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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貞觀逍遙王》第四七六章  莫須有一
  待幾人來到俱樂部門口,自打陳宇出征以來,俱樂部一直由陳大和陳二打理,甚至還把涉世未深的駱賓王給找了來,替他管理這些瑣事。

  此時駱賓王正慢悠悠的從前殿踱步出來,見了陳宇和李治一行人,忙不迭快步上前一躬身,

  “臣見過太子殿下,見過陳師。”

  陳宇上前扶起駱賓王笑道,
  “好好好,為師出征這些日子,觀光可有所進益啊?”

  駱賓王恭恭敬敬的垂首,

  “回陳師,學生不敢懈怠,惟願以陳師馬首是瞻,他日能為朝廷棟梁。”

  陳宇欣慰的點點頭,駱賓王這個學生勤勉的很,想必李治登基後,也能得到重用。

  一行人來到後殿,裡面已然聚集了一些官員,見了李治,紛紛上來行禮,剛到卡座上坐下,李治笑嘻嘻的衝陳宇道,

  “姐夫,如今你這學生可了不得,作出的文章便是阿耶都拍手稱讚,聽聞觀光還在姐夫府上擔任錄事參軍,如今房相等老臣已然年邁,我想向姐夫討要了觀光來,擔任侍禦史一職,不知姐夫可願割愛啊?”

  陳宇一怔,旋即明白過來了,李治也開始要培養自己的勢力,駱賓王無異是個好苗子。

  當即他擺手笑道,
  “既是太子殿下吩咐,臣安敢不從,觀光,從今日起,你便不用再擔任孤王的錄事參軍了,好生隨太子入朝議政才是。”

  一旁的駱賓王激動的滿臉通紅,侍禦史的官職不算很大,屬於言官,可以彈劾朝廷的低級官員,如果要彈劾高級官員,則需要上書匯報給禦史中丞。

  但這個官職對於朝廷卻很重要,也不太受人待見,主要原因還是在於整天打別人小報告,誰見了都煩。

  基本上做了侍禦史後,此人的升遷路線也就定型了,禦史做到頭無非是禦史中丞,緊接著外放到不遠的上府去歷練一番,再回到京師,擔任重要部門的長官或是乾脆入政事堂議政,譬如王修,這小老頭兒如今就是太仆寺卿,早年和陳宇交惡的時候,擔任的就是禦史中丞。

  李治這番話,也意味著駱賓王從此走向太子集團的核心,他怎麽能不興奮?

  “學生謹記陳師教誨,定不負恩師平日所授。”駱賓王趕緊站起身,向陳宇行了個大禮。

  陳宇一臉坦然的接受,雖然他這麽多年,沒教過駱賓王什麽,但若不是他當年把這個十歲的孩子帶到國子監,駱賓王還得幾十年後才能坐上一個芝麻粒大小的官兒。

  “子寰高徒身登朝堂,他日也必成國之棟梁。”長孫衝也在一旁微笑。

  “娘的,這大冬天的,便只有子寰這裡還能吃到新鮮的瓜菜,好吃,好吃的緊!”程處默兩兄弟可沒這麽文雅,一口一塊西瓜的,吃的不亦樂乎。

  房遺愛則死性不改,嬉皮笑臉的去調戲一個正在為他們演奏琵琶的清倌人,上手就要拉人家。

  正當眾人在俱樂部中把酒言歡的時候,大殿門口突然傳來一個爽朗的笑聲,

  “子寰出征凱旋,也不來找我敘舊,卻跑來這裡和稚奴飲酒,想必是把故人都忘了吧。”

  陳宇順著聲音看去,卻是李恪,忙站起身笑道,

  “吳王殿下言重了,臣歸京不足兩日,尚未得空拜見殿下。”

  李恪好脾氣的擺擺手,來到眾人身邊坐下,

  “方才是說笑,子寰出征一年有余,便是人也清減了許多,此番又為我大唐開疆拓土,居功至偉,我哪裡敢叨擾,前幾日奉阿耶的旨意,前去探查張亮一案,這才沒能給子寰接風。”

  陳宇一怔,張亮?工部尚書那個,他有什麽事情?
  “殿下去查探鄖國公?”陳宇有些奇怪的問道。

  李恪點點頭,看了看周圍,房遺愛和程家兩兄弟都去吧台調戲侍女了,駱賓王也回去替李治整理書稿,便只有長孫衝和李治還在。

  “此事太子也是知曉的,怎麽,太子沒有和子寰說起嗎?”李恪看了看李治,現在他也不敢再整日稚奴稚奴的叫了。

  李治吸了吸鼻子,點點頭道,

  “三哥說的是,姐夫不知,這朝中有人彈劾張卿,說他私下收養了五百義子,圖謀不軌,便讓三哥暗中查訪。”

  陳宇若有所思的點點頭,這事兒歷史上好像還真有,張亮也因為此時丟了腦袋。

  貞觀末期,有陝人常德玄告刑部尚書張亮謀反。說他養假子五百人,並曾與術士公孫常談論,稱自己“名應圖讖”,又問術士程公穎:“吾臂有龍鱗起,欲舉大事,可乎?”唐太宗命馬周等審理此案。審問中張亮拒不承認有謀反之罪,術士程公穎與公孫常都作證他有罪,張亮說此二人是想立功贖罪,害怕被處死,因而提供偽證。又自訴有佐命之功,希望能夠寬免。按唐律,謀反是一切犯罪行為中最嚴重的,被列為“十惡”之首,有犯者,殺無赦。因案情重大,太宗複召群臣議其罪。議者多言張亮謀反當誅。遂眾議當死,終將張亮、程公穎斬首於長安西市,並籍沒其家。

  彼時張亮已經調任刑部尚書,斷案的時候也得罪了不少人,自然會招來嫉恨。

  “吳王殿下以為,鄖國公當真有謀反之心?”陳宇看了一眼李恪。

  李恪摸摸下巴,不置可否的搖搖頭,
  “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啊。”

  陳宇沉默了,帝王之心最是難測,李二打了半輩子的天下,又坐了半輩子的天下,臨到老了,也是免不了疑神疑鬼起來。

  “張尚書公忠體國,不似那等奸佞之人,依臣愚見,當稟明聖人,好生查探清楚才是。”陳宇思忖道。

  李恪歎口氣,攤開手,
  “我也知道,鄖國公昔年曾追隨阿耶起兵,立下汗馬功勞,但那程公穎言之鑿鑿,讓人不得不信呐。”

  這下陳宇坐不住了,自己和張亮雖然交情不深,但到底在一個單位工作過,早些年他擔任工部侍郎的時候,張亮也沒耽誤過自己的事兒。

  況且張亮謀反一案,從歷史上看來,應該是子虛烏有,至於五百義子,可能有,但想想看,憑五百義子想造李二的反?也不知那術士是怎麽忽悠李二的。

  當即陳宇站起身,衝李治和李恪拱拱手道,

  “二位殿下,恕臣失陪了,鄖國公乃國之股肱,斷不可因小人讒言而遭聖人猜忌,我這就進宮面聖!”

  李恪點點頭,
  “也好,子寰最得阿耶信任,若是能替我查明此事,那再好不過了。”

  陳宇把李治和李恪扔在俱樂部,吩咐長孫衝把二人陪好,自己則出門跨上赤菟,一路朝承天門趕去。

  來到甘露殿的時候,時間已經是下午了,李二正打算叫光祿寺弄點陳宇府上進貢的新鮮水果吃。

  “臣見過陛下。”陳宇急匆匆進得甘露殿。

  “唔,子寰怎的這時候來見朕,可是有事?”李二啃著一塊西瓜。

  “啟奏陛下,臣今日與太子前往俱樂部同飲,巧遇吳王殿下,聽聞鄖國公私下豢養五百死士,特來向陛下請命,徹查此事!”

  李二點點頭,放下手裡的西瓜抹抹嘴,

  “恪兒都同你說了?唔,子寰也是朕之股肱,自當明白,自古以來,謀反便是大罪之首,罪無可恕,張卿昔年曾隨朕起兵,屢立功勳,朕如何希望他會是那謀逆之人,也好,子寰若是替朕分憂,倒也省了派人去查。”

  陳宇慎重的點點頭,

  “是,臣明白,還請陛下賜臣專案之權。”

  李二嘬了嘬牙花子,還是點頭道,

  “也罷,子寰自去便是,卿為我大唐武安王,想必也無人敢阻攔於你,朕知會大理寺,一應配合於你,至於恪兒,便做個副手吧。”

  陳宇從甘露殿出來,回到俱樂部的時候,李治和李恪已經回去了,他們是皇子,不能和大臣一樣肆無忌憚。

  長孫衝見陳宇回來,忙悄悄拉過他,
  “子寰面聖時,聖人如何說的?”

  陳宇把李二的話一學,長孫衝點點頭道,
  “到底是子寰,若是旁人,萬沒有叫皇子做副手的本事。”

  而當陳宇回到家中,飯桌上把這話一提,李麗瑾先皺起了眉頭,
  “夫君替阿耶去徹查鄖國公一案,這可不是什麽好差事,若是有罪倒也罷了,可若是無罪,免不了要得罪人。”

  陳宇笑呵呵揮手,
  “無妨,鄖國公想必也是明事理之人,如何會怪罪於我,只是這大理寺,我倒是從未打過交道。”

  李麗質若有所思道,

  “妾身聽聞如今這大理寺少卿李道裕,為人剛正不阿,夫君倒是與他素無來往。”

  陳宇眼睛翻著天,這李道裕怎麽跑大理寺去了,張亮謀反案中,歷史上只有李道裕為他求情,但那時的他,應該是在將作監任職,過了幾年後才擔任的大理寺卿,這會兒怎麽是大理寺的少卿?
  不怪李道裕,陳宇穿越後,多少都有些改變了原本的歷史,至於這種官職的變動,也就不太重要了。

  大理寺卿原本是江夏王李道宗擔任的,這幾年李道宗也老了,基本上不管事兒,李道裕擔任少卿後,基本就是他負責大理寺的日常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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