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萬羌人騎兵的屍體組成的京觀,足足有數十丈高大,外面雖然有封土,但看起來還是莫名的恐怖。
陳言率領蕩虜軍士卒在京觀前列隊祭祀天地,用這些羌人的屍體來祭奠他們戰死的袍澤,以及那些無辜慘死的奴隸們。
陳言親口念誦了祭文,立了石碑。
看著眼前這座高大的京觀,陳言語氣了冷然的說道。
“從今天開始,這湖就改名葬虜湖吧!這裡埋葬了這麽多的胡虜,取此名字倒是貼切。”
“大王所言有理!”
“大王所言甚是!”
“……”
旁邊有人附和道。
“哈哈,兒郎們,我們在此一戰覆滅了八萬羌胡騎兵,從今日起,羌胡不再為患了。”
陳言登上高台,面對蕩虜軍士卒的方陣朗聲說道。
“萬勝!”
“萬勝!”
“萬勝!”
“……”
蕩虜軍士卒激動的高呼萬勝,雖然他們很多人都是身上帶傷,但這卻依舊無法減弱他們的士氣。
“但是,這樣就夠了嗎?”
陳言等蕩虜軍士卒們安靜下來之後再次高聲說道。
“不,不夠,這還遠遠不夠,憑什麽他們就能來隨意劫掠我們大秦的邊疆。”
“今天我要你們用手裡的武器,告訴那些蠻夷,寇可往吾亦可往!”
“他們敢來犯邊,敢來殺害我大秦子民,我就要讓他們十倍百倍的奉還。”
“這次我們出征草原,就是來報復的,就是來劫掠的,既然我們已經來了,那就沒有空手回去的道理。”
“所以從現在開始,勇士們,放開手腳去肆意劫掠吧!這片草原就是你們的獵場。”
“出發!”
“虎!”
“虎!”
“虎!”
“……”
蕩虜軍士卒齊齊歡呼,隨著陳言的一聲令下,蕩虜軍大軍分散了開來。
數萬大軍分散成了數百隻小隊,灑向了這片草原。
而那些僥幸存活下來的奴隸,則是被蕩虜軍當成了向導,由他們帶著,殺向了散步在草原各處的羌人部落。
羌人各大部落湊出來的八萬騎兵騎兵精銳被蕩虜軍一戰全部消滅,各大羌人部落在蕩虜軍面前,就像是被扒光了衣服的絕世美女,可以任憑他們施為,而沒有絲毫的抵抗之力。
而那些羌人的小部落就更不用多說了,他們本就沒多少抵抗力,再被抽調走了部族中的青壯。
現在部族中只剩下老弱婦孺還在,如何能抵擋蕩虜軍的征伐!
如狼似虎的蕩虜軍士卒揮舞著武器殺入了羌人的部族中,肆意屠殺。
……
草原上一片血雨腥風,這一段時間,不知道多少的部族被徹底抹除,不知道多少部族被全部抓住當成了奴隸,押送回了位於葬虜湖畔的蕩虜軍大營。
那些俘虜來到葬虜湖畔,都是一個個面露驚恐的看著那座巨大的京觀,而身體瑟瑟發抖。
他們部族的勇士,全部被殺死,然後封入那座京觀了啊!
蕩虜軍士卒每次出去都是滿載而歸,劫掠回來了無數的牛馬羊牲畜,無數的皮貨,錢糧。
那些羌人部族中男人不分老幼被全部殺光,女人太老的也是被殺掉,只有年幼或是尚且還有生育能力的女人能夠活下來,被押送到了蕩虜軍的大營。
戰俘營中,每日都有羌人女子絕望的慘叫聲響起,有的時候那種靡靡之音一響就是一晚上,甚至是白天都有人在乾那種事情。
俗話說的好,當兵三年,母豬也能賽貂蟬。
雖然蕩虜軍的士卒沒當兵三年,但是平常一個個在軍營中也是憋得夠嗆,蕩虜軍的軍紀還十分嚴苛,更是不必多說。
這次被允許肆意劫掠,他們如何能放過這麽好的機會。
那可是女人啊,白花花熱乎乎的女人啊!
一個個恨不得死在女人肚皮上。
……
只是,普通的蕩虜軍士卒能夠放縱,能夠休息,但陳言卻是不行。
他的生活依舊十分的自律,每日處理各種軍中事務,然後慰問士卒,去傷兵營視察受傷的軍卒,每天都閑不下來。
“大王,此戰的戰損和戰果都統計出來了!”
軍法部的軍官來向陳言報告道。
他們負責統計戰場上的戰果,和給蕩虜軍的士卒記錄戰功。
距離那一次大戰已經過去了數日,軍法部的統計才剛剛報上來。
陳言微微頷首說道。
“念吧,我也想知道弟兄們傷亡了多少。”
“是!”
軍法部的軍官清了清嗓子,聲音十分肅然的說道。
陳言的一句弟兄們,讓他心中升起一種士為知己者死的衝動,仿佛一股暖流流過心間,暖暖的,十分舒服。
“據統計,此次出塞作戰,共傷亡蕩虜軍士卒一萬三千四百六十二人,其中戰死六千七百四十三人,傷殘三千五百二十六人,其余傷愈之後可以安然歸隊。”
陳言微微頷首,心中卻是歎氣。
按照蕩虜軍的軍規來劃分,傷亡一共分為三類,分別是陣亡,傷殘,以及受傷。
陣亡就不必說,直接戰死在戰場上,或者搶救無效死亡都算在內。
傷殘則是,一個士卒受傷救回來了,但是人也殘疾了,無法在繼續留在軍中,需要退伍處理,這種的算是傷殘。
受傷則是在經過搶救和傷口處理之後,人沒事,傷好之後可以正常歸隊,繼續在軍中效力的。
蕩虜軍這次的傷亡著實有些慘重,一萬三千多人的傷亡,其中更是六千多人死亡,三千多人傷殘退伍……
加起來就是萬余人徹底失去了戰力,蕩虜軍這一戰減員萬余人,可謂是傷亡慘重。
但是,戰果也是相當斐然,在大秦境內殲滅了萬余羌胡和吐蕃的騎兵,在葬虜湖畔又殲滅了八萬羌胡騎兵。
橫掃草原之時,屠滅了百余羌人部族,殺敵數量更是不計其數……
劫掠所得的財物也是不少,更別說還有大量的牛馬牲畜,以及女人。
可以說蕩虜軍這次血戰,絕對是不虧的!
……
孫勝,劉大刀,薛崇等人全部聚集在孫勝的營帳中。
“老孫,你他娘的大晚上叫老子幹啥,老子帳中還有一個女人等著俺臨幸呢,老子褲子都脫了,你把老子給叫過來了。”
第四師師長張四虎有些不滿的嘟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