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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烏衣茶姬》第409章 計中計
  第409章 計中計

  “這……”況南詔沒想到寶梳問得這麽直接,一時不知道怎麽回答了。這時,曲塵插話道:“靳老板娘,你來這兒就是為了質問況堂主的嗎?”

  寶梳那一流的演技再次橫空出世!她拍了一下胸部,豪情萬丈道:“怎麽了,二幫主?我不可以問嗎?如此詆毀我靳寶梳的人格品格以及三觀,嚴重傷害了我愛擄金幫效忠擄金幫的心,我不可以問嗎?試問,入幫等於嫁人嗎?嫁人並非可以跟那人一輩子的,但入幫不同了,入了幫就是要追隨幫主,效忠擄金幫一輩子的!再問,我跟你二幫主和離了,那我是不是等於就跟擄金幫和離了?”

  侯安沒憋住,噗嗤一聲笑了出來。寶梳趁機轉身指了指侯安道:“瞧見沒有?侯安都覺得很好笑是不是!我就更覺得好笑了!特別是你,況堂主――”她說著又指回況南詔“聲討”道:“你憑什麽說我和阮曲塵那混球和離了,我就不會再效忠於擄金幫了?你哪隻眼睛看見我做過陷害擄金幫的事?”

  況南詔忙道:“我也只是就事論事,況且兄弟們他們都說……”

  “哪個兄弟說的?你把他叫來我親自跟他說!”寶梳說著又拍了一下自己厚實的胸脯道,“我靳寶梳可不是一般的女人,也不是你況堂主遇見那些庸脂俗粉!夫妻這種事我看得很開的,合則合,不合則分,很簡單的事兒。我雖跟二幫主不是夫妻了,但我始終都是擄金幫的人。請問況堂主,擄金幫中有哪條幫規規定,原為夫妻的幫眾和離了之後一方就得離開本幫?”

  “這……沒有……”

  “那不就結了!”寶梳理直氣壯地瞪著況南詔說道,“我依舊還是擄金幫的人啊!你憑什麽跟人家說要處死我啊?莫非我有什麽地方讓你看不順眼的?”

  “是這樣的,”況南詔趕緊解釋道,“之前沒見過靳老板娘你……”

  “錯!”寶梳打斷他的話,義正言辭道,“在這兒,你應該叫我一聲靳金使!我還是雅軒堂的金使,這一點你無可否認吧?”

  “是是是,你自然還是雅軒堂的金使了!但你不得不承認,兄弟們都跟你沒什麽接觸,自然不了解你的為人了,對你有所猜忌也很正常的,對不對?畢竟最近一段時間,兄弟們都擔驚受怕,日子不好過啊!剛剛從北邊逃回來,萬一一個不小心被誰走漏了風聲,那豈不是白逃了嗎?所以靳金使,請你稍安勿躁,你的意思我明白,既然你和二幫主不是夫妻了,但你仍然效忠於擄金幫對不對?”

  “對啊!”

  “那好,我回去會轉告兄弟們的。相信兄弟們知道你的心意後,他們一定會冰釋前嫌的。這樣,我不耽誤兩位了,你們想必有要事要談,我先走了。”

  “侯安,送送況堂主。”曲塵道。

  況南詔帶著一臉尷尬匆匆走了。等他一走,寶梳就蹦起來,拍著手掌樂道:“相公相公,我剛才演得不錯吧?很威武很正義凜然吧?”

  曲塵忍不住笑著點點頭道:“很好!已經沒人能比你更好了!靳老板娘,你不該開飯館,你該去開戲社啊!”

  “哼哼!”寶梳站在書桌前,雙手叉腰地晃了晃腦袋,得意道,“那是,你娶的媳婦可是個文武全才呢!那個況南詔真是可惡!他好像不整死我不甘心似的!我不說兩句嚇唬嚇唬他,他還當我是乖乖小白兔啊!”

  “對了,你怎麽會來這兒?有什麽要緊的事嗎?”

  “也不是很要緊,”寶梳笑眯眯地說道,“但我覺得你很有必要知道。”

  “什麽事?”曲塵忽然想起什麽了,微微皺眉問道,“不會是上回給你禮單的那家夥又來了吧?”

  “人家說好三日之後來聽我答覆的,怎麽會不來呢?倒是你,不是說好要跟那人會會的嗎?人都走了你還不來,害我擔心你出了什麽事兒,趕緊跑過來瞧瞧呢!”寶梳撅嘴道。

  曲塵把龐乾暉那張信紙遞給寶梳道:“就這事。”

  寶梳捧著信紙看了一遍,這才知道了初心的事。她不禁感觸道:“這個初心是不撞南牆心不死啊!往常也就倔點,如今連人都敢殺了。她害了龐乾暉的兒子媳婦,龐乾暉怎麽可能放過她?就算你出面,龐乾暉也未必肯善罷甘休吧?這回她禍闖大了!”

  曲塵揉了揉發緊的眉心道:“現下只能看她有無悔改之心了。她若肯來我們這兒,事情或許還有轉機,但她若執意去當山賊,那就是佛祖也救不了她了。行了,不提她了,今日那人來找你,又跟你顯擺了什麽金銀珠寶?”

  寶梳繞過桌子,一屁股橫坐在了曲塵大腿上,晃了晃腿兒道:“人家才沒你想的那麽庸俗呢!人家不顯擺金銀財寶了,開始顯擺他的才華橫溢了。你瞧瞧!”她說著從袖子裡抽出了一個小畫軸,那是專門用來畫小像的畫軸。果不其然,曲塵展開一看,那畫軸上的人可不就是寶梳嗎?瞧著倒真有七分像。

  寶梳又道:“他說了,這是他日夜思念我,憑記憶畫出來的,一直貼身帶著呢!他還說,即便我眼下沒有再嫁的意思,他也會慢慢等,不著急的。”

  曲塵盯著那畫像,眸光微暗道:“下回他來,你記得問問他家住在哪兒。”

  “為什麽啊?你想去找他來個西班牙決鬥?”

  只聽見啪呲一聲,曲塵把小畫軸撕成了兩半,順手就丟到旁邊裝小松木的籃子裡去了,然後輕描淡寫地說道:“跟人家動手也得先禮後兵的,禮要先送去,省得他死了沒棺材盛。你順便打聽打聽他家裡有幾口人,我一並都送去了。”

  寶梳掩嘴咯咯地笑了幾聲道:“你說打聽就打聽?我試過了,不過那位道公子好像很神秘,不肯輕易透露他的事情。我跟他聊了兩回,至今也只知道他姓道,家裡很有錢罷了。”

  “這麽神秘?看來我真得會會了。他說過什麽時候再來嗎?”

  “沒定哪日來,不過他說了,一得空就會來。”

  “那好,”曲塵緊了緊拳頭點頭道,“我倒要看看,到底是誰敢打我媳婦的主意!”

  曲塵夫妻倆在帳房裡密聊時,況南詔一臉不爽地往自己住的客棧走去。路過一個小巷子時,一個熟悉的身影閃過,他立刻追了上去。追至一條僻靜後巷時,前面的人才停下腳步,轉過身來。他忙迎上去著急地問道:“師妹,你這幾日上哪兒去了?我還擔心你出了什麽岔子呢!”

  來人正是於方。她一身姑娘裝扮,頂著條偶粉色的頭巾,與那姑子模樣又不同了。她往況南詔身後看了兩眼後說道:“我這幾日都被困在了楊晉府裡,阮曲塵的人就在府門外看守著,我一直不得機會出來。今日趁著景王府的意舒郡主來鬧,我這才撿了個空擋跑了出來。”

  “哦,是這樣啊!可你怎麽會躲到那個捕頭府上去?你跟他很熟嗎?”

  “說來也巧,誤打誤撞碰上的,回頭我再跟你細說。眼下我有個絕好的計劃,得找個地方慢慢說。”

  一聽有好計劃,況南詔立刻來了勁兒。兩人就近找了家酒館,要了個雅間。待送酒的小二下去後,於方這才抹下頭巾,抿了口酒道:“我這趟去楊府並沒白去,我把路子都給你鋪好了,該怎麽做就看師兄你的了。”

  “師妹這是何意?”

  “我打聽好了,楊晉也是要對付阮曲塵的。”

  “哦,”況南詔一臉好奇道,“真有這麽回事?楊晉為什麽要對付阮曲塵?”

  “一來他是捕頭,兵追賊是理所當然的;二來他喜歡上了那個靳寶梳,對阮曲塵很是不服氣,恨不得處之而後快!”

  況南詔聽罷愕然道:“那個楊捕頭也喜歡靳寶梳?真是奇了怪了!那麽一個大大咧咧,不懂規矩,說話粗聲粗氣的女人居然有這麽多人喜歡?這是什麽世道啊!個個都跟瘋了似的!”

  “怎麽了?靳寶梳跟師兄你不對付了?”

  “何止不對付!簡直就是指著我的鼻梁骨罵!”況南詔喝了一口悶酒道,“我剛剛才從浩瀚閣回來,恰好就遇上了那娘們,指著我就一頓好數落,說什麽她雖然跟阮曲塵和離了,但沒跟擄金幫和離,還警告我少在她背後說瞎話!阮曲塵在旁邊瞧著也就瞧著,壓根兒沒半點管的意思!你說她區區一個金使,有什麽資格指著我一個堂主的鼻梁骨數落?實在太沒規矩了!”

  於方冷笑了一聲道:“阮曲塵怎麽會幫你罵她?師兄你有所不知吧?那兩人已經有和好的跡象了。看來,要不了多久,靳寶梳又能做回二幫主夫人了!”

  “真的?怪不得呢!怪不得阮曲塵那麽護著靳寶梳,我幾次三番說要處決那娘們,阮曲塵都不回話,原來兩人是要和好了啊!”

  “要真讓他們和好了,靳寶梳不單單可以做二幫主夫人,將來還會是幫主夫人,到時候更沒師兄你站的地方了!”

  “可惡!”況南詔捶了一拳在桌上罵道,“那個阮曲塵也是個腦子給驢踢過的!和離了又哄回來,他們倆到底玩的這是什麽花招啊?”

  “先別關他們倆玩什麽花招,眼下最要緊的是我們的計劃。”

  “師妹你趕緊說!”

  “要對付阮曲塵,其實不用我們自己出手,借楊晉之手便好了。”

  “怎麽個借法?”

  於方的雙眸在況南詔臉上掃了一眼道:“這就得看師兄到底有多大膽量了。要收拾阮曲塵,就得拿些真憑實據出來,只要給了楊晉這些證據,他絕對可以將阮曲塵拿下。師兄近來一直跟在阮曲塵身邊,若是能向楊晉提供一些線索或者證據的話,楊晉就能順藤摸瓜抓住阮曲塵的把柄了!”

  “你是讓我出賣阮曲塵,出賣擄金幫?出賣阮曲塵倒沒什麽,出賣擄金幫的話,若被幫主知道了,那可就麻煩了。”況南詔臉上露出一絲猶豫。

  於方自鳴得意地笑了笑道:“師傅那邊你完全不用擔心。別忘了,還有個夜月閣的閣主想對付他老人家呢!他得先應付了自己的兒子,才有功夫來管你這邊。況且,你也不是出賣擄金幫,只是將那些跟隨阮曲塵的走狗滅了而已。沒了那些人,擄金幫不就在你的掌控之下了?所以我才說,得看師兄你到底有多大的膽量了。不過――倘若你不想這麽做,我也不勉強,我會再找夜月閣的閣主商量對策的。”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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