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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貞觀逍遙王》第四二三章  進擊的辯機 二
  薛仁貴今天帶來的兩百名軍士都是天策府的精兵,自打陳宇當上天策府的軍師祭酒起,這批人就忠心耿耿的跟著他,前有征討高麗、倭國,後又隨他遠征龜茲,平日裡薛仁貴把他們當成玄甲軍一般的訓練,比之普通的府兵武藝更出眾。

  但是今天既是護衛李治前來祈福,這些軍士隻穿了皮甲,唐代的皮甲多以犀牛、鯊魚等皮革製成,上施彩繪;皮甲由甲身、甲袖和甲裙組成;甲片的編綴方法,橫向均左片壓右片,縱向均為下排壓上排;胄也是用十八片甲片編綴起來的。鎧甲材料最好是使用皮革。皮革鎧甲的使用年代久遠,即使後來出現了金屬鎧甲,但是由於皮甲輕便、價廉,所以仍被普遍使用。

  到了唐代前後,一改以前甲片的綴合方式,出現了把幾層皮革重疊起來使用的新型皮甲。這種皮甲一直沿用到十七世紀,成為華夏具有代表性的鎧甲。

  皮甲比之明光鎧等重甲,防禦力下降了不少,但勝在輕盈,此刻這十五名軍士被一乾僧人亂刀圍攻之下,皮甲的防禦弊端一下子就暴露了出來,好幾名軍士雖然沒有受重傷,但前胸後背或者手臂,多少都被障刀砍了好幾下,皮甲也翻了起來。

  辯機此刻也是一臉的陰狠,手中障刀連連揮舞,寸步不離陳宇的要害之處,而陳宇也是暗暗心驚,這辯機明明只是個禿驢,平日裡大多在會昌寺修行,怎的武藝如此精湛?

  要知道陳宇這幾年出征好幾次,平日裡也會和薛仁貴有事沒事就切磋一番,武藝有所進步也是正常的,但辯機的身手明顯不像是其他僧侶一般毫無章法。

  陳宇正在心驚,頓時一個愣神,被辯機偷得先機,障刀越過亢龍鐧的防禦范圍,直指他的心窩!
  陳宇來不及閃避,隻得用胸口硬吃了這一下,辯機手中的障刀隻覺得戳中了一層鐵甲,便再也無法前進半寸,隻得用力一劃,陳宇當胸的錦袍被劃開,露出裡面的細鱗甲來。

  “我艸,聽人勸吃飽飯,幸虧早晨聽了老婆的話!”陳宇心有余悸的摸了摸胸口,早晨的時候,陳宇還嫌熱,不願意穿這鎧甲,要不是李麗瑾苦口婆心的讓他穿著,恐怕這會兒陳宇已經做了辯機的刀下亡魂了。

  辯機也是一愣,沒想到錦袍之下的陳宇竟然身披甲胄,細鱗甲的防禦力可不是皮甲能比的,辯機旋即舞個劍花,側步一滑,又想撲向陳宇身後的李治!
  “艸,死禿驢還搞偷襲!”陳宇啐了一口,手中亢龍鐧格開辯機的障刀,一把將已經看呆的李治拉到身後。

  “速速將太子及其余人等撤走!”陳宇胡亂大喊著,玄通尚且還有些神智在,忙不迭的拉過李治的袖子,
  “太子殿下,還請隨貧僧到後殿避過!”

  李恪和李治身為李二的兒子,骨子裡倒有些血性,李恪當即站了出來,擺手道,

  “玄通方丈還請帶這些女眷和太子殿下前去後殿,孤王留在這裡相助子寰!”

  李治執拗的不肯走,十五六歲的他正是好鬥的年紀,見陳宇領著薛仁貴等人和僧侶拚命,也是熱血沸騰的喊道,
  “姐夫好身手,稚奴這就來助你!”說罷,李治抄起一把僧侶掉落的障刀就要上!
  這下玄通和李恪都慌了,太子要是上了,萬一出點什麽事,自己可擔不起這個責任,趕忙拉住了李治,苦苦相勸道,
  “太子殿下莫要妄動,殿下不比軍士,未能身著甲胄,若是殿下有個閃失,豈非國本有失!”

  就連李恪此時也死死的拉住李治,而一旁的李麗質等人早就縮城一團,這些女子哪裡見過這麽血腥的場面,不少僧侶被薛仁貴直接格殺在大雄寶殿裡,這會兒也顧不上什麽佛門清淨之地了。

  陳宇這時已經是叫苦不迭,不光要應付會武藝的辯機,連帶他身邊幾個僧侶也是衝著李治等人虎視眈眈,身上若不是又細鱗甲保護,怕是早就千瘡百孔了。饒是如此,也被障刀捅了好幾下,細鱗甲唯一的缺點就是和鎖子甲類似,用鐵環編制起來的甲胄防禦劈砍特別有效,但是對於障刀這種細長的兵刃,總會被捅幾下的。

  辯機看出便宜來,手中障刀直直挺向李治,陳宇乾脆抬起一腳,踹了出去,把小李治反倒踹了個跟頭,跌倒在地上,緊接著陳宇擋在他身前,被辯機手中的障刀給捅了幾下。

  “艸,下手真狠啊!”陳宇直覺得後背一涼,障刀到底還是捅了進來,幸好不深,大約也就是一寸不到的樣子。

  受了傷的陳宇頓時暴怒起來,腎上腺素大量分泌,頓時疼痛之感俱去,反手一鐧直接砸斷了辯機手中的障刀!

  辯機兵刃被斷,心中也是一緊,沒想到這陳子寰的手勁這麽大!
  陳宇得勢不饒人,亢龍鐧沒頭沒腦的朝辯機砸去,直把他逼的連連後退,一旁的僧眾手中的障刀也不時的砍向陳宇。

  除了迎頭砍來的障刀,其余陳宇一概不管,只顧朝著辯機砸去,一下,一下,又一下,三兩下後,大雄寶殿裡人又多,辯機不小心一個趔趄,被絆倒在地上,陳宇趁勢高高舉起手中亢龍鐧,就要朝著辯機砸去!

  辯機還算是有些武藝的,反腿一蹬,想要借力,但陳宇一把拉過他的腳,手中亢龍鐧不停,直接狠狠的砸在了辯機的小腿骨上!

  “喀喇~”一聲脆響,辯機的腿骨應聲而斷,亢龍鐧勢大力沉,一下子就把辯機的腿骨給砸成了兩段!
  辯機心下大駭,此刻大腦還沒接受道疼痛的指令,忙用力抽回腳去,陳宇此時也被幾名僧侶的障刀逼退,不得不後退了兩步,辯機剛要站起,只見右腿不聽使喚的一扭,小腿以一個詭異而畸形的弧度,彎曲了下來!

  “啊~啊~!”辯機這下才反應過來,當即慘叫了起來,不過他的慘叫聲很快就被淹沒在人潮之中。

  陳宇看的明白,辯機摔倒在地上,拚命的想向殿外爬行,自己被幾個僧侶纏住,明晃晃的障刀不時的指向自己沒有頭盔防禦的頭部,不得不暫時放棄追擊辯機的打算。

  辯機像條大蛆一般,吃力的朝大雄寶殿門口挪去,剛要爬出門檻,一柄寒光閃閃的橫刀便架在了他脖子上!

  “快,速速救援大將軍!”終於,陳宇派出去的五名軍士也把剩下的天策軍叫來了。

  二百名全副武裝且訓練有素的天策軍一到,戰局立刻扭轉,僧侶們人數既不如天策軍,身法武藝也相差甚遠,不多時,這些僧侶死的死,傷的傷,五六十名僧侶死的只剩十幾人,大多也在地上哀嚎不止。

  陳宇松了口氣,這才直起身,剛才一直處於高度緊張的戰鬥狀態,整個人都是弓著腰的。

  這口氣一松,後背上的傷口就開始隱隱作痛了起來,陳宇倒吸一口涼氣,拎著亢龍鐧,來到大殿門口,辯機此刻兀自強撐著坐起,用怨毒的眼光看著陳宇。

  陳宇有些莫名其妙,亢龍鐧一指辯機道,

  “你這和尚,不好好在廟裡念經,年紀輕輕的學人作亂?東宮呆久了你跟著李承乾好的不學,學這個?”

  辯機此刻已經是痛的滿頭大汗,仍嘴硬道,

  “呵呵,是啊,承乾殿下待小僧不薄,便是爾等,害得他流放嶺南,若不是你與那晉王,殿下如何會受那等罪過!”

  陳宇不客氣的直接一鐧砸向辯機的下巴,呵斥道,

  “老子看你這禿驢是基佬當多了,來啊,把他拿下,交由大理寺,待本侯親自向聖人稟明一切!”

  辯機口中兀自罵罵咧咧,被陳宇又是一鐧,砸落了幾顆牙齒,這才緊緊的閉上嘴巴。

  當即就有幾名軍士架起辯機,也不管他右腿斷了,拎著他就走,倒是辯機忍著疼,一聲不吭的樣子頗有幾分硬漢的風采。

  陳宇轉過身,忙來到李治和李恪面前一躬身,肌肉牽動傷口,眉頭一皺道,

  “臣護駕不力,竟使賊人闖入大殿,還望太子殿下恕罪!”

  李治忙擺擺手扶起陳宇關心道,
  “無妨無妨,姐夫可是受傷了,我瞧著你後背似有血跡滲沁!”

  陳宇忙搖搖頭道,
  “臣謝殿下關心了,區區小傷,何足掛齒。”

  陳宇雖然這般說,一旁的李麗質等人就忍不住了,見僧人已經被製服,三步並作兩步跌跌撞撞跑上來,心疼的摸著陳宇後背的血跡道,

  “夫君受傷了,快快,宣太醫過來診治啊!”

  李恪身為雍州牧,此刻也驚魂未定,治下的皇城竟然有人行刺太子,這特麽捅到李二那裡,自己也討不到好果子吃,當下也趕緊抬手道,
  “快,速速請太子回東宮,宣太醫前來救治吳國公!”

  陳宇安撫了三個公主幾句,忙擺擺手道,
  “無妨,這傷口不深,待臣回了家再診治也不遲,仁貴,你先把太子送回東宮,好生看護!”

  薛仁貴正給地上沒死透的僧人補刀呢,活著的都已經被綁起來了,還剩一口氣的那種他也懶得救,聽陳宇一說,忙擦了擦手中的橫刀,一躬身道,
  “是,末將領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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