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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古代當奸商》第647章 那家王老爺有請
  鄭乾說了實話,確實,這種事歷來不是一腔熱血就能有所成的,但沒有這腔熱血也成不了,李長安老了老了,還有這般志向難能可貴,可是這天下又不是他說了算,就算按他說的執行,期間還不知道有多少反覆坎坷呢。平常人家連做個飯都得順不了所有人的口味,你革除積弊,那是動人家的蛋糕,人家還不和你拚命?哪裡會讓你舒舒服服的進行下去。

  再者一說,你連個勢力幫手也沒有,上頭還不知道支持不支持你呢,就算支持你,你也七老八十了,不論成敗,想想秦國商鞅、大明的張居正,那個有了好結果了。

  “唉,也罷,我和你個黃口小兒爭辯什麽,老了老了,居然還這麽大氣性,涵養不夠啊。”

  李長安長歎一聲,把跟前的桌子扶起,撿起地上酒壺搖了搖,苦笑一聲,拿過兩個酒杯來倒滿。

  “小四,你還年輕,這些事你不懂怨不得你,來坐下喝酒。”

  鄭乾緩緩來到近前,李長安一看他那樣子,就笑道:“別怕,我不打你,來。”

  鄭乾見真不惱了,這才坐了下來,舉起酒杯和李長安碰了一杯,殘酒下肚,李長安不禁老淚縱橫,鄭乾心裡不得勁,老頭這是憋屈的太久了,眼看天下事一步步走向不可收拾,卻無力改變,換做誰來,只要他有良心,都不會好受。

  “老騙子,我敬你一杯。”

  鄭乾主動提杯,李長安此時雙眼卻有些渾濁,笑著和他舉杯,問道:“你敬我什麽?”

  “我敬你,老了老了,還是條漢子。”

  “哈哈哈,小四啊,不枉我當日心血來潮,好,來乾,為了我這個老漢子。”“好,為了老漢子。”

  鄭乾跟著大笑,兩人你一杯我一杯連連喝了起來,直到壺乾為止。李長安癱軟在桌上,口中卻不歇,唱起了歌來。

  “怒發寒霜,冷秋夜,瀟瀟天殘。回望眼,廿春秋來,百無一事。六十老許白翁悔,竟蹉跎”鄭乾看著眼前之人,不禁歎息一聲。

  “唉,顏良文醜,你到是說說,我斬還是不斬呢?”

  一夜紛亂,有人歡喜有人愁。

  城外花家莊,花由二正陪著鄭寬和龐天蛟吃酒,一群嬌衣美妾環繞四周,眼光流轉偏不離龐天蛟半刻。那鄭寬長的不得勁,但龐天蛟不一樣啊,翩翩少年郎,甚是奪目。

  花由二看在眼裡,笑在臉上,舉杯道:“賢侄,此番立了大功,以後前途不可限量啊,哈哈。”

  龐天蛟心裡得意,臉上卻擺出個謙遜的表情,笑道:“不敢,不敢,還是花伯父運籌帷幄的好,不然隻我們龐家怎麽也想不到能有這般機會的。”

  “哈哈哈哈。”

  花由二仰天長笑,站起身來搖頭晃腦的道:“這也是趕上好時候了,正好是大皇子來巡慰,不過說不得也是你小子的機緣,你說要是換個旁人來出首,王爺能搭理他麽?”

  鄭寬再旁插笑道:“龐家底蘊深厚,有此一役,秦王必定對龐家另眼相看,他日榮登大寶,那,哈哈哈哈。”

  三個不要臉的哈哈大笑,美嬌娘們趁機倒酒填果,花由二又道:“還別說,這老天爺也是有意思,咱們想什麽來什麽,就說這朝中站隊,大皇子啊,放在平日哪裡有這個機會,別說是你們了,就連我也難得一見啊。”

  “對對,這可是天意,老天爺讓咱們發達,咱們也不敢不接啊,是不是。”

  鄭寬連笑帶說,給龐天蛟使了個眼色。龐天蛟旁的不懂,這察言觀色可是在行,一見花由二站在當處,笑嘻嘻的搖頭晃腦,又得了鄭寬的提示,頓時大悟,獨樂了不如眾樂樂啊。

  “何止呢,花伯父借勢運維,不動則已,一動便是平地驚雷,當為我等楷模。”

  “哦,怎麽說?”

  龐天蛟和鄭寬一唱一和,花由二連忙擺手,笑道:“二位可折煞我了,嘿嘿。”

  “誒,花伯父不必自謙,那鄭小四蹦躂的歡又如何,花伯父根本不看在眼裡,還沒出手便嚇得他們人人自危。步家寨的人要報仇,花伯父還給攆回去了,這也就是花伯父才有這氣度。”

  花由二一聽,哈哈大笑,拍著肚皮,好生舒坦。

  龐天蛟又道:“還有張師傅,多大的功夫,還是來文的切磋教訓即可,偏那小子不上道,大言不慚,浪費了花伯父的一番良善之心。”

  說到這,花由二面皮抽了抽,轉臉笑道:“賢侄不要說了,世人都說我腦子不好使,其實是我本善良,不想和他們計較罷了,別說了,別說了,哈哈。”

  “不,花伯父如此古善高賢之士,不說出來,我意難平。”

  “哦,如何?”

  鄭寬再旁大叫,龐天蛟端起酒杯來,邁著方步走了兩步,猛然回身,倒把二人嚇了一跳。

  “鄭小四畏威不懷德,不加懲戒何以平民憤。花伯父妙手回春,一招拿大摟小,隨手一揮我等便前程無憂。小風一吹,那鄭小四便如尿坑裡的泥鰍,翻騰不起多大浪花來了,哈哈。”

  龐天蛟說完,花由二拍著肚皮直叫低調低調。鄭寬連忙湊趣,掐著小指頭問:“那泥鰍有多大,可有這麽些麽?”

  一句話,眾人哈哈大笑,嬌衣美人們來了勁,蝴蝶般穿梭,聲聲慢,淺盅酒。

  反觀棋盤街這邊,一片愁雲慘淡。自打昨夜得知消息,方同建連夜離開後,老宅上下便炸了鍋。

  鄭守道連夜召集眾人商討對策,鄭守正兩口子不必說,鄭乾栽了那還等什麽,趕緊劃清界限才是。鄭望亭和古氏兩口子更是急不可耐,老宅受了連累,怕是鄭姝嫁進王府要泡湯,日後哪裡還有好日子過。

  眾人七嘴八舌說個不停,更爆出大義滅親出首檢舉鄭乾的想法,反正早已分家,勢同水火也說的過去。崔玉涵急了,這麽明目張膽,還有沒有良心了。

  “爹,這,這,陷害四弟,難道你們就一點不愧疚麽,當初老宅受難,債是誰平的,銀子是誰拿回來的,人是誰撈出來的?”

  崔玉涵實在憋不住了,出聲質問,一句話把眾人嗆了個夠嗆。鄭守道畢竟當家做主,心裡想的落井下石自保,可卻不能由自己拍板這麽做,現在崔玉涵又揭破了面皮,便更不能出聲了。

  鄭守道看鄭守正,這兄弟倆還真是心意相通,這二大爺同樣扭頭看張氏,張氏大事看不清楚,可這點貓膩哪裡看不出來,乾笑兩聲拿著茶杯堵臉。

  最後就剩下鄭望亭兩口子了,這二人對視一眼,你鄭乾再好,自家也得不到什麽便宜,難道還要跟著他倒霉不成?

  “弟妹,此話差矣。”

  鄭望亭搖頭晃腦的站起身來,先衝著眾人拱拱手,抬頭挺胸道:“四弟早已分家,國法上來說已然是兩家,他出事咱們作為曾經的本家出首,這叫幫理不幫親。再者一說,當初若沒有他得罪那孫不願,說不定現在咱們和孫家還是好交道呢。我聽說那孫歸良當家後,孫家旁支大發其財,家中產業把持了多半,這是多大的利想想就來氣。當初若是..。唉,指頭縫裡漏出來一點也夠咱們吃飽了。”

  “就是,就是,老四給家裡出力,那是應該的,都是他惹出來的禍事,他不出力誰出力,咱還沒有找他要後帳呢,可算是便宜他了,現在他又惹禍,咱們可不能跟著他倒霉了去。”

  古氏再旁跟著叫喚,鄭守道和鄭守正倆人頻頻點頭,張氏終於將杯中茶喝了,皮笑肉不笑道:“人家好歹也是鄭家的血脈,可不是旁人的。”

  鄭守正哼道:“血脈?他那重重眼也不知是跟了誰了。”

  “不能這麽說,無憑無據的。今兒這個事,唉,為了鄭家,小四也是,當初我就說他不著調,老鄭家都讓他敗壞了,這些日子來以為有所改變,如今看來,唉。”

  鄭守道跟著搖頭歎息,崔玉涵一看,心裡頓時涼了半截,這,這就是人性啊,看來鄭乾和鄭婉還真不是老鄭家的種,不然如何做人的差距如此之大,老宅啊老宅,非留之地。

  崔玉涵見此一事,老宅的嘴臉暴露的一乾二淨,原本分家另過的心思越發堅定,說不得別宗了才好呢。

  “大哥,既然如此,咱們是不是和永安郡王說道說道,把事情掰扯清楚了,想來他也不會因小失大吧。”

  鄭守正的意思,既然鄭乾都這樣了,朱詢和他關系再好,恐怕也得考慮考慮影響,咱們再來個大義滅親,朱詢那裡也好有所交代,一來不會耽誤鄭姝,二來也好給他個台階下。

  鄭守道沉吟片刻,點頭道:“事到如今也隻得如此了,今日天晚,明日一早就去雲園,把事情說清楚。”

  “好嘞。”

  鄭守正兩口子高興的答應,鄭望亭兩口子笑道沒皮沒臉。崔玉涵如墜冰窖,看著他們歡歡喜喜的散了,恍恍惚惚出了花廳,回身走了兩步,猛然立住。

  “不行,不能就這麽放棄。”

  崔玉涵站在院中愁思良久,心中一個個略過所知能說的上話的人,捋了一遍,盡然一個也沒有,頓時急的哭出聲來。

  “夫人,要不咱們去大牢裡看看,就算救不得,也總算是有個人情。”

  小丫鬟見她哭得傷心,以為自家夫人抹不開臉面什麽事也不做。崔玉涵一聽頓時醒悟,鄭小四腦子夠用,這個時候有他出主意,自己在外頭張羅這才是正途。想了片刻,崔玉涵叫過小丫鬟來讓她準備吃食,轉頭又去找朱詢派來的侍衛,央他帶自己去府衙。

  那侍衛是相王府舊人,和方同建交好,又對鄭乾佩服萬分,當下吭也不打就同意了。不多會,食盒備好,三人匆匆出了宅子。

  將近立冬的天氣,夜涼如水,三人匆匆來到了府衙一旁的大牢門口,差役們正在圍著一個小火爐打盹,那侍衛上前叫醒幾人,散了銀子才知鄭大爺正在後衙歇息呢。崔玉涵松了口氣,想進入探望,可府衙重地,大半夜的哪裡容的她進去,就是大白天的沒有官人的召見也是進不得的。

  崔玉涵急的無法,正躊躇間,便見衙前街那頭過來幾個人,打扮的花枝招展,當先一個富態的員外走路一晃三搖。

  “快些,快些,遲了鄭爺耍不痛快,明日問斬了,豈不是冤枉。”

  崔玉涵一聽問斬,腦子一衝,差點癱軟在地,丫鬟和侍衛連忙扶住這才沒倒。緊接著,就見那幫人來到府衙前,當先的員外掏出帖子來遞了過去,說是范知府叫來的,給鄭爺松快松快。那差役一看,帖子裡夾著銀票,又聽是大老爺吩咐的,點頭進去問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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