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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烏衣茶姬》第371章 李棟相邀
  第371章 李棟相邀
  寶梳無語了,把酒壇子塞給曲塵,鼓起腮幫子叉腰問道:“相公,你到底吃哪門子的醋啊?你到底哪隻眼珠子瞧出人家楊晉喜歡我了?沒準人早就有意中人了,你就不怕傳出去害得你親親的寶梳鬧個大笑話?沒你這樣的吧?還非得給我安個追求者才行?你是不是最近真的太累了,分辨能力下降了啊?”

  “還老年癡呆了,是不是?”

  “你再這樣,我真的不陪你玩了!哼!”寶梳說罷轉身,氣鼓鼓地回帳房去了。曲塵跟著走了進去,把酒壇子放下後說道:“我在門口碰見楊晉了。”

  “所以呢?”寶梳回到書桌前坐下後,抄手靠在椅背上,兩腳抬起來放在了桌上,一臉不想繼續對話的表情問道。

  曲塵走過去,把寶梳的腳撥了下去,坐在桌沿邊上,單手撐在她椅子扶手上,俯身道:“我只是告訴他,下回有臨安三日遊那種好事情,別忘記叫我,我也很想見識見識臨安城附近到底有什麽好玩的。”

  寶梳噗嗤一聲笑了出來,捏了捏曲塵的鼻子道:“你也好意思說?你要去了人家楊捕頭就超支了!本來衙門工錢就沒幾個,再招待我們倆去個三日遊,足夠把人家一個月工錢花光了!堂堂阮老板還去沾這些小便宜?說出去會被人笑話的,相公!”

  “你猜他怎麽回答我的?”

  “呃……一口回絕你唄!我要是他,我就一口回絕你,才不讓你沾這個便宜呢!”

  “嗯,”曲塵點點頭道,“他是回絕我了,不過你知道他是怎麽回絕我的嗎?”

  “怎麽回絕的?賞你一巴掌?”

  寶梳說著小手掌輕輕地揮了過來,曲塵抬手握住道:“我跟他說但凡你感興趣的我也很興趣,但他跟我說他對我沒什麽興趣。”

  “呃?”

  “還沒聽出來嗎,死丫頭?”曲塵握著寶梳的手輕輕地拍了拍她自己的臉道,“平日裡精得跟猴似的,這時候犯迷糊了?我早說過了,我看人不會錯的。楊晉那人是打著你掛名哥哥的幌子來跟你套近乎。邀請你去三日遊?明知道你有相公在,就單單邀請你一個人,你一點都不覺得奇怪嗎?”

  寶梳是沒覺得哪兒奇怪的,因為這種事情在上一世好像平常得不能再平常了,就像兩個同事互相幫忙了,對方請吃頓火鍋那麽簡單。她眨了眨眼睛道:“不會吧?會不會是你錯覺了?”

  “我沒錯覺,”曲塵把寶梳拉了起來,自己坐在了椅子上道,“是你自己沒想到而已。你一直還當他是你的掛名哥哥,可他卻沒再把你當掛名妹妹。所以,我末兒的娘,是不是該乖乖聽我的話,不跟他見面了?”“我不是一直都很乖嗎?上回你說過之後,我就一直沒跟他見過面啦!這回是他自己找上門來的,我哪兒知道他會來啊?大不了……下回他來我也不見,這總行了吧,我末兒的爹?”

  曲塵滿意地點了點頭笑道:“這還差不多。”

  “相公,”寶梳坐上曲塵的大腿問道,“我問你個事兒唄!”

  “說。”

  “那個於方……真的被處死了?”

  “嗯!”曲塵點頭道,“送到師傅那兒去後就被處死了,這是擄金幫的規矩。怎麽了?你怎麽忽然想起問這個了?”

  寶梳抿了抿下嘴唇,勾著曲塵的脖子撅了撅嘴道:“我總感覺怪怪的。”

  “因為陳赫的事?”

  “也不全是,對了,那個陳赫找到沒有?”

  “還沒有,他畢竟在擄金幫待過很長一段時間,知道擄金幫找人的渠道和手法,所以要躲起來也很容易。不過再怎麽躲也沒用的,遲早會把他找出來的。你覺得這回陳赫出賣我們的事跟於方有關?是因為陳赫原先是武昭堂的人,是於方手下嗎?”

  “我也說不出來,總感覺不對勁兒。一來吧,陳赫沒必要背叛我們是吧?擄金幫給兄弟們的分紅不少吧?他跟施老爺出賣我們是能得到一大筆銀子,但同時也會被我們查出來啊!他就不怕死無葬身之地嗎?而且你說過,陳赫這個人膽兒不是特別大,不像那種為了錢能豁出命的人。還有一點,我之前問過你,擄金幫內還有沒有會製毒的人,你說除了師傅本人和於方之外,應該沒有別人了。”

  “但這也不能證明,給龐碩天朋友下毒的人所用的毒是來自於於方,或許是那人自己從別人手裡買來的,也就更不能證明向智圓下毒的人是於方了。”

  “呃……你這麽說也有道理……”

  “行了,”曲塵摟著她的腰貼近懷裡道,“要是你覺得不安心,我再問問師傅,順便也派人在城裡四處找找,看有沒有人可疑的人。說我疑神疑鬼,你最近是不是太累了?晚上總睡不踏實呢!”

  寶梳揉了揉太陽穴,嘟嘴道:“我也不知道怎麽回事,最近老是半夜就醒了,醒來之後心裡就空蕩蕩的,好像有什麽事情忘了似的。我該不會才真的老年癡呆了吧?”

  “是太累了,”曲塵替她摁了摁太陽穴心疼道,“現下繡莊買賣越來越多,你又沒添人手,初真又得顧著照顧丁香,怎麽會不累?照我的話說,這繡莊你索性交給別人看著就好了。要是你不放心,等曲中回來了,你就讓他做繡莊大掌櫃,你偶爾來瞧兩眼就行了。”

  “曲中要回來了嗎?”

  “快了,這都幾個月了?爬都能爬回來吧!昨日收到他的書信,最遲四五日就到了。”

  “唉!”寶梳輕歎了一口氣道,“到底還是沒把初心帶回來。你說初心一個人跑去哪兒了呢?她也是自尊心太強了,有家都不肯回呢!”

  “我們能做的都做了,只能看她自己的造化了。就這麽說定了,等曲中回來了,你就把繡莊的事情交給他,不必什麽事都親力親為,當真累壞了,我找誰給我生兒子去?”

  “兒子,兒子,兒子,”寶梳摟著曲塵的脖子使勁搖晃了幾下,翹嘴嚷道,“滿腦子就是兒子!看人家戚大貓急沒急?你那麽著急幹什麽呀?你兒子還沒在送子觀音那兒玩夠,還不想來呢!”

  “唉!”曲塵故意歎了一口氣,攏著寶梳道,“誰讓我沒人家汝年那麽能耐呢?汝年把初真管教得多好,我媳婦呢?出去野得跟貓似的,我能不上點心嗎?”

  寶梳仰頭咯咯咯地笑了幾聲,甩著小腿兒樂道:“還記得上回楊晉怎麽說我呢!他是不清楚我的為人,你覺得我野得像貓嗎?我哪兒像野貓了?我是名副其實的小狐仙,小狐仙,好不好?”

  “對,他沒眼光!”曲塵摟著寶梳滿意地笑道,“明明是隻小狐仙也能錯看成野貓,什麽眼神兒呢?哪兒涼快哪兒待著去吧!”

  “呵呵呵……”

  兩人正在書房裡鬧著,元宵送了封帖子上來。曲塵打開一看,原來是李棟派人送來的。寶梳瞄了一眼帖子好奇地問道:“李家的案子不是還沒查完嗎?李三老爺就打算走了?走得掉?”

  曲塵把帖子丟回桌上,繼續摟著寶梳道:“李棟早幾年前就沒做官了,一直是個閑人,在朝中本就是個無足輕重的人。李樺的案子跟他也扯不上太大乾系,所以他不會有什麽事。衙門裡一查完他,他就可以走了。這也是他之前所預料到的。要不然他根本不會把施李兩家的罪證交出來。”

  “那他還約你幹什麽呢?”

  “興許是想表達謝意吧!去去也好,正好我想問他討把好劍,往後留給我兒子。他這一走,不知道什麽時候才能再見了。”

  寶梳的小嘴立刻翹起道:“兒子……兒子……你就是個兒子控!阮曲塵,你沒救了!”

  曲塵拍了拍她肉肉的小臀笑道:“一兒一女方叫圓滿。我也不要多了,一個總要給我吧?考慮考慮,靳老板娘?”

  寶梳拍開他的手,毫不猶豫地送了他四個字:“押――後――再――審!”

  當晚,曲塵去見了李棟。兩人彼此寒喧客套了幾句後,曲塵笑問道:“李三老爺現下是真清閑了,往後打算隱居在何處呢?”

  李棟笑了笑道:“現下全家團圓,去哪兒都是一樣了。最要緊的是離開臨安城這個是非之地。”

  “說來也對,臨安城這個地方的確是個是非之地,我也想攜家帶口地離開了,只是時機還不對。”

  “會有機會的。對了,我給阮老板帶了一樣東西,”李棟說著雙手捧出了一個劍匣放在桌上道,“這是我三年前所鑄,送與阮老板,聊表謝意。若非你從夜月閣將小女救出,小女此時怕還在受苦,一點心意,還請阮老板別介意!”

  “能得先生贈劍,已是榮幸,何來介意?”曲塵忙把劍匣打開一看,是一柄一尺多長的短劍,不甚欣喜,忙取出來拔出劍身瞧了瞧讚道,“真不愧是小徐夫人所鑄,劍光寒利,無人能比啊!早先我曾托人問先生買了一把,也不及這個,看來好東西都在先生手裡呢!多謝了!阮某必當珍藏。”

  “阮老板客氣了!今日請你來一是為了贈劍,二也是為了辭行,往後有機會再見,我們再敘這劍緣。”

  曲塵收好劍後道:“先生這一隱居,往後不會再鑄劍了嗎?”

  “乏了,”李棟抿了口茶道,“現下存香已歸,隻想偷得浮生半日閑,一家人過幾日清靜的日子。至於鑄劍,往後再看吧!”

  “先生的鑄劍之術世無二家,不可多得,還請先生找個可傳授之人,傳承下去,方可流世,不至於如此絕好的技藝弄得失了傳,先生以為呢?”

  說到這話,李棟似有惆悵,輕歎了一口氣道:“說到這鑄劍之術,其實也是我一塊兒心病。我這人平生並無其他所好,就喜歡鑄劍。早年從一位朋友處得了本傳世之譜,方成就了我小徐夫人之名。如今阮老板提起這傳承之事,其實也是我一直憂心之事。我只有兩女,並無兒子,不打算讓她們來繼承這技藝,所以很想找回當初那傳世之譜的主人,或者後人送還。”

  “原來如此,那不知您手裡那本傳世之譜的主人現下在何處?若有難處,先生盡管說出來,阮某能幫的必當盡力。”

  “我早先也托了人去尋,可惜一直毫無音訊。而當初所托之幫早已覆滅,畫像也丟失了,已經無從找起了。想來也是,茫茫人世,哪裡就那麽機緣巧合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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