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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烏衣茶姬》第151章 騙子
  第151章 騙子
  夏夜聳聳肩,搖頭道:“這就不清楚了,橫豎林爺是這麽說的。我想啊,他多半是遇著什麽事情了,被逼得走投無路才失手乾的吧!要不然就是有人冤枉他?建州府能下追緝文書,指定也是有證據的,所以啊,有事兒真的很難說的!不過我告訴你們,千萬別跟初真提,最近也別讓初真去城裡,要不然她知道了,心裡準會難過的。”

  曲塵端起茶杯想了想,又放下問道:“林爺可有說戚汝年誤殺的是什麽人嗎?”

  “說了,與戚汝年同官位的一位錄事,姓王,具體叫什麽我記不住了。”

  “姓王?難道是王攀奇?”

  夏夜想了想,連連點頭道:“好像是這名兒,我當時就覺得名字怪怪的,沒怎麽去記……對哦,曲塵你每年都會去建州替龐家打理那邊的買賣,你應該認識這個王攀奇吧?”

  曲塵冷冷一笑道:“沒想到死的人會是他?這個人本事不大,卻有些來頭,京中的王太傅便是他本家。他那一身官袍就是憑著王太傅三個字得來的。”

  “王太傅?”阮謙問道,“莫不是那叫王黼的太傅大人?”

  “除了他,京中再無別的王姓太傅了。那王攀奇我往常沒少接觸,說是庸才都有些誇獎他了,只不過仗著有個做太傅的叔父罷了。我只是奇怪,戚汝年怎麽會無緣無故把他給殺了?”

  夏夜聳聳肩道:“你不是說過官場如黑道嗎?興許是那王攀奇什麽地方把戚汝年得罪了呢?”

  “我說你小子,就不能盼戚汝年點好?”夏新接過話道,“總歸是一塊兒長大的兄弟,就算是你情敵,你也得大度點不是?我是有點納悶的,戚汝年才上任多久,幾個月吧?怎麽就把京中太傅的侄兒給殺了呢?他吃飽撐得啊?這裡頭怕是大有文章的。”

  阮威讚同地點點頭道:“我也覺得戚汝年沒那麽笨的,好好的,殺什麽人啊?他把爹娘都接過去了,還打算把初真姐弟三個都接過去,指定是想安心過日子的,他還殺哪門子的人啊?曲塵,你要不找你建州的朋友打聽打聽?”

  曲塵道:“回了城裡我會跟林爺把這事好好問一問,至於初真那邊,瞞得過初一瞞不過十五的,她身邊還有個莫嫂子,如果戚汝年真的出事了,莫嫂子必定會得到一些消息。我疑心的是,衙門裡有人在城裡勝芳館搜捕,是不是意味著,戚汝年可能已經逃回了川內?”

  幾個人互相對視了一眼,覺得曲塵的話有些道理。阮威輕歎了一口氣道:“初真這是什麽命啊?我覺著那丫頭就沒走運過!先是等戚汝年六年,等出了場退婚,後來知道戚汝年不是薄情寡性的人,她又不肯去建州了;不去建州吧,還好,上回要真去了她也麻煩了!哎喲,真叫什麽啊?比什麽流年不利,貨不擔什麽的玩意兒……”

  “禍不單行!”新哥抖肩笑了笑說道,“威哥,你有空還是念兩字兒吧!說個詞兒都說不利索,往後怎麽在東玉面前當慈父?”

  “對,禍不單行,她這幾年的霉運比禍不單行的還慘點吧?唉,她要知道戚汝年成了朝廷要犯,你們說,那得是什麽滋味兒?想勸她嫁人吧,又勸不動,叫人想想都覺得著急呢!”

  曲塵道:“你著急也沒用,眼下找著戚汝年才是正事兒。我不相信他會無緣無故殺了那個王攀奇,當眾必定是有緣故的。倘若他回川了,那最好,至少有機會在衙門找到他之前把他翻出來。”

  正說著,初真來了,幾個男人便岔開了話題。阮謙上樓去給阮炎寫對聯子去了;夏新一時手癢,想跟曲塵比比象棋,阮威便叫初凝拿了一副下來,在旁邊看兩人對戰。

  夏夜自然是閑不住,跑灶屋裡去給初真獻殷勤去了。可沒過多久,他又一臉土灰地回來了。夏新盯著棋盤上笑問道:“怎麽了?初真不搭理你?”

  “初真是個心好的,怎麽會不搭理我?倒是寶梳,說我什麽油嘴滑舌,沒個正形兒?”夏夜從頭到腳地把自己看了一眼,問那仨道,“我像沒正形兒的嗎?今兒這身衣裳還是剛剛在鳶尾閣裡做好的呢!”

  曲塵一邊落棋一邊笑道:“放心,她不是罵你,罵的是我呢!自家兄弟,你就多擔待著點。”

  “罵你?你惹她了?我說呢!今兒火氣怎麽那麽大,我就猜著是你惹她了?說來聽聽,怎麽惹著她了?”

  “就是為了曲塵回龐府的事兒。”阮威插了一句道。

  “就為這個?她不想讓曲塵回龐府嗎?那就有點頭髮長見識短了!曲塵回龐府多好啊!又不是說不要她了,跟著一塊兒進城去唄!曲塵我跟你說,”夏夜拿旁邊空棋子敲了敲桌面道,“這事兒你可別慣著她,自家女人是要慣,那也得分什麽事兒什麽時候。老爺們兒要出去辦大事兒,她哪兒能跟著拖後腿呢?她要鬧,你就嚇唬嚇唬她,女人就怕嚇唬。”

  “怎麽嚇唬?”阮威挑了挑眉頭笑問道。

  “這還不簡單,就說不去城裡,城裡還有一抹多女人等著呢!哎,說起這個我就想起前晚那芳菲姑娘了。人家芳菲姑娘說,自從曲塵不去找她家姐姐了,她家姐姐整日地傷心死了,連客都懶得接呢!每回林爺去,總問曲塵在忙什麽,那叫一個牽掛得要死啊!就這麽跟寶梳說,看她還給不給臉色瞧!”

  “她家姐姐?她家姐姐是哪位啊?跟曲塵好過嗎?”阮威一臉陰笑地問道。

  “她家有姐妹六個,其中排行老三的叫芳鬱。芳菲說,曲塵前一陣子總會去找芳鬱,關上房門就是一兩個時辰,好得簡直是如膠似漆啊!嘿嘿……”夏夜奸笑了兩聲道,“曲塵,這事兒寶梳不知道吧?要不要我替你去嚇唬嚇唬她,她立馬就老實了!”

  曲塵低頭看著棋局悠閑道:“你自己去問她不就知道了?”

  “我可不敢去……”

  “就在你後面,回頭就能問的。”

  “後……後面?”夏夜立刻轉頭一看,果然看見寶梳提著壺茶,單手叉腰,嘴角勾著邪笑地看著他。他渾身不由地一個激靈,頭腦無比清醒地奉承道:“哎喲,怎麽……怎麽好意思讓寶梳嫂子您親自動手給我們送茶啊?辛苦了!辛苦了!交給我就行了!”

  “也不好勞煩您夏大老板呢,”寶梳把茶壺往棋局上一擱,笑容陰**,“你可是去勝芳館光顧過的大爺啊!都大爺二爺了,怎麽好讓您動手呢!剛才說想嚇唬嚇唬我,怎麽嚇唬?說來聽聽唄!”

  夏新忙擺手笑道:“說笑的說笑的,誰敢嚇唬你啊!誰要敢嚇唬你曲塵頭一個不會放過他的!嫂子,我真說笑的,曲塵跟那芳鬱壓根兒什麽都沒有,曲塵做過和尚的,根兒清著呢,絕對坐懷不亂!你放心,你放心好了!”“哼哼!”寶梳衝夏夜堆臉一笑道,“慌什麽慌啊?我是想謝你呢!我都不知道阮曲塵跟芳鬱如膠似漆過,還關上房門兒就是一兩個時辰,我得謝謝你呢!一會兒吃飯的時候,我好好敬你兩碗,你可別認慫知道不?你不是想在初真面前表現表現你的男子漢氣概嗎?我告訴你,男人喝酒的時候特別吸引女人,那豪爽勁兒勝過你在初真跟前說一百句好話呢!行了,你們繼續,回頭酒桌子上見!”說罷她又哼哼了兩聲,轉身回灶屋去了。

  夏夜嚇得吐了吐舌頭,指著阮威輕聲道:“威哥,你不仁義!你是不是瞧見寶梳在我背後才問的?”阮威咯咯地笑了兩聲道:“你不想幫曲塵嚇唬她嗎?我給你機會呀!”夏夜一臉鬱悶道:“這算什麽機會啊?回頭她上初真跟前告個小狀,說我跟妓館裡的姑娘喝過酒,初真得怎麽想我啊?”

  “你當你還是童男子呢!裝什麽嫩蔥?”曲塵丟顆棋子在他臉上道,“候著吧!一會兒讓你哥拖你回去。”

  “寶梳酒量很好嗎?”夏夜忙問道。

  曲塵和阮威對視一笑,笑得讓夏夜頭皮有點發麻了。夏夜的酒量在幾個兄弟中不算最好的,還趕不上他哥夏新。他和劉達都屬於吆喝得最起勁兒,但酒喝不了多的人。所以,當晚他注定是要敗得慘烈的!

  上桌沒多久,寶梳就抱著一壇子酒來“炮轟”他了。連著三碗酒下肚,他已經有點踩雲朵的感覺了。可寶梳哪兒會輕易饒了他,又連跟他幹了三碗。他喝完最後一碗時,碗都來不及放回桌上去,就頭一歪,“壯烈”地倒夏新身上,醉暈過去了。

  轟翻夏夜後,寶梳酒勁兒還高著,又各敬了阮謙夫婦阮炎夫婦一杯,還想敬阮威的時候,被曲塵收了酒杯,這才消停了。

  晚飯後,大家各自回家了。夏夜自然是像個軟趴趴的狗似的被夏新背回去了,寶梳和曲塵也打著燈籠回家了。

  出來一吹風,寶梳腦袋就有點暈了,手裡提了盞燈籠,像個不到翁似的在前面搖來晃去,特別可愛。曲塵怕她摔著了,想伸手來扶她,她卻噔噔噔地往前快跑了幾步,然後一個險些歪到在水田裡的轉身,指著曲塵,聲音微醉道:“不許……不許扶我……我……很清醒……今晚月色很……很美……”

  曲塵翻起眼皮望了望頭頂上黑漆漆的天空,無奈地笑了笑問道:“靳老板娘,今晚有月亮嗎?”

  “你太沒……沒有想象力了!”寶梳一邊倒著走,一邊晃了晃她的小食指道,“你沒有聽說過一句詩嗎?只要……只要月亮在心裡,走到哪裡……它都會照亮你……聽過嗎?”

  曲塵擔心瞟著她那歪歪斜斜的小步伐說道:“沒聽過,這也算詩?意思挺好的,就是一點都不工整。”

  “這叫現代詩你懂不懂,大哥?”

  “沒聽過,不過你那燈籠要繼續這麽甩,我們倆就真要摸黑回去了……”

  話沒說完,寶梳就把手裡的燈籠往水田一丟,伸出兩隻手,左右翻了翻,俏皮地笑道:“嘿嘿……沒了……我扔了……你快……快摸黑回家吧!回去晚了……妖怪會來吃了你喲……”

  “我不是狐仙嗎?還怕山精妖怪?”曲塵緩步走向她道,“倒是你這樣不聽話的小媳婦容易被妖怪欺負,趕緊過來,我背你回去了。”

  “我不要……”寶梳又退又蹦道,“我要看月亮!今晚的月亮……這麽這麽這麽好看……不看可……可惜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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