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5章 情若不歸,紅塵再見(5)
第一百四十五章:情若不歸,紅塵再見(5)戴綠帽子
龍裴步伐急匆匆的走向對面的大樓,經過走廊轉彎時視線被阻擋了意下,待他再看過去,那抹清秀的身影已經消失不見,劍眉瞬間皺起,眉心沁著寒意!
“剛才站在這裡短發的女人呢?”龍裴站到他們面前,呼吸莫名的急促,眼神裡焦急一閃即逝。
“閣下好,不知道您說的是哪一位?”總統府安全指揮官恭敬的鞠躬,回答他的問題。
“剛站在這裡,這個位置!”龍裴清楚的指出剛才的位置,陰翳的眸子似乎要將他們看穿一樣,“她是誰!”
“閣下,很抱歉!她的身份特殊,不方便向您透露!”指揮官鞠躬,語氣裡透著真誠的歉意,讓人不忍責怪。
龍裴陰翳的眸色環繞著四周,沒有任何的身影,這麽短的時間內,究竟能去哪裡!鷹眸眯了眯,泛著寒意……
不等他們說話,直接走向最近的一條通道,長長的走廊盡頭是沒有出口,兩旁全是各種辦公室,休息室,或是資料室;他一間一間的找,卻沒看到任何一個身影,一直到走廊盡頭最後一個門,推開門就看見懶散靠在沙發上的霍凜墨……
霍凜墨眸光不羈的掃向他時,嘴角勾起邪肆的笑意,“閣下,這麽有緣,我們又見面了!”
龍裴面無表情,余光掃了一圈空蕩的房間,辦公桌,一組沙發,書架飲水機,一目了然,根本就藏不住任何人。斂眸,薄唇輕抿,“抱歉,打擾了。”
“沒關系。反正這裡又沒女人,就算有女人,我正在做著什麽,大家都是男人,都能理解的!”霍凜墨話語說的極其放-蕩,絲毫不符合他高貴的身份。
龍裴斂眸,對於他的話毫無感覺,“不打擾了。”漠漠的丟下四個字,轉身就走。
難道真的是自己看錯了?
龍裴走出走廊,轉身原路返回,寂靜的走廊沒有一個人,而在走廊盡頭的通風口被移動了下,沒幾秒倩影直接順勢跳下來。
腳步剛站穩,眸光看向走廊盡頭消失的背影,他們就差了那麽點就正式碰面。
只可惜——
她兩年前就說過,隻願生生世世都與他永訣。
顧明希斂眸,轉身就要離開時,旁邊的門忽然打開了,霍凜墨靠著門,嘴角噙著似笑非笑的弧度,一雙狐狸般的眼眸饒有深意的盯著她,“你們認識!你在躲著他!”
是稱述,不是疑問。
顧明希漠然的神色沒有絲毫改變,也沒有打算回答他,邁步就要走。
霍凜墨余光掃到走廊拐角的陰影,猛地伸手抓住她的手腕將她扯進房間裡,一把捂住她的唇瓣,做了一個“噓”的動作。
顧明希眼神冷了冷,耳朵卻聽到外面的腳步聲.兩年了,即便只是腳步聲,他的或別人,她總還分辨的出來!
他的去而又返讓她意外了下,同時沒有出聲,連呼吸都屏住了。
她的反應讓霍凜墨肯定了心裡的猜測,嘴角揚起深意的笑容,眸光赤-裸的打量著她,目光像是一雙手要扒光她的衣服一般。
顧明希不舒服的蹙眉,想要推開他時,門口的腳步聲越來越近,下意識的咬唇,沒敢動,屏住呼吸聽門外的動靜。
霍凜墨嘴角揚著戲謔的笑意,手賤的就要摸上她細滑的臉蛋……
龍裴走了幾步,感覺很不對,下意識的折身走回來,眸光犀利的掃向天花板,瞬間定格在盡頭的通風口上。腳步一步步的走到通風口下面,仔細看著完整無恙的通風口,一點灰塵都沒有。
眸光又看向地面,身子緩慢的蹲下來,手指輕輕的擦過通風口對應的地面,指尖蒙上一層細細的灰塵。
總統府這樣的地方,地面上怎麽會允許有灰塵的存在。陰翳的眸子倏地一緊,起身立刻推開旁邊的門。
霍凜墨依然靠在沙發上,雙腿重疊的放在一起,揚眉看向他,嗤笑:“C國的禮儀是不是就這樣,從來不知道敲門!”
龍裴進來的那一瞬間,眸光掃過房間的每一處,沒有一個人,也沒有地方可以藏人。劍眉擰成一團,這麽短的時間內究竟可以藏到哪裡!
“抱歉,東西丟了,想要找到,心急了。”他淡淡的開口,語氣沒有絲毫的歉意,“不打擾皇太子!”
轉身關上了門,一雙陰翳的眸子越發的清寒逼人,複雜閃爍著。在門口站了許久,緊攥的雙拳終究緩慢的放下,恍若無事的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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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腳步聲越來越遠,霍凜墨站起來走到窗口,打開窗戶道,“可以進來了。”視線落在自己手面的血痕,該死的女人下手真狠。
抓著窗戶邊緣躲著外面的顧明希一瞬間跳進來,拍了拍身上的灰塵,抬頭就迎上他探究戲謔的眼神,“C國總統夫人,顧明希!”
身子猛地一僵,冷清的眸光不善的盯著他!
“我很好奇,C國總統夫人明明因為女兒去世傷心過度,去國外散心,為何會出現在E國,還做了我的替身保鏢!”霍凜墨走到沙發坐下,眸光裡滿載著邪佞的笑。
兩年前顧明希跳海死亡後,本應該對外宣告總統夫人去世的消息一直沒有傳出來。沒有過多久,總統府秘書長白言對外發布新聞稿,總統夫人因為失去女兒傷心過度,輕微抑鬱。為了讓夫人能淡忘失去女兒的悲痛,故此讓她出國旅遊散心,希望外界能給予一位母親自由輕松的空間,忘記喪女之痛。
從此以後,總統府再也沒有出現過總統夫人的消息。兩年間也有不少傳聞,有人說夫人早就死了,是閣下無法接受同時失去女兒和妻子悲傷過度,不願意承認夫人離世,故此對外說謊。
也有人說夫人離開這個傷心地,在國外過的很好,每年閣下都會抽出一段時間去陪夫人,他們一直很恩愛……
更有人說夫人是無法接受閣下和前未婚妻藕斷絲連,不願意回來,故此一直留在國外,對於閣下的風流事眼不見為淨。
眾說紛紜,誰也不知道真相是什麽。
“莫非總統夫人覺得旅遊太無聊,刻意回來做我的保鏢,找找樂趣?”霍凜墨肆意的猜測,“還是想找個機會給姓龍的戴戴綠帽子!”
顧明希始終一言不發,雙手垂在身旁很緊,潔白的貝齒下意識的咬的粉嫩的唇瓣很緊,咬出一道很沉的血痕也渾然不知。
她也不明白為什麽那個人不對外宣布自己已經死的消息,如此他便能伊若名正言順的雙宿雙飛!正因為那個人沒有正式對外宣布她去世的消失,顧明希名義上還是那個人的妻子,這也是她兩年裡處處隱藏的原故。
一言不發的抬起腳步就要走出去,霍凜墨一瞬間攔在她面前,聲音低沉而霸道,“你認為沒有一個交代,今天我會讓你走出這扇門?”
顧明希抬頭,冷清的眸光宛如一潭死水,“你想要什麽交代?”
霍凜墨眯了眯眼睛,盯著她看,只聽到她又說,“我要交代也只會向總統閣下交代,無需向你交代任何!”
說完就想要走,霍凜墨再次攔在她的面前,聲音鬱啐,“丟下自己的老公兩年不管不問,自己一個人逍遙快活,你的良心怎麽能安的!我看姓龍的挺想見見你的!我這個人一向喜歡成人之美!”
“你威脅我!”顧明希眉心揉著冷意,在聽到“老公”兩個字時眼底的光更加的寒冷。
這個兩個字,那個人,不配!
“是又如何?”他笑的一臉欠揍的模樣,漂亮的五官每一處都透著痞氣。
顧明希冷靜的神色終於出現裂痕,房間的氣氛一時間緊繃,沉悶起來。
一個沉冷寒意駭人,一個痞裡痞氣,兩個人誰也不先低頭,暗暗較勁。
霍凜墨看她不爽,尤其是這一雙眼睛,像是兩個空洞,什麽都沒有,無論投什麽進去都會流失掉;她的情緒一直平靜,不管自己做什麽,她都毫無反應。
男人的骨子裡都有一種反叛的心理,喜歡和對方對著乾!老總統想讓他做總統,他就去吃喝嫖賭,除了正事不乾,不該乾的全幹了……
顧明希敢挑釁他,越是平靜,他越是想要將她激怒,看著她摔門或像其他女人歇斯底裡那般的自動滾蛋!
此刻顧明希已經攥起了雙拳,冷漠的情緒開始不穩定!因為她知道,如果霍凜墨若是幫那個人,自己一定逃不掉.霍凜墨有這個能力和辦法!
別說這輩子,即便是下輩子,自己也不會想見那個人!
“你到底想怎麽樣!”聲音裡夾著慍怒,呼吸都變得急喘,臉色由青逐漸轉蒼白!
“國宴很無聊,我不想參加!”霍凜墨開門見山。
“你必須參加!”顧明希條件反射脫口而出,沒半點遲疑!
霍凜墨嘴角的笑意斂起,“我看姓龍的真該好好管管自己的老婆了!”
“你以為這樣就能威脅到我?”顧明希倔強的眼神無所畏懼的迎上他,兩年因為煙兒她處處被那個人威脅,處處受限制,兩年後沒有人可以再威脅到她,“你想怎麽說是你的事!晚上的國宴你必須參加,否則……”
“否則怎麽樣?”
顧明希滲著血絲的唇瓣抿起,聲音裡夾著血腥,“我可以建議閣下,不需要逼你結婚。
“你!!”霍凜墨怒瞪著她,沒想到顧明希會想到這麽損這麽絕的辦法!“顧明希!”從來沒有女人敢這樣挑戰他的底線。
“皇太子喜歡像亂嚼舌根的婦人專撿損人不利己的事做,盡管去做就是!”顧明希漠漠的開口,話語頓了下,又道:“明希已經是一個失無可失的人!皇太子執意要和顧明希玩這一局,顧明希奉陪,只要皇太子確定不會後悔!”
霍凜墨在她冷清的眼神裡看到一種堅定和決絕,這種決絕比死還要頑強,讓人心莫名的揪起來。心底有些異樣劃過,她這個破個性更讓他討厭,不爽!
顧明希等了許久見他沒說話,再次開口,“皇太子要是沒別的事,我還要去和安全指揮官確認國宴的安全細節問題。”
欠身,轉身離去。
霍凜墨陰翳的眸子一直跟隨她的背影移動,待她走到門口時突然開口,“那國宴後我總能出去玩一下吧!總統府很悶,都是像你這樣的女人,看的我就沒什麽性-趣!”
顧明希沒有回頭,步伐頓了下,沉默片刻道:“到時候再說!”
霍凜墨轉身坐在沙發上,半躺著,一隻手撐著頭,眼神若有所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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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裴沒有再隨處走動,回到房間坐下後就一臉沉重的神色,薄唇緊抿著沒有感情的弧度,渾身都彌散著一股戾氣。
白言和南司對視一眼,恭敬的開口,“閣下,您沒事吧?”
龍裴像是從什麽中醒過來,犀利的眸光瞬間定格在南司身上,聲音低啞,“南司,幫我辦一件事。”
南司眼底劃過一絲疑惑,“閣下,請吩咐。”低頭洗耳恭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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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的國宴出席的有C國總統龍裴,M國的新任總統連默,A國總統靳熙爍,東道主E國總統霍東銘與皇太子霍凜墨。
這場國宴除了有幾位總統,還有E國的安全部部長,邊防局局長等重要的高官。薄一心作為霍東銘的心腹,自然也盛裝出席,伴在總統的左右,任由差遣。
酒桌寒暄,客套;龍裴面無改色的應對幾位城府極深的總統,余光還一直掃著薄一心;看起來三十幾歲,渾身都彌散著女人的美麗與魅力,這樣一個女人能長年跟著霍東銘,可想而知也不是善茬。
宴會廳內表面一片風平浪靜,幾位首腦都為邦交而言辭誠懇;實際上個個都在暗自較量,試探,防備,每個字每句話或每個眼神都饒有深意。
白言南司都已經習慣這樣的場面,不以為然;宴會廳外透過縫隙看到裡面情況的顧明希,還是第一次看到這樣的畫面。
回到E國這兩年,花了很長一段時間休養身體,又花了很長一段時間恢復自己的身手;之後的時間她是直接聽從薄一心的吩咐出任務,根本接觸不到這一塊。
今天親眼所見,果然見證了那句老話,政界果然是最肮髒的存在。
她第一次看到龍裴遊刃有余的面對幾位首腦的試探,較量,面對老奸巨猾的霍東銘,他以退為進;面對年小的連默和靳熙爍他則是四兩撥千斤的擋回去……
這樣一個人,果真是沒有人是他的對手;不怪當年自己輸的那麽慘,那麽重。
龍裴喝完一杯酒,似乎感覺到有一雙眼神在看向自己,下意識的眼神掃向宴會廳的雕花大門,縫隙那邊空蕩一片,什麽都沒有,仿佛是他的錯覺般。
斂眸,迎上連默的視線,集中精神應對,恍若無事。
白言察覺到不對,給了南司一個眼神,南司心領神會立刻往外走。推開門,只看見門口守著保鏢,並沒有任何的不妥;鷹眸劃過疑惑,幾秒後折身回去。
雕花門合起時,在走廊的轉彎處黑影站了出來,黑白分明的眸子流淌著冷清……
莫小白扯了扯她的衣角,“明希姐,怎麽了?”
“沒什麽。”顧明希回過神,視線落在她的娃娃臉上,“找我什麽事?”
“我不是一直在幫你查C國的綁架案嗎?”莫小白一開口,顧明希的眸子一斂,迅速的追問,“你查到什麽!”
兩年了,這件案子終於有眉目了!!!
“明希姐你別著急,聽我慢慢說!”莫小白撇嘴。顧明希掃了一眼走廊和外面,一片風平浪靜,應該不會出什麽問題,抓著莫小白的手臂就將她拖向休息室。
關上門,確認休息室沒別的人,“說!”
“當年的綁架案所有槍支都是在黑市買的零件自己組裝!而買主的戶頭是瑞士銀行,匯進去的錢是從世界二十幾個城市分別匯款進去的,所以一直查不到真正的戶主是誰!可是我剛剛發現一個很奇怪的現象,那二十幾個城市匯款進瑞士戶頭的錢,有一部分是來同一個C國人匯款進去!”
“這個人是誰?”顧明希屏住呼吸,緊張的盯著莫小白,掌心都滲出了冷汗不由自主的抓住莫小白的手臂,“人在哪裡!”
這件案子終於有了進展,哪怕有一點點的線索,她也一定能根據這個線索,找到幕後真正的主謀!
“可是這個人只是一個乞丐.”莫小白神色為難,見顧明希的神色凝重,小心的補充,“而且,在兩年前綁架案子發生前就出車禍死了!”
顧明希的手猛地一垂,剛剛有的希望一瞬間又熄滅了!
死了,對方竟然死了!綁架案之前就死了!
“對不起,明希姐,我只能查到這些!”莫小白一臉的歉意,她知道明希姐很想找到害死自己女兒的凶手,自己也很想幫她,只是這件案子過去那麽久,又發生在C國,她能查到這些已經很不容易了。
顧明希努力的壓抑心頭的急迫和心痛,薄唇扯了扯,“沒關系,謝謝你!我知道你已經很努力了……”
“明希姐……”莫小白不安的眼神看向她蒼白無色的臉頰,非常擔心。
“我沒事。”顧明希搖頭,眼神沒有焦距點,“你回去繼續訓練。”
“啊!”莫小白慘叫一聲,還以為告訴明希姐這些就可以免去剩下的訓練呢。嗚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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冗長的國宴一結束,霍凜墨第一時間衝出宴會廳,連招呼都懶得打。幾個首腦他壓根沒放在眼裡,直接讓人開車過來,他要出總統府。
司機和保鏢不敢私自讓皇太子出總統府,只有通知顧明希。
顧明希讓司機準備車子,自己則是坐在副駕駛的位置,霍凜墨看到她立刻上車,“趕快走,聽那群和尚念經念的我頭要爆炸了!我現在非常需要異常激烈的運動發泄一下!”
他口中異常激烈的運動不需要詳問也知道是什麽。
顧明希沒說話,吩咐司機開車,她手上有特許證,可以隨時自由出入總統府。霍凜墨沒有向龍裴戳破自己的身份,自然需要給他一點喘氣的空間。男人有時也就像放風箏,拉的越緊效果越差,適當的放松,可能會有意想不到的收獲。
車子出了總統府沒多久便有一輛黑色車子悄無聲息的跟在後面,顧明希還在想著關於莫小白的話,凡牽涉到煙兒的問題,她的精神都無法集中,一時間沒察覺到。
三十分鍾後,車子停在洺城最大的酒吧門口,霍凜墨熟門熟路的進酒吧,坐在吧台喝酒,立即有不少女人跟上來搭訕。
渾濁的氣息,吵雜的電子音樂都讓顧明希蹙起眉頭,因為戴著帽子一直低著頭,沒有人看清楚她的臉,她從進入酒吧開始精神就緊繃起來,所有注意力都放在霍凜墨的身上。
霍凜墨的注意力全在圍繞自己身邊的女人身上,正在思考著今晚自己的女伴選誰最好。手指遊走在裸露的肌膚上,嘴角掛著壞笑,惹得那些女人紛紛媚笑不已。
五光十色的霓虹閃爍不定,顧明希距離霍凜墨不到三步的距離,對周圍都抱著高度的警覺,可人實在太多,又有形形色色的男女和她搭訕,應接不暇。
忽然之間,職業本能察覺到危險,因為人太多,她不能開槍,本能選擇推開霍凜墨用自己的身體為他擋,“小心!”
霍凜墨看到她撲向自己,臉色迅速一沉,推開身旁的女人一把抱住她,余光掃到人群裡的閃爍不定的光線看不到開槍的人模樣……
打橫抱起顧明希,熟門熟路的走向酒吧的後門,迅速的撤離。
白言和南司剛進入酒吧,沒看到具體的,可是霍凜墨抱著顧明希擠開人群要從後門離開,顧明希頭上的帽子被擠掉了,露出半張臉;光線雖然不清楚,可白言和南司卻看的清清楚楚……
“夫人……”白言不由自主的失聲,聲音被震耳欲聾的音樂遮擋,沒有人聽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