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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烏衣茶姬》第27章 歐耶吃回頭草了
  第27章 歐耶吃回頭草了
  “那那那……那什麽……我們有話好好說行不行?”寶梳心如撞鹿地結巴道,“這樣,阮……阮大管家,您……您要是確實很急很需要的話,我出門兒去給你嚷……嚷兩聲……保保保保……保準這附近嫁了沒嫁的都排著隊兒來伺候您呢!我這回頭草不合您的胃口,您還是別強咽了,仔細傷著您的喉嚨!”

  曲塵騰出一隻手,捏住了寶梳的下顎,目光邪膩道:“不用找別人,我這會兒只要你。倘若你真是靳寶梳,你知道該怎麽伺候我。”

  “嘿!”寶梳氣得肺都快炸了,想推推不開,想縮縮不動,整個人像塊橡皮泥似的被這混蛋壓著!好吧,武力反抗行不通,要不試著講理?她被口水嗆了兩聲後,警惕地看著上面的曲塵道:“就算我知道,那也是從前的事兒了!你跟我都已經那什麽了,就不能再這什麽了,你明白?我……我要為我將來的夫君守身如玉的!”

  曲塵雙瞳深邃而幽暗地盯著她,不答話。她又激動且激憤地說道:“適可而止啊,姓阮的!你大老遠地跑回來就為解決這點所需?城裡沒姑娘給你消遣嗎?我可不是從前的靳寶梳,天天盼著你回來睡,你趕緊松開,聽見沒有?松開!”

  “說完了?”

  “沒有!”

  “那你繼續,”曲塵說著把手放在了寶梳腰帶的打結處,輕輕一扯道,“我幫你。”

  “你來真的?”寶梳趕緊捏住他的手,瞪圓了眼珠子仰面問道。

  “這種事你來回假的給我瞧瞧?”

  寶梳哭笑不得,一手死死地捏著曲塵扯她腰帶的那隻手,一手推打著他道:“你這樣做很不道德的,知道不知道?我又不是那窯子裡的貨,你怎麽能這麽隨便呢……”

  話未完,曲塵忽然直起上身,將她拉起來,然後原地旋了她一轉。沒等她反應過來,衣裳被褪去大半,肩上忽然涼涼的,再低頭一看,哎呀,娘呀!小兜兜上的那朵紅豔豔的海棠花赫然在目!這真是要把自己剝光吃淨的節奏嗎?不行啊!就算這男人略有姿色,可也不能這樣白花花地被人給強肉了啊!

  寶梳隻感覺腳底板的血直衝上她腦門,渾身一個激靈後,她本能地抬起右肘,給了身後的曲塵一個結實的後肘擊!曲塵稍感意外後,抬手穩穩地接住了她的手肘,然後推了回去。

  一個回身旋,百褶裙如蓮花般地綻放開來,緊接著,她利索有勁地掃了個後堂腿,再往曲塵胸口處擊了一掌。曲塵不慌不亂地接了她這一掌,緊緊捏住,然後往懷裡一拉,扣住她的腰冷冷問道:“你還會功夫,靳寶梳?”

  “姑奶奶會的可多了!你要不要一一試試?”寶梳還在氣頭上,杏目圓瞪地朝他喝道。

  “你這身手不是一年兩年能練出來的,根基如此扎實,沒個十年八年怕是練不出吧?”曲塵說著緊了緊勒著她腰肢的手,目光陰冷地問道,“你到底是誰?你根本就不是靳寶梳!”

  這話讓寶梳猛地一下清醒了過來,所有的腎上腺素嗖嗖地全降了下來!完了!說好不輕易動手的,結果被這阮貨一激,什麽底兒都露了!怎麽辦?
  寶梳會功夫,這事兒全村只有一個人知道,那就是她自己。在外人面前,她從不顯擺自己的功夫,能靠嘴解決的事兒就絕不動手。只是今天,紙終於保不住火了。

  就在她愣神時,曲塵將她推開到一邊,略帶審視的目光看著她問道:“說吧,你到底是誰?從我剛才在院子外看見你時,就覺著很奇怪。跟從前的靳寶梳相比,你幾乎是完全變了一個人。你的醫術或許可以現成學,那你的功夫呢?”

  寶梳稍微穩住了神,把被曲塵扯開的衣裳拉了回去,眼望一旁道:“鬧了半天你還是懷疑我啊?不過,你憑什麽懷疑我?”

  “真正的靳寶梳根本就不會功夫,不會醫術,也不會寫字!”

  “不會可以學啊!”寶梳強作鎮定道,“醫術有什麽難的,不就是把個脈抓個藥嗎?功夫又有多難呢?只要有恆心,就沒有辦不到的事兒!你對靳寶梳有多了解?自打你跟她成親以來,你們倆攏共說過多少句話,上過多少回?十個手指頭都夠數了!一個離家六年,對她的死活不聞不問,甚至到頭來丟給她一紙和離書和二百兩銀子就打發了的男人,憑什麽來懷疑她?”

  曲塵走到椅子旁坐下道:“我的確與她相處的時日不多,可她究竟是個什麽樣的人我還是清楚的。你剛才的話很難自圓其說。”

  “那你想怎麽樣?真想讓我再伺候你一回,叫你回味回味當初?”

  曲塵輕蔑地瞟了她一眼道:“你自己決定。”

  “如果我不肯呢?”

  “那很簡單,憑你的身手和你的醫術,我很難不懷疑你的真實身份。如今本朝與金遼兩國交戰頻繁,屢屢有細作潛入,聽說最近有一支名為血鹿的遼國暗部潛入川內伺機作亂。”

  “你懷疑我是遼國的細作?”寶梳指著自己那張臉氣憤道,“你仔細瞧清楚了!我這張臉是不是靳寶梳的臉!”

  曲塵露出一絲不以為然的笑容道:“天下之大無奇不有,一張相似的臉又有什麽奇怪的呢?倘若你無法自圓其說的話,我很難相信你是真正的靳寶梳。”“然後?如果我不是真正的靳寶梳,你打算怎麽處置?”

  “嵐大人接到朝廷旨意,徹查血鹿暗部一事,但凡有嫌疑的都會交給衙門裡處置。如果你不是靳寶梳,那我只能把你交給衙門了。衙門為這事兒特意起了個班底,聽說刑訊逼供的手段相當地匪夷所思,你想不想試試?”

  寶梳心裡不由地泛起一股寒意,交給衙門?想想都覺得滲人!像她這種從幼兒園開始就是帶紅花的乖孩子,一輩子都沒進過警察局的人,要讓她去那陰森森鬼怕怕的衙門大牢受審,萬一遇著個草菅人命的糊塗官,那自己豈不是太冤了?
  曲塵似乎察覺到了她眼底那一縷畏懼,冷漠地笑道:“脫還是不脫,你自己看著辦吧!”

  寶梳斜眼厭惡地盯了他兩眼,心想這人可真不是一般地狠!難道豪門大戶裡的管家都是這副嘴臉?也罷,沒點手段子,豈能往高處爬?天下管家都一般黑!

  “要我動手嗎?”曲塵面無表情地看著寶梳問道。

  “不用!”寶梳怒瞪了他一眼,咬了咬牙,心一橫,扯掉了自己的腰帶,然後撒氣似的丟在了地上!橫豎這身體是原主的,人家兩口子從前什麽事兒沒乾過,什麽地方沒看過,也不缺這一回了!更何況,細細想想自己也不吃虧啊!這個阮曲塵,長相和身材都是自己喜歡的,人品雖然差了點,但眼睛一閉睡上一回,就當多回豔遇了!
  “行!你想看就看個夠好了!”寶梳一邊解著衣裳丟地上一邊氣鼓鼓地說道,“不就是想佔點便宜嗎?還拿什麽衙門,拿什麽血鹿來嚇唬人!你一年到頭不在家,村裡是個人都欺負上門兒了,我自家跟別人學兩手功夫防防身還犯著你的忌諱了?我告訴你,往常沒跟你提是怕你自卑,哼!看吧看吧,你喜歡怎麽看就怎麽看好了!”

  大冬天的,衣裳穿得本來就多。寶梳就站在那堂屋中央,裡三層外三層地解著衣裳帶子。外衫,夾層襖子,內衫丟了一地都是。一陣寒風從那屋頂的窟窿裡溜了進來,吹得只剩下一件小兜裹身的她渾身一顫,忍不住打了個噴嚏!

  曲塵一直坐在旁邊冷漠地看著,一臉波浪不驚的表情,只是盯著她的身子看,仿佛在尋找著什麽。就在此時,堂屋的門忽然被敲響了,外面響起了侯氏的聲音:“寶梳啊,寶梳?開開門,我給你送了點熱茶來!寶梳?”

  曲塵正要起身時,寶梳忽然瞪了他一眼,衝過去要開門。曲塵忙伸手拽了她回來,輕聲問道:“你想幹什麽?”

  寶梳揚起她那倔強且嬌美的面龐說道:“幹什麽?開門啊!你沒聽見侯大娘在敲門嗎?”

  “拿上你的衣裳回屋去!”曲塵帶著命令的口吻說道。

  “你怕什麽?我都不怕你還介意?”寶梳冷諷道,“就算我穿成這樣出去,外面那些人也只會說我靳寶梳不要臉,趁著你好容易回來一趟,剝光自己跪著求你要呢!你阮大管家又沒半點損失,你怕什麽?”

  “我叫你回屋去,聽見沒有?”曲塵沉聲道。寶梳使勁甩開了曲塵的手,冷眸相對道:“何必這麽惺惺作態?我靳寶梳自打被你和離了,在這村裡就連雙破鞋都不如了!三歲小孩都會到門前奚落我,笑話我,什麽閑言碎語我沒聽過沒受過,還需要你這點憐憫了?省著回去給你的龐三小姐吧!”

  說罷她當真伸手去抽門栓。曲塵忙抓著她的肩頭將她拉了回來,她回頭就橫劈了一掌,曲塵躲開後,擰住她的胳膊將她摁在了堂屋門板上。她喘了一口氣,睜著一雙圓溜的大眼睛譏諷道:“原來阮大管家喜歡刺激的,怎麽了?這會兒就想辦了我,叫侯大娘在外頭聽聽你辦事兒的好本事?”

  曲塵逼近寶梳的臉,盯著她那雙明亮的大眼睛,嘴裡呼出暖暖白氣低聲道:“我沒興趣辦你,回頭草這種噎喉的玩意兒,我說過不會吃就不會吃……”

  “我吃!”

  一股暖香措不及防地侵入了曲塵的鼻息和口腔,令他整個人像觸電般地僵在了原地,瞳孔微微張大,扣著寶梳身子的手也本能地緊了緊,仿佛很想繼續下去……大腦斷電了三秒後,他猛然清醒了過來,且很清楚地感受到了唇上那股溢滿香氣的軟糯和溫熱……

  靳寶梳吻了自己?
  或者說,自己跟靳寶梳吻上了?

  這丫頭……到底是撞了腦袋還是給雷劈了?

  近在咫尺的那雙眸子忽然睜開了,黑亮水潤的眼珠子清清楚楚地落在他的眼眶裡,看上去是如此地圓潤清澈,這刹那,連他自己都吃了一驚,為什麽從前沒有發現靳寶梳有一雙這麽美麗的眼睛?

  那眸子輕輕地眨了兩下後,寶梳忽然推開了他,表情既慌亂又愕然,臉頰上瞬間起了一抹玫瑰色的紅暈,看上去好像比他更震驚。可整個過程明明是靳寶梳主動吻了他吧?

  “寶梳?”侯氏的聲音又在外響起。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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