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用這個東西給我開瓢對吧?”
手持著鋼管,秦霖來到了這個被自己打的暈頭轉向的人面前,開口問道。
“砰!”
人是怎麽對自己,秦霖就會怎麽對別人,不等對方開口說話,秦霖直接一棍打在了對方頭顱上。
這一棍秦霖力道控制的極好,並沒有把對方的腦袋打得直接開裂,而是出現了一條傷口,血流不止,模樣甚是嚇人。
下半輩子這個兄弟是別想再站起來說話了,他會成為一個植物人永遠躺在病床上。
看到秦霖下手這麽狠,剩下那些還沒有挨打的人頓時被驚嚇住了,他們是打手,可他們不是殺手啊。
秦霖這完全把人往死裡整,他們誰還敢上去找死啊。
人就是這樣欺軟怕硬,橫的怕遇上更橫的。
只是他們不敢動手,但秦霖敢。
拿著這一根鋼棍,秦霖僅僅就是一個照面就把這些人全部廢了,他們不少人骨頭都斷掉了,一時間整個酒廠慘叫聲一片。
為首的那個人也沒有想到秦霖是這樣的一尊狠人,此刻他面色蒼白,連臉上傳來的痛苦都暫時被壓製了下去。
“敢來砸我的酒廠,我看你們真是活膩了。”說著秦霖來到了這個鼻子被打塌的人面前,道:“給你背後的老板打電話,讓他過來一趟。”
“我……。”聽到秦霖的話,這個人嚇得連說話都在哆嗦。
“你是不是也想嘗嘗開瓢的滋味?”說著秦霖的鋼管抵在了他的臉上。
“我打,我馬上就打電話。”說著他趕緊摸出了手機,給老板打了一個電話過去。
這個人這麽狠,要是他的老板不來,怕是今天他們走不出這個酒廠啊。
“老白,你要是還能動的話,那就趕緊統計一下我們酒廠的損失,一會有人會前來給我們結帳。”
“好。”
聽到秦霖的話,被打得很慘的白海天趕緊從地上爬了起來,開始統計酒廠的損失。
“高利貸放的是不是很爽啊?”
在老白統計酒廠損失的時候,秦霖蹲在這個人的面前,開口問道。
“不……不爽。”看到秦霖的目光,這個人隻感覺渾身冰涼,趕緊說道。
“你可知多少人因為你們這些人的存在而變得家破人亡,你們這是在變相的殺人。”
聽到這話這個人不敢說話,只是一個勁的躲閃秦霖目光。
“你們已經拿了別人家的酒廠,還想前來要錢,為什麽要這樣做?”
“我……我們是看這小子現在似乎混的風生水起,所……所以才會前來找他要點錢。”
聽到這話秦霖就是鋼管砸了下去,這個人的一條腿直接被秦霖這一棍打得變形,裡面的骨頭都斷掉了。
“真是人渣!”
說完秦霖來到了酒廠工人的面前,挨個將他們攙扶了起來。
“真是不好意思,讓你們受驚了。”
這些員工多是一些上了年紀的老工人,這些人渣竟然連他們也不放過,真是該死。
“老板,幸好你來了,不然我們肯定就慘了。”這時老白的助理上來說道。
“是誰打得你,現在就可以去報仇了。”看到他被打得這麽慘,秦霖給了他一個建議。
“您不說我也不會放過他們的。”
平白無故就挨了一頓毒打,他的心中怎麽可能沒氣,所以他衝上去立馬就開始暴打之前那些打他的人,打得這些人是慘叫連連,連還手的機會都沒有。
“已經統計出來了,我們酒廠共計損失了差不多有四千多萬。”這時白海天拿著一個計算器走了上來,開口說道。
聽到這話,那個剛剛才被秦霖砸斷一條腿的人隻感覺眼前一黑。
他覺得秦霖這些人真的會讓他們賠償這麽多,這可是把他賣了都不夠啊。
“算上你們的醫藥費和精神損失費,折算成五千萬差不多。”
設備這些並不值錢,值錢的是那些已經被毀掉的酒水,四十萬一瓶的酒水可不是鬧著玩的。
“好。”
秦霖這可是在為他們要賠償,所以白海天沒有猶豫,點了點頭。
這些放高利貸的本身就不是什麽好人,讓他們出出血也算是給自己那死去的父親報仇了。
“認出哪些打你的人,上去報仇吧。”這時秦霖拍了拍白海天的肩膀說道。
在這裡等了沒多久,忽然門口來了一個西裝革履之人,在他的身後還跟著三個大漢。
“站著別動!”
看著秦霖等人,其中一個大漢立馬就掏出了自己的武器。
“是誰想見我啊?”
這時這位西裝革履的男人冷冷說道。
要知道地上躺著慘叫的人可都是他精心挑選出來的打手,專做收帳用的,可現在他們竟然被人打成了這個樣子。
幸好他來的時候多了一個心眼,叫上了幫手,要不然就他一個人前來,今天這事恐怕還難以處理。
“你便是他們背後的老板?”這時秦霖往前走了幾步。
“沒錯。”對方點頭,隨後才說道:“我的人是你打的?”
“他們砸我酒廠,傷我工人,我只是出於正當防衛才略微教訓了他們一下,怎麽?隻準你的人打別人,就不讓別人打你的人?”
“小子,你參與鬥毆,傷人眾多,趕緊舉起手來投降。”這時那個拿著武器的大漢立馬將武器對準了秦霖。
“你再拿著這鐵疙瘩指著我,你信不信你馬上也會變得和他們一樣?”這三個大漢一看一丘之貉,秦霖可不會給對方好臉色看。
這些人在暗地裡幫著別人放高利貸,指不定收了別人多少好處,就這樣的人秦霖會怕?
“好啊,還敢威脅我,那你可以試試到底是你的身手快還是我的武器更快!”
“敗類還有臉在我的面前耍橫。”
話音剛落,忽然一道極其細小的銀針橫飛出去,直接扎在了這個大漢的喉嚨上,他壓根就沒有開槍的機會。
只見他噗通一下就倒在了地上,渾身抽搐,就像是發了羊癲瘋一樣。
見狀另外兩個大漢也反應了過來,想要摸出自己的武器。
只可惜他們並沒有那樣的機會,只見秦霖兩隻手掌齊動,頃刻間這兩個大漢也倒在了地上,也一樣的渾身抽搐。
“你竟然敢打人?”見秦霖連帶槍的大漢都可以輕而易舉的擊倒,這位西裝革履的成功男人知曉他今天怕是碰到了一個硬茬子,他腳步下意識的開始後退,他想離開這裡。
不過還沒有等到他邁出腳步,秦霖就已經開口了,道:“既然來了這裡,那就不要著急走了,你要是走一步,你的下場就和你身邊躺著的那三個人一樣。”
聽見這話,這個人有些被嚇到了,額頭上都開始冒汗,果然是不敢踏出那一步。
“遊走在法律的邊緣還敢如此的肆無忌憚,別人償還清了債務還想要別人的錢,甚至還來砸我的廠子,你說這事應該怎麽處理?”
“你說如何處理?”
“我覺得大家都是明事理的人,我也不想要你們的命,因為你們的命並不值錢,此次你的人砸了我的酒廠,傷了我的工人,你說是不是得賠償?”
“那你想要多少錢?”
“老白,把清單拿給對方看。”
聽到這話白海天沒有猶豫,立馬將清單塞到了這個人手中。
本來對方還以為秦霖只是要一點錢就算了,可等到他將清單上面的內容看清楚之後,他也忍不住面色大變。
“你們這和搶有什麽分別?”
“明碼標價,一樣一樣都給你列的十分清楚。”
“什麽破酒,竟然一斤四十萬,你們唬誰呢?”
“我們的酒現在已經被媒體列為華夏第一名貴酒,想買我們酒的人比比皆是,你自己孤陋寡聞,還好意思說?”
面對這個害死自己父親的最大仇人,白海天說話可謂是絲毫客氣都沒有,這個人才是真的該死。
“可是最近薑子鶯代言的那一款?”聽到這話,對方似乎反應了過來,面露大驚之色。
“看樣子你還不傻。”
薑子鶯代言的廣告已經投放到了電視台,所以對方能猜出並不奇怪。
只是他怎麽都無法把高端的名貴和眼前這個看起來像小作坊一樣的酒廠聯系起來。
這不是天方夜譚的事情嗎?
“哼,廉價的酒還想和高端白酒聯系起來,我看你們真是想錢想瘋了。”
這時忽然他反應了過來,對方完全就是借這個機會來訛詐他啊。
“這是我們公司的證書,睜大你的狗眼看看。”說著白海天又拿出了證書。
“用不著把這些給他看。”這時秦霖走了上來,直接把證書拿了回來。
“給你湊了一個整數五千萬,你是給錢還是想下半輩子躺在床上度過?”
“我……我沒那麽多錢。”
“沒有是吧?”聽到這話秦霖的手落到了這家夥的肩膀之上,頃刻間秦霖一用力,這個人的臉色就變得無比通紅,因為他感覺自己的肩膀上的骨頭仿佛要被秦霖硬生生的拽出來一樣。
“我這個人耐心有限,人家拿不出錢來你們可以把人活活逼死,如果你今天拿不出錢來,你也可以選擇死在這裡。”
“我有錢,有錢。”見秦霖已經對自己起了殺心,這個人可不敢胡來了,趕緊順著秦霖的意思來。
“不過我的錢比較分散,一時半會聚集不起來,你得等我打電話。”
“既然如此,那打吧,我給你半個小時的時間,半個小時後我若是見不到五千萬資金到帳,那你就準備躺著從這裡出去吧。”
不多時,電話打完,秦霖也沒有搭理對方,因為這個人除了能賠錢,一無是處,有什麽可談的?
大概十分鍾過後,忽然門外響起了刺耳的警笛聲,錢沒到,他叫的人卻到了。
“不許動!”
門外來了差不多十幾位警察,並且前面帶隊的是幾個實槍荷彈的特警,威懾力十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