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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烏衣茶姬》第389章 贈精裝豪華棺材一套
  第389章 贈精裝豪華棺材一套

  “我剛才聽到你的叫聲,是你從上面摔下來了嗎?你怎麽這麽不小心?”

  “呼!”寶梳大吐了一口氣道,“是從上面摔下來了,不過不是我自願摔下來的。”

  “什麽意思?有人推你嗎?”楊晉忙問道。

  歇足了氣,寶梳緩緩地從地上趴了起來。她一趴起來,白皙脖頸上那道鮮紅的勒痕就一清二楚地顯現了出來,格外刺目!楊晉嚇了一大跳,立刻明白了剛才所發生的事情,脫口而出:“誰乾的?”

  寶梳抹了抹額頭上的汗,用手指輕輕點了點勒痕道:“不知道,我完全沒看見人。”

  “怎麽會這樣?難道一直在跟著你?”

  “我也不清楚,或許是吧!”

  “真是萬幸!”楊晉松了一口氣道,“或許是路過一時起歹心的,又或許是阮曲塵的仇家,橫豎你往後得小心點,別再隨意一個人跑這種地方來了。走吧,我扶你起來!”

  “不行,”寶梳擺擺手道,“我倆腿兒還軟著呢!讓我歇一會兒再走。”

  “我背你……”

  “不用了,”寶梳還是婉拒道,“這會兒氣兒還沒出順,坐一會兒再說吧!”

  楊晉起身往四處瞧了瞧,靜寂無人,想必那下殺手的早已經逃之夭夭了。到底是誰想要寶梳的命?他覺得最大嫌疑應該是阮曲塵那些仇家。雖說寶梳和阮曲塵已經和離了,但阮曲塵的那些江湖仇家未必會放過寶梳。他不由地輕歎了一口氣,蹲下去對寶梳說道:“你真得小心了,阮曲塵仇家那麽多,就算你跟他和離了,也未必能置身事外。”

  “我想應該不是吧!他那個人初事很小心,很少得罪人的,頂多就是買賣場上的一些不快罷了。說到江湖仇家,我並不認為他有多少江湖仇家……”

  “那是因為你對他知道的太少了,知道嗎,寶梳?”楊晉很認真地說道,“你不清楚他到底在幹什麽,所以才會認為他只是個買賣人。其實阮曲塵這個人隱藏得很深,你未必能全看清他。”

  “是因為你認定他是擄金幫的人嗎?”

  “不是我認定,事實想必也應該如此。你知道吳勉是誰殺的嗎?他親口告訴我,吳勉是他殺的。你想想,你每晚跟一個殺人犯同共枕,心裡該是什麽滋味兒。”

  寶梳垂下頭去,揉了揉摔疼了的膝蓋道:“可不管怎麽樣,他都是我相公……”

  “現下已經不是了……”

  “可我心裡還一直當他是我相公,我知道他不是真的想跟我和離,他是太生氣了。”

  楊晉微微顰眉,一臉不可思議的表情搖頭道:“寶梳你怎麽會這麽想?你怎麽還會想著他不是真的願意跟你和離?哪個男人會恨得下心跟自己心愛的妻子和離?難道他自己心裡不會難過嗎?他對你決絕,你怎麽還留著這樣的殘念?興許要不了多久他就會娶別的女人了。”

  “會嗎?”寶梳略帶傷感地撅了撅嘴道,“相公會娶別的女人嗎?”

  “怎麽不會?他想娶,想必臨安城多的是閨秀排隊候著,畢竟他也是臨安城小有名氣的阮老板,想嫁給他的女人多得是。”

  “可我覺得相公不會……他只是太生氣了而已……相公從來沒有這麽生氣過……”

  “生氣就可以休妻嗎?生氣就可以把你掃地出門嗎?一點都不念夫妻之情,這樣的人,寶梳你為什麽還會想著為他找借口?唉!”楊晉一臉憐惜地看著寶梳道,“阮曲塵到底上輩子做了什麽好事,居然讓你對他如此死心塌地?醒醒吧,寶梳!你現下已經不是阮夫人了。”

  寶梳低頭揉著膝蓋沒答話,睫毛上落滿了失落的神色。坐了一小會兒後,詹小寧來了,把她背回了剛才那農舍裡。確認她沒什麽大傷之後,詹小寧才扶著她下了山。

  這天晚上寶梳被那條勒痕弄得翻來覆去地睡不著,雖說痕跡不粗,但火辣辣地疼起來實在是煩人。所以天一亮,她就爬起來披了根長頭巾遮住了脖頸,然後賊兮兮地從繡莊後門溜了出去。

  溜出門時,她以為路過的門子發現她了,立刻轉頭就跑了。她一邊跑一邊往後瞧,誰知道顧著後面沒顧著前面,她一跑出巷子就跟一頂轎子撞上了!腦袋撞在轎廂上,咚地一聲,疼得她眼淚花兒都出來了。

  “老板娘,你沒事兒吧?”耳邊傳來了侯安的聲音。

  蹲在地上捂著額頭嗷嗷叫疼的她心裡猛地咯噔了一下,難道是阮曲塵的轎子?親娘啊!果真不是冤家不聚頭呢!這人怎麽早出門兒幹什麽呢?

  “老板娘……”

  “沒事兒!”她立馬站了起來,隨便找了個方向就要溜時,卻發現腦袋上的頭巾已經掉下來了,脖子上那紫紅色的勒痕被侯安看得一清二楚。侯安不由地吃驚道:“老板娘,您脖子怎麽了?給誰勒的嗎?”

  “沒……沒事兒……沒事兒!”

  “怎麽會沒事兒?像是被誰給勒了的吧?老板娘,不會是有人要殺你吧?”

  “都跟你說了沒事兒,真嗦!讓開讓開!”她忙從地上抓起那條頭巾,慌忙地蓋在了頭上,拔腿就想往大街上跑時,轎子裡忽然傳來了曲塵的聲音:“站住!”

  她腳步一頓,停在了轎子旁邊,嘟了嘟嘴皺了皺眉,然後才緩緩轉過身來問道:“幹什麽啊?”

  曲塵打起了轎簾,往她脖頸上看了一眼,沒什麽表情道:“脖子怎麽了?”

  “沒怎麽啊!”她很硬氣地回答道。

  “老板娘,”侯安插話道,“你那都腫了,還是紫紅色的,指定是給什麽人勒了的。你就說實話吧!是不是有人想殺你啊?”

  “我上吊玩的時候不小心弄的,不行嗎?”她還是很倔地回了一句,雖然她心裡並沒有那麽硬氣,甚至想過,要是自己耍個乖服個軟,說不定阮曲塵就會消氣了。可人在跟前時,她還是拉不下那個臉。

  曲塵面無表情地盯著她說道:“上吊能上成那樣?被人勒了不好意思說出來嗎?”

  “我都說不是了!走了!”

  寶梳強了一句後,裹上頭巾轉身往大街上飛跑了。曲塵盯著她的背影看了幾秒後問侯安:“沒聽繡莊那邊的人說什麽嗎?”

  侯安道:“沒有啊!要是老板娘受傷或者生病的話,詹媛姑娘至少會知道吧,可也沒聽她說啊!老板娘那傷一看就是有人從後面用繩索勒過的,會不會是有人想殺她?”

  聽了這話,曲塵那眉心皺得更緊了,望了一眼寶梳消失的背影,放下簾子道:“一會兒去把樂樂找來。”

  “知道了!”

  侯安招呼了一聲起轎,轎子便又被抬起,往浩瀚閣而去。曲塵是因為最近一直睡不好,總是早早就醒了,所以才會這麽早就去浩瀚閣。要是往常,他根本起不了這麽早,因為每回要起的時候,寶梳就會像個八爪魚似的把他纏住,不讓他起來,鬧著要他再陪睡一會兒。

  腦子裡胡亂地想著這些事兒時,侯安的聲音又在外面響起了:“那不是老板娘嗎?”

  “停轎。”

  轎子落下後,侯安打起了小窗簾,指著路邊一家藥鋪子對曲塵說道:“諾,您看,那不是老板娘嗎?她好像是出來買藥的。詹媛姑娘那兒不是有個小藥房,她還跑這兒來買藥?”

  曲塵順著侯安所指的方向望去,只見寶梳果真站在人家藥鋪子的櫃台前,靠在櫃邊東瞧瞧西瞧瞧,一副神神秘秘鬼鬼祟祟的樣子。看了兩眼後,他彎腰下了轎,直接朝那藥鋪子走去了。

  此時寶梳並不知道曲塵朝她這裡走來了,直到曲塵伸手從櫃台上把她寫的那張藥方拿了起來時,她才猛地發現背後有人,轉身一看,倒抽了一口涼氣,眨了眨無辜的大眼睛問道:“你幹什麽啊?拿我的藥方子幹什麽啊?”

  曲塵沒理她,低頭看了起來。她伸手想去抓回來,卻被曲塵擋開了。她急得跳起來抓道:“還給我!還給我!誰讓你看我的藥方子了?還給我!聽見沒有,姓阮的?把方子還給我!”

  跳也白跳,因為她跳起來也沒曲塵高,根本夠不著。旁邊那抓藥的夥計心裡暗暗好笑,又覺得很奇怪。不都說阮老板和靳老板娘和離了嗎?那這兩人一大早跑這兒來鬧哪出呢?

  曲塵看完後,丟回了櫃台上對那夥計吩咐道:“把麝香冰片去了,改用薄荷腦。”

  “為什麽?”寶梳瞪圓了眼睛叉腰問曲塵道。

  曲塵還是沒理她,繼續吩咐那夥計:“就照我說的去做,另外再添十克桂枝在裡面。”

  “知道了,阮老板……”

  “等等!”寶梳一掌拍在了那張藥方子上,攔下正準備改方子的夥計,轉頭對曲塵不服氣地說道,“哎,到底是你抓藥還是我抓藥啊?越來越不講理了!這是我的藥方子,用冰片麝香怎麽了?我就不能用了嗎?”

  曲塵走上前扯開了寶梳蓋在藥方子上的手,對那夥計道:“就照我說的改,不用理她。”

  “不行!”寶梳掙開曲塵的手,一把搶過那張藥方子,抱在懷裡嘟嘴瞪著曲塵道,“為什麽要照你的改?我才不要什麽薄荷腦和桂枝呢!我就要冰片麝香!就要冰片麝香!”

  “那個……”那夥計為難地看著兩人問道,“那到底是要薄荷腦桂枝還是冰片麝香啊,兩位?”

  寶梳轉身把藥方子拍在櫃台上氣鼓鼓地說道:“我要冰片麝香,他要薄荷腦桂枝,你給他一份薄荷腦桂枝就行了,我的還是照我的方子抓!快點!”

  “寶梳?”楊晉的聲音忽然從外面傳來了。

  寶梳轉頭一看,果真是楊晉。楊晉手裡提著一個用小布包好的盒子,一邊用好奇的目光打量著曲塵,一邊走進來問道:“寶梳你怎麽在這兒?是來抓藥的嗎?”

  “是啊……”

  “脖子上還疼嗎?”

  一聽這話,曲塵的眼珠子就斜瞟向了楊晉,似乎這貨對寶梳的傷勢很了解啊!

  沒等寶梳回答,楊晉走近她身邊,遞上了手裡的小布包笑道:“正好在這兒遇上你了,我就不用往繡莊去了。這裡頭有一瓶枇杷膏,還有一盒舒經活絡,專治傷疤的藥膏,你擦了保管有用。這是我昨晚從家裡找出來的,我們家一直都用這個字號的。你要用著好再來找我,我派人去買。”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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