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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古代當奸商》第766章 同樣的讖語(一)
  這種敬畏再加上他似乎永無止境的財力和糧食加持,形成了無上的權威。

  “攻伐,包括劫掠北方三城之事,在我軍兵力不足以對抗蒙古各路大軍合擊之前,不需考慮。”鄭乾一錘定音,李達山大大松了一口氣。

  “目前海路冰封,海上暫無防守之憂。至於複州,啟明攻佔複州後,還是要像以前一樣,要及時封鎖了消息,待冰雪未融之際,一個月內,消息應該不會走漏。”

  “一個月後,蓋州諸府,即便知曉此事,在自身軍力被抽調的情況下,他們需要防守各地的城池,根本不敢進攻複州。”

  鄭乾沉吟片刻後下令道:“朱啟明駐守複州後,將歸正的嚴德政的簽軍,收入預備軍,接受訓練。”

  “出兵的兵力運輸和後勤糧草問題,李知州負責解決。其他的,比如說戰鬥,大家繼續集思廣益。”

  談及打仗,肖金榮輕咳了一聲,開口道:“若是加上宇文戰部,就可戰之兵而言,敵我雙方基本上是持平的。縱然是在平原作戰,蒙軍也未必是對手。”

  以零傷亡的戰績,打死哈日巴日以及大半數複州軍,讓他第一次見識了火炮的威力,即便是將要面對數倍於己的敵軍,他也自信滿滿。

  “不過,下官觀看輿圖,發現出了東寧府,向北皆是山區小道,這種地形地勢不利於騎兵作戰,卻因為騰挪空間狹小,十分有利於我軍火炮轟殺,只要我們想辦法將其堵塞在山中,不讓其衝進婆娑府的開闊之地,殺敵如屠豬狗爾。”

  肖金榮的豪言壯語並未引起眾人共鳴,畢竟在場的將領中,親眼見識五十門火炮齊射威力的只有他一人。

  鄭乾自然是知道火炮厲害的,也知道炮擊之後,火槍的厲害。

  即便在平原對付騎兵,只要彈藥足夠,熱武器軍隊以少勝多也稀松平常。

  在後世,8000人的英法聯軍進犯北京,在一馬平川的八裡橋決戰中,隻戰死區區5個人,卻擊潰了大清3萬滿蒙精銳騎兵,仰仗的就是猛烈的火力輸出。

  不過,鄭乾選擇性的忽略了,英法聯軍那時已經擁有機槍的事實。

  “的確如此。在我們火器充足的情況下,狹窄區域作戰,就是敵人的噩夢。”

  鄭乾神色輕松,掃視眾人,說道:“打仗不是拚人數,更是看士兵的素養、武器、戰術的運用、戰場布置能力和後勤能力。別的不提,單說武器和戰術。昊璘的‘疊陣’就曾很好地將武器和戰術結合在一起。他將遠中近程武器梯次配置,分番迭次打擊敵人,發揮不同軍械和兵種的威力。如今我們大規模、成建制的使用火炮和火槍,更要把‘疊陣’的戰術發揮好。”

  “事實上,即便我們在平原上遇到蒙古騎兵,也不足為懼。”見大家看著自己,目中並不是完全的信服,覺得得用數據來說話,消除屬下對蒙古騎兵的顧慮。

  “蒙古輕騎兵衝鋒的速度,一個呼吸可以達到40步,跑完火炮最大和最小仰角射程范圍,需要50個呼吸。”

  “而熟練炮手填裝炮彈,10個呼吸可以打出一發,也就是說當騎兵在火炮打擊范圍狂奔的過程中,我們的火炮最快可以打出5發炮彈,發揮正常的話,能打出4/lx”“從第3發霰彈開始,火炮殺傷范圍由線到面,可以擊殺300步內一切人馬。這就充分解釋為什麽肖指揮在雙堡能不死一人,卻斬殺複州軍三千人的驕人戰績。”

  除了少數人外,在場的大多數將領只知道肖金榮和朱啟明打敗了蒙漢軍,卻不知道肖金榮在雙堡之戰的戰績,得知他居然未死傷一兵一卒,不禁面面相覷,感到不可思議。

  肖金榮捋著袖子,洋洋得意說道:“雙堡之戰,殺敵三千上下,並不算什麽。若不是對方軍心崩潰,繳械投降,而是選擇繼續向我軍衝殺,他們必然會全軍覆沒。”

  鄭乾頷首笑著,繼續說道:“我們的火槍射程200步,熟練兵填裝一次需要半分鍾。一個百人都陣列三擊,在一盞茶的時間(10分鍾左右)內,可以射出4000發子彈。

  蒙古人在火炮的5輪次打擊下,已經形不成有效衝殺,加上我們可以在陣前鋪火油,撒絆馬釘,設路障,挖壕溝。衝到火槍口的敵人已經沒有多少,他們完全成了近距離的靶子。

  鄭乾好整以暇笑道:“面對三萬個活靶子,我軍即便是三、四千人,只要布防得當,彈藥充足,就如同肖指揮使說的,殺敵如屠豬狗爾。”

  在座的文武官員都是第一次聽人用數據分析戰鬥,仔細琢磨後,均是信心大增。

  方金鶴知道排炮在海戰中十分好用,但是陸戰,他還是不清楚。聽鄭乾的一席話,好似打仗就是去撿人頭,不禁沉思起來。

  “我說的這些道理,諸位指揮使回去,和麾下各級指揮使和都頭們說一說,讓他們在今後對戰蒙古人時,要充滿信心。另外,肖指揮使可以讓自己手下將士,到各兄弟部隊裡走動走動。誇一誇雙堡之戰的戰績,鼓舞士氣。”

  看到在座眾人,個個神情輕松喜悅,鄭乾開始戰前任務布置。

  “此次作戰,由我全權指揮。”

  “藍釗即刻遣人前往婆娑府,和宇文戰取得聯系,告知我們這次的行動。讓他多準備糧草帳篷,多尋找熟知東寧府和婆娑府之間道路的向導。”

  “此次出兵高度機密,對外隻說出去拉練。李達山負責招募千名民夫,征集改裝供部隊乘坐的馬拉冰橇,另外還有籌辦部隊所需的三日糧草,火器彈藥後勤輜重也要充足。後日辰時,也就是二十六日,所有車馬輜重都要在港外冰面上裝載完畢。”

  “這兩天,金州軍器廠要加班加點生產火藥、火炮和燧發槍,力爭在出發前,再多生產火炮、火槍和霰彈。另外,行軍被褥也要多備一些。”

  “卓雄和肖金榮檢查一應作戰裝備,在各自部隊中加強步炮協同磨合,後日辰時列隊登上港口外的冰橇,前往婆娑府。”

  “方金鶴和許三水師,加強船只和武器養護。三月底港口解凍,方金鶴的第一水師前往婆娑府,做好接應回師準備。許三的第二水師負責港口防務,謹防登州水軍前來襲擊。”

  隨著軍令一道道下達,金州立刻展現出一片忙碌的景象。

  戰前動員、物資準備、人員的安排等工作部署,全面展開。

  兵器廠的煉鋼爐,火藥和槍炮作坊加速運轉起來。

  金州和複州的防守方略,也得到相應部署。

  就在遼東半島一片戰意盎然之際,奈良的宗尊親王正看著案幾前一敞開的大木箱,神情沮喪。

  木箱裡是吉本良子和岩井一郎等人的人頭,男男女女,一共十七顆。

  劫持胡憲是他和亀山天皇密謀的計劃,打算以那周人的兒子為人質,逼迫對方就范。如今,卻因為那個千代家的賤人背叛自己,而毀掉了。

  他派去斬殺千代家的衛隊很快回來,說千代家人去樓空,所有人早已不知去向。

  前田光!不光是阿若背叛了自己,還有前田光!

  宗尊親王心中恨恨的咒罵著。

  直到此時,他終於承認了自己不願承認的事實。

  第一眼看到那一箱頭頡時,他就猜測可能是前田光出了問題。

  若不是前田光的阻曉,即便阿若不配合,吉本良子帶去的那些忍者也一定能將胡憲那個野種帶回來。

  看來前田光收服伊勢三郎等伊賀家的忍者之事,不是虛言。否則,僅憑對方一己之力也不可能將吉本良子帶去的十七名甲賀忍者一網打盡。

  而千代的家人從自己的眼皮子底下,消失不見,更讓宗尊親王確信前田光背叛了自己。

  這是自己大意了。當自己派人去劫持那野種的時候,就應該想到這一點。

  只是,前田光在純子母親去世後,依然留在親王府,讓他忘記了一件事:前田光對純子母親的愛慕,遠遠超過對自己的忠誠。

  而這次,自己要對純子的孩子不利,實際上就是將前田光推向自己的對立面。

  宗尊親王心中懊惱自己思慮不周。很快,他想到了另外一個問題。能悄無聲息地弄走千代的家人,說明對方也能很容易摸上自己的門。

  不過,他立刻打消了這個顧慮。

  他相信前田光不會對自己不利,畢竟自己是他的主公。即便他背叛了自己,但是只要自己和他主仆的關系在,他就不敢對自己不利。

  “殿下,九條大人、後藤大人和安達守護都到了。”一名下女臉色慘白進來稟報。屋內那箱被石灰塗抹的、齜牙瞪眼的頭顱,讓她遍體生寒。

  “將吉本良子和岩井一郎的頭顱拿出來埋了,其他的交給甲賀。”宗尊親王厭棄地一腳將箱蓋踢上,抄起案幾上的一把折扇,揮袖出門。

  客廳離書房不遠,宗尊親王離開書房,穿過一個栽種櫻樹的院子,就看到會客室內幾人喝茶的身影。

  “大家辛苦了!”宗尊親王出現在三人面前的時候,一臉的輕松愉快,完全沒有書房裡的懊惱沮喪。

  他揮揮手中的折扇,示意三人免禮坐直,走到主座位坐下。

  看著宗尊親王的表情,九條良実的眼角不為人知地抖了抖,低下頭,掩飾住自己的目光。

  進入客廳後,他沒有加入安達泰盛和後藤吉棟的寒暄聊天,而是豎著耳朵聽著屋外的一切動靜。宗尊親王的怒吼和摔打器皿的聲音,雖然隔著院子,卻也傳到了他的耳中。

  九條良実依舊是以宗尊親王為核心的奈良貴族的核心成員。沒有人知道他已經投效了鄭乾,更沒有人知道九條真優和鄭乾生活在一起。

  去年,鄭乾率軍離開奈良後,九條良実殺了一個和九條真優相貌和體型都差不多的下女,劃爛了對方的臉,然後和幾家被平洋軍禍害的貴族一起,舉行了隆重的葬禮。

  葬禮上,九條良実和自己的兒媳婦哭暈在葬禮上,讓趕回來的亀山天皇十分內疚和惋惜。

  內疚的是,自己逃跑時,沒有通知九條家。

  惋惜的是,自己正準備采摘的奈良之花,居然死於兵禍。

  那般美麗的女子一定是被那些周賊禍害而死的,之後每次想起,亀山天皇都覺得十分痛心了,對九條家也多了情感上的一些虧欠和信任。

  這種對九條家的虧欠和信任,在宗尊親王身上也有所體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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