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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蝕骨溺寵,法醫狂妃》第1726章 珍珠不可以搶姨姨的蟲子
  第1726章 珍珠不可以搶姨姨的蟲子

  第1727章 珍珠不可以搶姨姨的蟲子

  林棋蓮大出血的地方不是小腹,不是下體,是七竅,她眼耳口鼻,盡是血流,一張臉都被鮮血模糊得甚至看不清五官了。

  她的夫君慌慌張張的跑來,卻被柳蔚隔開,柳蔚鑽進車廂,放下車簾,囑咐外面的人:“叫小黎過來,其他人不準靠近!”

  林棋蓮的夫君還想進去,林棋蓮也在裡頭喊著她的相公,但容棱一邊命人去找小黎,一邊把林棋蓮的夫君牢牢抓住,他和柳蔚就像兩個棒打鴛鴦的惡棍,把這對小情人非分開不可。

  小黎本來是去給妹妹泡糊糊了,醜醜現在大了,早就可以吃硬食了,但因為從小吃糊糊習慣了,所以偶爾小黎還是會給她泡糊糊吃。

  小黎聽到侍衛的傳稟,立馬放下糊糊,找出娘親的醫藥箱,背著就往林棋蓮的馬車上鑽。

  林棋蓮的夫君急的快跟容棱打起來了,但容棱單手就把他雙手揪後頭了,文弱書生氣得跺腳,但是又一點辦法沒有。

  白妝小心翼翼的站在紀南崢和紀夏秋後面,偷偷指著前面的馬車問:“那姑娘怎麽了?”

  紀夏秋錯愕的看著母親,扶著母親的手問:“您不認得那個姑娘嗎?”

  白妝愣愣的道:“我又沒見過她,自然不認識她。”

  紀夏秋皺緊眉頭看向父親,紀南崢也百思不得其解,若說紀夏秋是因為小時候與母親相處多了,進而耳濡目染,對苗族養蠱文化有了那麽點雞毛蒜皮的小了解,那紀南崢認識白妝時,白妝可完完全全,就是個每天和蛇蟲鼠蟻泡在一起的苗女。

  兩人私定終身前,紀南崢就天天看著白妝搗鼓那些蟲子,因為好奇,他也問了很多問題,白妝都是知無不言,所以說同為外行人,紀南崢就要比紀夏秋,對苗蠱更為了解一些。

  苗女對自己的蠱天生就有親和力,之前白妝一意孤行認為這位林姑娘是她的仇人,正是因為這位林姑娘體內,有那一枚她親手炮製的蠱蟲,現在她一下子又不認識這位林姑娘了,若要用蠱的方式解釋,那麽有兩種可能,一,對方體內的蠱蟲沉睡了,二,對方體內的蠱蟲脫落了。

  紀南崢擁著白妝,盡量讓她不要被周圍紛紛擾擾的目光嚇到,他輕聲問:“你的蠱呢?”

  白妝愣了一下,偷偷看了紀南崢一眼,低著脖子道:“我,我沒養蠱……”說著,她又咕噥:“我答應過你,進了中原就不養蠱,你家人怕,所以我真沒養了……”

  紀南崢深吸一口氣,閉了下眼睛。

  是啊,當初帶白妝回紀家時,他就這麽婉轉的提議過,中原人對苗蠱有許多誤解,如果可以,他希望她不要在紀家其他人面前,表現得太過另類。

  也是從那次之後,白妝便不再養蠱,直到他失蹤前,白妝都本本分分的,用盡全力的當一個盡職的中原人妻子,她摒棄體內對蠱蟲根深蒂固的喜愛,完完全全的,對他,對這個家,付出了所有。

  紀南崢按了下眉心,眼眶有些變紅。

  白妝拉了拉他的衣袖,輕輕的說:“我真的沒有養了,不信你翻我櫃子。”

  “養。”紀南崢咬緊牙關道:“喜歡養就養。”

  白妝楞神的瞧著他。

  紀南崢牽起她的手,一時什麽都不想問了,那位林姑娘體內的蠱到底是怎回事,跟他們沒關系,這些人,這些事,都與他們沒關系,他現在隻想帶著妻子,去個安靜的地方,好好與她說說話,趁著她現在還把他當做夫君,他想好好的,彌補彌補她過去所受的委屈。

  紀南崢這麽想著,還真就帶著白妝回了自己的車廂,紀夏秋被撂下了,她本來想跟去,但他爹瞪了她一眼,讓她別礙事。

  紀夏秋隻得停下,想了半天,就回來繼續盯著那林姑娘的馬車看。

  珍珠吃得飽飽的,就回到了醜醜身邊,醜醜看那邊雞飛狗跳的,有些害怕,就走到角落去,抱著珍珠問:“珍珠是不是做壞事了?那個姨姨流血了。”

  珍珠歪了歪腦袋,理直氣壯的道:“桀桀桀。”

  醜醜撅起了嘴,教育它:“珍珠壞壞,姨姨沒請珍珠吃蟲子,珍珠不可以搶姨姨的蟲子,哥哥說,這是很沒禮貌的。”

  珍珠不當回事,懶懶散散的沒搭腔。

  醜醜就把珍珠撒開,道:“珍珠去跟姨姨道歉。”

  珍珠不肯去,把臉埋在醜醜的懷裡,不出來。

  醜醜把它推出來,戳它尖尖的嘴:“珍珠壞壞。”

  珍珠順勢叼住醜醜的手指,沒用力,還尖隼去扎她指腹。

  醜醜癢癢的,忍不住笑了起來,把手撤回來,在衣服上擦擦,然後說:“珍珠要道歉,不然醜醜就告訴娘親。”

  珍珠還是怕柳蔚的,聞言小身板僵了一下,就把腦袋垂了下來,顯然是被威脅成功了。

  醜醜可得意了,又呼嚕呼嚕珍珠的背毛,看那邊還在忙,就說:“珍珠一會兒去,現在不去,娘親和哥哥在給姨姨止血。”

  珍珠就安穩的坐在醜醜懷裡,小眼珠子還盯著醜醜的手腕看。

  躲在醜醜袖子裡的阿碧,嚇得瑟瑟發抖,一動不敢動。

  現在天已經很黑了,柳蔚和小黎還在車廂裡沒出來,容棱不知還得耽誤多久,就讓人就地搭建營帳,今晚就在這過夜了。

  等到營帳陸陸續續搭建好了,那邊膳食也熱好了,容棱讓大家都先用膳,林棋蓮的夫君還守著妻子的車沒過來,容棱就把他揪過來,讓他也多少吃點。

  ……

  京都皇宮,昭和殿內,太醫進進出出,已經過了好幾波人了。

  皇后孫氏的大宮女樹甄,急的滿頭是汗,看又有一位太醫出來,忙拉著他就問:“怎麽樣了,怎麽樣了,娘娘這到底患的是什麽急症?”

  那太醫一臉難色,糾結的道:“恕老朽眼拙,實在,實在是瞧不出娘娘到底哪裡不好,按理說,脈象正常,內息穩健,不像是突犯惡疾的症狀,可娘娘……”

  今日傍晚開始,皇后娘娘就突然開始不好,一開始是說心口疼,後來是小腹疼,再最後成了渾身都疼,說是疼得像萬箭穿心一般難耐,然後,她五官就開始流血,招了太醫來看,可十幾位太醫,愣是一個都瞧不出病症,還楞說娘娘哪裡都好。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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