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下水道

  “早上好，周先生，您的報紙。”清晨，一個討人喜歡的小家夥推門走進了酒吧，把一份紐約時報放在了門口的桌子上。

  “嘿，吉米，桌子上有麵包和牛奶，吃完了再走。”凱恩笑著跟小家夥打著招呼，他是附近一戶人家的孩子，因為最近治安良好，接了個送報紙的活貼補家用，凱恩很喜歡這個乖巧的孩子，所以一般都給他準備一份早餐。

  “不了，周先生，今天的報紙來晚了，我必須盡快送完，謝謝您的麵包。”吉米衝他笑了笑，拿起旁邊的麵包就衝出了酒吧。

  凱恩來到了門口拿起了牛奶，一邊喝著一邊又拿起了報紙，不過，頭版的一幅照片讓他立刻停下了喝牛奶的動作。

  《哥斯拉入侵紐約，蜘蛛俠拯救世界》這是今天報紙的頭版頭條，配圖是一條巨大的怪物，渾身布滿鱗片，正舉起一輛車子向海中扔去，而遠處蜘蛛俠正從空中趕來，手裡的動作像是正在發射蛛絲。

  蜥蜴博士？這個蜘蛛俠的大敵倒是令凱恩印象深刻，他不是什麽壞人，甚至有一個偉大的初衷，不過最後卻做出了危害了全市人民安全的事來，凱恩倒是有點同情他，當然最好的拯救辦法就是在他動手之前就阻止他，比如讓他恢復正常，或是困在骨牢裡。

  凱恩讀著報紙，看到蜘蛛俠雖然阻止了蜥蜴博士的暴行，卻為了拯救市民而放跑了他，而警察們對他的蹤跡也是毫無頭緒，凱恩回憶了一下，印象中這位博士躲到了下水道裡，並在那裡面繼續著自己的研究。

  下水道？弗蘭克！壞了，凱恩想到了也居住在下水道的懲罰者，立刻扔下了報紙，回頭衝莫瑞娜打了聲招呼抄起一袋麵包和烤肉便衝出了酒吧。

  下水道，懲罰者基地，弗蘭克照例在這保養著武器，一般白天他都會窩在這裡，下水道大量的水汽會加快槍械的腐蝕老化，所以他需要大量的時間來保養他這一屋子的輕重武器，當個超級英雄可沒有想象中那麽容易。

  耳邊傳來一聲微小的呼吸聲，弗蘭克一瞬間就抄起了桌上那把上好了子彈打開了保險的柯爾特蟒蛇對準了門口。

  “別緊張，是我。”凱恩舉著雙手站在那裡。

  “下次早點發出聲音，不然我可不保證自己不會手抖。”弗蘭克關閉了保險把槍放回了原位。

  “得了吧，早點發出聲音你拿出來的就不是手槍了，我還不知道你。”凱恩把吃的丟在一邊的桌上，“哪，給你帶點吃的，整天吃軍用口糧你也不怕營養不良。”

  “軍用口糧的營養很均衡，頂多是味道差點。”

  “對，但是熱量也很高，能夠在四年時間裡就把你從一個小鮮肉變成一塊老肥油。”凱恩看著弗蘭克以前的照片說道，嗯，弗蘭克又有點想要拿起手槍的衝動了。

  “你是特地來送飯的？”

  “不，我還沒那麽閑，呐，看看今天的報紙。”凱恩把報道蜥蜴博士的那一頁扔到了弗蘭克面前。

  “這跟我有什麽關系？”弗蘭克看完之後奇怪的問道。

  “拜托，你好好想想，一個造成那麽大破壞的大家夥肯定會引起所有人的注意，而它還能成功的躲開警察、FBI的追蹤，你覺得它會躲在哪？”

  “你是說，它就在下水道裡？”

  “看它的樣子很像是爬行動物，陰冷潮濕的下水道是他們的最愛，而且這裡四通八達，還沒有攝像頭，要不然你怎麽會選擇躲在這裡。”

  “好吧，你說得對。”沉吟了一下，弗蘭克立刻組裝好了手邊保養完畢的突擊步槍，並向他掛在一邊的作戰服走去，“那家夥可能就在這裡，今天早上我就沒有在房間裡發現壁虎之類的爬行動物了，要知道這裡以前最少有20條，我以為是錯覺，看來是因為那個家夥的原因。”

  裝備完畢，弗蘭克當先走了出去，“我隻對附近幾個街區的下水道比較熟悉，再遠的話可就不好說了。”

  “沒關系，我會開啟精魂之眼，那麽龐大的家夥靈魂也不會太小，只要它進入100碼范圍內我就能發現它。”凱恩也在身上罩上了骨甲，並且拿上了幾顆手雷，下水道裡可沒有那麽多死屍供他進行屍爆，而且對手只有一個人，所以還是手雷更加方便一點。

  兩人在下水道中前進著，發現往日裡隨處可見的爬行動物全都失去了蹤跡，只剩下老鼠在其中穿行。

  “我們真應該帶隻蜥蜴下來跟著它走，這樣也不用漫無目的的瞎找了。”弗蘭克對紐約市良好的排水系統發出了感慨，已經兩個小時了，他們仍舊一無所獲。

  “也許我可以試試。”弗蘭克的話提醒了凱恩，雖然他們手邊沒有蜥蜴，但是下水道裡卻絕對不缺少屍骸。

  凱恩在水中找到了一條剛死不久的小蜥蜴，將一小股精魂之力注入了進去，緊接著一條骸骨小蜥蜴就從水裡鑽了出來。

  看著小家夥牙簽一般細小的骨頭，弗蘭克不禁愕然，“這算什麽，骷髏狗？”

  凱恩翻了個白眼，“就算我真的召喚出骷髏狗也沒用啊，沒有鼻子的狗能幹什麽。這些剛死不久的蜥蜴靈魂還沒有消散，我把它重新灌入了屍骨裡，動物學家們所說的動物本能對拉斯瑪祭司來說就是靈魂烙印，希望那個大家夥吸引小蜥蜴的就是通過他們的靈魂烙印，這樣我們就能跟著它找到正確的地方了。”

  凱恩把骷髏蜥蜴放在了地上，不一會兒，它就開始躁動不安起來，那顆失去了眼球的骷髏腦袋左右看了看，便選了個方向飛快的爬了過去。

  “運氣不錯，跟上它吧。”凱恩衝弗蘭克笑了笑，當先追了過去。

  跟著那個小家夥，凱恩和弗蘭克東拐西拐的來到了一條充滿了水流的路上，前面還傳來巨大的水聲，說明前面是幾條下水道的交匯處。

  又往前走了一段距離，凱恩突然停下了腳步，並且拉住了弗蘭克。

  “怎麽了？”

  “我感覺到前面有一個強大的靈魂，做好準備。”凱恩再次開啟了精魂之眼，同時也將骨鐮握在了手裡，弗蘭克也打開了步槍的保險，將槍口瞄準了那個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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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