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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烏衣茶姬》第97章 虧大發了
  第97章 虧大發了
  “我又不是付不起,只是我的銀子都在芒果狗窩底下……”

  “那就別這麽多廢話,付帳吧!”曲塵把交鈔收進了袖子裡,端起茶杯瞄了她一眼,悠閑自得地等著她往坑裡跳了。

  再付帳,寶梳兜裡就幾十兩碎銀子了,把她賣了還差不多!可不付帳,難不成真吃霸王餐,然後給洞月樓的夥計扔出去?那得丟死個先人吧!要不承認是阮曲塵的媳婦兒?寶梳覺得她寧願去後廚洗盤子也不乾這事兒!

  “要不要我借給你?”曲塵笑問道。

  “你會那麽好心?”寶梳衝他翻了個白眼道,“利息貴得可以買下整座雅州城了吧?今晚是不是你故意讓曲中點那麽貴的菜啊?你有意坑我的吧,阮曲塵?”

  “可你還不是乖乖地被我坑了?”

  “我……”寶梳氣得抓起桌上的空茶杯就朝他頭上扔了過去。那茶杯在空中畫了一個優美的弧線,然後哐當一聲落地陣亡了!曲塵瞥了一眼那杯子,笑道:“一個鈞瓷小茶杯,不貴,隻用在帳面上再添二十兩罷了。”

  “二十兩?你說鈞瓷就鈞瓷啊!”寶梳真急了,頭筆帳還沒付清楚呢,又來一個二十兩,這是要坑人到家嗎?她一急,手裡又端起了裝蜜餞的小碟子,還沒開口,曲塵便道:“那碟子洞月樓定做的,十兩一個,要砸嗎?我一並給你記在帳上?”

  看著這狐狸一臉的賊笑,寶梳真想連碟帶桌一並砸到他臉上,給他來個豪華版的大整容!

  “想掀桌子?”曲塵仿佛看穿了寶梳的心思,臉上帶著得意的淺笑,用手敲了敲那桌子道,“實心柳木的,要價也不貴,小八十兩而已;還有你左手便那個茶壺,也是鈞瓷的,一百七十兩罷了;哦,對了,還有這屋裡的桌椅板凳,以及你面前這張蜀錦桌布,要是你想砸的話,我可以先給你個報價,讓你砸得明明白白清清楚楚,省得你砸完了之後說我不厚道,沒事先跟你說清楚。”

  “啪”地一聲,寶梳雙手拍著桌面噌地一下站了起來,身子前傾,一雙噴火的大眼睛直直地盯著曲塵,咬牙切齒道:“砸那些要錢,砸你呢?砸你多少錢,一塊兒把價報了吧,姑奶奶給你個痛快!!”

  曲塵看著她那被激怒了的小表情,忍不住笑出了聲兒,搖頭道:“砸我不花錢的。”

  “那行……”

  “不過……”

  “不過什麽?”寶梳抹開袖子,繞到他跟前,擺出一副要決一死戰的架勢說道,“不過想留遺言嗎?行,說吧,我會把你的遺言轉告娘的!初一十五我也會叫芒果給你這個前爹燒點紙錢以表孝心的,你放心好了!有話就趕緊說!”

  曲塵微微後仰身子,以配合她那副前傾六十度想餓虎撲食的姿勢,含笑道:“砸我的確不用花錢,揍自家男人兩下,還會真你計較嗎?可砸完了你就得伺候著了,想想,還是你不劃算,對不對?”

  “您多慮了,阮管家!”寶梳抖肩奸笑了兩聲道,“我絕對不會給自己留那麽大個麻煩,弄得往後還要照顧你伺候你!我保準給你來個痛快,放心好了!”說罷,她橫著一掌便劈了過去!

  與此同時,侯安正一臉悠哉地侯在過道口處。聽見雅間內有動靜,他也只是笑了笑,沒去理會。忽然,背後傳來一個熟悉的聲音:“侯安啊,站這兒幹什麽呢?等你家管家嗎?”

  “喲,是林爺呐!”侯安聽出聲音,立刻回身打了個千笑道,“林爺今兒什麽興致,來我們洞月樓請客還是喝茶的?”這位林爺笑道:“請了本班幾個兄弟吃頓飯,怎麽了?曲塵在這兒?”

  “在……”

  “哪個雅間呢?叫了他一塊兒出來喝兩杯啊!”

  “這個嘛……”侯安指了指那間雅間,為難地笑了笑道,“他在裡頭忙著呢!小的不好去叫他啊!”

  “你不好去,我去!”

  “哎,林爺,您不能進去啊!”侯安忙擋在了門口道。

  這時,林爺也聽見了裡面的動靜,像是有人在打鬥,奇怪地問侯安:“怎麽回事啊?跑這兒練拳腳了?莫不是曲塵遇著什麽麻煩事兒吧?”侯安笑得尷尬道:“沒有什麽麻煩事兒,就是……就是我們阮管家在裡頭調教媳婦呢!”

  “喲?”林爺粗眉一抖笑眯眯地說道,“真的?曲塵在裡頭調教媳婦兒?這麽熱鬧的事情我怎麽能不湊一湊呢?讓讓讓……”

  “林爺求您了!別為難小的,小的好為難啊……”

  “放心放心,我就聽聽,又不進去!我還沒見過曲塵調教女人呢!今晚真來得是時候啊!你們都別出聲兒,聽見沒?”林爺叮囑了幾個手下一聲,然後拉開了侯安,把耳朵湊到門上賊眉鼠眼地聽了起來。

  像林爺這樣會功夫的人一聽,就知道裡面正打得酣暢淋漓,只是不知道誰佔了上風。偶爾聽見兩聲女人吃痛的聲音,林爺忍不住掩嘴偷樂了一番,壓低了聲音問侯安:“你們阮管家這媳婦打哪兒來的啊?”

  侯安連連拱手小聲道:“林爺,您還是別聽了吧!要叫大管家發現了,小的這差事就別幹了!您想知道,回頭問他自己不就行了嗎?”

  “聽聽怕個屁!有林爺給你擋著,怕他阮曲塵不城?”林爺又張耳聽了一回,偷樂道:“曲塵這媳婦兒還是個烈貨!哎呀,我算是明白了,往常我是白忙活兒啊!這樣女人那樣女人送到他跟前,他都沒興趣,原來是喜歡烈貨啊!這世上溫柔似水的女人好找,可那烈貨烈得招人喜歡的卻不好找啊!眼光果真跟我們不同呢……咦?怎麽沒聲兒了?”

  侯安忙道:“沒準是要出來了!”

  “不會不會,”林爺把耳朵貼在門上使勁地聽了一回,還是沒有聲兒,心裡奇怪道,“這就完了?調教好了?”

  “林爺,您也太不解風情了!”林爺一個手下眉開眼笑低聲道,“那調教完了不得有點別的事兒?您還是別聽了,省得自己上火呢!”林爺卻一臉納悶道:“不對啊,再有別的事兒,是不是該有點聲音啊?怎麽靜啞啞的,像沒人似的?不會是曲塵給打趴下了吧?那可丟大人了!”

  “走吧,林爺,要真聽著聲兒了,您就該往勝芳館跑了!”

  幾個人壓低了聲音,偷笑了一番,連侯安都忍不住笑了起來。林爺還是不甘心,爬那門上想戳個洞瞧瞧,剛把唾沫吐指頭上想戳的時候,那兩扇門嘩啦一聲就打開了。

  他老人家沒站穩,揚起雙手,像隻螃蟹似的就往房內撲去!沒等後面的人拉住他,開門的人就照著他心口狠狠地踹了一腳,他哎喲了一聲,又往後跌倒在那些手下身上,嘴裡嚷道:“誰呀!”

  “狗仔隊啊?”門口一個俏麗的身影叉腰問道。

  林爺定睛一看,急忙起了身,往屋內打量了一眼問道:“曲塵呢?不會真給你打趴下了吧?我說弟妹,初次見面,你不用給我這麽大個禮兒吧?”

  “這禮兒都算給輕了!下回再當狗仔隊,仔細我踢得你連門兒都找不著!哼!”

  “狗仔隊?喂……這也太囂張了吧?真調教好了的?曲塵!曲塵!兄弟你還好吧?是活著的吧?”林爺瞟了一眼那揚長而去的背影,然後揉著走進屋內,只見阮大管家站在窗邊,一臉淡定地轉頭反問他道:“我不是活的,難道還死了?你怎麽來了?”

  “我的兄弟,”林爺忙上前仔細地打量了他一番,滿是同情地問道,“沒事兒吧?傷哪兒不該傷的地方沒有啊?哥哥不是外人,要真傷了哥哥有個好大夫可以給你介紹介紹!”

  “聽舒服了吧?”曲塵白了他一眼笑問道。

  “嘿嘿……”林爺抖肩笑了笑說道,“那不是擔心你嗎?怕你真給你媳婦收拾了,傳出去不好聽啊!對了,剛才那個就是你媳婦兒?脾氣夠大的啊,你受得住嗎?哥哥剛才還給她踹了一腳呢!我說芳鬱那幾個姑娘怎麽不討你歡心呢,原來你好這口啊?哥哥真心地佩服你,兄弟……”

  “廢話少說,來這兒幹什麽的?請誰吃飯?”

  “就本班幾個兄弟,最近都騰不開身,早出晚歸的,忙得跟狗似的。今晚好容易找了個機會,叫了兄弟幾個來洞月樓喝兩口小酒,對了,我把勝芳館那三丫頭也叫來了,你要不要去湊個熱鬧?正好哥哥有事兒跟你說。”

  “什麽事?”

  “上回你不是讓我翻翻庫房裡的卷宗嗎?我找了個機會溜到卷宗房裡幫你看了一眼,隨便抄點東西出來,”林爺從袖子裡摸出了一個小紙卷,表情慎重道,“都在這裡頭了,當時誰過的堂,怎麽結的案我都抄下來了,你先自己瞧瞧。不明白的,一會兒我們慢慢再聊。”

  曲塵收了那小紙卷笑道:“最近為了血鹿暗部的事兒忙死了吧?”

  “就為了一個不知道有沒有的暗部,簡直沒把我們折騰死啊!不就是前兩個月死了個少爺嗎?要死了個窮家小子,我看也鬧不到這地步!丁點大的事兒就說有細作潛伏了,鬧得我們整日地查啊查,查了兩個多月了,什麽都沒查出來,煩死人了!走了走了,喝酒去!”

  林爺拉了曲塵去旁邊雅間喝酒時,寶梳一個人走回了生藥鋪子。到了後門口,夏夜他們還沒回來,她也懶得去找了,便坐在石台階上等著。望著漆黑夜空發了一會兒神後,她忽然想起了什麽,便從袖子裡摸出了一塊兒銀牌,說是一塊兒,其實只是一半,就是上回寶梳在鼎金樓裡看中的那副心經對牌的一半,是阮曲塵剛剛給她的。

  一看到這銀牌,她便想起剛才在雅間裡發生的事兒,無意識地抬手抹了抹自己的唇,又低頭瞧了瞧自己的手指,嘴裡碎碎念道:“我是不是應該在我的胭脂裡放點砒霜?”

  “寶梳你早回來了?”初真的聲音忽然在旁邊響起。

  寶梳抬頭一看,只有初真和靈芝兩人,便問道:“其他人呢?”初真笑道:“本來一塊兒回來的,剛巧遇上四叔了,海櫻那丫頭多鬼機靈啊!又問四叔蹭宵夜吃,這會兒帶到那什麽街去吃烤魚了。”

  “哇,她肚子夠大的啊!你們怎麽沒去?”

  初真看了一眼身邊的靈芝,寶梳立刻明白過來了。隨後,初真開了後門,靈芝推說喝了酒頭暈,自己去睡覺了。初真和寶梳回了房,問起了寶梳結帳的事兒,寶梳笑道:“還說呢!你們也太沒義氣了!說走就走了,留下我一個人差點沒賣身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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