不高興,因為奮武軍這面也至少損失了一萬余人。

  利刃軍損失最多,大概有四千多人,這還幸虧趙雲等人救援的及時,要不然這個數字還在擴大。

  在半天一夜的守城之戰中,奮武軍也至少損失五千多人,這也就意味著五千多個家庭因此而支離破碎。

  雖然奮武軍的陣亡撫恤十分豐厚。

  但人死不能複生,再多的黃金,也不如人命實在。

  優厚的撫恤金只是萬不得已的策略。

  韓成擺出一副打持久戰的樣子,主要的依仗就是淳於瓊身邊的情報營伍長—王奮。

  淳於瓊,字仲簡,潁川郡人士。

  在東漢末年的一八四年的黃巾起義到二零零年的官渡之戰的這個時間段裡,淳於瓊絕對是個出色的人物。

  一八八年,淳於瓊嶄露頭角,被任命為‘西園八校尉’之一。

  這足以說明了其能力和出身,畢竟在東漢末年叱吒風雲的曹操和袁紹都是‘西園八校尉’之一的成員。

  一九五年,李傕等人反攻長安,掌握了朝廷大權,淳於瓊觀李傕等人的作風,知其終將覆滅,不是明主,便投靠了冀州的袁紹。

  袁紹對曾經的同僚淳於瓊十分重視,當淳於瓊剛來投奔之時,就讓其獨領一軍。

  淳於瓊便自然而然的成為了袁紹手下‘元帥’一級的人物,這可是軍中的高官啊,足見其能力和袁紹對其的信任之情。

  畢竟在袁紹手下勇冠三軍從而得以聞名冀州的顏良和文醜兩人,也只不過才是‘大將’一級的人物,官職比淳於瓊還低上一級。

  淳於瓊如此受到袁紹的重視,自然逃不過‘百密而無一疏’的情報營人員的眼睛。

  故而淳於瓊便上了情報營的‘重要人物’的名單,得到了情報營的重點‘關照’。

  韓成對淳於瓊也是十分熟悉的。

  據韓成的記憶:在決定北方歸屬的官渡之戰中,對曹操來說,淳於瓊可是僅次於許攸的‘立功者’。

  雖然淳於瓊是敵軍的,但這不是很重要,重要的是結果。

  是而在韓成和情報營的‘雙重重視’之下,在韓成發兵幽州的一個月之前,鄴城來了一支商隊。

  這支商隊,自稱是從幽州而來,主要負責販賣北方草原上的動物毛皮和草原特產。

  待回到幽州的時候,則將冀州的特產帶回草原販賣,從中獲得高額利潤。

  這支商隊中,有一個年齡大約二十余歲,十分機靈的小夥子,叫做伍厚。

  其真實身份乃是奮武軍情報營的一個都伯。

  別看其年齡不大,但為人處事十分老道,曾在黃忠射殺祁縣王氏家主王蓋的時候,立過大功勞。

  伍厚這次接到上峰的命令,就是奔著淳於瓊來的。

  到了鄴城之後,伍厚便脫離了商隊,和負責鄴城的情報營首領碰了個面,共享了淳於瓊的資料。

  鄴城的情報營首領做事十分仔細,收集了關於淳於瓊的事無巨細的大量資料。

  伍厚邊看資料邊推敲,在看到淳於瓊的親兵張進的時候,心生一計。

  淳於瓊此人,在冀州鄴城可是十分出名的。

  第一個出名的原因便是他的官職。

  曾經朝廷的‘西園八校尉’之一的‘右校尉’,正兒八經的朝廷大官。他的投靠,證明了袁紹的影響力是多麽的巨大。

  第二個出名的原因便是其愛好。

  淳於瓊酷愛喝酒,但是酒量不大,極容易喝醉。

  喝醉過酒的人都知道,一個人喝酒是不容易醉的,因為一個人喝的很寂寞,很沒意思;只有多個人喝酒的時候,才有氣氛,才會喝醉。

  淳於瓊深愛此道,故而經常出入在鄴城的各大酒桌之上。

  “逢酒必喝,逢喝必醉。”

  因此而出名,更有有好事者更給淳於瓊起了一個‘醒半天’的綽號。

  一是說淳於瓊一天內喝酒的次數多;二是說淳於瓊的酒量差。

  第三個出名的原因便是其性格。

  淳於瓊此人,也算是個‘大神經’的人。

  當聽到自己‘醒半天’的綽號之後,對此不以為意,反而以醉酒為豪。

  和他喝酒之人多是軍中將領或者袁紹手下的大臣,都是有一定身份的人,很要面子的。

  經常和一個‘醉鬼’喝酒,傳出去不雅,故而越來越不願意和淳於瓊喝酒了。

  隨著時間的加長,整個鄴城中,竟無人再願意和淳於瓊喝酒。

  淳於瓊並沒有因此而記恨別人。

  因為淳於瓊覺得:喝酒這件事,是高貴的。是一個‘你情我願’的事情,人家不願意和你喝,就別自討沒趣的和人家喝。

  但沒人喝酒怎麽辦?
  於是乎,淳於瓊心生一計,我找能喝酒的人當親兵,我自己在家喝。

  這樣做的話,不就可以天天喝酒了,而且還很開心。

  淳於瓊為了喝酒,可以說是煞費苦心。

  而張進,就是這麽幸運的被淳於瓊選中了。

  張進此人,原本是鄴城內一個遊手好閑,不學無術的痞子,好賭博,好青樓,好喝酒,雖然賭術極差,但是酒量卻很好。

  當伍厚看到關於張進的介紹,喜出望外。

  這張進,簡直就是為伍厚量身定做的‘人才’。

  一日後,張進從淳於瓊的府中出來,便興高采烈地直奔‘大興賭坊’而去。

  剛完成自己作為親兵的任務—陪淳於瓊喝完酒。

  淳於瓊已經被張進喝的酩酊大醉了,但張進卻剛剛到量。

  而且張進趁著淳於瓊的高興之際,弄了點賞錢。

  有了錢之後的張進的第一個想法是去‘百花樓’風流一番。

  但賞金就那麽點點,於是乎,張進退而求其次的選擇了‘大興賭坊’。

  張進只有一個目的:將以前輸的錢都贏回來,然後去‘百花樓’風流一番。

  所謂:‘十賭九輸’。

  至於剩下的那一個,百分之九十的是托,要不然賭坊掙什麽?
  果不其然,一個時辰之後,張進灰頭土臉的從‘大興賭坊’中出來了。

  張進對著‘大興賭坊’呸了一口,然後破口大罵道:“破賭坊,老子這麽牛叉的身份,卻連一兩黃金也不借給我。是不是怕老子太厲害了,贏光了你們這個賭坊?”

  ‘大興賭坊’中看門的護衛不自覺的往著張進所在的方向移了移步伐,張進卻嚇得如喪家之犬一樣,趕緊落荒而逃。

  伍厚早就在‘大興賭坊’門口等候著張進了,將這一切都看在眼中,當看到張進的逃跑的樣子,心中大喜:這樣人的,心機單純,才好下手不是。

  於是乎,伍厚裝作不期而遇的樣子,來到張進身邊。

  笑嘻嘻地對著張進說道:“張兄,好久不見。找個地方喝一杯吧?”

  張進見這個突然出現的陌生面孔,心中生出一絲警惕之心,下意識地說道:“這位兄台認錯人了吧,我可不認識你啊?”

  伍厚對於這種事情,經驗豐富,並沒有因為張進的話而選擇放棄。反而繼續笑嘻嘻地對著張進說道:“張兄可是淳於瓊將軍的親兵?”

  話說到這裡,張進便明白了—這是尋門路求自己辦事的,便瞬間放棄了警惕之心,眉飛色舞地對著伍厚說道:““不錯,我正是淳於瓊將軍的親兵。淳於瓊將軍很‘器重’我,我的話在淳於瓊將軍那裡,可是很好用的。軍中的趙凌,王慶都是我介紹的,現在都位居高位。”

  這種求人辦事的人,對張進來說,就是‘財神爺’。

  因為張進曾經遇到過一次這樣的事情,就那一次,讓張進嘗到了‘百花樓’的姑娘的味道,一直到現在都流連忘返。

  但已經好久沒遇到了。

  好不容易遇到了,張進便趕緊用‘拉虎皮扯大旗’的套路。

  畢竟自己把自己說的越厲害,對方就越舍得出錢,自己得利就越多。

  伍厚隻想在心裡笑:“你的‘器重’誰不知道?還有就是趙凌和王慶很受重視,但和你有個屁關系?和淳於瓊有個屁關系?你就認識這倆人吧?”

  看破但不能說破,伍厚知道張進明白了自己的意思,便出言道:“張兄,這個地方人來人往的,不符合你的身份,要不我們換個地方說話?”

  張進心中樂開了花,說道:“好!好!城中的‘飛鴛酒樓’的掌櫃和我很熟,我們就去那裡說。”

  伍厚在心中也樂開了花:“你還真上道。”依舊笑嘻嘻地說道:“小弟初來乍到,對鄴城不是很熟悉,請張兄帶路!”

  飛鴛酒樓,二樓雅間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之後,張進臉上的笑容就沒停過。

  當然,最高興的主要還是在張進懷中伍厚所贈送的十兩黃金。

  張進知道,眼前這個名為“李利”的商人就是自己的‘財神爺’了。

  伍厚看著張進的樣子,知道時機已經成熟了,便懇求地說道:“張兄,實不相瞞,兄弟我有一事相求。”

  張進早就等著呢,聽完伍厚的話後,便呵呵的笑道:“兄弟但說無妨。”

  伍厚滿臉難為情,但又一本正經地說道:“我有一個朋友,家裡十分有錢,但只有一個獨苗。

  你知道,老來得子,對這個孩子是‘捧在手裡怕摔了,含在嘴裡怕化了’,正是有求必應啊。

  同時也就養成了這個獨子十分任性倔強的毛病。

  這孩子最近不知道聽了誰的蠱惑,一心想從軍。

  小孩子丫丫的怎麽知道作戰的危險,那可是真要命的事情。

  但我這個朋友拗不過自己的獨子,便隻好讓我代為活動一下。

  不求什麽建功立業,只求越安全越好。

  只要讓他這個孩子過過癮,吃吃苦就行了。

  兄弟我也沒門路,聽別人說張大哥為人仗義豪爽,故而求到了張大哥的身上,請張大哥代為幫忙。

  張大哥放心,錢的方面,不是問題,只要安全就行。”

  這美酒佳肴的,再加上伍厚的奉承之語,張進有點飄了。

  以至於伍厚說的話,大部分都沒聽清楚,隻記得伍厚的最後一句“錢的方面,不是問題。”

  張進便感覺眼前之人不是自己的‘財神爺’,簡直是自己的親兄弟,不,比親兄弟還要親的兄弟。

  張進心中有一個秘密,便是淳於瓊前幾日喝醉了之後和自己說的話。

  當時的淳於瓊說,過幾日不能在喝酒了。

  因為涉及到自己的前程,張進便趁著淳於瓊酒醉之時問其原因。

  淳於瓊口齒不清,含含嗚嗚的說,自己過幾日就要出征了,主要任務是守衛糧草。

  張進才放心下來。

  因為這件事情很重要,故而張進記得十分牢。

  沒想到,今日竟然能派上用場。

  守衛糧草的事情在大軍後方,多安全啊。不正好符合眼前的‘李利’的要求嗎。

  於是乎,張進對著伍厚掏心窩子的說道:“兄弟啊,你算是找對人了。我家淳於瓊將軍剛剛接到一個重要的任務,絕對安全。”

  伍厚故作嚴肅地說道:“張兄,能和兄弟說說,什麽任務能這麽安全嗎?兄弟不是想打聽軍中之事,但既然接了朋友的活,只能冒昧的問一句了。”

  張進並沒有感覺自己在泄露軍中機密,便故作神秘的小聲地說道:“沒事!我家將軍的任務是守衛糧倉。”

  伍厚是瞬間喜上眉梢啊,如此重要的事情,竟然就這樣打聽到了。

  怕張進看出異常,便趕緊迎合地說道:“呵,這事好啊,兄弟先多謝張兄了。

  這事就這麽說定了,還需要你多費心。

  我回去就和我朋友說一下。

  此事成了,一百兩黃金如數奉上。”

  一百兩黃金,張進聽到這裡,頓時來了精神,雙眼放出綠油油的光芒,不知道怎麽表達自己心中的喜悅之情。

  有了這些錢,可以在‘百花樓’中風流好幾晚啊。

  當即拿起酒杯,對著伍厚敬了一杯,豪氣萬丈的說道:“兄弟,我把話放這,這事給你辦的穩妥妥的。如果不滿意,兄弟把人頭給你。”

  伍厚高興的回道:“張兄說的那裡好,這事成不了也沒事。能交張兄這樣的朋友,小弟就很知足了。”

  半個時辰之後,張進爛醉如泥一般,哼著小曲,一步深,三步淺的朝著自己的住處而去。

  與此同時,伍厚也趕緊回到自己的住處,迅速的將自己剛剛獲得的消息寫出來,然後以最快的速度送往太原縣。

  看著匆匆而去的屬下,伍厚不僅感歎道:“韓校尉說的對啊,小人物也許會有大作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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