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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烏衣茶姬》第56章 做她男人的第一規條
  第56章 做她男人的第一規條
  寶梳在院子裡轉了幾個圈圈,笑問兩人道:“怎麽樣?我有中毒嗎?”

  阮威好不吃驚,指著寶梳問道:“你真沒事兒?那裡頭的怕不是山紅吧?”寶梳點頭道:“的確是山紅,因為我家也有這麽一瓶提煉過的山紅汁兒。上回我跟四嬸一塊兒上山給娘采草藥時,聽她說山紅有毒時,我就跟她說過山紅汁兒根本沒毒,還當著她的面兒嚼了一顆,這事兒她是知道的。你說,她既然知道山紅沒毒,還往鍋裡放什麽呢?”

  阮威愣了一下,也不知道該怎麽回答了。旁邊秦氏驚訝道:“山紅真是沒毒的?寶梳你怎麽知道啊?”

  “我也是聽山上一個和尚說的,”寶梳眼珠子一轉,編了個借口道,“您要不信,找人上山采幾簍筐山紅來,我擋著您的面兒嚼,就是苦了點。”

  話音剛落,剛才還緊閉的門兒忽然開了。一個微挺著肚腹的年輕婦人快步走了出來。阮威見了她,忙迎上去,語氣柔和地問道:“你怎麽出來了?”

  年輕婦人先是打量了寶梳一眼,接著一副難過的模樣對阮威說道:“阮威哥,我剛才在屋子裡都聽見了。照這麽說來,是冤枉靈芝姐了!我說呢,靈芝姐不是那麽狠心的人呀!打我兩棍子解解氣兒是有的,可要說下毒害我和我肚子裡的娃兒我還真不信呢!你說是不是?”

  阮威遲疑道:“仔細想想,好像是不太對勁兒啊!”

  “趕緊把靈芝姐送回房吧!”這年輕婦人面色憂慮地瞟了一眼靈芝道,“她臉色不好成這樣,得請個郎中來瞧瞧!那休不休的話,就先別說了,行不行?”

  “話可不能這樣說啊,”寶梳揮了揮還捏在手裡的休書道,“四叔連休書都寫了,說不休就不休了嗎?哎喲,我算見識到了,你們阮家男人都好出爾反爾這招嗎?寫過的和離書休書統統都不認,想收回去就收回去啊?”

  “你是……”

  “我大侄兒媳婦,寶梳。”阮威介紹道。

  “哦,原來是一家人啊,那……”

  “等等!”寶梳抬手打斷了她的話道,“先別扯一家人那些親熱的話。你要真過了門兒,小嬸娘我還是會叫的。這會兒把我四嬸下毒的事兒說清楚再論別的。剛才不是說,是你娘逮著我四嬸的嗎?換言之,當時就你娘和四嬸在灶屋裡是不是?”

  她眸光一轉,點頭道:“是,當時我娘去灶屋裡給我舀粥,誰知道一進門就瞧見靈芝姐拿著個瓶子立在粥鍋前,以為她要下毒呢……”

  “以為?”寶梳輕挑了一下眉毛笑問道,“這種殺人償命的事兒能亂以為的嗎?給你娘這麽一以為,我四嬸差點就抱著東玉跳河去了,你們這算不算草菅人命啊?”

  這婦人一頓,眼神裡閃過一絲慌亂,忙轉身柔聲委屈地對阮威道:“阮威哥,你信我,我娘真不是想亂以為的!你剛才進去的時候,不也以為靈芝姐要下毒嗎?更何況我娘了!我們倆今兒剛來這兒,先前給靈芝姐一頓棍棒伺候了,心裡還慌著呢,她一看到靈芝姐,自然就會以為她想害我了,所以……我也不相信靈芝姐會害我呀!”

  “寶梳,”阮威轉頭問寶梳道,“這事兒把我也整糊塗了,別說常寧和她娘了。照你這麽一說,靈芝是知道山紅沒毒的,那她拿著個瓶子立在粥鍋前幹什麽呢?”

  寶梳回頭看了一眼還靠在秦氏懷裡的靈芝道:“這就只能等四嬸醒來再說了。這樣吧,先把四嬸送我那兒去,回頭等她醒了我再慢慢問。”

  “怎好送到你那兒去?”這婦人忙道,“你放心,有我和我娘照顧靈芝姐,不會有事兒的。”

  “你?”寶梳輕蔑一笑道,“萬一你有個山高水長的,我四嬸脫得了乾系嗎?對了,你說今兒我四嬸打了你,誰看見了?喲,該不會又是你那喜歡以為這樣以為那樣的娘吧?”

  這婦人臉色瞬間變了,眉梢處凝著一股怒氣,可擋著阮威的面兒,她沒好再說什麽,只是用她那委委屈屈的目光望了阮威一眼。阮威輕輕拍了拍她的後背說道:“寶梳是這樣的,說話比較直,往後相處久了就習慣了。”

  寶梳冷漠地瞥了這婦人一眼,把休書往袖子裡一揣道:“四叔,這休書我暫且替四嬸收著了。你到底要不要休了她,回頭給個話就是了。至於下毒的事兒,我勸你還是好好想想,我相信四嬸也是有兒子的,絕對不會狠毒到那地步。要不是四嬸,是旁人想害了你這位心肝寶貝,那你可要好好防著了!你這心肝寶貝才進村就有人想害,這是哪門子的好福氣啊!”

  說完這話,寶梳轉身走到秦氏身邊,蹲下去把靈芝背了起來,跟秦氏一道出了院門。等她們走後,這婦人立刻倚在阮威懷裡嬌聲道:“阮威哥,會不會是有人真的想害我啊?”

  阮威這會兒也鬧不明白是怎麽回事了,緊皺眉頭想了想道:“容我再想想,我想不出來就找曲塵,他是個聰明的。你先回屋歇著去吧,我出門一趟。”

  阮威走後,這婦人回了剛才那屋子。屋裡還有個四十多歲的中年女人,見了她忙問:“走了?那死婆娘也走了?”

  “走了。”這婦人在邊坐下,松了一口氣道,“還好我出去說了幾句場面話,要不然就得懷疑到您頭上了!”

  “怕什麽?誰能懷疑那瓶子是我悄悄丟那兒的?剛才外頭那叫寶梳的媳婦一說,阮威不也沒懷疑上我嗎?再說了,他已經把姓宋的賊婆娘休了,往後這家就是你的了。等親事一辦,還有她宋靈芝什麽事兒啊?她男人兒子都歸你使喚了!”這中年女人得意洋洋地說道。

  “您就不能先收斂著點?”這婦人不滿地說道,“論起來,我們剛來這村裡,又是頂著做小的名義來的,想在村裡站穩腳跟,也不是那麽容易的事兒。宋靈芝不走,我就沒法在這個家待穩當了!所以您記住了,待那阮東玉得像自己的親孫子似的,別拿臉色給他瞧,說到底他還是阮威哥的親兒子呢!”

  中年女人撇撇嘴道:“那種兒子,就算你拿出心肝對他好,他也不當你是一回事兒啊!”

  “您要不聽我的,您就回您兒子家去!”

  “行行行,姑奶奶,我聽你的還不行嗎?別說親孫子,我拿他當親爹供著還不成嗎?你剛吃過飯,上躺躺去,我把衣箱給你收拾收拾,該拿出來曬的好好曬曬!”

  這天傍晚,曲塵和龐乾紜回到了村子裡。一進院門就看見院內樹上掛著幾盞燈籠,樣式各異,有些別致。而燈籠下,童氏等人正一臉乾勁十足地收拾那些零散的貨品,寶梳則捧著一本帳冊,手撚一支毛筆,低頭記著什麽。燈籠光輕輕散下,映照出了她那婀娜的身姿。

  曲塵輕聲走到她身後,往帳本上瞧了一眼,笑問道:“東西還不少。”她愣了一下,轉過頭來看了曲塵一眼,又繼續低下頭去記帳道:“回來做什麽啊?四叔沒去找你?”

  “找了,還跟我告了你的狀。”

  “告我的壯?”寶梳轉身問道,“我怎麽了?”

  “還用我說嗎?”曲塵淡淡一笑道,“你自己今兒幹了什麽自己不知道?你背著四嬸在村裡繞了一圈是吧?從四叔家到這兒,犯得著往荷青他們門前走嗎?你是故意的,對吧?”

  “就為這個?”寶梳不屑地翻了個小白眼道,“他也舍得上你跟前嘮叨?我是故意的,我就是想讓全村人都瞧瞧,什麽叫有了新換,棄了結發!他既然敢做,為什麽不敢認?還指望誰誇他幾句嗎?”“休書呢?”曲塵問
  “什麽休書?”

  “四叔給四嬸的休書。”

  “你拿來做什麽?”

  “拿來。”

  寶梳轉過身去,繼續低頭記帳道:“我不知道,想要,也得四叔自己來要,你要了去做什麽?”說罷她便不理會曲塵了。可寫了沒幾筆,她忽然感覺旁邊傳來一陣壓抑著的竊笑,好奇地抬頭問那掩嘴而笑的海櫻道:“有什麽好笑的?趕緊點清數了,不想回家吃晚飯了?”

  海櫻只是盯著她笑,並不回答。就在此時,曲塵從她身後走開了。可她總覺得哪兒不對勁兒,低頭看了看自己,心想也沒哪處是髒的啊?

  “寶梳,”海櫻衝她挑挑眉頭樂道,“我現下知道阮曲塵是怎麽把你拿捏住的了!”

  “什麽意思啊?”

  海櫻拍了拍自己右邊的小包,做了個伸手去摸的東西。寶梳忽然明白過來了,趕緊掏了掏自己的小包――原本裝在裡面的那份四叔寫給四嬸的休書不見了!

  看著她這一臉茫然的表情,童氏海櫻她們終於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笑得前俯後仰!原來剛才寶梳顧著記帳時,曲塵悄悄地伸手從她斜跨的小包裡把休書撚了出來,動作輕巧,她壓根兒沒察覺到,卻被童氏等人看得一清二楚,又不好驚動了她,個個都憋著一肚子壞笑,這會兒才敢發作出來。

  “阮曲塵!”寶梳氣得跺了一下腳,把帳本和筆丟給了海櫻,跟著追上了樓。

  上了二樓,曲塵剛好走到她房門口,正低頭看著門上那把鎖。她飛快地跑過去,推了曲塵一掌道:“別想再進我屋去!我已經上鎖了,樓下有屋子,自己睡那兒去!”

  曲塵抬眼瞟了瞟她的發髻,順手就取下了一支風涼針,用針尖在鎖孔裡捅了幾下,那鎖居然就開了!她驚得微微張大了嘴巴,從前也就在電視裡瞧見過,還以為是哄人的道具罷了,沒想到自己那支不起眼的風涼針到了阮曲塵手裡,竟然真的可以打開門鎖!

  曲塵把風涼針和銅鎖都丟給了她,推門便進去了。她緊跟著走了進去,上下打量了曲塵好幾眼,面帶驚訝地問道:“阮曲塵,你做過賊吧?你一準做過賊,是吧?”

  曲塵笑而不答,解下披風丟在了衣架上,坐下來倒了口茶喝。寶梳好奇地坐在他對面,盯著他那雙眼睛看了又看,自言自語道:“會不會還是個賊祖宗呢?有沒有案底?我上衙門去揭發你,會不會還有筆賞錢?”

  曲塵笑道:“捉了我這賊公,你這賊婆跑得了?”

  “你真做過賊?”寶梳吃驚地問道。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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