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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蝕骨溺寵,法醫狂妃》第1628章 撩閑
  第1628章 撩閑
  第1629章 撩閑
  這些都是青雲國的前史,可現在,如果按照國師的話,將兩片大陸接洽起來,那麽事情就會更容易理解。

  一千四百年前,兩片大陸之間,隻隔閡了一座九極山,狼族人居住在九極山上,他們很快發現,山後面再往前,日夜不停的走,能走到另一片大陸。

  狼族人有野心,有魄力,他們甚至還有與鳥獸溝通的能力,他們天賦異稟,能人所不能,所以他們成為了第一個吃螃蟹的人,他們去到了另一片更為野蠻的土地,建立了一個王朝,冼月朝。

  建立初時,萬物蒙昧,倒是容易打理,但後來,白孟朝的撅起,將冼月朝輕易推翻。

  被推翻的狼族人,逃亡回了九極山,他們或許養精蓄銳,或許甘心平凡,總之他們成為了九極山上十二部落的首領,佔領了山巔的那塊土地。

  狼族人與綠壽蛇為鄰,他們重新過上了山民的生活,但他們畢竟是不凡的,所以山火發生時,他們能立刻帶著其他部落逃離,下了山後,他們有了重整齊發的念頭,決定在這片土地,也建立一個冼月朝。

  但是他們失敗了,失敗在最最最開始,他們被另外十一個部落,聯手背叛了。

  如果一次的失敗不足以論證,那第二次呢?
  即便野心勃勃,即便能力超群,終究抵不過人心險惡。

  在這個時候,狼族先輩們,希望後人離開了,冼月朝即便被推翻,但那一片土地他們畢竟更為熟悉,所以先輩們留下的遺言是,希望後人能重新去到另一片土地。

  但是後人們沒有領悟,他們不知道九極山後還有一個世界,或許知道,但九極山被大火燒毀,他們一樣無法穿過。

  遺址的流言是這個時候出現的,支離破碎的狼族,苟延殘喘的延續著,直到一個金瞳女的出現。

  紀南崢十分篤定:“一定是金瞳女,金瞳女的特性是輔佐君王,將所謂的仙燕交給仙燕國始祖皇帝的女人是誰?必然,也隻可能是金瞳女。”

  柳蔚也覺得這個說法是有跡可循的,她點了點頭:“雖然族譜沒有記載,但金瞳女出現的頻率其實並不低,恰好仙燕國的始祖皇帝又是從一個女人手上獲得所謂仙燕,那判定那是金瞳女,的確是可以成立的。”

  而且還有一個問題,京城雲家一直有個傳統,說雲家女眷是最易成為皇后的不二人選,這是為什麽?為什麽雲家的女人就適合成為皇后?這或許就是皇家祖上的規矩,因為雲家易出金瞳女。當初雲家一分為二,京城雲家人能那麽快的在仙燕國平步青雲,應該也有皇家故意照拂的原因,因為感念狼族曾為仙燕國做出的貢獻,同時皇家也希望獲得第二個金瞳女。

  那麽如果幫助仙燕國建立的的確是狼族後人中的金瞳女,始祖皇帝從金瞳女口中知曉九極山後還有另一片陸地,也是正常的。只是九極山,那個時候已經不是九極山,成了九極島,山,都被淹沒了。

  也或許那時候淹沒得並不深,所以始祖皇帝依舊派了人,去另一片土地開辟,所以,就有赤玄朝的出現。

  只是為什麽赤玄朝到了另一片土地後,慢慢的沒了消息?柳蔚想,大概是因為兩江的海域又發生了變化,而中原土地上,還出現了海象詭譎的魔鬼海。

  魔鬼海與巨變的兩江聯手,將兩片大陸徹底割裂,赤玄朝的人無法傳送消息回仙燕國,仙燕國的人,也無法知曉赤玄朝的近況,慢慢的,彼此再無聯系。

  赤玄朝的祖先大概還記得自己是從仙燕國過去的,但之後在中原風生水起,他們的後人便忘記了祖宗,也忘記了海外的故土。

  而仙燕國這邊,大概在無法獲得赤玄朝消息的時候,就認為他們已經死在了大海上,所以便沒有任何史記記載,唯有野史,偶有零星。

  艙房裡,眾人議論得火熱,但說到最後,又出現了一個死結。

  “狼族先輩希望後輩遠離十一部落的追殺,所以讓他們通過九極山,前往另一片大陸,這才留下了遺址的傳說,可當時的九極山後面是陸地,現在的九極山已經被淹沒,不止不存在陸地,就連海域都每日在變,那這個遺址對我們而言,還有價值嗎?”

  事情回到了最初的症結,就算破解開了遺址的謎題,但遺址明示的這條路,也已經成了死路。

  換句話說,他們依舊無法回去。

  國師在外面等了許久,艙房裡一點消息都沒有,他很心急,也很煩躁。正好這時魏儔嘴裡叼著根胡蘿卜,吊兒郎當的晃過來。

  魏儔本來只是路過,但瞥見走廊上的白發青年一臉凝重的靠牆深思時,他就站住了,撩閑兒的問了句:“你幹什麽?”

  魏儔與這位昔日國師沒什麽來往,但畢竟同坐一艘船,抬頭不見低頭見,偶爾點頭打個招呼的交情倒還有。

  國師沒理他,國師生性高傲,桀驁冷酷,他不喜歡社交,更不喜歡與不熟的人攀談。

  魏儔見這人鼻孔長在頭頂上,嗤了一聲,把胡蘿卜咬得咯嘣脆,從他旁邊走過。

  魏儔是去廚房找吃的,剛才晚膳他沒吃飽,啃了個胡蘿卜肚子還是空空的,他就想去廚房找點肉,幸運的是,還真讓他找到了一個雞腿,兩個雞翅膀,他美滋滋的吃完,洗了手,這才懶洋洋的打算回去房間。

  可路過走廊時,沒料到那國師居然還在,並且這人現在不是靠牆站著了,他蹲在地上,抱成一團了。

  怎了?

  魏儔是真的好奇了,他就又走到國師面前,還配合的跟著蹲下身,小聲問:“你到底在幹什麽?”

  國師心情不好,抬頭呵斥一聲:“滾。”

  喲?
  魏儔也不是個軟柿子,想當年他也是江湖上馳騁風雲的大人物,雖然這兩年金盆洗手,脾氣好了,但也不是被人杵到臉上還不聲不響的窩囊廢。

  魏儔來脾氣了,他冷冷的伸出一根手指,直接戳在國師的肩膀上,點了一下,板著臉問:“你再說一遍。”

  國師撣開他的手指,起身往另一邊走。

  魏儔被挑釁得一肚子火,也跟著起身,手往著國師的後背重重一推。

  只聽哐當一聲,白發青年栽倒在地,頭磕到牆角的花盆上,直接破了皮,磕壞了血管似的,潺潺的流出血。

  “你……”摸著吃痛的額頭,入手卻是一片濕潤,國師紅著眼睛看著自己滿手鮮血,憤怒得渾身顫抖。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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