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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烏衣茶姬》第125章 絨絨的閑話
  第125章 絨絨的閑話

  “我又沒說要嫁遠了。”初真又給他斟了一杯酒笑道。

  “戚汝年的表姑姑都上你家住上了,這還有什麽好說的?外面那幾個媒婆都哭斷腸子了吧?算了,你遲早是要去建州的,只要你往後記得清明過節回來給你爹娘掃掃墳兒就行了。堂哥堂嫂他們要知道你能如願地嫁給戚汝年,地下有知也就安了。”

  初真臉上掃過一絲愁容道:“我還真不想嫁那麽遠,離叔叔嬸嬸太遠了,離我爹娘的墳也遠。”

  “去吧去吧!難得戚汝年還想著你,這種男人你四叔都自愧不如,更何況還是個官,指不定往後爬上去了,你能封個誥命呢!到時候拿著那一紙誥命回來祭你爹娘,那才算大風光大臉面呢!”

  正說著,夏新來了,提著兩壺酒和兩包鹵肉來找阮威喝酒了。初真忙接過鹵肉,下樓去切盤了。夏新坐下問道:“我還隻當你沒吃上呢,原來叫初真給你備了飯。有這必要嗎?初真人也忙,替寶梳看著繡班呢,勞累她做什麽,仔細戚汝年回來找你算帳呢!”

  “我親親的侄女兒,再不勞煩勞煩,往後怕是沒那口福了。”

  夏新一邊倒酒一邊笑道:“是啊,等往後做了大官夫人了,你還好意思叫她給你做這個做那個?不過你這兩日怎麽沒來我家吃飯啊?我娘都備了你的,你又不來,總剩呢,叫我來問問你,哪兒把你開罪了?”“你還說呢,”阮威拿筷子敲了敲碗沿道,“你那麽跟豆丁娘不對付,我好意思上你們家嗎?夏叔沒少勸你吧?我也得勸你一句,好歹還給你生了個兒子呢,不能真打發回娘家去吧?她替孫常寧說靈芝閑話那事真都過了,你個大男人還斤斤計較什麽呢?”

  “倒也不是跟他計較,只是……”夏新端起酒抿了一口,欲言又止道。

  “只是什麽?不會給曲塵說中了吧?你另外有打算?”

  “喲,都給他看出來了?”夏新抖肩笑了笑道,“那威哥你這兩眼珠子長來幹什麽的?你就沒看出來?還說是差點拜天地的情分呢!”

  阮威愣了一下,壓低了聲音問道:“真的有人啊?外面帶回來的?現下安置在哪兒?你行啊!哥哥前腳要納小,你後腳就跟風,學哥哥不是?”

  “誰學你那不正經不靠譜的調調?我是正兒八經地想娶她!”夏新有點鬱悶地悶了一口酒道,“豆丁那娘吧,單單長得還不錯,腦子裡吧全是草,要不是看在她給我生了豆丁,我早就打發了。你說你跟靈芝,好賴你還喜歡靈芝,是吧?我現下看見她一點感覺都沒有了,不怕跟你說,我從回來到今兒,一回都沒跟她上過!”

  阮威撲哧一聲笑了出來,咯咯道:“憋死了吧,哥哥?是不是都顧著睡外面那個去了?”

  “什麽外面那個?人一黃花大閨女,又沒跟我正式說定什麽,睡什麽睡啊?”

  “哎喲,沒瞧出來我們新哥的根兒這麽清啊?”阮威賊笑道。

  “我跟曲塵不像你,見女人就撲,一點都把持不住!”

  阮威正想還一句回去,初真就端著兩大盤子鹵肉上來了,忙打住了嘴。夏新衝初真笑道:“初真,你也來喝一杯,一個人照看那繡班也累不是?”

  初真放下菜道:“不喝了,下午還得趕繡活兒呢!”

  “繡活兒多啊?”

  “陸陸續續都在接貨,每個人手裡都有兩三樣兒呢!又都是大件兒,沒兩個月是做不完的。”

  “那可辛苦了!我跟你說,我那兒有一包上好的杭菊,回頭送童二嬸家去,叫她給你們煮些茶水來喝,對眼睛好呢!你們做那東西太費眼神兒了。”

  初真笑了笑道:“那先謝謝你了!你們吃著吧,碗筷放哪兒,我一會兒再來取。”

  “你等等,初真!”夏新忙起身叫住了她,笑眯眯地說道,“橫豎還是晌午呢,乾活兒也得喘口氣兒不是?你先坐坐,我有兩句話想問問你。”

  “有什麽事兒嗎?”初真坐下問道。

  夏新拿出個空杯子,給初真倒了一杯酒。阮威忙攔住道:“怎麽的?你還想灌翻初真啊?我這叔叔都還坐這兒呢!”夏新撥開阮威的手道:“一邊去,我是想跟初真說兩句話罷了。”阮威一臉納悶地看著夏新道:“哎,我說新哥,你不會吃了豹子膽了吧?不怕戚汝年回頭提把劍送你上西天啊?”

  “狗嘴裡吐不出象牙來!一邊去!”夏新笑著扒開了阮威,往初真跟前坐近了一些,把酒遞過去道,“橫豎這兒沒外人,就你四叔一個,隻當他沒在。初真,你嘴巴牢靠,指定不會往外說的,我就是想問問,你聽絨絨說她家裡給她定親了沒啊?”

  “絨絨?”初真和阮威同時愣了!阮威忽然反應過來了,用筷子指著夏新道:“新哥,你看上絨絨了?你多大她多大啊?能差上十歲了吧?你一頭這麽老的牛了還想啃嫩草呢?”

  “一邊去一邊去!”夏新撥開阮威的筷子,又殷勤地問初真道,“你聽沒聽她提過?”

  初真眨了眨眼睛,仿佛明白了什麽,盯著夏新道:“原來是真的啊!”

  “真的?什麽真的?”

  “你跟絨絨……真的……真的有那種扯不清的乾系?”初真很小心地問道。

  “什麽扯不清啊?我們倆清白著呢,就互相看對眼了,等等!”夏新說著臉色微變,忙問道,“初真你聽誰說什麽了嗎?有人說我跟絨絨的閑話?”

  初真很老實地點了點頭。夏新立刻又問道:“誰說的?誰知道我跟絨絨背地裡有來往?”

  說起夏新和絨絨,那就得從早幾年前說起了。夏新常年不在家,都在外面跟著父親和堂弟夏夜跑貨,跟豆丁娘的關系一直是不冷不熱的。大概四年前,他有一回回村時,無意中遇見了絨絨,立馬就呆住了!一眨眼的工夫,這小丫頭居然出落得越發的水靈了!
  打那之後,夏新只要回村,都會偷偷地盯絨絨一眼,越看越覺得喜歡,可當時有豆丁娘在,絨絨又小他差不多九歲,他也只能把這份心意藏心底了。

  一年前春茶汛的時候,他單獨回山裡販了一回茶,在永興寺茶園裡看見絨絨采茶之後,那簡直就是日思夜寐啊!於是,他壯著膽子跟絨絨套近,一來二往,兩人背地裡就有些往來,當然,不是那種苟且的往來,只是私底下見見面,說個小話,送個東西什麽的。

  夏新那時也沒什麽大想法,就是為了一解自己的相思之苦,畢竟自己還有豆丁娘和豆丁。直到這回回來聽說豆丁娘幫孫常寧的事,他才動了要休豆丁娘的想法。但眼下的問題是,他和絨絨每回見面都是晚上,且地方不定,所以村裡瞞得是滴水不漏,應該不會有人知道才是啊!怎麽會有閑話溜出來呢?

  看著夏新那著急的樣子,阮威算是徹底明白了,連連搖頭道:“唉!我當你看上誰了呢?原來是絨絨啊!那小丫頭片子也沒多好看啊!”

  “別說那閑話了,我問你初真,誰跟你說的?”

  “呃……”

  “不好說?”

  “不是……”

  “我知道你向來不喜歡說別人閑話的,可這回真是挺要緊的!我吧,是跟絨絨私底下有往來過,可都清白得像小蔥拌豆腐呢,我連她嘴都沒親過……”

  “說什麽呢!”阮威打斷了夏新的話道,“我們家初真還沒嫁呢!說什麽親嘴不親嘴的?再說我扔你出去了啊!”

  “是是是,是我失言了,”夏新忙朝初真拱拱手賠禮道,“初真,我是著急了,所以說話沒頭沒腦的。我就怕村裡傳出些閑話,害得絨絨難做了,你倒是跟我透個實話,到底打哪兒聽見的?”

  初真道:“這話得從上午在繡班的時候說起……新哥,你真跟絨絨沒什麽?”

  夏新連忙解釋道:“我要真把她怎麽樣了,我早娶回家了,還用得著偷偷摸摸見面嗎?我們倆就是碰個面,說兩句話,我給她帶點山外頭的小貨罷了,真沒別的!初真你信不過你四叔,你還信不過我嗎?我不是那種做了不敢認的人,對吧?”

  “是上午絨絨跟巧英吵嘴的時候,巧英說出來的。”

  “巧英?她怎麽說的?”

  “橫豎就是說絨絨背地裡跟你早有往來,怕是……怕是……”

  “怕是什麽啊,初真!”夏新是真著急了,著急地拍起了桌子。阮威一邊扒飯一邊咯咯直笑道:“初真,不說!就不說!憋死他!”

  初真還真沒見過夏新這麽著急過,笑了笑道:“她那意思就是,你跟絨絨怕是什麽都有了,只是瞞著旁人裝清高罷了。”

  “什麽?”夏新氣憤地問道,“那巧英吃撐了?好好的,跟絨絨吵什麽嘴?”

  “今早她又晚來了,我就隨口問了其他姑娘一聲,初凝就跟我說,看著她往洪姑姑家去了,像是送東西。後來絨絨開玩笑說了一句,說她是跑官夫人路子去了,誰想這話剛巧給她聽見了,她立馬回了絨絨一句,說:‘你不也抱夏家老大的大腿嗎?背地裡不知收了多少東西見了多少回面,還好意思說別人?’,就這樣,兩人吵起來了。這一吵,後面說的就更多了,說你們早些時候就背著豆丁娘往來了。”

  夏新頓時氣得臉色都青了,一副想揍人的架勢。阮威停下筷子問初真道:“什麽叫又晚來了?她經常晚去嗎?”

  “唉!”初真歎了一口氣道,“最近吧,巧英乾活有點不上心,先前萬祝行來定了個小桌屏,是給世海成親賀喜的,繡的是紅錦鯉,她爭著要繡,我就答應了。可過了好幾日了,那繡布上還沒什麽痕跡呢!你們想想,那是要給世海洞房添彩的,得準時交貨呢!寶梳臨走之前是叮囑過的,絕對不能耽誤了交貨。我也催過她兩回,可她好像沒放在心上,往洪姑姑家倒跑得勤了。”

  “哼!”夏新冷哼了一聲道,“絨絨那話說得不對嗎?她可不就是跑官夫人的路子去了嗎?去洪姑姑家是假,想往賈秀才跟前湊那才是真的!”

  “她想嫁賈秀才?”阮威好奇地問道。

  “我聽我娘說,洪姑姑最先是想給賈秀才說初真的,可戚汝年那表姑姑這麽一住,誰都清楚是怎麽回事了,她就不敢再往後打算了,就覺著巧英不錯,把巧英說給賈秀才也行。這幾日,洪姑姑家不是跟隔壁漢明叔他們一塊兒在翻房子嗎?家裡準是事兒多又忙,她這個時候不去獻殷情,什麽時候去?”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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