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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神之滅亡協奏曲》第126章 在清涼的早晨盛開卻又凋謝
  第126章 在清涼的早晨盛開卻又凋謝
  人……

  人……

  人,為何會愛上不該愛的事物呢?

  ——題記

  與此同時,朽木家。

  “又是一年了,緋真。”

  為佛龕裡的照片細細擦拭後,白哉獨自凝神望著她的笑顏。

  她的眼睛仿佛也在笑,那是一雙怎麽看都看不膩的溫柔的眼睛,同時又充滿了堅強。

  “梅花快開了……”

  他從不讓露琪亞看到自己站在緋真的遺像前出神的樣子,所以只有在這種時候,他能徹底將自己投入孤獨之中。偶爾,他會覺得很享受獨處的時光。

  突然,他想起了另一個擁有這雙眼睛的人。

  每年他仍然會去她的墓上追悼,送一束她最喜歡的桔梗,就像一種執念一般,墨守著年複一年的定例。明明他並沒有理由如此在意一個與自己交集有限的少女。他隻當她是個善於體諒他人感受的後輩。明明,她已經走了這麽多年。

  “如果她還在的話,一定會用這梅花做些你喜歡的料理吧,緋真。”

  親人,朋友,得力的部下,倔強的死神……在這些身份之下,到底她是為何會牽動他的執著,他也無從得知。

  連輕巧簡單的告別都沒有,便消失於世。

  這就是多數死神的宿命。

  他不是不曾起疑,他眼中的她從來都會在行動前思考好行動的意義,同他一樣理性大於感性,不會做出魯莽如斯的判斷,更不應該被未知的虛所殺害。但屍體無法否認,也找不到證明她目的的證據,他的調查只能被迫中止。

  白哉怎麽也沒有想到,他的直覺是正確的。

  當他放棄調查的同時,一項關鍵的證據握在了另外某個人手中,而他恰恰決定了她命運的走勢——不論是過去,還是未來。歷史的線將他們纏繞在一起,又以某種特定的形式延續著羈絆,遲早有一日,他們注定會重逢,那時就是他出手的時機。

  這個人的名字叫赤井澤夜。

  “可惜,尋找不到具體位置……”

  赤井坐在他的靈術院辦公室裡,眼睛聚焦於面前斬魄刀的光芒之上。他從未向任何人展示自己的始解,所有人都認為他並沒有始解,實際上卻並非如此。事實與表象大相徑庭。目前他的真實身份還未被揭露,留在靜靈廷裡最為妥帖。

  “拜托你再堅持一會兒,久南君……”

  他暫時還不能離開這裡,所以現在他唯一能做的就是等待,等待更明確的結果出現,才能動身前去尋找她的下落。

  若乾人之間多年以前便深深埋下的”網”,逐漸浮出水面。

  而所謂契機的到來,卻比他想得更早一些。

  距空座市決戰二十年前,十番隊隊長志波一心未接到命令擅自前往現世,退治那裡出現的不明屬性的虛。隨後,他完成戰鬥報告後再度返回現世時,竟失去下落,再難追尋蹤跡。三年後,前往空座市進行短期任務的死神志波海晴卻偶然見到了留在現世生活的伯父志波一心。

  二人的會面,正是命運之輪的交錯點。

  一切,開始朝著無法預測的方向急速前行。

  無休止的雨仿佛將脊柱貫穿一般刺入她的胸口。

  那並不是疼痛,而是一種很難過很難過卻怎麽也哭不出聲的壓抑的感覺,渾身濕透的時候站在雨水裡,只能聽到凍結的血液在努力地撞擊手指和腳尖,卻得不到任何回應——寒冷到麻痹,眼中的世界都是一片淒涼,真奇怪,明明是夏天,為什麽會如此涼透心扉……

  幼小的她坐在挖到一半的泥土和包裹屍體的篷布前,發出無聲的嚎啕,連牙齒都在發抖,卻不見一滴眼淚。也許是被雨水衝刷了的緣故吧。

  很快,視線被四面八方擁抱而來的黑夜籠罩。

  再次睜開眼,她看見了被季子擁入懷中的、熟睡著的自己。季子的頭上簪著一支紫藤花做的頭飾,她很清楚地記得,那是她們第一次相遇時她所佩戴的物件。從她的角度望去,只能辨認出季子的背影,季子輕輕地歎息著,撫上她懷中年幼的自己尚未乾透的頭髮,那動作像極了尋回失散多年的孩子的母親。

  季子朝窗戶的方向稍微偏過頭,迎著穿透和紙的均勻的光線,她發現季子的臉上滑下一顆淚珠,沾濕了她唇上的櫻紅。

  為什麽她會哭?

  然而還沒等她抬起前腳,視線便再度被同樣的黑夜籠罩,使她無法動彈。

  心臟裡嗡鳴的痛楚尚未消散,下一個場景更加劇了她的悲傷。初夏的流魂街,她跟在白哉身後,一點一點接近廢墟中的青上居酒屋,他停下腳步,而她繼續往前走,一步,兩步,最終跪倒在蒙著白布的季子的屍首前,只是低著頭,倔強的不肯讓眼淚流出來。她不喜歡示弱,向來如此。只是,至親之人離開人世的概念對她來說還太過殘酷。她拚命地握著季子已然冰冷的手,無視了白哉身為前輩好意的開導,隻一直目光茫然地凝視著地面。月光明亮通透,她很容易地看見了地上有一朵桔梗正在盛放,雖然還不到七月,它卻執意開得那麽美麗,美得就像想捧上焦灼的紫色來緬懷逝去的靈魂。

  凋落了。

  一個生命的凋落,只需要很短的幾秒鍾,從生到死,不過呼吸之間。

  眩暈的感覺只是一瞬間,她定住神,眼前的場景變成了一片雪白。

  剛剛落過新雪的靈術院裡,她結束了漫長的對抗賽,累倒在走廊邊,倚著柱子慢慢坐到地上,地面和樹梢上的積雪反射出強烈的陽光,零星飄散的雪花,比之春日的櫻花更輕盈優雅。她的手上已經長出了厚厚的繭,手腕也不知因為受傷而上過多少次藥,可是她並不覺得痛苦,肉體的磨礪根本不值一提,她真正厭惡的是找不到訣竅、沒辦法像他們一樣迅速進步的自己。所有人都說,在達到席官水準之前,劍道沒有所謂的瓶頸期,無法突破只是因為練習得還不夠多。

  所以她努力地去學習了,像每個人請教自己究竟哪裡做得不對,可是,想要打敗他們還是太難。

  飄落的粉雪點燃了她心中隱藏的落寞,她把臉埋進袖子裡,不想讓任何人看到自己失態的樣子。

  這時,從頭頂傳來一個熟悉的聲音。

  “原來你在這裡。”

  她抬起頭,海晴正對上她的眼睛,她以為海晴會說什麽,但那個人並沒有安慰,也沒有表達同情,僅僅是站在她的身旁,和她一起看天空中飛舞盤旋的雪花。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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