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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得相逢未嫁時》第68章 花好月圓(完) (2)
  第68章 花好月圓(完) (2)
  第 62 章  花好月圓(完) (2)
  司恬自齊揚走後,心裡莫名的不安,眼皮總跳。這幾天安穩無事,她還以為齊揚早就離開了縣城,不料他竟然一直沒走!難道他是給商雨通了信,然後等他來?她有點慌張起來。覺得自己好象把事情想的太過簡單了。她一直覺得他既然心心念念想要娶雲意,自己離開也已經三年了,即便他曾對自己有過那麽些情意,過了幾年,恐怕也已經淡化的不起波瀾,即便他知道自己的下落,聽說自己已經嫁人生子恐怕也就是一笑置之,風淡雲輕而已。

  可是齊揚來探聽司尚的生辰,卻讓她警覺起來,即便他對自己早已忘懷,可是他是否能任由自己的血脈流落在外?
  她有點後悔自己應該一見到齊揚之後就馬上離開這裡的。

  她想到這裡,立刻牽著司尚去了店鋪,打算和母親商量離開之事。

  剛走到大街上,突然迎面來了一個老頭,舉著算命測字的招牌。見到她和司尚就迎了過來。

  “哎呀,這位小公子真是龍章鳳姿,相貌不凡,老夫想命多年,可從沒見過這樣貴氣天成的小娃娃,小公子,你的生辰八字是什麽?”

  司恬頓時氣惱起來,這齊揚這小子,倒知道有心眼了,用這法子來打聽。

  她提高了聲調,對那算命先生道:“回去告訴你家主人不用變著法子的來打聽他的生辰了,他是我的兒子。”

  說著,她牽起司尚的手就走。

  突然,身後響起一聲:“司恬,你一個人是怎麽生出兒子的,我倒想知道。”

  這個聲音,她無法忘卻,不管是三年還是三生。她象是被定住了一般,牽著兒子的手輕輕抖了起來,他,終於還是找來了。

  風從耳邊拂過,似乎帶過來他的氣息,前塵往事潮湧而至,形成快如閃電般的旋渦,將她拖了進去。她惶恐,埋怨,後悔,自己不該大意,不該以為他早已放下,即便他放下了她,也不會放下自己的兒子吧?
  她陷在後悔和驚慌中,竟沒有勇氣回頭。怕一回頭見他就會失措,會將三年的偽做平靜淡然撕碎,會將涵養拋至腦後,質問淚流,毫無尊嚴。

  他走過來,站在她的面前。

  時光仿佛停滯,兩人默立凝望。彼此視線糾結纏繞,凝結了過往時光,凝結了疑問思念,千絲萬縷,再不可分。

  他眼中的她,一如既往的美麗,但又多了成熟的嫵媚,眉宇間有堅定倔強之色。

  她眼中的他,比四年前更加的穩重成熟,眉目間一股王者浩氣,越發的剛毅果敢。

  他看著她,凝神屏氣,目光如潮,似要吞沒她。

  她覺得呼吸急促,心慌意亂,想要逃離,他一如四年前,讓她情不自禁的“怕”。他不遠萬裡,風塵仆仆而來,帶著風霜和強悍,為了什麽?一想到他的霸道和蠻橫,一想到他將要奪走司尚,她無法安定從容,心慌的似乎要脫離胸腔,一時間她忘記了怨恨,只有憂心。

  “你為什麽離開我?”他凝望著她,終於開口問出藏在心裡三年的疑問。他的聲音暗啞低沉,短短七個字,帶著歲月沉澱出的思念,簡單平實。卻有一種蠱惑人心的驚心動魄。

  她硬著心扉不去回答,拉著司尚的手就要走。

  他的目光下移,看著她手裡牽著的小人兒。他瞪著一雙明亮的大眼睛看著他,如齊揚所說,他長的並不象自己,但是那眉毛,濃黑上揚,帶著一股傲氣,和他如出一轍。他似乎能感到一股血脈相連的氣息透過他的眼眸徑直到達他的心底。

  他一伸胳膊將司尚抱了起來,自然而然的摟在懷裡,象是失而復得的寶貝,愛如掌珠。

  她驚慌的看著自己的心頭肉輕易被他搶去,頓時感覺心裡被人剜去了一塊。她緊緊握著司尚的手不丟,然後對商雨道:“你,你要幹什麽?”

  他看著她,坦然道:“我抱一抱自己的兒子。”

  她氣道:“誰說他是你的兒子?”

  他桀驁的挑了挑眉:“我說是他就是。”

  他一向是不講道理的人,她連半個字也反駁不出,眼睜睜看著兒子在他手上,乾著急。

  司尚一向沒被陌生人抱過,但是在他的懷裡竟然不哭不鬧,好奇的看著他,還伸出手去摸了摸他的臉。

  那胖胖的小手,在他心裡點燃了暖暖軟軟的一片柔情,他笑眯眯道:“兒子,叫爹爹。”

  司尚看了看司恬。

  司恬心裡一動,“爹爹”這個詞從他口中說出來,那麽自然。莫非是他也已經當了別人的爹爹?她心裡一惱,頓時就要把司尚從他懷裡搶下來。不料他用一隻胳膊抱住了她,緊接著又問了一遍:“你為什麽離開我?”

  “因為你要娶裴雲意。”她惡狠狠的瞪著他,想從他胳膊裡掙脫出來,卻沒有成功。

  “誰說我要娶她?”

  “大家都這樣說。”

  “哪個大家?”

  司恬道:“林西燕說你在皇上耳邊說了,倉讕王一向娶的都是公主,你也不例外。清平召見我,讓我放棄你,師父也說,要我大度一些。所以我不擋你的路,自己離開省得被人厭惡。”壓抑了三年的委屈和怨恨一吐而快,司恬覺得心裡驟然輕松,眼前這個人,怨也好,恨也好,就當是年少的一場綺夢,兩兩相忘最好。

  商雨恍然:“原來你為的是這個,你知道不知道,我說的那個公主,就是你?”

  “你胡說什麽?”

  “我想讓表哥給你封個公主封號,這樣你以後在倉讕也會被人敬重,上回你不是說蒙裡海棠對你不敬麽?我一片好心,你居然不辭而別,害我幾年尋找。你該當何罪?”

  “我不信。”

  “你不信,去問齊揚。”

  其實她已經信了,心裡百感交集,原來事情的真相竟是如此。他如此為她著想,她竟是誤會他至此。她說不出心裡的感受,眼淚潸然而下,迷糊了視線。

  他伸過臂膀將她輕輕拉入懷中,幽幽歎了口氣:“司恬,你這般傲氣,真是讓我又愛又恨。”

  她哽咽著道:“你呢,你為何總是自作主張?從不和我商量?”

  他笑著歎氣:“好,都是我的錯。你罰的也太狠了些,你可知道這幾年,我過的有多憂心。”

  回到家裡的庭院,她仍舊是象是夢裡一般。他帶來的人等候在庭院外,齊揚將他們領去安置。庭院裡只有他們一家三人。他似乎怕她再次丟失一般,緊緊握著她的手,司尚一直被他抱在懷裡。他看著愛人嬌子,歡喜不盡。

  “阿恬,齊揚說他長的不象我。我看眉毛和耳朵和象。”

  她含淚而笑:“性情極象。又挑剔又霸道。”

  “是麽?”他郎聲笑起來,憑空當了父親,這份驚喜簡直讓他亂了分寸,不知道該怎麽討好這位小人兒,能叫他一聲爹爹。

  司尚對他靴子裡的匕首產生了興趣,指著想要。他把匕首抽出來,遞給司尚,笑道:“叫爹爹。”

  司恬忙道:“那個不能讓他玩。”

  商雨無謂的一笑:“他是個男人,怕什麽,再說他的力氣還抽不出來。”

  司尚又指指院裡的大馬,道:“那個,也要。”

  “叫爹爹。”

  “爹爹。”

  商雨狠狠在他的小臉上親了兩口。司尚很不耐煩的皺皺眉頭,然後拿手擦了擦臉蛋。

  司恬噗嗤一笑,商雨也笑。這小人兒的確很有個性。

  商雨一手攬過司恬,低頭在她臉上親了過去。

  司恬心神一蕩,軟軟的任由他。

  他隻親了一口,還沒等唇挪到她的唇上,橫空伸過來一隻小胖好手捂住了他的嘴。

  “我的,娘親,是我的。”司尚非常生氣,眼前這個男人居然親他的母親,一向只有他才可以。

  司恬臉色一紅。

  商雨呵呵一笑:“兒子,往後,你親那邊,我親這邊。”

  司尚勉強點頭。

  商雨再次繼續,終於一親芳澤。

  到了晚上,商雨躺在司恬的床上卻激起了司尚的極大不滿。這裡一向都是他和母親的地盤,現在居然冒出個爹爹長腿長手的佔了一大半床鋪,將他擠到了角落裡。

  最關鍵的是,他睡覺的時候都要躺在娘親懷裡,摸著母親的的臉,腿要翹到母親的腰上才可以入睡。

  這個姿勢屢次被爹破壞,一會將他的小手拿開,一會將他的小腿放下來,他惱了,從被子裡跳起來,撲到商雨的身上,一頓“拳打腳踢”想將這個入侵者趕走。

  司恬笑著將兒子抱過來,對商雨道:“你去齊揚那裡吧。”

  商雨橫她一眼,用意不言而比喻,司恬的臉便紅透了。

  好不容易將司尚哄誰著,商雨將小胖手小胖腿從司恬身上拿下來,歎氣道:“明明是我的女人,卻被別的男人霸佔了,我還要忍氣吞聲。”

  司恬好氣又好笑:“那有這麽說兒子的。”

  “回了倉讕可不能這麽慣他,這樣纏著你,以後還怎麽帶兵打仗的男子。”

  “他還不到三歲。”

  他不再多說,忍了許久的渴望迫切需要爆發。她不敢出聲,怕驚動司尚,他卻力道驚人,將她卷入滔天巨浪一般。

  良久之後,她躺在他的懷裡,秀發散在他的肩膀之上。

  商雨撫摩著她的頭髮,悠然歎道:“說起來,這都是我的不是,總是想著什麽事都替你安排好了,卻沒有事先與你商量。如此做法,才有了這樣的誤會。幸好我們重逢,不然何其遺憾。”

  “你會一直找我麽?”

  “自然。”

  一行清淚潸然滑下,她幽幽道:“你知道麽,我今日才知道,原來兩人之間再是情深似海,也抵不過一個疑字。我終究是不夠信你,才會如此。”

  他放在她頭髮上的手指頓了頓,輕聲道:“的確如此,夫妻之間,一個信字至關重要,以後,我事事與你商議,你自然不會再起疑心。”

  她默默點頭,思緒翩躚。兩個人之間,無論是親人,朋友,或是夫妻,那一個“信”字說起來容易,做起來卻不知道有多難。最最難的是,不光他信她,她也要信他,若有一個人不夠全心全意,不夠破釜沉舟,便會心生嫌隙,成為小小的隱患,總有一時或是一事,將那小小的嫌隙擴大至鴻溝。

  想到此,她往他懷裡更貼緊了些,他也更緊的擁著她,再不想分開。

  窗外隱隱有花香隨風輕送,月色溫柔,安穩靜好,正是一個花好月圓之夜。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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