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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代女相:巾幗王妃》第57章
  第57章

  第58章

  當時她正喬裝成乞丐,呆在萬安寺的門口行乞打探消息,那蝶輕舞在寺內上香,出來之後不知為何,初見她面,便含淚盈盈,竟不忍她乞討為生,為她謀了一個差事,可在醉香樓當個跑腿打雜的,掙點小錢,一年到頭下來,也可以累積不少。如果運氣好點的話,碰上達官貴人打賞,那麽一年之後,便可以有本錢做點小買賣了。

  而上官飛燕當時一聽這個好消息,特有一種山重水複疑無路,柳暗花明又一村的激動感覺。當下她二話沒有,隨同蝶輕舞到了醉香樓。之後,這位蝶輕舞的姑娘對她照顧有加,噓寒問暖,送衣送被,好不熱腸。

  也正因為如此,上官飛燕才有機會發現這位從不輕易露面,清冷高雅的女子有個特別的嗜好,凡是上官欽的事情,她都特別關注。

  那種不惜代價收羅一切消息的樣子,令她在困惑之余,不由地開始擔心。擔心她是否跟過去的上官欽有所交涉,他們之間是否有特別的過往?

  這些問題盤旋在她的腦海裡,令她思慮再三,不得不作出調查蝶輕舞的舉動來。她可不想因為一個小小的疏忽,到時候滿盤皆輸。

  也不想因為一個蝶輕舞,揭開她是假上官欽的身份而連累整個上官府,遭受滅門之禍。

  所以今晚她約了寒烈在印月湖畔的密林之處相見,除了日常的相關匯報之外,她還想讓寒烈去做這一件事情。

  想到這裡,上官飛燕淡眉一揚,她沉聲有力道:“寒烈,你務必要盡快調查清楚蝶輕舞這個人,越快越好。”沒有確鑿的消息,上官飛燕始終無法安下心來。

  “請大人放心,寒烈這就去著手安排此事。”

  隔日清晨,寒烈飛鴿傳書給江湖上赫赫有名的情報組織……青衣樓。這青衣樓雖然是江湖最近十年內新起的組織,但辦事效率極高,簡直是無所無能,無處不在。只要你支付得起他們要的價,你便可以得到你想要的消息。

  而寒烈以支付六十條金子的代價,終於在戌正時分,得到了青衣樓的回信。

  當他攤開蝶輕舞的調查卷宗之時,他冰冷的子瞳驀然縮緊,神色大駭。

  難怪蝶輕舞會沒有理由地收留喬裝成乞丐的上官飛燕,也難怪她對上官欽的消息那麽在意了。

  原來她是……

  寒烈雙手握緊卷宗,他提劍飛身掠起。

  他一定要趕上,一定要趕上才行,心急如焚的寒烈,冰冷的面具消散煙雲,他第一次不顧場合地施展輕功,急速地朝醉香樓飛去。

  渝城醉香樓。

  黃藤酒,紅酥手。

  美人盈盈,並立身後,紅袖添香。

  琴聲幽幽,歌聲幽幽。

  婀娜身段的舞娘,舞出曼妙的風姿,覆面薄紗帶起的神秘感,饒得在場觀看的眾位官員眼迷迷,心癢癢,。

  酒到半旬,早有喝得醉醺醺,色膽包天的幾個官員,一把抱住舞到他們身側的舞娘,風流快活去了。

  渝城府尹魏簡鍾面有難色,他偷偷地觀望了席位上的上官欽,卻發現他的目光根本沒有停留在那些失態的官員身上。

  他的眼神很困惑,也很透亮,視線略過風姿嫋嫋的舞娘,直直地盯向屏風後的白衣女子。

  白衣女子被遮擋在水晶卷簾之後,她的臉上戴著朦朧的月牙紗巾,根本看不清的樣子。她十指如玉,指尖輕輕彈在七根琴弦之上,歌喉婉轉,音色略帶悲悵之調。

  魏簡鍾見上官欽毫不掩飾地關注白衣女子,一直提在嗓子眼的心,瞬間回到了胸口上。他撫須而笑,心若明鏡。

  原來這位上官欽大人果真是對這位花魁娘子蝶輕舞上了心,看他沉迷的樣子,他這個在旁有礙他好事的老家夥,自然是要識趣一些。

  當下他佯裝醉倒,跌跌撞撞地在小廝的攙扶下,找了一個雅間休息下了。

  此時室內的琴曲戈然而止,舞娘翩然離去,屏風後的蝶輕舞,她右手的小手指在琴弦上挑了挑,落下了今晚最後的美麗音節。

  而後她緩緩起身,衣袂飄飛,朝著上官欽的位置姍姍而來。她卷起衣袖,皓腕如雪,玉肌之上隱隱透著月光白的光澤。

  她柔婉地提起酒壺,速度極慢,像是要引起上官欽的關注,一舉一動都表現得尤為動人。上官欽也確實在關注她,他關注著她的手腕,並非因為她的手腕很美,而是因為那手腕上有一處淡淡的咬痕,似曾相識。

  “難得大人有雅興,常常來捧小女子的場,小女子在此奉酒一杯,多謝大人的關照了。”美人如玉,眉眼彎彎。

  她遞送過去一杯酒,酒的顏色緋紅緋紅的,像是血色印染一般,妖嬈地綻放在杯底。上官欽接過便放在了一邊,沒有飲用的意思。他雙眉微微凝起,他似在思考,眉宇之間浮動一抹淡淡的困惑。

  驀然,他飛速探手,緊緊地扣住了蝶輕舞的手腕。“輕舞姑娘手上的這疤痕,看起來很別致,是怎麽弄的?”

  蝶輕舞面上微僵,冰清的眼眸,似有水光浮動,她望向上官欽的眼神有一刹那是怨恨的。卻在上官欽驚愕不解,仔細探究過去的時候,她的眼睛很平靜,很平靜,沒有任何的情緒波動。

  她柔柔笑道:“哦……這個疤痕啊,小時候跟舍弟玩耍風箏那會兒,舍弟調皮愛鬧,被他咬傷的。”她談論往事雲淡風輕,好像是談論天氣一樣,似不在意一般。

  上官欽眼波微震,他手指輕撫上蝶輕舞的咬痕處。“當時一定很疼吧。”

  蝶輕舞微愣,而後不著痕跡地收回了手。“大人,小時候的事情,有什麽好提的。還是讓小女子伺候大人用酒吧。”她再次端起了酒杯奉向上官欽。

  上官欽望著眼前的女子,盯著她手中的酒杯,眼中的困惑不解,越發地濃烈。

  “聽輕舞姑娘的口音,好像是鳳州那邊的人吧。”

  蝶輕舞薄紗下的紅唇,笑意漸漸褪去,她迎著上官欽眼中透露出來的強烈光芒,捧著酒杯的雙手,指腹開始微微發燙,手指不由地往裡勾了勾。

  她定了心神,笑得有些不太自然。

  “大人果然是明察秋毫。小女子確實曾經到過鳳州,那是三年前的事情了。當時皇上招選天下藝人,為太后壽宴助興。老媽媽便帶著小女子到鳳州參選,在那裡呆了一段時間。說來也巧,幸得小女子當時參與了一份子,多虧了那場君前表演,才讓小女子在這醉香樓得以榮選花魁之名。”

  看來她不是他要找的人了。

  上官欽凝視著蝶輕舞,眼中神色複雜。

  蝶輕舞心下微沉。

  “大人為何用這種眼神望著小女子?”莫非被他察覺了嗎?
  上官欽聽蝶輕舞如此一說,當下意識到自己失態了,他唇瓣扯了扯,似有苦笑在唇角蔓延開來。

  “對不起,下官失禮了。”上官欽眼中有莫名的失落,他意興闌珊地接過蝶輕舞手中的酒杯,慢慢地遞送到他的唇瓣邊。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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