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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烏衣茶姬》第21章 加入巧繡社吧
  第21章 加入巧繡社吧
  陶遠志擠出一絲笑容,垂下眉眼道:“橫豎都娶進家門了,還說那些喜歡不喜歡的有什麽意思?倒是你,好好顧著自己吧,我先走了!”

  “陶遠志……”

  初心連叫了陶遠志兩聲,他都沒停步,扛著東西快步地往家走去了。初心又不敢叫得太大聲了,怕給別人聽見,隻好一肚子悶氣地看著他走遠了。

  陶遠志人還沒到家,老遠就聽見了荷青那清脆的笑聲。對門的元宵喊了一聲:“陶秀才回來了!”荷青忙從院子裡迎了出來,利索地接過了他肩上的那兩個包袱笑道:“我還說一會兒打了燈籠去接你呢!喲!這是什麽東西啊?挺沉的!”

  “師娘給的。”陶遠志心不在焉地回答了一句。

  “你師娘可真是個客氣人啊!回回你去都給你塞一包袱東西……哎,我做那鞋面子她可喜歡?有沒有瞧不上眼啊?有沒有嫌針腳粗了?”

  “沒有。”陶遠志滿身疲憊地走進院子,心裡還在回味著剛才初心說的那幾句話
  荷青正要跟著進去,童氏在身後叫起了她。她回頭一看,只見童氏捧著個中碗,小跑著到了她跟前,笑容滿面地說道:“來,嘗個鮮兒!別嫌棄二嬸的手藝就行了!”

  “哎喲,”荷青忙把包袱往肩上一扛,雙手接著那滿滿一碗子肉笑道,“二嬸,您這麽客氣做什麽呀?祿成哥和嫂子好容易回來一趟,該我去問候問候的,怎好叫您送東西過來呢?”

  童氏指了指那碗裡的肉,小聲笑道:“這個呀,是祿成帶回來的,是鹿肉!”

  “喲!鹿肉?這玩意兒就聽過沒吃過呢!”

  “好東西呢!”童氏挑眉往院子裡瞟了兩眼,附在荷青耳邊輕聲道,“下面我給你弄了好幾塊鹿血,都叫遠志吃了,這東西補男人呢!”

  荷青略顯羞澀地低頭一笑,忙點點頭道:“那多謝二嬸了!”

  “謝什麽?左鄰右舍的,這麽點小東西就不用謝了,趕緊回去吧!”

  荷青又道了聲謝,捧著那碗子鹿肉回院子去了。童氏則笑眯眯地走回了自家堂屋。堂屋裡,一桌好菜剛擺上桌,正騰騰地冒著白熱氣。兒媳婦桂姐一邊分發筷子一邊往對門瞟了一眼問道:“娘,陶秀才剛回來嗎?”

  “是呢!昨天就去城裡給他先生拜年了,今天才到家。”

  “周先生家今年弄了回龍燈,”兒子蔣祿成從左邊門裡走出來說道,“弄得挺熱鬧的。周先生是遠志的恩師,他能不去湊個熱鬧嗎?”

  “弄回龍燈挺費錢的吧?”童氏搖頭心疼道,“那些城裡人啊可真會想由頭花錢,弄個五顏六色的燈有什麽好看的。”

  祿成彎腰用手撚了一塊醬肉塞嘴裡,嚼巴嚼巴後說道:“周先生今年是老來得子,一時高興才弄的。”

  “喲!他都多大年紀了?”童氏一臉鄙夷的表情說道,“還能生出兒子來?怕是抱的吧!”

  “整整六十三了,前頭只有三個女兒,盼到這節骨眼上才得了一個兒子,能不樂瘋了嗎?”

  正說著,寶梳帶著她養的半大小狗芒果來了。童氏忙招呼她進屋,元宵和父親蔣正也圍過來坐下了。一家人坐定後,祿成拿著酒壺挨個地倒酒,一面倒一面對寶梳道:“妹子這臉色好多了啊!不像前幾個月回來那般黃了,該是養好了吧?”

  桂姐也道:“臉色是紅潤了不少,到底緩過來了,人也精神多了。寶梳,你眼下還住在阮家那老屋子裡嗎?”

  “可不是嗎?”童氏給寶梳夾了一塊鹿肉說道,“不住那老屋她住哪兒?說起那老屋,我倒想起盧三娘那糟心窩子的話了!阮初心想來幫曲塵收屋子,她什麽臉面啊?說來收就收嗎?我跟你說寶梳,就憑曲塵那麽忘恩負義,那老屋子你就不能騰出來!靜娘臨去前是留了話的,你愛住多久住多久,她一個外人憑什麽來趕人?祿成你說是不是?”

  祿成抿了口酒道:“情理是這麽個情理,可要論起真格的來,寶梳妹子住那兒也說不過去的,畢竟是人阮家的祖屋,她已經跟阮曲塵和離了,再住著不是那麽回事。你說對吧,妹子?”

  寶梳點頭道:“這理兒我懂,只是有些事情必須阮曲塵回來當面說清楚,否則那老屋我是不會輕易挪出去的。”

  “要等阮曲塵回來怕不容易,”祿成搖頭道,“你們沒聽說嗎?他如今升了龐府的大管家了,管著一府的事情,哪兒有空閑回這破山溝裡來啊?”

  “怎麽沒聽說?”童氏翻了個白眼,往外努努嘴道,“那阮初心和阮曲中兩兄妹一回來就滿村地嚷嚷開了,別說村裡了,怕是蒙頂山腳下都該知道了!”

  祿成輕蔑一笑,扎了一大口酒道:“他如今算是混得人模人樣了。走在城裡,誰不招呼一聲阮大管家啊?不過,妹子不跟著他也是好的,像他那種不折手段的人沒什麽好下場的。妹子這麽能乾,再尋個踏實老成的好好過日子,那才是正經兒呢!”

  童氏好奇地問道:“那阮曲塵怎麽了?聽你的口氣,他招惹你了?”

  “可不敢啊!”祿成冷哼了一聲,搖頭道,“我這等混飯吃的夥計哪兒敢招惹他阮大管家啊?我只是有些瞧不上他那些做派!娘您想啊,他一個鄉下窮小子,才花了六年的工夫就爬上雅安城第一首富家管家的位置,能沒點手段嗎?難不成龐府的人都是傻子,捧著他上位?這裡頭我不細說,你們也該想到了!”

  “那他在城裡真另外有姘頭了?”童氏還為這事忿忿不平。

  “那可多了去了,誰知道是哪一個?”祿成塞了塊雞肉在嘴裡不屑道。

  “我倒時不時地會看見他和龐府那位三小姐一塊兒去進香,”桂姐插話道,“有幾回我陪著東家娘去寺裡的時候,看見他就侯在門外馬車邊,像是陪著那位三小姐去的。兩人是什麽乾系明眼人一瞧也能瞧出點眉目來。”

  “那三小姐好看嗎?比我們寶梳長得俊俏?”童氏翻著白眼問道。

  “也不過就那樣,大戶人家的小姐長得好看不多,稍稍打扮一下,穿得漂亮點就能遮不少醜了。那三小姐臉色總是白白的,說不上有多俊俏,橫豎就是個病秧子罷了。”

  “病秧子?”

  “聽說打小身子就弱,所以挨到十八歲了也還沒出閣呢!那些門當戶對的都怕娶回去,連個娃都生不出來呢!”

  “活該啊!”童氏幸災樂禍地拍著桌子笑道,“就該讓那阮曲塵娶個這樣兒的小姐,叫他斷子絕孫才好呢!沒良心的玩意兒!發達了就要棄糟糠,活該一輩子沒後!你說是不是,寶梳?”

  寶梳端起酒碗呵呵笑道:“是是是,還是表嬸娘最心疼我了!活該那阮曲塵斷子絕孫去,他愛去誰娶誰,跟我半文錢的乾系都沒有!總提他做什麽?他又不是盤下酒菜,來來來,表嬸娘,為著您剛才的話非得跟您碰回碗不可!”“這麽想就對了,寶梳!”童氏捧起酒碗道,“回頭表嬸娘給你尋一個,保準比阮曲塵好上一百倍呢!”

  “那就先謝了喲!”寶梳敬完了童氏的酒,又問祿成道,“那祿成哥你們什麽時候回城去呢?”

  祿成臉上掃過一絲鬱悶之色,端起酒碗悶悶地喝了一口道:“不回了。”

  “不回了?”童氏忙問道,“怎麽不回了呢?東家把你們倆給辭了?你不說你那東家挺好的嗎?怎麽回事啊?”

  桂姐面帶愁色道:“不是東家辭了我們倆,是東家的鋪子沒了,自然得打發夥計了。東家也是沒法子的。”

  “上回你們回來的時候,不是還說你們東家打算再另外開兩間鋪子嗎?怎麽說沒就沒了?”寶梳好奇地問道。

  “唉!”祿成搖頭歎氣道,“那都是買賣場上的事兒,一時半會兒跟你們也說不清楚。怪隻怪我們東家人太好了,心腸沒別人那麽歹毒罷了,也不是人人都能像他阮曲塵那般忘恩負義的!”

  “這事兒還跟阮曲塵有乾系?”

  “妹子你就別問了,橫豎跟那種人和離了,是他沒運,是你的福氣!天大地大,隨便再找一個,也總比跟個黑心狼待一塊兒好吧?誰知道他哪天就把你算計進去了!”

  “那你和嫂子往後打算怎麽辦?”

  “等茶汛過了再說吧,幫家裡把茶葉收了,我們再往城裡找活計乾,看我那東家還能不能東山再起。別說我們了,倒是妹子你,不給自己好好打算打算?哥多一句嘴,你手裡有阮曲塵給的那點銀子,何不另外找個地方重頭開始,何必在這兒受那些人的白眼呢?”

  寶梳淡淡一笑道:“她們那些話,我左耳朵進右耳朵就出了,壓根兒就沒當回事兒。再說了,我娘臨去前交待了我些事情,我得等阮曲塵回來當面交待清楚了再說。聽阮初心說,今年茶汛他就會回來的。到時候什麽都抖落清楚了,我自然會另外立個門戶去。”

  “那你打算離開村裡嗎?”

  “沒這打算,”寶梳搖頭笑道,“我和初真荷青都說好了,趁著今年茶汛,我們幾個打算搗鼓點小買賣,掙幾個私房錢揣腰包裡。初真是為了給她弟弟來年說親備點銀子,荷青是為了替她家陶秀才攢今年秋試的路費,我呢,就當是給自己攢嫁妝吧!”

  “你們幾個?你們幾個丫頭能搗鼓出什麽小買賣?”祿成笑問道。

  童氏舀了一碗黃油飄飄的雞湯遞給祿成道:“你去城裡太久了都給忘了?往常每年茶汛的時候,好些讀書人,做官的愛茶的都喜歡往我們這兒來,半山腰路邊擺個小茶攤賣些自家做的茶果子油圈子,茶香味兒的小香包小錢袋什麽的,一個多月也能掙一二錢銀子。小時候你不也老愛跟在我屁股後面去吆喝嗎?都忘了?”

  祿成點頭笑道:“對的對的,是有這麽回事兒!可是,折騰了一個多月才掙一二錢銀子,是不是太少了點?那一碗茶就一文錢,一碟九個茶果子頂多三文錢,費工費時不說,還賣不著好價錢,不劃算啊!”

  “這路邊攤的買賣能跟你們城裡那大鋪子相比嗎?能掙一文是一文,那一文錢不是錢啊?你怎麽跟阮家三兄妹似的,以為眼裡多見了點世面,就忘本兒了?”童氏板起臉訓兒子道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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