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啪啪啪……
清脆的火槍聲響成一片,衝在最前面的,最悍勇的一批女真族士兵如同割麥子一般倒了一大片。
“第二排齊射,開火!”
蕩虜軍第二排的士兵上前一步,代替了第一排的士卒,然後扣動了扳機。
啪啪啪啪……
蕩虜軍的火槍聲再次響成了一片。
金軍衝在最前面的騎兵再次倒了一片,戰場上鮮血匯聚成了小溪,血腥味衝霄。
“第三排齊射!”
啪啪啪啪啪……
蕩虜軍使用的是標準的三段擊隊形,對著金軍不斷的開火打擊。
一枚枚鉛子形成了密集的彈幕,將金軍不斷的擊倒殺死。
被鉛子擊中的金軍,發出一聲聲哀嚎,痛苦的倒在地上,鉛子貫穿了他們的身體,在他們的身體上留下了一個個彈洞。
恐怖的空腔效應輕而易舉的屠殺著金軍士卒!
即使是有點金軍士卒被子彈擊中僥幸未死,也會落下馬去,被自己的同伴踏成一灘灘肉泥。
金軍士卒一但衝到蕩虜軍軍陣前幾十步范圍內,等待他們的就是死亡。
在蕩虜軍軍陣前幾十步的范圍,形成了一個死亡地帶,無數的金軍士卒哀嚎著慘死。
沒有人能夠突破蕩虜軍的火力封鎖!
完顏昌有些絕望了,難不成他要看著這麽多的金軍戰士慘死在他眼前嗎?
這種無能為力的感覺,讓完顏昌幾乎要瘋了!
在山谷另一側的戰場上,卻是蕩虜軍主動對金軍發起了進攻。
失去了主帥的金軍變得異常的慌張,根本無法組織起來對有效的反擊,見此,蕩虜軍毫不留情的主動發起了進攻。
一排排蕩虜軍士卒列著整齊的隊形,不斷的用手中的火槍對著金軍射擊。
一排接一排,交替著射擊,然後前進!
主動向著金軍發起進攻!
三段擊的戰術可不只是用來防守的,而是不管何種情況都可以用之。
進攻時,三排士卒輪射,交替前進,撤退時交替射擊撤退。
這就是一個萬精油似的基礎戰術!
不管什麽時候都可以用!
就像是此時,蕩虜軍就在使用三段擊的戰術一點點的前進,肆意屠殺著金軍。
大軍的火炮也是對著金軍不斷的開火,一枚枚炮彈落入了金軍的陣中,金軍的傷亡正在急速攀升。
軍心士氣迅速崩潰,似乎隨時都會逃離戰場!
山谷之中,蕩虜軍已經完成了對金軍殘兵的絞殺,開始在山間小道上集合列陣。
蕩虜軍的將領站在所有的士卒身前說道。
“兒郎們,隨吾殺虜可否?”
“殺!殺!”
“殺!”
蕩虜軍士卒身上的血跡未乾,一個個發出震天的大吼。
身上的殺伐之意衝天!
“好!兒郎們隨我來!”
蕩虜軍將領招呼一聲,帶著蕩虜軍的士卒殺向了山谷外的金軍。
在金軍措不及防之下,蕩虜軍殺入了金軍的後方。
金軍後軍瞬間大亂,蕩虜軍士卒拚命的廝殺,砍殺了一個個金軍士卒。
兩軍混戰在了一起!
金軍的陣型更是瞬間崩潰!
見此一幕,山谷外正在進攻金軍的蕩虜軍動了,紛紛喊叫著殺向了金軍。
在蕩虜軍的兩面夾擊下,金軍瞬間崩潰,無數的女真本族士兵向著各處逃去。
但是,現在的女真本族士兵卻是還在開國初期,戰鬥力戰鬥意志都不乏強大者,和蕩虜軍死戰不退。
雙方在不大的戰場行來回絞殺!
異常的慘烈。
而在另一邊,完顏昌也是帶著他手下的士卒和蕩虜軍絞殺在了一起。
金軍的女真本族士兵處在立國初期,戰鬥力強悍,戰鬥意志也是極其堅韌。
但蕩虜軍卻也是絲毫不差,嚴苛的訓練,精良的裝備,開國初期一戰又一戰不斷的勝利帶來不敗的自信,無敵的軍魂,也是讓他們不畏死生和金軍絞殺在一起。
雙方的戰鬥異常的慘烈,各自的驕傲都不允許他們後退半步,死命的廝殺著!
雙方的士卒不乏同歸於盡者,屍體糾纏在一起!
雙方絞殺在一起,都不願意後退半步,手中的武器拚命的往對方身上招呼著。
雙方都是精銳士兵,放在這個時代的其他軍隊中都是絕對的軍中勁旅,兩隻這樣的精銳廝殺在一起,自然是無比的慘烈的。
……
戰鬥足足進行了一夜,直到第二日天色放亮之後,戰鬥才漸漸結束。
金軍雖然精銳,但卻被蕩虜軍以有心算無心的埋伏了,結果可想而知。
金軍毫無疑問的敗了,主帥完顏昌被陣斬,軍中將領大部分都是戰死。
金軍打的很頑強,幾乎是到了傷亡率百分之六七十的時候,才開始潰敗。
蕩虜軍抓到的俘虜並不多,幾乎所有的金軍士卒都是寧願戰死都不做俘虜。
蕩虜軍的傷亡也是不低,一夜的苦戰,戰死兩千余人,受傷更是不計其數。
雖然他們的敵人是金國的精銳大軍,但這樣的傷亡也算不得小。
“將軍,我們抓到了俘虜四千人!其余的金軍全部戰死。”
軍法官來到蕩虜軍主將面前說道。
“將軍,這些俘虜如何處理?”
副將開口詢問道。
蕩虜軍駐軍的長官看了一眼自己的副將之後說道。
“大王是如何處理那些膽大包天敢進犯我大秦的胡虜的?這還用問嗎?當然是全部殺掉!鑄京觀!”
蕩虜軍主將一臉的凶狠說道。
“遵命!”
副將領命而去。
下令將四千俘虜全部斬首,然後命令士卒打掃戰場,收集金軍屍體來準備鑄京觀,震懾不臣。
蕩虜軍士卒對此命令沒有絲毫的異議,在陳言的影響下,大秦的軍隊對用外虜的人頭鑄京觀那是充滿了興趣。
……
於此同時,幽州城內的錦衣衛大牢中,幾乎被塞了個滿滿當當。
無數的地主士紳被大秦的錦衣衛出手抓捕,抓入了大牢,開始嚴加審問。
他們通虜的罪名已經基本落實,從他們家中抄家抄出來的書信帳本都是十分有力的證據。
大牢之中慘叫聲不斷,幾乎是響徹整個大牢,在大牢外一定的范圍內,慘叫聲聲聲入耳。
錦衣衛的刑偵人員正在對那些地主士紳用刑,想要看看能不能再抓出來一些他們通虜的同黨。
王老爺一聲白嫩嫩的肥肉變得血肉模糊,皮膚撕裂,鮮血流的到處都是,一道道傷口深可見骨。
他不斷的慘嚎著,嗓子都已經變得沙啞,但是那些錦衣衛的人員卻是面無表情,絲毫也不為他的淒慘而感到同情。
這貨特麽太不是個東西了,他只顧自己通虜可以不用服從大秦的新政,絲毫也不考慮一但金兵入寇成功,整個燕雲不知道要有多少的無辜百姓身死。
對於這種人,錦衣衛的行刑人員自然也是不會留情!
用斬了鹽水的皮鞭,不停的抽打著他的身體,用削尖了竹簽子刺入了他的指甲縫,用烙鐵燙他的皮肉。
王老爺不斷的慘嚎著。
“不要啊,不要啊,我都招了,都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