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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妾本驚華》第257章 後記番外(3)
  第257章 後記番外(3)
  “謝謝舅舅!”雲不棄連忙接過紙,身影一閃,出了望月樓。他必須趕緊去皇宮,雲不離如今估計還沒回府,他一定要當著他的面給皇伯伯拿出這封信,看看他怎變臉的,一定很過癮。

  “真是難為你們了!”鳳紅鸞看著藍子逸和玉子墨好笑,明顯二人是在風中吹了好久的臉色,對外喊道,“青藍、青葉!”

  “小姐!”青藍、青葉在外應聲。

  “去準備一桌酒菜。要多加些子墨和子逸愛吃的菜。”鳳紅鸞吩咐。

  “是!”青藍、青葉一愣,悄悄打開門看了一眼,連忙退了下去。

  “這幾年雲師弟和紅鸞過得可是神仙的日子啊!令人羨慕。”玉子墨也走到桌前,斟了一杯水大喝起來。

  雲錦看著二人,眸光瞥了鳳紅鸞一眼,涼涼地道:“據說南境有一個世家的女子對你愛得死去活來,說今生非你不嫁。墨師兄有美人如此眷顧,過得也似神仙啊!”話落,見玉子墨苦笑,他瞥向藍子逸,“聽聞北境三年前出了一個小魔女,對外放出狠話了,今生逸王若是不娶她,只要娶別的女人的話,她就會殺了那個女人,只要你娶一個,她以後就殺一個。嘖嘖,這等奇女子,師弟豔福不淺啊!”

  藍子逸撫額一歎,也苦笑道:“子逸和墨師兄不過是思念雲師兄的緊,來看看。雲師兄揭我倆短處,真是太無情!”

  雲錦冷哼一聲,“看完了嗎?看完滾吧!爺可不想見你。”

  “既然已經來了就不急著走。總要討一頓飯菜,否則這半日半夜的冷風白吹了。”藍子逸坐在了桌旁。

  玉子墨也頷首坐下,斜睨了雲錦一眼,慢悠悠地道:“我聽說這些年江湖出現了一對璧人。男子和女子皆風華,所過之處萬花飄香,萬人空巷。據說曾經還有人登門對那女子求親,被打斷了兩根肋骨都不放棄。嘖嘖,雲師弟和紅鸞的日子可是有滋有味啊!”

  鳳紅鸞繼續抬起頭仰臉望著棚頂。這是子墨嗎?果然一個師傅教出來的。

  “我也聽說了,據說一個太守的女兒愛慕那男子,那女子才華溢滿,據說容貌也不輸於當初的紅鸞公主呢!纏得緊,為奴為婢也在所不惜。那女子後來據說得了一種粉塵病,再也不敢出房門半步,只要出去就會滿臉起疹子,煞是嚇人。”藍子逸也慢悠悠地道。

  雲錦一愣,偏頭看鳳紅鸞。

  鳳紅鸞繼續望著棚頂,那事兒是她乾的嗎?怎麽不記得了……

  雲錦看向鳳紅鸞,看著看著忽然樂了,怒意也褪去,刹那春風滿面,難得大方地看著二人,“吃完飯趕緊給爺離開,這回算你們識相。”讓他知道了一件不知道的事兒,原來鸞兒也會吃醋啊!真高興。

  “早要是知道雲師兄居然不知道這件大事兒的話,子逸就不說了。”藍子逸笑了笑。

  雲錦哼了一聲。天下女子誰是誰與他何乾?有人別說為奴為婢,給他提鞋都不配。

  青藍、青葉很快就擺上酒菜。四人圍桌而坐,雲錦因為藍子逸剛才的話高興,也臉色大好。鳳紅鸞說起來這些年遊玩發生的趣事兒,房中不時地傳出笑聲。四人八年不見,久別重逢,也不覺生疏。似乎時光又回到了當年。

  此時,西涼皇宮,帝寢殿內,玉痕正和雲不離下棋。

  玉痕並未穿龍袍,而是身穿一件寬松軟袍,慵懶地躺在軟榻上,長發如墨,容顏雍容,雖然身為天朝帝尊,一直朝務加身,執掌偌大的天下,每日奏折滾雪花般的搬進禦書房,該說是這個天下最勞累之人,但八年歲月似乎也並未在他身上留下絲毫痕跡。依然優雅如畫。此時他手執黑子,看著對面苦著臉思考的小人兒,眉眼含笑。

  “皇伯伯,你欺負我!”雲不離思考太久也不得解,一推棋盤,開始耍賴,“你是大人,欺負小孩,勝之不武。”

  “哦?你是小孩?”玉痕挑眉。

  “我才八歲!”雲不離鄭重強調。

  “八歲就將朕的帝京城弄得腥風血雨?據說衙門這幾日報案的人都能排滿整個京城一條街了。你還敢說你是小孩?”玉痕斜睨著雲不離。

  雲不離嘿嘿笑了兩聲,立即離開座位過來熊撲進玉痕懷裡,抱住他的腰,很狗腿地用腦袋蹭了蹭,笑道:“皇伯伯真英明,居然知道是我做的。”

  玉痕忍住眼中藏著的笑意,低頭看著他,問道:“何時都給人還回去?”

  “只要皇伯伯答應我給雲不棄改名,我明日就還回去。”雲不離打著主意。

  “哦?和著你是早有圖謀,過來威脅朕了?”玉痕聲音挑高。

  “沒有,沒有,不是威脅,是求,求皇伯伯了。您不知道,那雲不棄實在太氣人。皇伯伯這麽疼我,一定會答應我的對不對?”雲不離頭搖得像撥浪鼓。一張粉雕玉琢的小臉,如畫的眉眼姿容,討好地看著玉痕。

  玉痕低笑,在這雙眼睛和這張小臉下,他如何舍得不答應?剛要點頭,殿外傳來小蜻蜓的聲音,“皇上,桓王府小世子求見!”

  “什麽?雲不棄居然敢來皇宮?”雲不離一聽,寒毛都炸起來了,立即抱著玉痕求道:“皇伯伯,他一定為了不改名字而來,您一定不能答應他。您想想他可是您家皇室的子孫,怎麽能姓別人的姓氏對不對?”

  玉痕墨玉的眸子輕閃了一下,沒有搖頭也沒有點頭,對外吩咐,“讓他進來!”

  “是!”小蜻蜓立即走了下去。

  雲不離嘟起小嘴,松開玉痕,坐在一旁惱道:“皇伯伯不疼不離了!”

  玉痕好笑,這個鬼靈精。這些年討好他都是有所求。雖然這個孩子長得太像雲錦,但他對著他卻是真的喜愛。不棄是皇室的血脈,入祖祀的話的確不應該不改名字。

  “侄兒拜見皇伯伯,皇伯伯福壽康泰!”雲不棄走進來,恭敬規矩地對玉痕行禮。

  玉痕笑著點點頭,“免禮!”

  雲不離冷冷哼了一聲,“你來做什麽?”

  “自然有要事!否則哪裡敢像某人一樣沒規矩半夜來打擾皇伯伯!”雲不棄道。

  “你……”雲不離大怒。死雲不棄,他有要事?有要事還不是說不改名字的事兒。他偏偏讓他不改不成,伸手抓住玉痕衣袖,軟軟綿綿地道:“皇伯伯,你就答應不離好不好?我可是大部分時間都被您帶在身邊教育。您看看,他說我沒規矩,可不就是在罵您?”

  雲不棄臉一黑,他看如今的雲不離怎麽看怎麽像搖尾乞憐,罵道:“小狗!”

  “你才是小狗!你在爹面前比我還狗腿!”雲不離大怒。

  雲不棄仰起臉,得意地道:“舅舅就是喜歡我,不喜歡你。什麽時候都改變不了。”

  雲不離有火發作不得,滿臉惱意,恨恨地看著雲不棄。轉頭眼淚汪汪地看著玉痕。

  玉痕忍住笑意,輕咳了一聲,看著雲不棄道:“明日進祖祀,今晚不在府中休息?有什麽要事就明日在說吧!什麽事情也沒進祖祀重要。”

  這話自然是同意答應雲不離了。

  雲不離立即得意地看著雲不棄。想著怎麽樣?這回你不改名字都不成!

  雲不棄恍若未聞,不慌不忙地將袖中的紙抽出來遞給玉痕,恭敬地道:“回皇伯伯,不棄是來給您送信的。送完信這就走,不會影響明日進祖祀的。”

  “哦?”玉痕挑眉,不接信紙,“何人的信?”

  “皇伯伯看了就知道了。”雲不棄垂著頭乖巧地道。

  雲不離感覺不好,伸手要去搶,雲不棄躲過。玉痕伸手接過信紙,緩緩打開,當看到紙上的字臉色一寒,聲音瞬間轉冷,“他們已經到了京城了?”

  雲不離也看清了紙上的內容,伸手指著雲不棄,小臉一變再變,大怒,“雲不棄,你無恥,你居然讓爹幫你!”

  “你還不是讓皇伯伯幫你?彼此彼此!”雲不棄欣賞著雲不離變臉,果然過癮。

  “我這就去找爹!可惡!到底誰是他兒子!”雲不離氣哼哼地站起身,“嗖”地跑出了帝寢殿。

  “侄兒告退!”雲不棄看了玉痕一眼,恭敬地向外退去。

  “他們在哪裡?”玉痕看著雲不棄。一改剛剛的慵懶隨意,帝王威儀盡顯。

  雲不棄身子一顫,想著果然不愧是和舅舅齊名的皇伯伯,反正六伯和逸叔叔也已經找到了他們,他再瞞著也沒用,立即回道:“在望月樓。”

  “望月樓?”玉痕眯起眼睛。

  雲不棄點點頭,見玉痕不再說話,恭敬地退了出去。

  玉痕看著手中的信紙,墨玉的眸子眯起,眯成細細一條縫。半響,將手中的信紙化為灰燼,站起身,身影無聲無息飄出了帝寢殿,向著望月樓而去。

  望月樓內四人依然把酒言歡。

  門“砰”地一聲被撞開,雲不離哭著跑了進來,一下子鑽進鳳紅鸞懷裡,大哭,“娘,有人欺負我……”

  鳳紅鸞正說笑著,立即放下筷子抱住雲不離,已經猜到了他為何而哭,柔聲道:“乖,誰敢欺負我們不離?”

  “別人不敢,有兩個人就敢!”雲不離哭花了臉,抱著鳳紅鸞的脖子,眼睛卻瞪著雲錦,問道:“娘,你告訴我,我是不是爹親生的?”

  雲錦臉早已經沉了,冷冷地看著雲不離膩在鳳紅鸞身上,怒道:“滾下去!”

  “我就不滾,我偏不滾!”雲不離抱著鳳紅鸞的脖子,小手死死摟緊,哭道:“娘,我肯定不是他親生的,我是玉伯伯親生的。”

  雲錦臉已經青了。要不是這張和他越來越像的臉,他恨不得一掌拍過去打死這兔崽子。怒道:“你再胡扯一句,爺將你扔下東海喂鱷魚。”

  “哇……娘,你看看,他還要將我喂鱷魚……”雲不離更加大聲哭起來。眼淚一對對地,粘濕了鳳紅鸞的衣襟。

  鳳紅鸞對這樣的事情已經習以為常,父子二人只要在一起,每天都會上演一次,她忍住笑意安慰兒子,“你自然是你爹親生的!難道你忘了你小時候你爹天天抱著你在屋頂上看星星?你爹疼你還來不及,他怎麽會將你喂鱷魚?”

  “那他為何向著雲不棄那混蛋?”雲不離委屈地抽搭,“他將錦繡乾坤都傳給雲不棄了,居然還幫著雲不棄不讓他改名字。他明明知道皇伯伯一定會答應我的……嗚嗚……”

  鳳紅鸞心疼兒子哭的可憐樣。柔聲哄道:“你再說一遍你爹怎麽幫不棄的?”

  “他說要是皇伯伯敢給雲不棄改名字,以後就別想再見我了。皇伯伯最疼我,自然會被他威脅。”雲不離將眼淚都蹭到鳳紅鸞的身上,惱道。

  “那是你爹吃醋了!”鳳紅鸞抬頭看了雲錦一眼。

  雲錦見雲不離的眼淚都蹭到了鳳紅鸞的胸部,夏日的衣服本來就透明,他臉色更青。

  “他吃醋?”雲不離一愣。

  “是啊,你想想,這些年你和你皇伯伯親近,不和你爹親近,你爹就吃你皇伯伯的醋了呢!就像是有人和娘親近,你爹吃醋一樣。”鳳紅鸞當沒看到雲錦臉色更青,給兒子解釋。余光掃見玉子墨和藍子逸好笑地看著一家三口,臉不紅,氣不喘地道。

  “哼,醋缸!”雲不離不恥地撇撇嘴。

  “臭小子!你再說一遍試試!”雲錦伸手去拽雲不離。

  雲不離死死抱住鳳紅鸞,賴在她身上不出來,對雲錦威脅道:“你快些答應我,再給皇伯伯寫一封信,就說剛才那封信不算數,一定要給雲不棄改了名字。否則我以後就天天纏著娘。讓你日日不得抱我娘。看誰耗得過誰!反正我比你小,你比我大,等幾十年後你死了,我娘就是我的了,你搶不過我的。”

  藍子逸實在忍不住,“撲哧”一聲笑出聲。

  玉子墨手一抖,杯子中的水灑到了手上,他也忍不住好笑。

  雲錦臉色發寒,額頭冒青筋,咬牙切齒地看著雲不離,“你再說一遍!”

  “說一遍就說一遍,誰怕你!”雲不離仗著在鳳紅鸞的懷裡,膽子很壯,剛要開口,看到窗外飄進來的人眼睛一亮,“皇伯伯!”

  雲不離話音未落,雲錦已經轉身一掌揮了出去。他正有火無處發泄,正好玉痕來了,玉痕剛站穩的身子又飄了出去。雲錦身形一閃也追了出去。

  頃刻間二人在望月樓的房頂打了起來。一指江山對錦繡乾坤,比雲不離和雲不棄的對打有威力的多。

  雲不離愣了,立即止住了眼淚,連忙松開鳳紅鸞追了出去。打架多好玩!尤其是看爹和皇伯伯打架。肯定過癮。他還有兩招一指江山沒領悟透徹,正好去看看。

  鳳紅鸞無奈一歎,他就知道這二人八年沒見面,只要一見面,一定會打上一番的。

  “雲師兄這生活實在有滋有味!”藍子逸笑著,半響憋出一句話。

  “的確有滋有味,有子如此,師弟不枉此生了!”玉子墨也笑道。

  鳳紅鸞看著二人的笑臉,有些汗顏。

  這一夜,望月樓上空那二人打得激烈,天雷轟轟,掌聲如雷鳴。京城百姓都以為要下雨,可是連一滴雨也未落。

  天明十分,依然不分勝負,最後各讓了一步,達成協議,雲不棄改姓玉,但依然名不棄。雲不離以後每年依然在天朝京中住兩月,雲錦不得干涉阻止。

  雲不離雖然不滿,煞費苦心還是沒脫離“不離不棄”的傳言,但也無法,只能如此。看來他只能想辦法讓天下那些傳言的人閉嘴了,娘說了,棍棒下出政權,不妨他也用用。

  雲不棄雖然也不滿意,但想想他認祖歸宗自然不能在玉氏族譜上寫雲不棄,又想到反正是在京中,姓玉就姓玉,等到了江湖上還姓雲,還叫雲不棄。無論是雲不棄,還是玉不棄,總歸都是他。江湖上那些人,誰若是再敢嚼舌頭根子,他會就像鸞姨說的那樣,打得他媽都不認識他。這樣想想,心情也好了。

  兩個孩子的事情算是就此圓滿解決!
  自此,江湖被二人攪得腥風血雨,不得安寧。後來人人聞不離公子和不棄公子談之色變。再也不敢胡亂言談。

  第二日,雲不棄認祖歸宗。

  三日後,百花盛宴之日,玉痕派人去望月樓請那二人出席盛宴,得知那二人早一步離開了。但留下了一封信。

  玉痕打開信,只見是鳳紅鸞的筆跡,她寫道:“玉痕,你該立後了!”

  玉痕看著信紙許久,忽然淡淡一笑,“朕說過今生不立後,就不會立後!”頓了頓,忽然閉了閉眼,再睜開,有些東西在眼中煙消雲散,他對外清聲喊道:“小蜻蜓!”

  “奴才在!”小蜻蜓立即應聲。

  “著內務府起折子,一個月後……選秀納妃吧!”玉痕吩咐。

  “是!”小蜻蜓簡直喜極而泣,皇上終於想開了,這八年來多少人望眼欲穿啊!

  玉痕將信紙摧毀,看向窗外。藍天白雲,自由自在,這就是她要的生活,也是他們的生活。而這帝寢殿,天朝皇宮,金磚碧瓦,就是他的一生。都是注定的!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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