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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之我是朱祁鎮》第六十三章:大明無憂?
  一場禦前審問耗費了三個時辰才算結束,所有參與此事的富商巨賈都是抄家滅族。

  至於金濂與石璞的兒子,朱祁鎮也沒饒了,判了個斬監候,等到秋後問斬。

  也幸好他倆不管什麽時候沒忘將家族摘出去,在兩個老頭一把鼻涕一把淚的目光中被拉走。

  朝臣以刑部左侍郎丁鉉為首,包括順天府丞夏衡、經歷施茂、戶部主事江真、劉豫、張楨、董英等一百二十余參與其中。

  涵蓋了幾乎所有的大小衙門,牽扯上了所有跟商人有交際的官員們,其中種種觸目驚心。

  問到江真的時候,這個平時在同僚面前總是一副鐵面的官員,已是泣不成聲跪伏在地上。

  他帶著顫抖的哭腔裡向在場的所有人講述了自己的墮落史:“罪臣祖祖輩輩都是是莊戶人,我爹是拿著一袋袋的糧食供我讀書,支持我趕考。

  他們老兩口都是老實巴交的莊稼人,從來不會說什麽漂亮話,說的最多的就是讓我要對得起自己的良心。

  剛進官場的時候我也確實是這麽做的,身在戶部,所經手的錢糧最多,面對的誘惑最大,我時刻如履薄冰不敢有一絲懈怠……

  剛開始關老板托人請吃、送禮我開始是避而不見,後來被弄得煩了甚至曾經當面怒斥過他們。

  可不管我如何嚴詞拒絕,他就像是一貼狗屁膏藥一樣貼上來,也沒有絲毫不滿,每次到我家中都是笑意盈盈的。

  我妻子曾經不止一次的跟我說過,哪怕是不收,也不能拂了人家的面子,人活著不就是為了一張面皮嗎?

  可我知道我不能露出哪怕一絲的可能,他們是吃肉的,聞到一點血腥氣就能順著傷口撕開我的防備。

  連著三年時間,他們都沒有成功,哪怕是站在大雪中整整等了我一天,我也沒有絲毫的動搖,我甚至還為之自豪自己的定力。

  後來該家中的長子讀書,要找先生的時候,正犯愁的時候,那關德已經帶著京城有名的閻夫子到家,還收下了罪臣的兒子為學生,雖沒有收其一分一毫,心中已是存了虧欠之意。”

  當時郭懋問:“所以你就成為關德等商賈的馬前卒?”

  不料江夏卻搖了搖頭說:“沒有,當時我還甚是煎熬,想著若是他找我辦事,我就將出些錢給他打發了,實在還是還不了恩情,就只能將兒子帶回來。

  可是啊,誰能想到從那天之後他就再也沒有來找我辦過任何事,反而是常常去私塾看看,過問我兒子的功課,甚至比我這個當爹的都多。”

  “所以你淪陷了?”郭懋又問,沒想到江夏還是搖頭。

  “那天是一個夏秋相交的時候,我因為腳氣難耐,即使是在衙門中也癢的不敢落地。

  就跟同僚笑言,在老家穿上一雙老娘編的草鞋,從來沒出過這毛病。

  沒想到進了京城,穿上官靴反而有這個苦惱,真是沒做官的命,不如回家做個泥腿子。

  沒想到一句無心自嘲之語,反而成了後來一切的導火索,沒出一個月,那關德就帶著兩雙草鞋過來找我。

  那個樣子,哪怕只是看一眼我就知道,這就是我娘的手藝,當時我眼淚就下來了,我問他,‘你從哪弄來的?’

  他說專門到老家將我爹娘接了過來,還讓我不要擔心,家中田產已經派人照顧了,年年保證有一個好收成。

  我正驚訝的時候,他竟親自蹲下來,將我官靴拔掉,忍著那股子腳臭味,親手將草鞋給我穿上。

  從那天起,我在京城裡有了自己的宅子,妻兒老小一家子團聚,還有了每年不菲的一筆租子。”

  朱祁鎮聞言也不禁動容,這個誘惑不要說一個小小的戶部主事,就算換成自己來,也恐怕無法抵擋。

  卻沒想到被押的關德聽見了竟然開始哈哈哈大笑起來,任錦衣衛如何敲打都能阻止的了。

  朱祁鎮就給了他一個說話的機會,沒想到這一番話使原本還是感慨居多的江夏變得臉色鐵青起來。

  只聽關德說道:“江主事,本來我對你還是佩服的,覺得起碼你堅持了三年,是罕見的正直之人。

  卻沒想到,只是我先前太傻,沒找到你的命門。

  從你接受我的‘好意’的那天起,我看你就像一個被人睡了無數遍的婊 子,讓我惡心。

  再後來我就想,就算是做個投資吧,萬一你成了大員,到時候豈不是花小錢辦大事?

  可沒想到你這麽沒出息,這些年也還是個戶部主事,要權沒權還貪得無厭,說的就是你!”

  “關德,我草你姥姥!”江夏大吼一聲就要向對方撲去,然後被無情的錦衣衛帶走。

  至於其中的大官之一的丁鉉墮落的原因很簡單,一個情字嘛,到現在也還覺得自己是為了心愛的女人奮不顧身。

  只是虞霞的不屑一顧,終究是讓這位侍郎大人如遭雷擊,失魂落魄的被拉走了。

  其余有被威逼有被利誘著不一而足,簡單總結一句,蒼蠅不叮無縫的蛋,沒有無緣無故的好處。

  這參股的一百多人裡面,參與本錢 達六十兩以上的都判了斬監候,其余人等流放遼東開墾屯田。

  至於那些只是暗地裡使絆子,對這些行為暗送秋波的,朱祁鎮因為沒有抓住他們的把柄,再加上朝中經過土木之變與河南、廣東事之後,官員已經很緊張,就暫時壓下了深究的念頭。

  朱祁鎮看著剩下帶著劫後余生慶幸的官員,嘴角不禁泛起一抹冷笑,轉身離開龍椅拂袖而去。

  一場大朝開了兩天,所有人都是精疲力盡回到家中,尤以金濂、石璞為首。

  這二人朱祁鎮雖然沒有動,但是朝臣們都知道他們倆的仕途算是到頭了。

  只不過當著滿朝文物的面,朱祁鎮顧忌是先帝所留重臣,沒有應允二人乞骸骨的請求罷了。

  這也讓許多認為皇帝苛刻的官員驚訝,稍稍改變了點朱祁鎮暴君的形象。

  “哈哈哈,皇兄!痛快!痛快啊!”等在暖閣中的朱祁鈺沒等朱祁鎮進門就迎了出來,滿面紅光的說道。

  朱祁鎮心情也是久違的舒暢,有這麽大的民怨為基礎,就算再殺幾個,他們的家族也說不出個什麽。

  “祁鈺,這次還要多虧你了!沒有這一千五百萬石的糧食,就算是要殺,恐怕也起不到這麽好的效果。”朱祁鎮感慨道。

  說到這,朱祁鈺也是浮現了疑惑神色,“皇兄,臣弟對這個也不甚明了,為什麽您可以直接抓住這些人的把柄將他們殺個乾淨,卻沒有這麽做,反而是……”

  “樂見其成?”朱祁鎮看了朱祁鈺一眼。

  “臣弟不敢。”

  “沒什麽不敢的,朕本就是如你所說這般。”朱祁鎮歎了一口氣反問一句,“祁鈺,若是這次他們以這種方式成功了,那以後將會如何?”

  朱祁鈺一愣,開始低頭沉思,片刻後猛地抬起頭來,“您是說,如果只是殺人的話,這種方式以後還會再次出現?”

  朱祁鎮點點頭,“沒錯,如果真的怕死,那他們一開始就不會這麽乾。

  朕讓錦衣衛成天上街抓人,到後來竟讓讓他們以為朕也要借機牟利,呵呵,這種人,你跟他講王法他們會聽嗎?”

  朱祁鈺聽得頻頻點頭,“皇兄說的對!只有讓他們知道,這個方式不光沒用,還有更嚴重的後果,才能讓這些人絕了這個心思。”

  相對朱祁鈺的激動,朱祁鎮確實露出一副無奈之色。

  “皇兄怎麽了?事情已經完全按照您的想法實現。

  既懲治了貪官,又告誡的朝臣,還告訴天下,讓他們斷了養寇自重,肥己廢公的心思,您怎麽看著並沒有很高興。”朱祁鈺小心翼翼的問道。

  朱祁鎮看了朱祁鈺一眼,“祁鈺,你以為如今的大明情況如何?朕能高枕無憂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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