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0章 情漫漫非寡歡:終失我愛訴往事(6)
情漫漫非寡歡:終失我愛訴往事(6)
什麽?
雲故一臉的茫然,不知道發生什麽事。
有一米九身高的警察拿出自己的證件和拘捕令之後,又拿出一副冰冷的手銬,不管他反應沒反應過來,“哢”冰冷的一聲後手銬將他的雙手銬住,兩個警察站在他的兩側,架住了他的雙臂。
“我……我沒有殺人……我沒有殺人!”雲故終於反應過來,激動的開口辯解。
“阿故!”藍慕緋衝過來就想要抓住他,警察卻擋住了她,“你們放開他,你們憑什麽抓我弟弟?”
親眼看著雲故被戴上手銬,藍慕緋無法接受,情緒激動的大聲與警察交談。
“他涉嫌謀殺,我們有權利拘捕他。這位女士請不要妨礙我們執行公務,否則我們將會向法院起訴你!”
“No!這不可能!阿故不會殺人……他殺誰了,你們沒有證據證明他殺人,也沒權利拘捕他!”她沒聽清楚之前警察到底和他說了什麽,但她相信阿故不會殺人,絕對不會!
“他謀殺了他的女朋友——溫妮!”
警察冰冷機械化的語氣回答她,眸底已經有了一絲不耐煩!
“什麽?”藍慕緋懷疑自己的耳朵出現問題。
否則她怎麽會聽到警察說阿故殺了溫妮。
“這不可能!”藍慕緋情緒激動,她不能相信,“這絕對不可能!”
阿故怎麽可能會殺溫妮!!
“我們有足夠的證據指控他的謀殺罪。若你不相信,可以為他聘請律師,到法庭上和法官說!”警察給了同僚一個眼神,示意把人帶走。
藍慕緋怔怔的眸光看向雲故,他情緒激動的不住搖頭,淺藍色的眼眸裡布滿紅絲,不停的在否認,“我沒有殺人……我真的沒有殺人……”
“姐,我沒有殺人……我沒有……”他徹底慌了,像個無助的孩子想要抓住唯一能抓住的東西自救。
而現在他唯一能抓住,期望的人唯有——藍慕緋!
警察強製性的要帶走雲故,藍慕緋潛意識的就是抓住雲故的手,警察擋在中間,神色不耐煩的吼道:“不要妨礙我們……”
伸手要推藍慕緋時,手臂被人扣住了,抬眸對上路易·英寡清寒逼人的眸光,後脊骨漫上一絲涼意。
“不準碰她!”路易·英寡不收緊手上的力量,像是要捏碎對方的骨頭;與生俱來的氣場強大的讓對方不寒而栗。
“阿故……”藍慕緋眼睜睜的看著雲故被帶走,什麽都做不了,無能為力!
“你……你放手!否則我可以……控告你襲警……”警察臉色都開始慘白起來,一句話斷斷續續,無比艱辛的吐出來。
路易·英寡的注意力全在藍慕緋的身上,不屑的甩開警察的手,攬住她的肩膀,沒讓她追上去。
現在追上去也沒用,反而會讓警察抓住把柄控告她妨礙公務!
警察雖然心裡不爽,可見慣形形色色的人,路易·英寡身上的強大氣場讓他不敢多說什麽,轉身急匆匆的追上自己的同伴。
“阿故不會殺人……他不會!”藍慕緋雙手緊緊的揪住他的衣袖,抬頭清澈的瞳仁裡只剩下一片慌亂與無助,“英寡,幫我……幫幫我……”
警察說阿故殺了溫妮,這怎麽可能;她不相信,可也不知道該怎麽辦。
若是沒有一定的證據,警察怎麽會這樣正大光明的拘捕雲故,現在真的是一團亂,她不知道該怎麽辦,唯一能依靠的就只有英寡。
路易·英寡溫熱的雙手捧住她的臉頰,聲音沉靜如故,“你冷靜點,有我在。”
藍慕緋散光無神的雙瞳開始慢慢的聚攏光芒。
“只要他沒做過,我一定會保他沒事!”他低沉的嗓音篤定的從薄唇溢出,“你信我。”
藍慕緋自然是相信他的,可一時間發生這樣的事,她真的慌了。
死的那個人是她的好朋友溫妮,而警察竟然說她的弟弟雲故是凶手。
這讓她難以接受,更沒辦法冷靜下來。
路易·英寡將她緊緊的攬在懷中,親吻著她的額角,“有我在,別怕。”
藍慕緋緊咬著血色已失的唇瓣,身子在他的懷中止不住的顫抖,感覺有一股冷意從心底最深處往湧上來,蔓延四肢百骸。
冰冷的近乎要窒息了。
路易·英寡收緊有力的臂膀,明亮的燈光下深邃的眸子越發的陰鷙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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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易·英寡先送藍慕緋回去,她不肯,想要和路易·英寡一起去警局了解情況。
“這件事牽涉到謀殺,罪名嚴重,沒那麽簡單,有些談話不適合你在場,聽話,在家等我的消息。”
大冷天的他不願意讓她跟著自己東奔西跑,不放心她一個人回去,必須親自送她回去,看著她進屋。
藍慕緋知道他是為自己好,沒有執拗,在他要出門時,拉住他的手臂,眸光凝視他,誠懇的說了一句:“謝謝!”
謝謝他留下來,謝謝他願意幫阿故!
路易·英寡反握住她冰冷的指尖,掌心的溫暖滲透她的皮膚,像是要給傳遞一點溫暖和力量。
“傻瓜,我們之間用得著說這個!在家好好休息,等我的消息,別亂跑,知道嗎!”
藍慕緋點頭,再舍不得還是要松手,讓他去了解情況。
偌大的房子裡暖氣開的很足,她蜷曲在沙發的一角,感覺還是如置冰窟;機場發生的一切都還在她的腦子裡如同電影畫面一幀一幀的閃過。
重複,閃現。
警方沒有足夠的證據是不會拘捕雲故的,可是她看到雲故的反應,顯然是什麽都不知道,他不可能會殺人。
即便阿故曾經失足走過黑路,她依然相信阿故還是阿故,不可能泯滅人性的去殺人。
尤其是對象還是溫妮。
怎麽辦?
到底該怎麽辦?
藍慕緋低頭雙手掩面,將所有的痛苦與無助的神色都埋藏在黑暗中。
…………………………………………
路易·英寡是在快天亮的時候才回來,聽到開門的聲音,在沙發保持同樣姿勢的藍慕緋驀地起身,還沒走兩步,頭暈目眩,眼前一片黑暗與無數細小的白光點交織在一起,就連他的輪廓都模糊了。
“緋——”
路易·英寡連鞋子都來不及換,大步流星走過來扶住她搖搖欲墜的身子,“來,坐下!”
藍慕緋在他的攙扶下,重新坐在沙發上,手指緊緊揪著他的衣袖,約有兩分鍾終於緩過勁,他擔憂的神色逐漸清晰。
“阿故,阿故的情況怎麽樣?”他擔心著她,她卻一心擔心著阿故。
“情況,不樂觀。”
不想隱瞞她,也瞞不住,這些事她遲早會知道。
溫妮死在他們同居的地方,有證人證明曾經聽到死者與疑犯有激烈的爭吵;溫妮的死因是被人掐住頸脖,窒息而死。
法醫在死者的頸脖淤痕上采集到指紋,經過對比證實是疑犯雲故的;死者的身上沒有其他的傷痕,至死的地方也沒有二次勒痕,更重要的是雲故沒有不在場的證據。
但凡有一個證人可以證明溫妮死亡的時間,雲故不在現場,謀殺罪名就不會成立。
眼下棘手的問題是,雲故沒有證人,也沒有辦法證明溫妮死的時候他不在現場。
路易·英寡的話說的很委婉,可雲故要被起訴謀殺罪名是肯定的,目前所有的證據都是不利於雲故;一旦被起訴,開庭審理,被定罪的可能性很大。
藍慕緋一直沉默沒說話,指尖的溫度越來越冷。
經過一夜的思緒沉澱,此刻她的情緒已經完全冷靜下來,縱然所有的證據都指向雲故是凶手,她也不相信阿故會殺人!
黯淡無色的眸光看向他,眸底劃過一絲心疼,緊緊的握住他的手,“一夜奔波,你一定很累,你去洗個熱水澡,我去給你做點東西吃。”
雲故的事要處理,可英寡的身體對她來說也很重要,越是危險逼近,她越要讓自己冷靜下來,絕對不能讓恐慌與害怕擊垮自己!
路易·英寡點頭,起身去浴室衝個熱水澡。
藍慕緋走向廚房,冰箱裡的食材很少,原本都該等鍾點工過來清理掉的,現在只能拿來湊合,讓英寡墊下肚子,空腹睡眠對身子不好。
路易·英寡和藍慕緋都沒什麽胃口,做出來的東西吃了幾口,都放下了餐具。
他將藍慕緋抱回房間,知道她也是一夜沒睡,溫情的親吻她的唇瓣,“陪我睡一會。”
藍慕緋點頭,靠在他的懷中閉上了眼睛,可腦子裡無比的清醒,沒有絲毫的睡意。
雲故出了這麽大的事,她怎麽可能睡不著,若自己不睡,英寡也不可能睡,她不為自己考慮,也要為英寡考慮。
在路易·英寡的懷抱昏昏沉沉的,似睡非睡,朦朧中聽到窸窸窣窣的聲音,睜開眼睛看到路易·英寡站在床邊換衣服。
“吵醒你了?”路易·英寡余光捕捉到她的目光,領帶都沒系好,直接走過來,溫情的吻落在她的額頭上。
藍慕緋坐起來,看了下床頭的鬧鍾,已經是中午了。
“我幫你叫了外賣,記得吃。”路易·英寡溫熱有力的手指將她凌亂的發絲稍稍的整理下。
“你呢?”她問。
“約了人,設法今天下午爭取讓你們見一面!”他緊緊的握住她的手。
謀殺罪與其他的罪名不一樣,罪名太重,現在已經是證據確鑿,暫時關押收監,想要見面不容易。
若他此刻還是伯爵,也許見面不難,可現在他已經不是了,那些人自然是趨炎附勢的不買他的帳;加上這暗中還牽扯到其他的力量,他也不好在她面前說。
她嘴上不說,可他知道她心裡一定很想見雲故,很想知道究竟發生什麽事了!
藍慕緋眼眶瞬間紅了,若說這世界誰最了解自己,非英寡莫屬。
很多話不需要她說,他就知道她心裡在想什麽。
“乖乖的在家裡等我的消息,確定下來,我會派人來接你。”他輕撫著她的臉頰,此刻自己就是她唯一的依靠與支柱,自然是無時無刻的讓她安心的依靠。
藍慕緋點頭,伸手慢條斯理的幫他將領帶系好,雙手沒有垂下來,反而緊緊的抱住他的頸脖。
此時此刻,很慶幸還有他在自己身邊,不至於茫然無助,不知所措。
溫熱的大掌在她的後背輕輕拍了下,示意她不要擔心,不管發生什麽事,都有自己在。
臨走前還叮嚀她要吃東西。本就身體不好,不能因為擔心雲故再餓壞了身子。
他走了沒多久,送外賣的人就過來了,藍慕緋沒什麽胃口,想到他的叮嚀,又將放下的餐具拿起來,勉強自己能多吃一口是一口。
下午三點,路易·英寡打電話給她,已經確認能見面,司機在樓下等她。
藍慕緋早已換好衣服,裝著手機就急匆匆的下樓。
司機是之前為路易·英寡開車的司機,藍慕緋看到他,匆匆的點頭算是打招呼,上車,讓司機快點。
周盡是路易·英寡的心腹,即便路易·英寡不在法國,他也依舊效忠,否則路易·英寡也不會放心讓他來接路易·英寡。
車子停在警局的門口,路易·英寡站在門口等著她,車子挺穩,他上前紳士的為她拉開車門。
一路上藍慕緋的心頭都極其的不安,看到他眸底的光稍稍穩定,伸手握住他的手,十指交扣,一起走向警局。
這次路易·英寡幫雲故找到的辯護律師是唐時言,整個法國最好的律師,要是她都沒辦法幫雲故脫罪,那就真的沒辦法了。
上次藍慕緋與唐時言見過面,沒有多做介紹和客氣;唐時言簡單的把現在的情況說給藍慕緋聽,要做好心理準備,現在所有的情況對雲故都很不利。
唐時言陪他們兩個人一起與雲故會面,坐下時一雙清明凜冽的眸光看向路易·英寡,饒有深意。
路易·英寡知道她的意思,側頭看臉色蒼白的藍慕緋,心疼不已!
有些話,真的不知道該怎麽和她說!
“緋,有件事我早上沒有告訴你!”
“什麽事?”藍慕緋現在腦子裡每一根神經都緊繃著,聽到他的聲音頓時又緊張起來。
不是雲故又出什麽事了?!
“你要有心理準備——”路易·英寡緊緊的握住她冰冷的手,聲音低沉,“警方在雲故的尿檢裡驗出甲基苯丙胺成分。”
“什麽?”藍慕緋一臉茫然不解,沒聽懂他話裡的意思,“甲基苯丙胺是什麽?”
路易·英寡皺眉,削薄的唇瓣終究將那句殘忍的話說出來:“甲基苯丙胺是冰毒裡的一種成分”
藍慕緋瞬間像是迎頭一棒,整個人回不過神來,短時間裡根本就沒辦法消化他話裡的意思。
甲基苯丙胺是冰毒的成分。
雲故的尿檢裡有檢驗到甲基苯丙胺成分。
意思就是——雲故吸毒!
是這個意思,她沒理解錯,對嗎?!
現在唯有唐時言是最冷靜理智的,聲音平靜無波道:“現在最重要的是他說案發時間自己在路邊喝酒,可是那條路沒有監控,也沒有任何人可以證明他真的有在那裡出現過,也說不清楚他為什麽會在那個地方喝酒!”
“所以——”藍慕緋眸光看向唐時言,欲言又止。
唐時言放下自己手中的筆,纖長的手臂隨意的搭在胸前,背部完全靠在椅背上,利落的下結論:“我懷疑他是在說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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