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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權臣家有神醫妻》第136章 【135】還有個大病號
  第136章 【135】還有個大病號

  別人會不會質疑,向來都不在小草的關心范圍內,她自己該做的做了,該說的說了,別人不聽她的而造成的其他後果,她也不會為別人的行為買單,後果如果太嚴重,能救就救,不能救,死了也就死了,不相乾的人,她的心裡可以如此的冷漠。

  家裡人都戴著八百米濾鏡看她,都快將她當成聖人了,那是沒有見過她的冷酷無情,信任她的人,不用說,她都會全力以赴,不信任她的人,她又為什麽要上去讓自己不痛快。

  所以對於外面的事情,小草即便是知道了,大概也不會有多余的反應。

  小草之後又跟平津侯夫人說了些注意事項,主要還是飲食方面,另外,保持心緒寧和也是必須的,戒焦戒躁,戒悲戒怒。

  平津侯夫人歎口氣,就他們侯府現在的情形,她怎麽可能保持心平氣和。

  “夫人是擔心侯爺前往北疆……”

  “這倒不是,”平津侯夫人輕輕的打斷小草的話,有些東西可不能亂說啊,果然還是個沒經過世事的小姑娘,“身為都督,深得皇上信重,能為皇上效勞,鎮守北疆,是莫大的榮耀,只是侯爺早年身上留下暗傷……”說到此處,平津侯夫人頓住,目光灼灼的看著小草,頗為激動的拉住她的手,“定北王是丫頭你救回來的對吧?”

  “對。”小草點點頭。

  關於定北王的事情,雖然沒有傳開,但是,一些小道消息還是了解一二的,比如說,定北王被連夜送回來,命在旦夕,太醫院的人都束手無策,現在,雖然還不知道他具體是個什麽情況,至少應該是沒有生命之危,好像都是這姑娘的功勞。

  “好孩子,你也擅長外傷的對不對?那你能不能給我們侯爺看看?他早年留下的傷,一直都沒能痊愈,平時看著倒像個正常人,但是,一到冬日,能疼得整宿的無法安眠。”平津侯夫人又頓了頓,“說到這個份上,有些話我也不瞞你,我們侯爺身體狀況其實不算好,舞槍弄棒的……認真計較起來,他早該……下來了。”

  小草還沒什麽反應,韓氏卻聽得心驚,這叫什麽事兒,這種事告訴她們是幾個意思?說嚴重點,這是欺君,你們家為了權勢,沒有如實的上報情況,佔著都督的位置不撒手,現在讓她們知道了,這日後萬一泄露出來,是認為他們告密呢,還是讓皇上連帶他們家一起清算?
  平津侯夫人回頭看見韓氏冷著臉,心中很是無奈,“親家母,你也別怪我,只是讓你家姑娘給我們侯爺瞧瞧,一準兒是瞞不住她的。”

  ——親家母?誰是你親家母,婚事是要退的,你家那兒子,我們要不起!
  就算讓她家萱兒知道了,那跟直接嚷嚷出來,也完全是兩碼事,而且,明知道自己男人是個什麽情況,還讓她女兒知道,又算什麽,專程坑人的嗎?

  其實從上回發現她兒子喜歡黎若水,平津侯夫人就知道,韓氏是那種平時都很好說話,看起來很和善的人,但若是踩了她的底線,將她給惹怒了,她所有的好脾氣都能瞬間沒了。所以平津侯夫人見她面上沒有半分緩和,心中叫苦不迭。“親家母……”

  “夫人別這麽叫,兩個孩子還沒成婚了,這離婚期還有一年多呢,誰知道中間會不會出什麽變故,嚷嚷出去了,總歸不太好。”

  平津侯夫人聽得一驚,這,這……兩孩子的婚事還能出什麽變故?
  不過,這一日沒成婚,的確不能塵埃落地,她還不是為了拉近兩家的關系嘛,結果……“夫人,我知道你是惱了我,不過我這也是沒辦法,我們侯爺不日就要去北疆……”

  韓氏很想直接懟回去,你現在跟她說沒辦法,現在著急上火,早幹嘛去了,為了權勢隱瞞不報的是你們自己,陛下不知情,將平津派到的北疆去,自己種下的因,這惡果自然也要自己吃。

  誰都能感覺到這兩位夫人之間的緊張氣氛,伺候的人那是大氣不敢喘。

  聞人瀅這會兒卻有些的走神,她雖然知道平津侯身上有暗傷,但她以為並無多少妨礙,卻原來不是嗎?那麽上輩子的時候,平津侯的死,興許身體本來就不好這一點佔據著更大的因素,只是因為痛失愛子,受到刺激太大,以致一命嗚呼。

  “娘……”小草輕輕喚了韓氏一聲,然後微微的搖搖頭。

  韓氏小小的心塞了一下,成,就因為對方是病人,自家閨女就“胳膊肘往外拐”了,還有,這傻閨女還沒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呢,韓氏到底還是沒再說什麽,就算要掰扯,也等私底下掰扯,不讓閨女知道。

  “夫人你放心,就算有什麽,也斷不會連累到你們的。”

  韓氏嘲諷的勾了勾嘴角,刺得平津侯夫人沒法再說下去。她也清楚,沒發生的事情,誰也不敢下定論,她這會兒說再多,也是空口白話。

  小草或許是不知道問題的嚴重性,但她又不傻,平津侯夫人的做法,也讓她有些不太高興,不過事已至此,總不能就那麽鬧僵出來,倒時候吃虧的還是他們家,為今之計,還是看看平津侯的情況,問題如果能從根本上解決了,自然皆大歡喜。

  不過到時候,平津侯府可就真的欠他們了,那麽之後,她娘有什麽要求,就算很過分,小草就不會再過問了,是平津侯夫人做了初一,自然就不能怪他們做十五了。

  “不若先看看侯爺的情況。”小草說道。

  “好好,我立即就叫人將侯爺請過來。”話都到這個份上了,自然“治療”才是關鍵,其他的都可以放一放,慢慢再論不遲。

  “娘,我已經派人去了,爹應該很快就會過來的。”平津侯世子夫人從外間進來。

  對於平津侯夫人的所作所為,她是怎麽想的,至少在面上是半點看不出來的,那應對的姿態,就好像提前就知道一樣,而非是平津侯夫人臨時起意。

  索性屋裡的人也就那麽幾個,平津侯夫人跟她兒媳,伺候的人也都是平津侯夫人身邊的,另外就是聞人家的母女三人,既然平津侯夫人敢直白的將話說出來,那麽必然是信得過的。

  平津侯知道自己妻子在待客,卻在這個時候將他叫過去,也不知是什麽事情。

  等到平津侯過來的時候,直接在門口的時候就站定了,並未進來,在了解了事情之後,沉默了片刻才跨進門,這一開口就先跟韓氏他們賠罪,表示是自家夫人太過多慮,他身體好得很,並無妨礙。

  平津侯夫人在床上,那叫一個著急,自己都想要翻身起來。

  韓氏對平津侯的做法倒是挺滿意,“身體好”自然最好,大家都好。

  然而小草卻不是這麽認為的,別人看不出來,但是小草從平津侯走路的整體動作,就看出來了,胳膊腿腰,怕是都有問題,這樣的人若是領兵打仗,怕不是專門豎靶子給人砍的。

  “侯爺說出這話的時候,將北疆的那些將士置於何地?因為定北王負傷,就對定北軍的軍心造成不小的影響,這再去一個統帥,卻是個沒法上戰場,他們會怎麽想呢?而如果你強撐著去履行統帥的職責,是去送死呢,還是想讓所有士兵都圍著你轉,將你周圍成鐵通呢?你一旦有個萬一,你認為短期內,接連兩任統帥出事,軍心會不會直接崩了?敵軍又會怎麽想呢?後果,侯爺想過嗎?與其這樣,侯爺還不如直接跟皇上請罪,皇上即便是降罪下來,頂多也就是罷官奪爵,可如果北疆出了問題,你可就是整個祈朝的罪人,到時候整個平津侯府該被滿門抄斬了吧。”

  小草這話,可是半點不客氣,將一屋子的人都給驚著了,這還真是,這還真是……

  便是平津侯,那臉色也精彩萬分,到最後黑成鍋底,“你一個姑娘家,如此信口開河……”

  小草笑了笑,眼神涼涼,“信口開河?容小女子問一句,侯爺您的胳膊能抬過頭頂嗎?拿得起大刀嗎?您的腿能上得去戰馬嗎?還有您那腰,早上醒來,能第一時間起身嗎?”

  平津侯面上的表情徹底沒了,沉沉的看著小草,到底是曾經在戰場上廝殺過的人,那份浸染在骨子裡的煞氣,並沒有隨著時間的過去而消逝,氣場全開的時候,真心讓人腿肚子都發軟,韓氏心臟也砰砰砰的跳得厲害,在她僵硬的想要擋在小草面前的時候,平津侯身上的氣勢卻突兀的一收。

  “本侯身體的具體情況,便是連最親近的人都不知道,這些年也從未被人發覺,倒不想今日被你一個小姑娘一眼就給看穿了,看來,姑娘將定北王從閻王爺手裡搶回來這事兒,是真的。不知姑娘可有辦法,也能幫本侯解決了這一身傷痛?也不說痊愈,更不指望能馳騁沙場,至少行軍沒有問題。”

  “所以,侯爺是執意要去北疆?”小草微微的蹙眉,北疆的重要性,以前不知道,前幾日也知道了。

  “就如姑娘所言,本侯也要對將士的生命,對祈朝的安危負責,只不過,平津侯府這一大家子,本侯豈能沒有半分猶豫的就讓他們跟著一起獲罪,請罪的折子其實已經寫好了,只不過,依舊猶豫不決,總想著能拖一時算一時,萬一就出現轉機了呢?這不就等到姑娘這個神醫了嘛,足見,老天待本侯還是不薄的。”平津侯一邊說著,一邊笑了起來。

  小草的嘴角微微的動了動,“侯爺太高看我了,我可不是什麽神醫。”

  神醫這個詞,如果是在養父身上,小草倒是覺得理所當然。

  “姑娘無需妄自菲薄。”

  “建議侯爺不去北疆為好。”

  “有一線希望,總歸還是想要為家人多考量考量,還請姑娘幫我平津侯府這一回,平津侯府定當銘記姑娘恩德,他日若有需要,我平津侯府當鼎力相助。”說著,還對小草深深一揖。

  小草連忙避開,抿著嘴,沒有說話,而平津侯也沒有起身,這一時間,屋子裡陷入了詭異的氛圍中,一個個大氣不敢喘,平津侯有幾分將小草架起來的意味,但也不是不能理解,換了誰在這種事關家族存亡的大事上,能抓到一線生機,自然就不會輕易放手。

  “侯爺無需如此。——能不能治,需要看看情況才能下定論。侯爺這是陳年舊傷,時間太長了,最好不要抱太大的希望,免得失望。”

  平津侯松了一口氣,要知道,他們身為武將,對定北王的情況就難免比旁人更關注幾分,多方打聽,知道的總比旁人多些,要論外傷,在整個皇城,聞人家的這姑娘若論第二,怕是沒人能是第一。“如此,先行謝過姑娘了。姑娘勉力而為即可。”

  要給平津侯檢查傷勢,韓氏跟聞人瀅,以及平津侯世子夫人那都要避開的。

  韓氏嘴唇動了動,終究還是沒說什麽,帶著聞人瀅就出去了。

  “娘,四姐姐,那個,真的沒有問題嗎?”

  “就檢查一下傷勢而已,能有什麽問題。”韓氏語氣頗為不佳的說道。

  ——你知道我不是這個意思。不過,聞人瀅沒說出這話,她估摸著,在救治定北王的時候,有些東西怕是都已經越線了,更何況四姐姐以前在外面,還不知道接觸過多少。

  平津侯脫衣服的時候倒也利索,只是還剩下雪白的裡衣的時候,小草開口,“可以了。”

  平津侯手下一頓,“這就行了?”

  “只是檢查暗傷,不是皮外傷,多一層衣服而已,不妨礙就成了。”

  平津侯點點頭,能如此,自然是再好不過了。

  小草先檢查平津侯腰上的傷,上手隔著衣服仔細的檢查一遍,同時詢問平津侯自身的感覺,然後將銀針一根一根的扎在平津侯腰背上,很快,平津侯痛得直冒冷汗……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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