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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古代當奸商》第795章 假期結束了
  這個距離,舉槍射擊,和頂著對方身體開槍,沒有區別。

  鉛彈打中了身體剛剛躍起的男子,從他的前胸打入。

  灼熱的子彈在對方胸前炸出了一個拇指大的血洞,被攪爛的髒器和鮮血,從後背拳頭大的創口炸出,噴灑在半空。

  男子就像個熟透的水果,被凌空大力拍爛一般,翻滾在地。

  一個身影飛速跨過男子,那個躲避脅差的女子沒有理會跌落在身前、身體不停的抽搐的男子,再次撲了上來。

  女子冷漠的面部表情沒有什麽變化。對她而言,同伴的死亡似是早在預料之中。她的在身體後翻時,已經脫手。

  和那男子一樣,她雙手在身邊一招,雙手持刀,嬌喝一聲,向鄭乾的隊伍衝去。

  此時,衝向街邊酒樓的幾名親衛已經踹開了酒樓的大門,就在他們踩著樓梯衝上二樓的時候,二樓的窗戶蓬的一聲破裂,一個妖嬈的身體從窗戶裡竄出,蓬的一聲,落在街心。

  那女刺客黑紗蒙面,手中攥著一柄長刀,落地之後,向從隊伍中迎出的石井太郎衝去。

  二人都大叫著,同時向對方衝去,似乎下一刻,就會有金鐵相交的刺耳聲傳來。

  然而,就在對方即將相遇之時,刺客的身體猛地竄上半空,高高揚起的長刀,對著石井太郎的頭顱斬下。

  石井太郎雙手側舉太刀,腰肢緩緩向後扭動,兩眼虛眯,透過面具的孔洞,專注而冷靜地盯著空中的女刺客,如同盯著即將羅網的獵物。

  然而,就在這時,又一聲燧發槍子彈出膛的炸響出現。

  槍聲中,石井太郎看到,那個即將凌空落下,落入自己網中的女刺客,像是被野牛衝撞的母獅子,身體猛地向酒樓的方向倒飛而去,在空中劃過一道鮮紅的弧線後,噗通摔在街邊。

  落地後,女刺客翻滾滑出了數米後,趴在酒樓的大門口,身軀劇烈抽搐兩下後,不再動彈。

  石井太郎眼眸猛地一縮,他提刀疾步向女刺客衝去,對著對方身體又補了一刀,確定對方死透後,不禁恨恨地低吼了一聲。

  回頭,他看到已經扯下了身上的寬大衣裙的津田美緒,身著勁裝,正揮舞著太刀,和那個手持雙刀的女子戰在一處。

  石井太郎嗷的一聲,轉身提刀衝了過去。

  結果,眼見就要衝到那女子身後,加入戰局,那女子像是突然卸了全身力道一般,噗通一頭栽倒在地。

  石井太郎急忙衝上去,一腳踢在女子的後背上,女子的身體無力得翻轉過來,咽喉處一道血線猛然擴大,頃刻間大量鮮血奔湧而出。

  “八嘎!”石井太郎惱火至極。

  整個戰鬥,他東奔西跑,愣是一刀未出,心中十分窩火。

  他轉頭瞪著街邊那兩個火槍兵化妝的貨郎,只見二人根本不理會自己快要殺人的眼神,動作熟練地裝上彈藥後,加入親衛的隊伍,其中一人掏出一支竹哨,唏律律的吹了起來。

  不一會,有馬蹄踢噠著石板的聲音出現,旋即是令整個城市震顫的馬蹄轟鳴,百余名騎兵迅速包圍了以鄭乾一行人為中心的三條街區。

  騎兵之後,是大量的步兵。他們衝入城中,以刺客出現的地方為圓心,開始挨家挨戶搜查,但凡房間裡出現非戶籍登記人口,全部鎖拿。

  一時間,開京城內雞飛狗跳,人心惶惶。

  在滿城砸門、怒罵和毆打聲中,鄭乾被裡三層、外三層,幾乎是“包裹”著護送回到王宮。

  回到書房,鄭乾松開手掌,一張字條落在案幾上,上面是用木炭寫著五個極為潦草的字。

  “酒樓有弩手!

  刺殺事件發生後,洪文系渾渾噩噩地呆在家中書房裡,看著眼前的桌椅,牆上的字畫,一會兒哭一會兒笑,嚇得洪夫人不知該如何是好。

  秦風前來應差事,洪夫人連忙拉住他詢問,希望從他那裡探聽一些端倪。

  看著洪夫人嚇得眼淚在眼眶中打轉,秦風心中不忍。

  他被佐佐木泰清坑了,落難在高麗後,被洪文系收留,二人名義上是上下級關系,實際上,他對自己像是對待家人一般。尤其是洪夫人對他如子侄一般親近。

  夫人曾有個兒子,年幼夭折。她曾不止一次地說,如果那孩子活著,也像秦風一般大了。

  許是秦風在很多方面和那個孩子相似,所以洪夫人看待秦風如同自家孩子一般,逢年過節都喊他過去一起吃飯,給他做新衣服。平日裡,洪夫人也經常拿一些私房錢,補貼給秦風。

  感念洪氏夫婦對自己的一番深情厚義,同時夫人的哭聲讓秦風感到一些內疚。在坑洪文系的事情上,他可沒少出力。

  他決定幫幫洪文系,算是報答二人這些年來對自己的照顧。

  他安慰洪夫人後,推門進入洪文系的書房。

  洪文系見秦風不敲門就直接進來,心中雖然有些奇怪對方今天為何沒有禮數,可是心頭的恐懼眨眼就將這細枝末節忽略了。

  他長歎一聲,指著身前的蒲團,示意秦風坐下,開始說起二人相遇相識的過程,絮絮叨叨,像是為臨終一別,委托後事,做情感鋪墊一般。

  秦風耐心聽著,不時點頭回應著對方。就這樣,洪文系東拉西扯,終於談到了眼下光景。

  “你本是周人,說是我的下屬,其實我一直把你當自己孩子一樣看待。”

  洪文系眼中含著悲傷,看著秦風,“很快平洋軍就要來抓我了。我死無所謂,就是我不忍心看著夫人,跟著我受苦。”

  “今夜,你帶夫人一起逃走吧。我已經收拾了一包銀錢,你帶夫人去周國。以後不要回來了。”

  老人說著說著,老淚縱橫。

  房門突然被推開,洪夫人哇的一聲,哭著衝到洪文系身邊,抱著老頭子嚎啕大哭。

  洪夫人知曉洪文系的某些事情,所以無需問那麽多“為什麽”,二人只是抱在一起,痛哭流涕。

  “大人,夫人,”聽著二老哭啼,秦風也心頭悲切,止不住流下淚來,大聲說道:“請你們收我為義子吧!”

  二老聞言,哭聲戛然而止,臉上表情均是數變,既有驚喜,又有哀傷,最後都露出無奈惋惜神情。

  “我們早就有此意。”洪夫人淚眼婆娑地扶起匍匍在地的秦風,“可是,我們不能害了你啊。”

  “是啊,秦哥兒。”洪文系的表情似哭似笑,多種情緒將其表情揉捏在一起,稱呼也變成了家人般。

  “你能在這個時候,提出這個事情,老夫已經很感激了,但是我們不能害了你,只希望你把夫人帶走,以後每年清明給我燒些紙錢,就算你知恩了。”

  “官人,我不走。我和你一起死。”二人又相擁而泣。

  夫人再次淚流滿面,聲音悲涼刺耳,令秦風難以坐視不理。

  “其實,大人可以不受追究的。”待老夫妻二人情緒稍稍穩定,秦風開口說道。

  “這怎麽可能。”洪文系苦笑,笑聲中毫無生意,“刺殺呀。雖然我不主張他們刺殺,但是我知情啊,知情不報,脅從之罪!”

  “不,你報了。”

  “什麽……報了?”洪文系愣住了。

  他怔怔地看著秦風,隨即搖頭苦笑道:“你不要安慰我了,我還沒糊塗,報沒報,我自己還不清楚……”

  “秦哥兒,你是不是有主意?”洪夫人聽出了秦風話中之意,連忙擦拭著眼淚急切問道。

  “我,”秦風低下頭,吞吐說道:“我以洪大人的名義,向他們報了“啊?”夫妻二人瞪大眼睛盯著秦風。

  “你……你怎麽能這樣!”洪文系從震驚清醒過來,把眼一瞪,勃然大怒。

  就在這時,院門外突然出現雜遝的腳步聲,隨即院門被重重地撞開,呼啦一聲,似乎門板都被撞倒在地。一隊平洋軍橫眉立目,闖了進來。

  “洪文系,涉嫌謀刺鎮國元帥一案,即刻鎖拿,全家一體入罪!”

  鎮國元帥是鄭乾進入開京王宮後自封的,經過王植的印璽加蓋,即日生效。

  隨著屋外的這聲大喝,書房門被人一腳踹開,幾個平洋軍士兵提著拿到槍,凶神惡煞般的衝了進來。

  洪文系抱著瑟瑟發抖的夫人,驚恐地瞪著這些不速之客。

  “慢著。”秦風急忙站起,伸出雙臂,攔住領頭士兵,“你們是衛戍軍嗎?我有事要稟報你們指揮使。”

  衝進來的士兵正欲抬腳踢出,聞言連忙收住已經伸出去的右腳。

  這高麗人能認出自己是衛戍軍,顯然是和平洋軍有些關系的。

  “你那是何人?”

  “某乃是洪文系大人的義子。”

  “洪文系的義子,”一名顯然是隊長的士兵,展開一張今日抓捕的名單,撓了撓頭,疑惑道:“戶籍上沒說洪文系有義子啊。”

  “造戶籍的時候,遺漏了,改日我去找錢超大人,重新補上。”

  “你認識錢大人?”那名隊長更詫異了,他上下打量了秦風,“看樣子你是漢人吧?不會是拿錢大人的名頭來蒙事的吧?”

  “怎麽回事?抓個人,還用這麽長時間?那老頭子難不成給你們使了定身術?”

  一個大嗓門突兀地在屋外響起,隨後,一個穿著鎧甲的魁梧漢子大跨步走了進來,目光首先就落在了隊長面前的秦風身上,不由得一愣。

  “你,你是……”見到秦風,那漢子一臉驕橫之氣頓時一掃而空,目光透著狐疑。

  來人是鄭乾的親兵陸添丁,如今升任為衛戍軍營指揮使。他曾在婆娑府的議事廳內見過秦風,所以有些印象。

  “陸營指揮使,某乃洪文系大人義子秦風,”秦風笑著走到陸添丁身前,拱手道,“一切都是誤會。我義父舉告刺客有功,斷然不會是謀刺元帥之人。”說著話,他微微低頭,快速說了一句。

  陸添丁愣了一下,顯然秦風低聲耳語之言,令其感到驚訝,隨後,他歪了歪腦袋,目光越過秦風的肩膀,看了洪文系夫妻二人一眼,略一沉吟後,點頭道:“既然是誤會,某這就帶人走。”

  轉身邁出一步,見其他士兵沒有動靜,陸添丁不耐罵道:“還愣著做什麽,既然秦公子說他義父沒有參與謀刺元帥,就是沒有,都走吧!”

  說著,陸添丁忽然想起一事,從那個隊長手中奪過那張名單,遞到秦風面前,“差點忘了,你得寫什麽,讓某有個交代。”

  聽到陸添丁要秦風給他一個交代,屋內的士兵看向秦風的目光,頓時不同。

  秦風接過名單,走到放著筆墨的案幾上,快速寫了幾個字,交給陸添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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