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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孽凰:皇后善謀》第17章 君心難測(2)
  第17章 君心難測(2)
  筱月殿燒毀後,皇上為了省下財力救助災城,還把柳惠蓉的“殿”級,也改成了“宮”級,賜予了清音宮。但是消息一經傳出,慕晴就聽說柳惠蓉絕食整整兩天,氣得摔了不少寶貝。只因為“清音宮”離“明陽殿”有著很長的一段路程,而“明陽殿”與“鳳陽宮”卻是臨宮,且兩宮之名簡直就是龍鳳祥瑞,天作之合!

  “怎麽還沒到。”慕晴用力的吸了一口氣,望向走在前面氣不喘力不虛的上官羽。

  此時的慕晴,正抱著大包小包的行裝,和上官羽一起搬宮。人手雖然不多,但還好東西也不多,幾件衣衫幾個瓷碗,就算是這個皇后全部的家當了。

  “娘娘,等等奴才啊!”這時,從慕晴身後傳來一個更加氣喘籲籲的聲音,慕晴停了腳步,回頭望去。

  呵,差點忘了。今日幫忙搬宮的,還有一個欠了她一個大人情的李德喜。

  說起來,自從上次李德喜夜訪晴嵐軒後,他好像就對慕晴另眼相待了,真是讓慕晴又驚又喜。

  這就是所謂,大難不死,必有後福!
  於是就這樣,拿著最多東西的上官羽領頭,蘇慕晴提著幾個小包袱在中間,再拖個隻拿了兩個錦盒的李德喜三人一同向著期待已久的新宮鳳陽宮走去。

  “你們小心點!這可是皇上賜給本宮的!”

  就在這時,忽然自相反方向傳來一個有些尖銳的聲音,慕晴一聽便蹙起了眉,原本輕松的心情頓時化為烏有。

  柳惠蓉。

  還真是冤家路窄!
  慕晴眯了眼,繼續往前走,反倒是李德喜見到柳妃有些猶豫,拿著錦盒半擋住自己的臉。可還沒等走上幾步,卻還是與正回頭的柳惠蓉一同撞了個人仰馬翻。柳惠蓉幾步顛簸,回了頭厲聲喊道:“是哪個不長眼的奴才敢撞本宮!”

  李德喜一見,緊忙爬起來彎著身賠禮,“柳妃娘娘贖罪!”

  “是李德喜李公公啊。”柳惠蓉眯眼,剛好心情鬱悶,於是低喊道,“李公公是不是看本宮不順眼,所以連李公公也想欺負本宮啊!看來,本宮得替皇上好好數落數落公公了!”

  說完,這在氣頭上的柳惠蓉就揚起手,想要掌摑李德喜。

  然,就在李德喜都將臉擠在一起,閉上眼準備挨那一巴掌的時候,慕晴忽然上前,一把捉住柳妃纖細的腕子。用力之大,使得柳妃嚇了一大跳。

  於是她將眼睛瞪圓,壓低聲音狠狠說道,“蘇慕晴!”

  慕晴面無表情的捉著她的手,忽然用力的甩了下去,使得柳惠蓉因為站不穩,向後退了好幾步。她扶著腕子,用力喘息著,憤怒的看著慕晴。慕晴則無聲的站在了她的面前,更是擋在李德喜面前,用著絕不容反駁的語氣說:“是誰給你的權利,敢在這皇宮中隨便打人!”

  柳惠蓉氣得直發抖,眼白都泛了紅。她將手慢慢垂下,站直,狠狠說道:“皇后竟替一個奴才說話了,難不成皇后也和奴才一樣低賤嗎?!”

  就在柳妃話音剛落之際,慕晴忽然上前,毫不猶豫的掌摑了柳惠蓉,將她一下打跌在了地上。她冷冷俯視著捂著臉的柳妃說:“張口一個奴才,閉口一個奴才。在皇上心裡,怕是你的地位,還遠在李公公之下呢。年長為尊,你最好給本宮放尊重點!否則,本宮定替柳相國,好好教訓下你這沒家教的東西!”

  當她語落之際,便轉身親自彎身扶起哆哆嗦嗦的李德喜,“李公公,咱們走。本宮,扶您。”說罷,便攙著李德喜在柳惠蓉一臉驚訝和憤怒下,再度向著鳳陽宮走去。

  恰好前面上官羽也在靜靜等著他們,他也回看了狼狽的柳惠蓉一眼,輕聲冷笑,同樣轉身離開了。

  留下的柳妃緊咬雙齒,拚了命的垂著地,竟忘記身份的在大庭廣眾之下,指著蘇慕晴低喊:“蘇慕晴,本宮和你沒完!”

  蘇慕晴只是冷哼一聲,根本不屑理會。對於現在的她來說,還不到時候,等她勢力成熟,便要好好教教這個飛揚跋扈的女人什麽叫做悔不當初。

  當走過回廊的時候,李德喜邊走邊抽泣,連連對著蘇慕晴道歉,“皇后,您不該替奴才說話的,奴才就是奴才,主子怎麽說都不打緊……”

  慕晴長歎一口氣,低聲說:“李公公,若是你想扳倒柳妃,其實易如反掌。只不過是李公公不願惹事,心腸好罷了。”

  是了,從古到今。根本沒有幾個妃子敢欺侮皇上身邊的大太監,因為一句話,就可以將她們徹底摧毀。但是柳惠蓉就是看準了皇上想用柳相國勢力,暫時不會處理她,所以才會如此肆無忌憚。殊不知……她卻完全不了解這個自己天天想討好的男人——北堂風。

  真正的帝王,沒有夫妻情分,只有皇權政治。

  當柳相國功高蓋主之後,北堂風便會將柳惠蓉種種惡性一一盤算,而後以此為由,將這個勢力徹底清除,以絕後患!
  他們柳家,一直活在刀尖上。若是她蘇慕晴是如今的柳妃,定然夾起尾巴做人。只可惜柳惠蓉,道行太淺,看不到罷了。

  “而且,你的主子是皇上,也不是她。”慕晴淡語,看不出任何的情緒。就在說這兩句話的當下,便已經來到了鳳陽宮。

  鳳陽宮,金鳳朝天,象征展翅天鳳,大氣恢弘。慕晴錚錚的望著,眼中多了些璀璨。

  可才剛要進宮們,她卻忽然看到一個俊逸又穩重的身影。那人似也聽到了慕晴的聲音,緩緩回頭,便是那淡然若風的眸輕輕抬起的一瞬,他淡淡的笑了,“皇后。”

  一聲輕喃,使得慕晴心頭一緊,用著怔然的聲音道:“王爺……?”

  今日的北堂墨,穿了一身絲質藍袍,上面繡著白色的圖紋,及腰長發靜靜的隨著微風吹擺,於他腰間,則掛了一個虎紋的玉佩。他微微揚動了唇角,金黃的光暈如同流水般灑在他俊美的臉龐上,為他又染上了一層溫婉如玉。頓時,慕晴的心就像是被提起來了一樣,有一種仿佛滲入到每一滴血液裡的躁動,甚至唇角都會不自覺的揚起笑。總覺得,每每看到王爺的笑,就像是看到自家長兄一樣,讓她心安。

  “是不是本王擾到皇后了?”見慕晴許久沒有說什麽,北堂墨忽然有些尷尬的笑了笑,而後接道,“若是皇后有事,本王就先走了。這些東西,是本王特意送來,祝賀你遷宮的。”北堂墨側了身子,將身後若白手上端的幾個錦盒拿過,“本王幫你把東西放下,就走。”

  字音未落,慕晴忽然有些焦急的說:“啊,王爺等下。反正今日也沒什麽事,既然王爺來了,就一起坐坐。”慕晴說著,便來到北堂墨身邊道,“慕晴為王爺帶路。”

  北堂墨勾唇,望著慕晴先行的背影,眸子閃動著淡淡的光暈。

  來到鳳陽宮內,在幾句寒暄之後,他便端出一個方正錦盒,然後從裡面小心拿出一個白絨披風,看起來貴氣又不奢華。

  慕晴微愣,抬頭望向北堂墨,“這是……給慕晴的嗎?”

  “本王看皇后並不像其他妃子那般喜好花容錦服,所以又妄自猜測了下。看皇后是不是和本王一樣,喜歡更為淡雅的色澤。”北堂墨說罷,便將那白絨披風給了慕晴。

  摸著那柔軟的觸感,慕晴的心頭不由的泛起了一絲暖陽。

  北堂墨,是一個細心之人。永遠都能看到她所渴望的,所喜愛的。

  她伸手想要將披風系上,卻微微有些不知所措。心中暗歎,來宮幾個月了,竟還是對這種服飾無可奈何,尤其是這個有著與眾不同圓扣的披風。

  北堂墨看到慕晴有些笨拙的鼓弄那扣,輕聲的笑了,說道:“本王幫你。”他順著慕晴的手,將披風拿下,忽然將其甩開,然後將慕晴完完全全的包裹其中。他垂著眼眸,仔仔細細的為她系著扣,離她之近,讓她再度呼吸到了那來自北堂墨身上讓人安心的檀香。很舒服的氣息,仿佛能使人癡醉。然後抬眸望向北堂墨靜默而淡然的俊容,她連呼吸都不敢用力。

  “這個扣,好奇怪。”慕晴哭笑不得的說。

  北堂墨停頓了一下,隨即化為更深的笑意,“這個扣,若是能鎖住皇后,那該有多好。”

  慕晴的心頓時停了一下,眉頭輕擰,似是不明白王爺話中的意思。

  北堂墨似是看出慕晴的慌張,他緩緩脫離了她的身子,而後帶著一種若有若無的笑容道:“皇后,又多想了。”

  慕晴忽然緊緊閉了眼,恨不能找個地洞鑽進去。

  離得不遠的離若白輕輕歎了口氣,便又看向宮外。

  王爺,又在逗皇后了。從來不近女色的王爺,一旦接近皇后,就會變得如此反常,真是讓他想不透徹。

  這時慕晴緊忙清了下嗓子說:“慕晴什麽都沒想。只是覺得這扣子難系。”

  “哦?那本王錯了。望娘娘原諒。”北堂墨說道,臉上卻依舊掛著淺笑,如何也不像是覺得自己錯了的樣子。

  慕晴忍不住笑了下,總覺得自己在北堂墨面前就像是個長不大的孩子一樣。

  “王爺還真是喜歡戲弄慕晴。”慕晴開口,無奈的搖搖頭,“王爺是皇上的皇兄,過去也這麽對皇上嗎?”

  提到北堂風,北堂墨的眉角忍不住的顫動一下,低了眸似是在回憶什麽,而後轉為一笑,“宮裡的皇子,能有什麽回憶,不過就是些混世罷了。”

  聽到北堂風也曾混世,慕晴腦海中頓時想象出了些北堂風年少輕狂的樣子,她唇角微顫,忍不住笑出了聲。北堂墨深深凝望,也陪著她掛起一絲笑容,可是眼中卻滑動著一種看不透的情緒,“皇后,真是愛著皇上呢。”北堂墨說,聲音平淡有序,平緩不驚。

  慕晴忽然斂住笑容,輕咳兩聲回道:“王爺,這次,是您多想了。”

  北堂墨不置可否的揚揚唇,忽被慕晴耳畔的某樣東西引去了注意。

  對上了視線,這才讓慕晴想起剛才在路上時好像沾上了印花碎簾。

  可沒等她揚手拿掉,北堂墨卻先一步探出手,想要為她摘掉那發中點紅。

  指尖前傾,無意碰了慕晴也揚起的手,慕晴心中一緊,下意識縮回,但北堂墨卻仍然有條不紊的為她專心的摘著頭上的碎布,仿佛並不排斥。

  恰在這時,忽聽一人在院外喊了李德喜的名字,乍聽之下有些熟悉,就像是北堂風的聲音。慕晴一驚,似是被這一聲吼嚇了一跳,回了頭,果真看到了一抹明黃的身影。

  北堂墨同樣緩緩轉了眸,俊眸中滑動著淡淡冰冷。

  暖陽下,一身凜冽的北堂風靜靜的站在高處,也因著北堂墨與蘇慕晴,放緩了進來的腳步。他揚手打斷了飛奔而來的李德喜想要解釋的話,半響後冷冷開口,“朕的皇后有王爺幫忙。又何須你李德喜。”

  北堂墨輕笑,緩緩將手拉回,“臣只是來送遷宮之禮。”他對著慕晴緩緩低了下頭,“本王先告辭了。改日再來向皇后請安。”轉了身,他向著宮門口走去,在與北堂風交臂時,對著北堂風略有行禮,“臣,先行告退。”

  他靜靜從旁邊走過,在經過北堂風的一霎,撩起了一陣淡淡的風,也撩起了一縷幽靜的發絲。

  在這一瞬,北堂風的眸,很冷,很冰。

  而北堂墨的眸,也帶了一種深不見底的東西。

  北堂墨的離開,令鳳陽宮再度陷入一種幾乎凝結的寂靜之中。

  北堂風抬頭看向立於宮中央,眼中略帶慍怒的蘇慕晴,似是又想到了那日她奄奄一息,口中念叨的“王爺”。

  說起來,他近來過於繁忙,因此才沒有追究這件事,但是今日得見這兩人聊得熱絡,心中莫名隱隱焦躁。於是他步步走入,步步逼近慕晴,使得慕晴感覺有些莫名,也隨著他的步子後退。當貼在牆的一霎,北堂風倏然將她錮在面前,低聲說:“真不知,朕的皇后何時和朕的皇兄如此熟識了?想來,你夜夜呼喚的,原來是朕的六哥。”北堂風嘲諷的一笑,忽然用抹過慕晴紅潤的唇,用力之狠,使得慕晴的臉頰也忍不住的隨之而動,“為了讓他幫你做勢,你是否也用這唇,好好的服侍過他?”

  慕晴忽的愣了一下,眼中頓時被一陣莫名所充滿。她驀然失笑,幾乎不知道怎麽解釋。

  她夢中喊誰了?王爺?她服侍誰了?若說王爺,她只在茗雪行刑之夜夢到過一次,那也是因為記憶太過深刻,所以她才會記住。如果那樣也算錯的話,那她還能做對什麽?!

  慕晴忽然厲聲喝了下北堂風的名字,本想將他推開,卻未想到這個男人竟然紋絲不動。

  “怎麽,記起來了嗎?”北堂風輕輕嘲諷,而後眯住眸,“嗯?”

  慕晴狠狠吸了口氣,又狠狠吐出,抬了眸錚錚望著北堂風,“皇上還真是記性不錯呢,臣妾是想起來了,還記得真真的呢!尤其記得王爺,還真是夢見了呢!但是究竟吻沒吻過,皇上自己確認好了!”也不知道是為什麽,慕晴忽然有些氣急敗壞,她落下了狠話,忽然貼近北堂風,雙手順勢滑入他仿若流水的發間,並用那溫熱的唇緊緊附在了北堂風那因為驚訝而微啟的唇上。

  那一刻,北堂風被封閉已久的心,似乎被深深扯開。幽幽清香無情的滴入他冰冷的心房,甚至灼燒著他早已傷透的每一滴血液。

  慕晴吻的很輕,沒有用力。香軟的舌尖靜靜與北堂風的柔軟交纏在一起,那溫熱的氣息,仿若流雲,在他們之間輕柔徘徊。

  他抓住她的雙臂,本想將她徹底推開。但卻在想要用力之時,又漸漸的松開了雙手,而她緊緊環住他的力道,也漸漸放了軟。

  她與他,似乎有了第一個真正的吻。如此輕柔,如此溫熱,如此讓彼此沉醉。在那陣幾乎忘卻所有的吻後,她慢慢的離開了他的唇。在那更加紅透的唇上,輕輕帶起依舊留戀的銀絲。

  他望著她,很深很深,仿佛失去了思考。而她也回望著他,仿佛腦中變成一片空白。

  忽然之間,北堂風的眸子緊縮了一下,又一次的將慕晴狠狠推至一旁,使得她險些再度跌倒。

  他的俊眸中閃動著一種異樣的凌亂,有些痛苦,有些掙扎,更有著比明陽殿那次更加深刻的懊悔。他緊緊握拳,指尖都泛了白,而後又緩緩松開。似是過了很久,他的眸才再度恢復了冷靜,硬生生的落下一句“以下犯上的女人”。

  而後他就這樣甩袖要離開鳳陽宮,那份想要盡快逃離這份情感的急迫,連慕晴心中都不自覺有些隱隱作痛。

  於是在北堂風即刻跨出門的一刻,慕晴忽然在他身後說道:“臣妾夢見王爺讓茗雪替死,這個夢,還真是要多多感謝皇上。”

  北堂風定了足,雖沒有回頭,卻讓他微微有些恍然。他神色多了些僵硬,不自覺的輕咳兩聲,當是有些懊惱先前的輕率了。但是暗自琢磨了整整一個月之久,也夠他受的。

  門口緩緩吹過的暖風,自他臉龐拂過,將他及腰長發微微吹動,撩過了一絲輕柔。他忽然舒了口長氣,冷冷而道:“李德喜,回飛霜殿。此次擅離職守,回去自己領罰。”他走了幾步,又頓住,側了眸,放低了聲音說,“回去後,讓敬事房調幾個小太監到鳳陽宮。”

  說罷,北堂風便沒再說什麽,踏著凜冽的步伐離開了這座冷清的鳳陽宮。但是一旁的李德喜,卻用袖子掩住唇,滿眼欣慰。

  皇上笑了。

  這全天下,能搏皇上一笑的,果然只有皇后!
  雖然,方法都比較特別。

  李德喜點點頭,緊忙隨著北堂風走了。

  留下來的慕晴氣憤難平的坐在椅上,看著從容而來的上官羽,眉頭一簇,道:“笑什麽?”

  僅僅是略微揚了唇的上官羽搖搖頭,從一旁拿過一個手鏡放在慕晴面前。

  當慕晴看到那滿面紅潤的傾城小臉後,眼睛頓時瞪大。於是一把將鏡子塞回給上官羽,緊緊閉上眼睛。

  她就知道不能和北堂風扯上關系。不過……夢到王爺,已經是一個月前的事了。難不成北堂風琢磨了一個月之久?

  慕晴眉眼輕露暖意,不由的掩唇一笑。

  這麽看來,北堂風雖然外表冷峻無情,但其實還是個醋壇子,很酸很酸的那種。

  然,就在皇宮中處於一片平和之下時,皇城之外十裡地,兵營駐扎。三軍將士陣陣把手,卻無人敢靠近一步。

  主帥大帳中,看起來甚為清秀的白面小太監鄭榮,正在那最為威嚴及俊逸不凡之人的耳畔說些什麽。

  那人忽然緊握手上的兵卷,低聲而道:“竟敢欺侮我左尋的義妹。”他眯住那雙仿若雄鷹的的利眸,冷哼一聲說道,“回去告訴惠蓉。這口氣,本將軍替她出了!”

  鄭榮悄然勾唇,露出了誰也無法參透的一抹淡笑。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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