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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錦繡丹華》第189章 談崩了
  第189章 談崩了

  換做任何一個大昭原裝的女子,聽到天下最尊貴的男人對自己如此表白,大概都已經感動的稀裡糊塗就這麽從了。

  可丹年是從二十一世紀來的,前世一夫一妻的思想牢固的刻在她的腦海中,後娘對她的冷暴力驅逐也是她揮之不去的噩夢,她潛意識裡根本接受不了要同別的女人分享一個男人。

  丹年看著齊衍修情真意切的眼睛,溫柔漂亮的鳳眼中滿含著期待,丹年張張口,卻說不出話來,心裡湧起的卻是悲哀,她若是不答應,恐怕會被後世評說為大昭最不識好歹的女子了。

  丹年不否認之前是對齊衍修有過好感的,對他有憐憫、有心疼、有點小小的不足為外人道的曖昧,可現在齊衍修回贈她的卻是這樣的選擇。

  丹年拚命的搖搖頭,衝齊衍修冷笑道:“齊家人果然是個個精於算計的,半點都不肯吃虧。娶了我入主後/宮,等於是將西北軍收入囊中,既能壓的住不服你的朝臣,又能讓我父兄安心給你賣命,我還得在後/宮如同等待天神一般等著你什麽時候想起我了,或者有用到我父兄的時候了,來臨幸一晚,不愧是做皇帝的!”

  丹年看著齊衍修眼中的希冀隨著丹年說出口的話,一點點褪去了光澤,丹年心中一緊,轉身便往院子門口走去。

  齊衍修轉身叫住了丹年,垂下眼睛苦笑道:“丹年,你如今無論如何也不肯再相信我了嗎?”

  丹年背對著齊衍修,停頓了下腳步,接著頭也不回的往外跑去。金慎從一旁跑過來急匆匆的問道:“皇上,可要攔住她?”

  齊衍修意興闌珊的擺擺手,說道:“送她回去吧,強留下來只會讓她更討厭我。”

  金慎頗有些乾著急,恨恨的跺了一下腳,罵道:“這沈丹年太不知好歹了,皇上你就是慣她慣的太厲害了!”

  齊衍修不自覺的翹了翹唇角,喃喃道:“朕有在慣著她嗎?”金慎見跟自己主子說不通,咬牙行了個禮,追了出去。

  丹年坐上了馬車,任金慎在自己面前磨破了嘴皮子就是不吭聲,哪有這麽便宜的事情,她又不是真的十來歲的情竇初開的花季少女,因為幾句好聽的情話就賣了自己又賣了全家的。

  等到了家,天已經麻麻黑了,沈立言和慧娘焦急的等在門口,看到丹年跳下馬車才松了口氣,慧娘帶著哭腔拍了下丹年的頭,罵道:“你這孩子,你要嚇死你爹娘啊!”

  丹年抱著慧娘的胳膊笑道:“金總管請我去喝茶,走的急沒來得及告訴你和爹爹。”

  沈立言面色不虞的盯著金慎,抱拳嚴肅的說道:“金大人,小女還是未嫁之身,傳出去對名聲不好,今天的事,沈某不想再看到有第二次。”

  金慎自知理虧,打著哈哈說道:“一定一定,今日之事我保證誰都不知道。”

  沈立言冷哼了一聲,摟著妻女進了院子,當著金慎的面重重的關上了大門。

  門外落了個沒臉的金慎幾乎要抓狂了,為什麽沈立言罵的他像皮條客一樣?他想淚奔,他明明是大昭位極人臣的禁衛軍總管,不是皮條客!

  進門後慧娘就開始數落丹年,丹年撒嬌打滾了半天都消不掉母親的火氣,無奈的跺著腳辯解,“金慎來了,那就代表著是皇上的意思,我躲了這次,還能躲過下次嗎?
  再說了,沈鈺還在西北,這邊稍有風吹草動,他鐵定會帶著大軍壓到京城的。你們別以為沈鈺是什麽忠臣良將,他可是什麽樂意就按什麽來的!”

  最後一句話一出,沈立言和慧娘統統沉默掉了,自己兒子什麽樣自己清楚,沈鈺從小就一肚子的歪點子,長大後雖然一表人才看著一副正人君子樣,但內心裡想啥親老子親娘都不知道,他連勒斥大公主都敢戲耍,惹惱了他他什麽事都能做的出來。

  丹年回來後幾天,一直都是風平浪靜的,似乎那天下午她根本沒見過齊衍修一般。她原本以為自己會憤怒、會遺憾、會失落,可等丹年一覺睡醒,什麽不快的心思都統統拋在一邊去了,人生還很長。

  沈立言下朝回來後,帶著說不清道不明的感覺,吃飯的時候向丹年和慧娘說道:“勒斥王庭表示支持皇上繼位,還派了特使來,要簽訂合約,兩國永世交好。”

  慧娘不明所以,給沈立言盛了碗粥說道:“那是好事,打仗總是不好的,勞民傷財,死的都是窮老百姓。”

  沈立言遲疑了下才說道:“特使是勒斥的大長公主。”

  丹年剛好端著碗喝著粥,一聽就傻了,撲哧一聲噴了自己一身,慧娘嗔怪的叫了起來:“多大的孩子了,吃個飯都能弄一身!”說著去給丹年拿帕子把丹年身上的飯粒給擦乾淨了。

  丹年頗能理解父親那欲語還休的心情了,只是慧娘還不知道這件事,估計沈立言覺得是家醜,也不會主動跟慧娘提這件事。

  丹年期期艾艾的開口了,“爹,那勒斥的公主……不歸你接待的吧。”

  沈立言想了想,“應該是不會輪到我來接待,可宮裡總會宴請她,到時候上過戰場上的將領都是要參加的吧。”

  丹年眯了眯眼,豪爽的雅拉女王要是把強娶了沈鈺的事情說出來,先不說皇帝會怎麽想,自己的親愛的老爹沈立言估計會在祖宗靈前自殺謝罪……

  幾日來,沈立言和丹年父女兩人為了雅拉的到來而惴惴不安,他們估計是整個大昭最不歡迎雅拉的人了,偏生這種醜事是沈鈺自己闖禍闖出來的,他們又沒的人去訴苦想對策。

  …………………………..
  京城西街的巷子裡,有家狹小的店鋪,門口的地上都是髒兮兮的腳印子,門口掛著一張破爛的門招,上面寫著一個大大的“酒”字,隨著晚風在空中飄著。

  小巷甚是冷清,偶爾只有打更的更夫經過。店裡除了老板外只有蘇允軒,坐在低矮的木頭墩子上,摩挲著手中的粗瓷酒碗,時不時抬碗抿上一口。老板面前的小爐子炭火燒的正旺,砂鍋裡燉著肉,冒著噴香的熱氣,和酒香混在一起,聞著就讓人食欲大開。

  蘇允軒喝的臉色紅紅的,慢慢晃動著粗瓷碗裡的酒,說道:“老高,我把一件事情辦砸了。”

  名叫老高的店主身材高大,臉上有一道跨過右眼的疤痕,整個人就顯得猙獰起來,半晌才冷冷說道:“居然還有公子能辦砸的事情?”

  蘇允軒低聲笑了起來,不留神被酒嗆到了氣管裡,又咳了半天,老高站起身來,拿了條帕子給蘇允軒,罵道:“小小年紀學什麽不好,學大人借酒澆愁了?!”

  蘇允軒止住了咳嗽,擦了擦嘴角,將酒盞裡剩下的酒一飲而盡,感慨道:“老高啊,在外公留下來的人裡面,也就只有你對我不客氣,高興了就罵我兩聲,不高興了就乾脆不理我了。”

  老高哼了一聲,“那你還老來找我?老子可沒空聽你跟那個女娃子的破事!”嘴上雖然這麽說,老高手裡卻是悄悄往酒壺裡倒水,不動聲色的又給蘇允軒添滿了酒。

  蘇允軒笑笑,嘗了口酒,“老高,你又往酒裡添水了,你的手可真是越來越快了。”

  老高不自然的哼了一聲,“小小年紀喝什麽酒啊!你就是醉死她也不知道!”

  蘇允軒長歎一聲,“都說女人心海底針,可我覺得,這話對著她說就不準了,她分明就是個沒心的人。你說說,不過是件小事,怎麽她就生了這麽大的氣呢?”

  老高頗有些幸災樂禍的看著蘇允軒那發愁的鬱悶模樣,悠哉悠哉的說道:“年輕女娃子的心事,我一個半老頭子哪裡懂得!”

  蘇允軒酒喝的微微有些上頭了,扁扁嘴,“你說我做錯了什麽了,不就是那天騙了她過來麽,我不都,不都什麽跟她說明白了嗎?是個女人都應該知道我的心意了啊!”

  老高幾乎有些興高采烈了,嘿嘿笑了起來,臉上的刀疤在肌肉的顫動下顯得更為可怖,“叫我說你就是活該!誰讓你巴巴的自己貼過去的?誰讓你沒事去試探人家的?女孩子不都有個自尊心,想被寵著慣著麽,你沒事非要去弄個試探,那閨女又是個心高氣傲的主,你怪誰啊?”

  蘇允軒瞪大眼睛,叫道:“你怎麽知道這麽清楚?我可沒跟你說是怎麽回事啊!”

  老高意識到自己說漏了嘴,嘿嘿笑著不吭聲。蘇允軒咬牙切齒的罵道:“肯定不是老林就是鐵丫,除了他們兩個沒別人,這對混蛋師徒,成日裡跟個長舌婦一樣說長道短的,我明日就發配他們滾蛋!”

  老高大喜過望,連忙湊到跟前問道:“那太好了,公子你趕緊叫那兩個師徒滾蛋吧,動不動就到我這裡來蹭酒喝蹭肉吃,兩個吃貨都是又能吃又能喝的,吃一頓恨不得管一天飽,我辛苦賺的小錢還不夠他們來吃白食的,趕緊滾蛋,老子眼前也清淨。”

  蘇允軒哼了一聲,“難得也有你老高頭痛的時候,還是讓老混蛋和小混蛋都留著吧,時不時的來你這裡打打秋風也不錯!”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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