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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貞觀逍遙王》第二六三章  送禮和收禮
  隔日,李二已經宣布停朝了,陳宇趕往太極宮,他還有些事找李二商量。

  見是陳宇來了,李二停下手裡的毛筆,他正在練字,笑呵呵的招手道,

  “子寰來了,來,且瞧瞧朕的筆力如何!”

  陳宇湊過去一看,李二正在寫著曹操的《觀滄海》,李二的一手飛白那是後世都極為推崇的,陳宇也不由得讚歎道,
  “陛下的書法遒勁雄健,酣暢淋漓,實乃當世佳作,大可自成一派!”

  李二得意洋洋的把筆一拋,欣賞起自己的大作來,陳宇趁機諂媚的笑道,
  “臣有幸看得陛下墨寶,不若陛下便把這字賞了臣吧?”

  李二哈哈大笑,非常得意的把宣紙隨手一拋,
  “好好好,子寰那是難得向朕開口,這就拿去便是了。唔,今日子寰來見朕,所為何事啊?”

  陳宇笑眯眯的把宣紙卷好,清清嗓子,認真的看著李二一躬身道,
  “敢問陛下,明年可是要春闈了?臣瞧著長安城裡的驛館與寺廟,已然住得了不少舉子。”

  李二點點頭道,

  “確如子寰所言,明年便是春闈,朕也當為大唐選舉些新的官員才是了。”

  陳宇緊接著一躬身道,
  “陛下可知,這些舉子都來自哪裡?又出自何人門下?”

  李二理直氣壯的點點頭道,
  “朕現在雖不知,待春闈閱卷之時自然知曉。”

  陳宇點點頭,隨即拋出了一個問題,
  “那陛下既然知道,自然閱卷的考官也知道,天知地知你知我知,百官也知,但凡世家子弟,豈有不高中之理?”

  李二虎軀一震,猛的驚醒過來,不敢置信的看著陳宇道,
  “子寰的意思,朕明白了,這察舉乃是春闈的一部分,凡得推薦之人,無不是世家弟子,寒門的學子偶有僥幸中舉,終究春闈之時,比不過那些世家的子弟。”

  陳宇點頭,緊接著又道,

  “陛下,臣以為,當為試卷糊名!並派重兵把守,凡考官閱卷之時,必有軍士再旁監督,不可輕易撕開,隻憑文章,才能看出一個人的真才實學來!”

  李二深以為然的點點頭,笑了,
  “子寰當真才思敏捷,朕怎就沒想到這般做法,來啊,把衝遠公給朕叫來!”

  孔穎達冒著西北風,一路罵罵咧咧的進宮,不知道李二又要出什麽么蛾子,見了李二後,李二笑眯眯的把這事一說,孔穎達立馬反應過來了,當即躬身道,

  “陛下聖明,此為妙策,我曲阜孔家雖傳承千年,也不敢說獨步大唐,往年春闈,臣見了老家的學子,難免照拂一些,若是采用了糊名,這真才實學之士,才能脫穎而出!”

  孔穎達作為歷屆春闈的閱卷官,毫不避諱的說自己也會照顧老家的學子,李二也不太在意,畢竟大唐的試卷都是寫清楚名字給考官看的。

  直到武則天時代,武則天發明了糊名,也為清除世家在朝堂上的勢力做出了貢獻。

  李二微微頷首,不以為意的道,
  “無妨,曲阜孔家乃是聖人之後,理應照拂,衝遠公啊,今年的春闈,怕是要多辛苦卿了,朕即刻下旨,刊印試卷之時,加以糊名,並昭告天下,我大唐的春闈自本屆起,一律采用糊名制度,凡不服律例,徇私枉法者,一律革除功名治罪!”

  孔穎達應了一聲,趕緊去擬旨,眼看快要過年了,再不告訴舉子可就來不及了。

  李二又看向陳宇道,

  “子寰呐,卿既為長安折衝都尉,自當為這春闈出力才是,朕準你領三千玄甲軍,監督舉子考試!務必不得出現舞弊一事!”

  陳宇臉色一緊,忙躬身道,

  “臣遵旨。”

  春闈那是皇帝挑選官員的事情,李二不用和任何人解釋和交代,就連魏征這個老噴子都無權過問,這是皇權至高無上的表現。

  布告在過年前的最後幾天,終於張貼到了長安城的大街小巷,舉子們紛紛奔走相告,不少世家的子弟開始嘀咕了起來,李二今年是想幹嘛?
  但是也有極少數的寒門學子開心了起來,誰都看得出,糊名後,單論真才實學,他們未必輸給那些世家子弟,那意味著他們有更大的機會上榜。

  一時間長安城議論紛紛,老百姓是不會關心這種問題的,他們隻想知道來年是不是風調雨順,老天爺會不會賞飯吃,但是讀書人就不一樣了,這些世家的子弟紛紛走動了起來,不少人開始提前拜謁權貴,以求能夠謀得一份差事,在大唐,還是可以有人不通過科舉就做官的,哦,對了,陳宇也是這樣的。

  就連陳宇家,一樣被人來拜訪過,陳宇在大唐一沒走動的親戚二沒念書的朋友,平日裡那幾個紈絝也不會通過科舉去做官,但是藍田縣令李桓卻找上門來了。

  剛過完年,大年初三陳宇一家正吃著熱乎乎的年糕呢,李桓拎著一堆禮物上陳家來了,陳宇很是意外,李桓是藍田縣的縣令不假,但是現在論官職,差了他這個侯爺已經十萬八千裡了,這時候來找他幹什麽?
  “某見過陳侯。”李桓小心的給陳宇行了一禮。

  陳宇笑呵呵的虛扶一下,
  “李明府多禮了,還請上座。”陳宇又吩咐下人趕緊多拿幾個炭盆過來,這天氣冷的緊,陳宇裹緊了身上狐裘。

  “呵呵,陳侯日理萬機,某前來打擾,實在是慚愧。”李桓的說的很客氣。

  “明府不妨有話直說,本侯一會還得陪兩位公主下棋呢。”陳宇擺擺手道。

  李桓一聽,誠惶誠恐的說道,
  “是是是,屬下打擾了公主的雅興,還望公主恕罪才是,呵呵,陳侯,屬下族中,尚有兩個個不成器的子弟,參加了本次的春闈,聽聞陳侯乃是春闈的監考,還望陳侯多加照拂才是。”說罷李桓遞上一個精美的匣子,裡面滿是珠寶。

  陳宇一聽,哦豁,這是來找老子通門路來了?
  陳宇忙擺擺手道,
  “都是為聖人辦事罷了,明府難道沒瞧見,聖人已然下旨,本次春闈采取糊名制度了嗎?都糊上了名字,如何能照拂的了?”

  李桓尷尬的一笑道,

  “別人自然是看不得了,但陳侯乃是奉旨監考,屬下這兩個子侄,陳侯也是見過的,若是能加以照拂,日後屬下定有重謝!”

  李桓說的兩個侄子,陳宇是見過的,之前去找李桓的時候在他家裡看見過兩回,一副沒心沒肺的樣子,書估計念的也不怎滴,但是陳宇現在心裡犯嘀咕了,李桓為什麽偏偏這個時候找上自己,按理說李桓是趙郡李氏的族人,不會輕易結交族外之人的。

  陳宇眼珠子轉了轉,還是收下了匣子,笑眯眯的說道,
  “明府太客氣了,這叫某如何當得,明府且寬心,一應有我在。”

  李桓欣喜若狂,朝著陳宇連連拱手,

  “一切有勞陳侯費心了。”

  陳宇送走了李桓,馬不停蹄的趕回長安城,進了太極宮,把正在逗弄李明達的李二給揪了出來,
  “啟奏陛下,臣有事啟奏。”

  李二很不滿意的看著陳宇,這貨過個年也不讓朕安心。

  但是聽聞了陳宇奏報的事情,李二有些震驚了,李桓不過是一個小小的藍田縣令,雖然在天子腳下,但是也不過是個正七品的小官而已。

  “陛下,天子腳下尚有此事,可想而知,不知有多少舉子,這會兒正在努力的疏通關系。”陳宇皺著眉頭道。

  李二也一樣緊蹙著眉頭,緩緩開口道,

  “子寰呐,世家弟子眾多,恐怕難以想象,今年的春闈,怕是比往常更激烈。”

  陳宇毫不猶豫的一躬身道,
  “陛下當令行禁止,萬不可因此而畏縮不前,臣願為陛下手中利刃!”

  李二一聽,哦豁,還是女婿靠譜啊,當即大手一揮道,

  “好,子寰有心了,果真是朕股肱之臣!朕賜你本次春闈期間,凡有舞弊者,可先斬後奏之權!”

  陳宇一聽,哎呀,這整挺好,好久沒和人動手了,樂呵呵的謝過了李二,這才哼著小曲兒回了家中。

  既然是今年要舉行春闈,陳宇不得不提前告訴家裡,除了蘇憶晚和服侍她的下人,自己和李麗質李漱等人,需要提前搬回長安城去住了,免得來回不方便。

  蘇憶晚嚷著要和陳宇一起回家,但是陳宇心疼她,生怕蘇憶晚著了涼,硬是把她留在了李莊的老家,好歹這裡還有火炕,長安城的家雖然豪華奢侈,但是一到冬天,冷的跟個冰窖一樣,陳宇不得不吩咐陳大陳二弄上好幾個炭盆,才勉強讓屋裡有些暖和氣。

  “淦啊,要不然鑿個壁爐算了?不行不行,壁爐也要煙囪,醜死了。”陳宇搖了搖頭,他不是做不出火炕和火牆,唐朝的屋子太寬大了,夏天住著倒還有些涼快,冬天就沒這麽好過了。

  回到長安城後,陳宇首先就去置辦了一些禮品,過了年,王珪就會把王惜雲嫁到陳家,他好歹也得準備一些聘禮,免得兩手空空讓人笑話。

  王珪家裡也沒閑著,老頭兒給自己的孫女準備了一大箱子的嫁妝,當然,還有長安城書坊的契據,這也是陳宇最關心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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