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6章 南天門
玨身體素質很不錯,沒有因為諸犍傳來的詭異聲音死掉,張發丘把骨頭弓箭掛在身上,箭壺勾在腰帶上,一隻手提著純黑色的鐵棒,另外一之後把昏迷的玨背起來,快速向著遠處逃走。
再一次停下來的時候,是第二天清晨,張發丘用樹葉接了一些露水喂給了玨,玨緩緩的醒了過來。
“我們沒有死掉?”玨非常激動,接過差點沒有給露水嗆死。
好半會他才喘上氣來,大笑著看著張發丘:“你是怎麽逃出來的?”
張發丘道:“殺了諸犍,背著你跑了整整一夜時間。”
便是龍氣充盈的他,這時候也覺得遊戲一些疲憊,還在他身體的肌膚可以直接從空氣中吸收水分,比之於尋常人,不知道要強了多少倍。
張發丘也真正第一次感受到了葬經究竟有多麽強大。
“你真的殺了諸犍,那可是傳說中神獸啊!”
張發丘點頭道,“確實是殺掉了一頭諸犍,而且沒有想象中那麽強。”
玨的眼神怪異,上下打量了一下張發丘:“道長你真的不會飛天?”
“確實不會!”張發丘如實道:“這些事擊斃了諸犍以後,我取走的東西,我想著我們在路上可能會用到。”
玨看了看,都覺得不錯,兩人繼續上路。
玨相信那諸犍死掉了以後只要兩人小心一些,便也就不會遇到什麽危險,尤其是張發丘能輕而易舉擊殺諸犍,更是叫玨心中安穩。
可安穩的同時,他又開始擔心起來自己的那些族人,如果當初他們不是拋下自己一個人,全部都急著逃命的話,現在跟著張發丘,自然那是不會在遇到什麽危險。
可惜這個世界上從來都是沒有後悔藥吃的。
果不其然,又走了十天時間,兩人完全沒有遇到任何危險,甚至於已經看到了一些向著南天門逃竄的生靈。
玨向著張發丘講了這時候的情況,異界不知道什麽時候越過了天河,殺了這些鎮守邊關的神明一個措手不及,很多強大的部落都已經失去了神明的庇護,死傷慘重,這期間不僅僅是人族,還有其他的一些種族。
不過九成九都是人族,其他的則比較少了。
玨歎息看著鋪天蓋地的災民苦笑道:“當初那些高高在上的族老,平日裡享受族人的膜拜,可是神明戰死在域外,他們就是第一批跑調的人,如果他們肯留下來,帶領我們抵抗的話,也不至於死掉那麽多的人,我們的族人也就不會那麽絕望了。”
聽著玨的話,張發丘好奇的問道:“族老也是修道的人嗎?”
“族老之中,最差的人都是可以飛天的。”玨歎息道:“他們有力量,可卻不願意留下來保衛世代生活的家園,也許是庇護我族人的神明敗得太快了,他們覺得留下來完全不可能取得勝利了,才會一心逃走的。”
張發丘奇道:“神明是怎麽被擊敗的?”
“不是被擊敗,是被一口掠過天際的魔刀一刀斬殺,所以全族上下都陷入到恐慌中,沒有人覺得這一戰可以取勝,這才開始大規模的逃命!”玨苦笑道。
“只是我覺得,我族中的神明鎮守邊疆無數年,怎麽可能會被一口掠過天際的魔刀一刀斬殺?這其中一定好似有什麽蹊蹺的,只是我們人心敗得太快,幾乎不給任何思考的時間,就要開始逃命。”
南天門已經到了,宏大的天門高聳在雲端,張發丘本來以為這裡回合神話傳說中的南天門一樣,有神將把手,接過才發現是自己想多了,這裡只是有一道透明的光膜。
玨給張發丘介紹到,只有九州世界的生靈、或者九州世界的生靈後代,才能進入這地方,如果是異界的人一旦靠近了,就會受到這光膜的滅殺,傳說中在古代的神戰中,異界有一位鎮域神王強行出手,想要毀掉這光膜,好覺異界的大軍長驅直入,拿下著神聖的地方,但是卻遭受光膜反噬,幾乎當場生死道消,從那以後就再也沒有一族的高手敢來打這裡的注意。
張發丘走上前去,身體一下就從光膜裡穿了過去,還不等他和玨說完,就有一個氣勢洶洶的中年人迎著玨快步走了過來,嘴裡大聲喝道:
“玨,你帶著的族人呢?怎麽只有你一個人回來?還有這人是誰?”
玨畏懼的看了一眼這人,拱手道:“族老,我和他們在路上走散了,多虧了這一位道長出手相助,不然的話我可能就不能活著回來了。”
“道長出手相助!”這人陰陽怪氣的說道,用一種鄙視的目光,上下打量著張發丘,竟然沒有看穿站在他面前這人的真實身份。
張發丘心中對著人非常厭惡,只是對著玨道:“老先生,就此別過!”
說著,就要向著遠處走開,他初次來到仙界,和徐道尊口中所說的仙界完全不一樣,所以他打算去走走看,說不定還可以在這裡打聽到左慈的消息。
“站住!本座叫你走了嗎?”只是張發丘剛剛轉身走了幾步,那玨的族老就已經怒喝起來。
張發丘心中竄起一股無明業火,轉身怒道:“煞、筆!你要幹嘛?煩不煩?你媽死了沒有人燒紙跳大繩?叫道爺去給你媽跳大神不成?”
“好一個牙尖嘴利的叛徒!”族老忽然冷笑起來,指著張發丘手中的漆黑鐵棒,大聲叫嚷了起來:“諸位道友快來看,此人手中拿著異界的邪惡兵器,這人心術不正,那不成想要破壞我們仙界的根基不成?”
聽到族老的大喊聲,周圍的人頓時圍了過來。
張發丘心中一陣憋屈,怒斥道:“放你的狗臭屁!睜開眼睛看看,這是道爺從斬了一尊諸犍,這才獲得的武器!”
“那你身上那一口脊椎骨頭製作而成的弓呢?別說也是你殺了一頭諸犍搶來的?你用此等殘忍的手法鍛造兵器,不是邪惡之徒,又是什麽?”族老爭鋒相對,其實是心中看上了張發丘的兩口法器。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