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5章 不一樣的西遊19
只是這些女子在這其中收集靈魂碎片的過程中,往往靈魂之間沒能很好的融合,所以常常會出現精分的狀況。
而陪同女子一起找回記憶的男子,因為要在神魔戰場打仗的緣故,常常是分出一道靈魂,以靈魂的形態陪同女子一起尋找碎片的,在這過程中,男子當然也會產生精分的狀況,但是往往發病時間會比女子都要晚上很多。
公孫先生大概是頭一個……
自家媳婦兒沒瘋,他先瘋的神仙了。
_(:з」∠)_
秦易郎覺得自己掛名的這狗屁裁判當得心累。
而在,“輪回台”中的西遊世界中。
孫悟空笑道:“造孽畜!叫甚麽老奶奶!你叫老奶奶,就該稱老孫做上太祖公公是!”
果真是個潑猴,盡說些渾話。
只見他把那幌金繩搜出來,籠在袖裡,歡喜道:“那潑魔縱有手段,已此三件兒寶貝姓孫了!”
他又拔兩根毫毛變做個巴山虎、倚海龍,又拔兩根變做兩個抬轎的,他卻變做老奶奶模樣,坐在轎裡。將轎子抬起,徑回本路。
至於那狐媚兒,只剩個糟糕的模樣。
他走後,天上下來個老道士,一身道袍,可往那兒一站,便抑不住的仙氣冒出,卻又好似什麽都沒有,隻如同一個好氣質的老翁。他見狐媚兒這模樣,自言自語道:“公孫,公孫,如此一來,我答應你的事便做到了。”
也不知這兩人之間有什麽關系,公孫仙人竟然能引得道祖下凡來救一救狐媚兒。
也怪不得公孫仙人敢走,蓋因有了道祖的承諾。
他提起狐媚兒,看了看她尾巴處,那已經斷了七條,隻留下兩條,旁人不知道,便會以為是她修煉出的。
可道祖畢竟不是一般的神仙,自然看出了,她有一段過往,只不過為了護住小命而抹去了記憶,他一時好奇,起了心思,算了算,臉色依舊慈祥,只是眼神卻閃了閃。
女媧。
竟然是女媧。
竟然是女媧抹去了她的記憶。
礙於同為聖人,道祖不再算下去。
他隻將狐媚兒的一身皮囊恢復了,又將狐媚兒送去了其他世界。
這個世界不需要狐媚兒,因為狐媚兒對這個世界說並不重要,反而會給那些比較重要的人造成影響,比如公孫先生,比如金、銀童子。
如果沒有狐媚兒的話,金、銀童子就也不會在天宮被私底嘲笑。
他答應過公孫仙人,他會讓狐媚兒活下去,哪怕是死了,他也會救活它,但是他從來沒有答應過公孫仙人,會讓狐媚兒活在這個世界上。
即,狐媚兒可以活,但是得去別的世界。
公孫仙人不在的世界。
沒有金、銀童子的世界。
道祖將她送走了。
方才返回天上,正逢聖人女媧。
“何必呢?師妹。”
三十三重天上,有女子輕哼一聲:“我就是要讓他們於數劫中求不得,輾轉反側。”
“可你到底是讓他們在一起了。”
“師兄,大抵是因為自己得不到,看見別人得不到也是好的。”
“聖人忘情,大道無情。”
“師兄,我知道。”
老者不再說話,騎著青牛走了。
即便是聖人又如何,即便是女媧,也有她的得不到。
單衝這段對話來看,似乎,這裡與洪荒世界沒什麽分別,聖人也好,旁人也罷,好似都是一模一樣的。
唯一的不同在於,這個世界,諸如聖人女媧,道祖太上老君等等,都不過是洪荒世界的那些人的一個分身。
而西遊世界裡的孫猴子,不過是洪荒世界那個鬥戰勝佛在摘下金箍那一刻記起的過往罷了。
他把自己的靈魂分成了兩個。
一個青燈古佛,吃齋念佛,拈花一笑,放下金箍棒的戰鬥神佛。
這一切,在他戴上金箍後,就已經死去。
沒有金箍,他在五指山下,他不自由,什麽也沒有。
有了金箍,他離開五指山,前塵忘盡,還是不自由。
另一個是他戾氣橫生恣意妄為的過往,有酒有肉有朋友,夢裡還有他心動的女子,盡管,再見面不相識,被他打殺了,可那夢裡,她還活著。
他將自己分成了兩個。
心如死灰的留在洪荒世界長伴佛祖,鮮活的則在“輪回台”中一次次的經歷過往。
所有的事情都真實的發生過。
在那“輪回台”的西遊世界中。
只是,他再也回不去了。
鬥戰勝佛心想,於是口中又念了句阿彌陀佛。
這西遊的後事都不提了,諸君都知道。
咱們單說說狐媚兒。
只見那狐媚兒被道祖丟往另一個世界。
道祖治好了她皮囊上的傷,救活她卻是用得她本來的命。
她本是九尾狐狸,同別的狐狸不同,九尾一族是要尾巴越多越好,尾巴最多的當屬當年被女媧娘娘招去的妲己,活活的九尾狐狸,差一點兒便成了天庭的神,受香火供奉,只是因著女媧娘娘的命令,壞了殷商天下,背了鍋,受到了責罰,不知所蹤。
而余下的狐狸大多六尾七尾,八尾的都是絕無僅有的,大多數是二尾的,因此,狐媚兒實力哪怕在九尾狐中也不算墊底的,一抓一大把。
只是這實力麽,也就比一般狐狸強。
她現在復活一次,用去了自己的尾巴,實力驟降,降到普通狐狸剛化形的時候。
這便是九尾一族所掌握的秘密。
如今,狐媚兒斷了一尾復活,這神色之間便帶了些頹然之色,實力也大不如從前。
而她沒有料到像她這樣的散修妖族,在這個世界的地位是非常之低的,這個世界六界鼎立,簽訂了《六界條約》,然而,這《六界條約》因為當時簽訂的匆忙,很多細節沒有考慮到,導致有能證明妖族身份文件的妖族尚且過得很好,但是像那種山野妖修,還沒來的及拿到證明身份的文件時,多是東躲XZ,性命危在旦夕。
而狐媚兒這個突然出現的妖根本就不知道這一點,她隻以為世事險惡,縱然是她有心想問,往往卻是還沒有來得及問,就被修道士或佛教的人趕上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