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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愛的愛情(重生演藝圈寵文)》第47章
  第47章

  被折騰了一個晚上,我睡懶覺一直到了日上三竿,一直到下午一點才從被子裡爬起來。

  這時的蘇州已經有了幾分涼意,但還好只是舒舒爽爽的風,溫和地如同母親的手,透過窗欞撫在我的臉上。傅君顏就坐在床邊不遠處的搖椅上,他穿著一件爾雅的白襯衣,肩背舒展地靠著椅背,右手半搭在搖椅的把手上拿著本線裝書,而他低著頭,隻靜默著一頁一頁地認真翻看著。

  我就擁著被子探著腦袋瞅著他發呆,他像有感應一般不一會就抬起臉,精致的輪廓皎潔乾淨,眼底亮亮的,放下手中的書朝我說了聲:“醒了?”

  我點點頭,從薄被裡伸出雙手,對著他張開搖了搖。他勾起唇角,把書放在一邊的桌子上,站起身就走到床頭向我伸出手,把我從床上拉起來,嘴裡還笑著道:“嬌氣包。”

  我在浴室裡整理好自己再回房間,就見桌案上已經放好了冒著熱氣的牛奶。我開心地伸手去捧起杯子,任那暖呼呼的觸覺慰著手心,心底也不知道多溫暖。傅君顏從行李包裡找出一條長絲巾,走過來環著我,替我系好。

  然後他後退一步看了看,又伸手替我拉了拉衣擺,自己很滿意地點了點頭才說:“寶貝,我們出去吃飯。”我點點頭又搖搖頭,眼珠轉了轉,歪頭對他嘟囔:“這裡我都沒好好看過呢!”說著就不管不顧地拉著傅君顏的手指,手裡端著半杯牛奶,開始興奮地在這間小院的各個房間裡探險。

  傅君顏也由著我沒有門路的一間間房瞎串,任我拉著,嘴裡卻勾著笑說:“你這是被我喂飽了,一點都不餓了呢……”那語氣低沉性感,曖昧得我耳根通紅,轉頭嗔了他一眼。

  在最角落的房間裡,我們發現了一輛擺在裡面毫不起眼的自行車,還有打氣筒一類的東西。傅君顏看了看,說這可能是原主人放雜物的倉庫,說著伸手在我面前揚了揚,微微蹙眉說:“走吧,這裡面太髒了。”

  我卻不動,隻歪著腦袋盯著那自行車看。這輛自行車是那種非常古舊的黑色鳳凰牌,當年很流行,可現在在路上已經很少見了。我忍不住好奇地伸手去碰了碰,車把手上的鈴鐺竟然還會響,聲音也還挺悅耳的,就是太髒,沾了我一手的灰。但我心裡卻越發歡快,睜大眼睛轉頭賊亮賊亮地瞅著傅君顏,我說:“咱騎自行車出去唄!”

  傅君顏微微蹙起眉,見我低頭要喝剩下的牛奶,極快地從我手裡把杯子抽走,對我搖搖頭說:“不能喝,灰落進去了。”我乖乖點頭,可憐巴巴地瞅了剩下的牛奶一眼,奶面上竟然因為灰塵,落得像撒了巧克力粉一樣。我糾結,還好他細心……

  我心裡其實也知道這裡灰塵太大,傅君顏有潔癖,看著像被灰包了一遍的自行車肯定會有些不自在。可是……和自己的男人騎自行車什麽的,不是很浪漫的嗎?我仰起臉望著他,無辜又無辜地眨了眨眼,伸出指頭拽著他的袖口搖了搖。

  傅君顏也歪著頭打量我,纖長的睫毛眨了眨,眼底有幾分挫敗和寵溺。他輕輕吸了口氣,又轉手把杯子遞給我,囑咐了一句:“不許喝。”走在自行車前停頓了兩秒,才指揮我讓開。說著他把自己白襯衣的衣袖卷得更高,握著那髒兮兮的把手就把自行車扶出了房間。

  到了院子裡,傅君顏就找來了水管接在水龍頭上,從上到下把自行車衝洗地乾乾淨淨。然後他蹲下身轉了轉腳踏板,又捏了捏車輪。把自行車停穩又回頭從那間房裡拎出來一個打氣筒,照剛剛的樣子衝洗乾淨,就開始一下下踩著打氣筒給輪胎打氣。

  我看著他這個樣子,忍不住捂著嘴咯咯笑,而他側過頭對我挑挑眉,竟然在做這麽沒有檔次的事情的時候,股子裡的豔絕清貴都一分未少。而他始終一絲不苟,白色的襯衣在做了這麽髒的活之後仍然乾淨整潔,我實在是無言以對。

  之後,傅君顏又蹲下身捏了捏車輪,拿出一塊開始找來的乾淨抹布,把自行車上上下下的水擦乾。這才抬眼對我說:“坐上去試試。”

  我笑,一屁股就跳上了後座,側坐著看他。他朝我點點頭也跨上前座,囑咐我扶好,腳踏上踏板轉了兩圈,往前騎了幾步。我見狀興奮地摟著他的腰,從後面探出腦袋問:“怎麽樣?怎麽樣?”

  “還能用。”他答,我一聽,高興得在後座狂蹬腿。

  平江路上有條平江河,它們就這樣倆倆相伴了幾千年。街上是滿滿的石板路,年複一年,被歲月打磨著它曾經的圓滑和尖銳。平江路的街道有些窄,自行車騎在石板路上顛顛簸簸的,我起先覺得好玩,笑得還挺開心,可到後來就只剩悲戚地喊:“我的屁股!哎呦……傅君顏,我的屁股!”

  傅君顏聽了哈哈大笑,笑聲揚在風裡格外好聽。連我摟著他腰的手,也能感受到他胸膛的震動。他是個內斂的人,難得見他笑得這麽肆意。我也因此玩心起,伸手沒節操地戳他的腰癢癢,嘴裡也作怪地嘟囔:“要你笑,還笑?”他被我又掐又戳,扭動幾下身子試圖躲,這樣下來方向就扶不穩,自行車在路上劃起了八字形,騎得歪歪扭扭的。街的一旁就是護城河,傅君顏見勢怕我摔著,隻好不再躲我,任我在他身上作亂,嘴裡還顧忌地柔聲喊:“小祖宗,坐穩,扶好,別亂動。”

  “呵呵。”我一聽就更張狂,使著勁撓他。傅君顏最後無奈,隻好單手扶著車把手,一隻手反過來抓我作亂的手,他的厚實的手心不一會就壓住了我的手扣在胸前,力氣大得我怎麽動也動彈不了了。

  我索性把臉靠在他背上,蹭了蹭嘀咕道:“小氣包,碰一碰都不給。”

  “嬌氣包,現在乖一點,回家隨你碰……”這話說得曖昧,我立馬乖順了……

  後來把車停在一處,傅君顏就拉著我去找吃的。他像個地保似的,哪裡有好吃的都知道,對路也似乎很熟悉,完全無障礙地帶著我走街串巷。

  我問:“傅君顏,你怎麽都知道啊?你來過嗎?”他笑著搖了搖手機給我看,我看著屏幕裡“蘇州旅遊指南”六個字,默默無語。

  這一路我們太張狂,我在自行車上和他鬧得那麽歡,幾乎就成了一道風景線。陸陸續續有人認出了我們,我們隻默契地選擇視而不見,依舊過我們的小日子。

  傅君顏先帶著我去吃了雞腳旮旯,那個味道真真好,雞腳燉得很爛,吃起來熱熱乎乎的,我吃上了癮,還在傅君顏嘴邊搶下一口,他樂意地回啄我一口,做了個偷香賊。

  平江路上有家花貓酸奶食堂,裡面的酸奶各式各樣,人也多,門口排著長長的隊,我和傅君顏也乖乖排隊站好。這自然也引來了圍觀,傅君顏手裡還端著花糕,我拿著牙簽一小塊一小塊戳著吃。他望著我我就喂他一口,再望一眼就再喂一口。他就對著我笑,眼底滿是溫暖。那時我覺得,他的笑那麽好看,這時候,也似乎帶著幾分傻氣。

  這家店酸奶的品種真是多,可顧客也實在太多。輪到我們的時候,服務員說很多品種已經賣光了,但賣剩下的口味也還有八種,這讓我陷入了艱難的抉擇中,很是糾結到底自己要喝什麽。

  我看著覺得似乎都很好吃,於是更不知道該選什麽味道才好。於是,我就那樣傻乎乎地杵在櫃台前鼓著腮幫子左右為難。傅君顏見狀,輕輕地戳了戳我的腦袋,拉起我的手就上前一步說:“您好,每樣都來一份。”

  我咧嘴,望著他無語,然後小小挪了幾步貼到他耳邊,小聲說:“這哪喝得完啊!”

  傅君顏低頭笑,付好錢,接過營業員遞過來的裝酸奶的袋子,拉著我走了出去。然後,他在袋子裡挑了挑,取出一杯果綠色的酸奶插好吸管遞給我。接著,他笑了笑,側著眼望著我一字一句地說:“上次有隻呆河豚說‘暴發戶真好啊!買兩碗燕窩,吃一碗,倒一碗啊!’”

  他把我的語氣學得惟妙惟肖,我哽住,摸摸鼻子小聲道:“爹地一直教育我勤儉持家的……”

  他笑睇我一眼,揚了揚手中裝著七杯酸奶的袋子挑挑眉說:“今天就隨了你的願,我們寶貝喝一口倒一杯,怎麽樣?”

  我囧,從袋子裡取出一杯也插好遞給他,眼角抽了抽道:“謝公子大恩……”可我心裡卻想,安安在就好了!安安在的話一定會像掩護奶瓶一樣掩護住所有酸奶,然後和小啟分享……

  當然,後來那剩下的六杯酸奶也沒有真的倒掉,而是送給了從一開始就一直偷偷跟著我們辛苦流汗的幾位粉絲,不多不少,正好六位。

  傅君顏轉身朝他們走去的時候,那幾個人完全呆住,也不知道跑,都立在原地僵得一動不動,只是縮起腦袋出神地看著我們,臉上的表情也都像是做錯事被抓包,等待挨罵的孩子一樣。而且他們都乖乖地把自己的‘凶器’,手機和相機舉在面前,手卻抓得死緊,滿臉的不舍。躲在最後的,一個膽子最小的姑娘已經哭了,她抽著鼻涕說:“對不起,對不起,我,我,會把你們的照片刪掉的,我,我只是喜歡你們……”可說著說著,她拿著相機的手卻舍不得地往裡縮。

  我看著她的樣子突然覺得很心疼,想起前世一次很轟動的事件。那是一個十四歲的小男孩喜歡某女星,有一次小男孩路上遇見了此女星,就一路默默地跟著。結果那女星竟然叫來了自己的保鏢痛毆了那孩子一頓,打斷了他的腿,還摔爛了他的手機。後來記者采訪,我看見畫面裡,那完全就是一個沒有任何威脅的瘦弱男孩,他啞著聲音哭著說:"我只是喜歡她,想多看她一眼。我不知道她會害怕,對不起,對不起……”那個時候我就想,憑什麽讓那個孩子說對不起呢?而我記得,那時傅君顏難得在媒體面前發表了意見,我記得他說:“哪有那麽好的事情呢?任何事情都是有代價的。選擇了做藝人,失去某些自由也是代價的一部分。”他的話太真實,沒有指責任何人,卻恰恰戳中了太多人的死穴……

  而同樣都是父母家的心肝,因為喜歡我們所以才願意這樣跟著我們,才這樣偷偷摸摸地拍照。雖然自由是受到了一點影響,但我們又憑什麽去指責他們?他們又憑什麽要因為這樣無條件的,把自己放著低低的卑微的愛,而受到糟踐呢?

  我趕忙從包裡掏紙巾,小跑過去遞給了那個哭得稀裡嘩啦的小姑娘。她看著我靠近,眼裡有期待,還有害怕,怯弱的樣子很是可憐。我怕嚇著她,也不敢先說話,只是善意地對她笑。看她發愣,隻好伸手替她擦臉上的眼淚,一邊像哄安安一樣地哄著她說:“哭什麽呢?我們不是來搶你們相機的呀,我們是良民哦……”

  說著,我指了指給前面幾個也開始流淚的粉絲發酸奶的傅君顏說:“你看看傅君顏啊,他看你們跟了我們這麽久,給你們買了酸奶哦!渴不渴啊?”我說著自己吸了一口杯子裡的酸奶,味蕾得到滿足後笑眯眯地說:“別哭了,你再不上去拿,好喝的味道就都被你的朋友搶光了哦!快去快去!”

  小姑娘聽了,眼珠一動不動有些呆愣,望望我又遲鈍地望望傅君顏,結果更是哇的一聲大哭了起來。我呆掉,有些不知所措。我想我果然沒有哄人的天分,果然還是安安小朋友最好哄……

  還好她的朋友裡有個女生已經鎮定了,她走過來半是孺慕地看看我,然後連忙抱著那小姑娘哄她不要哭,而我把剩下的紙巾全部塞給了那個女生,靠近了些溫柔地摸了摸哭泣的小姑娘的腦袋。我想這或許可以給她溫暖,因為傅君顏每次摸摸我的時候,我都覺得渾身暖烘烘。

  後來我沒好氣地捶傅君顏的肩說:“傅君顏,你早就算好了的對吧!怎麽就正好跟著我們的是六個人,你多買的也是六杯呢?啊?”他聞言看著我笑,我嘟嘟嘴嘟囔:“什麽喝一杯倒一杯?騙寶貝!”

  他摸摸我的頭說:“爹地說要勤儉持家……”

  我戳戳他手臂,吐了吐舌頭嘀咕:“小人!那也是騙寶貝!…”可抱怨的時候,我連眼睛都是笑著的。

  “嗯,我是小人。”他應聲,無比歡快。

  後來他告訴我,他走過去先問那個站在最前頭的男孩說:"你渴嗎?”的時候,那個男孩錯愕地點頭,然後羞答答地撓著自己的腦袋說:“不敢喝水,我們怕去上個廁所就看不見你們了。”然後傅君顏摟著我的肩膀說,你看,他們多善良……我卻想,傅君顏他是清冷的,卻又是寬容慈悲的……

  路上我們看見了同一位老爺爺好幾次。老人家西裝革履還拄著跟拐杖,顯然是細心打扮過的。他手裡牽著一隻沙皮狗,那沙皮狗很是神氣,黃白的皮毛,三角眼,滿臉的褶皺,毛短短的硬邦邦的,看上去像插著梳子一樣。可偏偏它那表情,皺巴巴的臉上哀怨凝重,可笑得要命。

  我搖搖和傅君顏交握的手說:“你看,你看癩皮狗!”傅君顏瞟了一眼,挑挑眉。

  而我眯著眼再看了看那長得沒小啟好看的小家夥說:“小時候吧,我有一次去狗狗咖啡廳,就是那種養了很多狗的寵物咖啡廳。那個店員可熱心了,給我介紹店裡小狗的品種,介紹著,介紹著,就拉了一直黑乎乎的沙皮犬出來,然後她告訴我說,‘它的原產地是中國。’我當時就哭了,巴拉巴拉地說‘哇唔,為什麽這麽醜的狗,偏偏這裡最醜的狗和我是同胞……’”

  “同胞?”傅君顏聽了輕聲低笑,挑著眉眼望著我說:“原來你小時候就很呆啊……”

  第三次又碰見那位老爺爺的時候,他的周圍圍了好多人,我好奇地拉著傅君顏往裡人群鑽,這一張望我就樂了。那沙皮狗正四隻肉爪子攤開,耷拉著腦袋趴在石板路上一動都不動,表情那個憂鬱深沉啊……老人家拉著狗鏈怎麽拖它,它就是不起來,連吠都懶得吠。周圍的人都在笑,我背靠在傅君顏身上,被他圈在懷裡也捂著嘴咯咯笑。

  最後老人家沒辦法了,隻好拉著它的前腿把它拽起來,雙手牽著那條小懶狗讓它立起來走路。可還沒走兩步路,那沙皮狗又不幹了,得瑟地一翻身,乾脆仰著肚子又趴在地上。

  我拉拉傅君顏環著我的手,感歎道:“還好咱家小啟不這樣啊……這到底是懶呢?還是脾氣大呀?”

  傅君顏不可置否,卻考究地感歎:“還好河豚和沙皮狗不是同胞啊……”

  我炸毛!“你這是欠抽了吧!傅君顏!”

  “回家抽……”

  一下午我和傅君顏都吃得飽飽的,路邊有吹糖人的攤子,好神奇地一吹就吹出一個孫悟空。我看著目不轉睛,傅君顏就拉著我的手問:“寶貝要什麽?”

  我想了想嘿嘿笑:“西遊記我最喜歡豬八戒耶!豬八戒都好啊,多可愛啊,能吃能睡的……”

  傅君顏聽了莞爾望著我,付錢給我買了一個豬八戒,卻隻讓我拿著棍子玩不讓我吃,像照顧小孩一樣解釋說:“髒。”我聽著心裡暖暖的……

  天色漸漸黑的時候,我們進了一家茶館,我們挑了靠窗的座位坐著。從我們的坐的位置看過去,窗外遠遠的就是江水,很有詩意。

  坐下後傅君顏替我拉了拉頸上的長絲巾,他招服務員來點了些點心,還有一壺花茶。茶館裡有一些當地蘇州人,燕語鶯聲,細一聽都是吳儂軟語。那語調直叫人聽了心口發酥,就覺得軟人,帶著一股纏綿味。

  茶館裡架了個台子,不一會走上來兩個穿旗袍的女子,兩人端坐在席位上,只見她們兩人上手持三弦,下手抱琵琶,雙雙朝台下點頭致意,便開始自彈自唱。那開口,便是靡靡之音,鈍挫有律。

  她們唱:“江南夢,縹緲賽神仙.桃花柳葉月更朦。才子佳人畫中顏。此時亦留連。”

  我不禁對傅君顏道:“小時候爹地就說,姑蘇城裡的女娃子,說起話來最最好聽,就有那麽一股子撩人勁,這是怎麽羨慕也羨慕不來的。”說著,我學著一旁的老先生,也眯著眼,靜靜地聽得起勁。

  可不一會,我卻聽那女子又唱:“松煙縈樓碧,燈花綴江稀。好夢宜早醒,美景難再期。”我睜眼,眼皮突兀地跳了兩下,聽得心裡不痛快,也就鬧起脾氣不想再聽下去了。抬首就拉著傅君顏結帳出去了。

  出了茶館已經是月上柳梢頭,我吃得肚子飽飽,人也發懶。站起來也沒一點勁,沒骨頭一樣磨磨蹭蹭地抱著傅君顏的手臂撒嬌。

  他側頭溫和地看著我,摸摸我的頭問:“累了?”

  我嘟著嘴巴巴地點頭,他了然一笑,寧暖溫潤,偷香一般蜻蜓點水地吻了吻我的唇,拍拍我的手,我松開,歪著頭瞅著他。

  然後傅君顏上前,微微弓著身子背對著我說:“上來,我背你。”

  我聽了一笑,眯起眼抱著他的脖子就跳在他背上,閉著眼睛懶洋洋地靠在他肩膀上,蹭了蹭他的脖子。

  他走得很穩,手抱著我的腿,撐著我的身子。

  我又用腦袋蹭了蹭他問:“傅君顏,自行車怎麽辦啊?”

  “一會我再騎回去。”

  “為什麽啊?你怕又騎不穩,騎進河裡去,是不?!”我笑,伸手揪他的精致好看的耳朵。

  他也不躲,隻低聲說:“不知道是哪個嬌氣包說坐著不舒服。”說著他拍了拍我的屁股,動作很輕,很溫柔。

  “哦。”我勾起嘴角,笑著,壞心地去舔他的耳垂,他的步伐一點也未亂。伸手輕輕拍了拍我,好脾氣地又道:“乖,不要撒嬌,我們回家。”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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