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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意綿綿【出版+全本】》第287章 不要的也是你
  第287章 不要的也是你
  吳露露接起男朋友的電內,攔了一輛車,也走了。

  馬路一側,29攔截了一輛出租車,對司機師傅說:“跟上前面那輛尾號是4339的出租車。”

  那司機師傅點頭,直接跟上。

  29把夏夏扶著路燈乾嘔的照片發給了馮原,附帶文字:馮哥,夏夏姐這反映是……

  沒有很快得到回復。

  29一直盯著那輛車,怕把人跟丟了。

  有些火災現場少不了馮哥指揮,若是指揮不當,造成傷亡是避免不了的事,至於馮哥的女人,他只能過來幫忙看住,情緒方面,行為方面,都要盯緊了報告過去。

  29覺得馮哥和嫂子這兩人一定有問題,距離吃燒烤那回已經一個半月過去,這中間必是發生了不少事。

  夏夏乘坐的出租車停在一家酒店門口。

  29也跟著下車,並把夏夏的行蹤告訴了馮原。

  夏夏直接進去酒店,蘇青不在,她只能帶公司的另外一個男的一起過來應酬,陪領導吃頓不簡單的飯。

  見到領導,夏夏首先是微笑著握手。

  衣著整潔,舉止得當,言語得體,落落大方,但夏夏這幾日的精力實在不如從前,心裡裝著事是一方面,這類似失戀的感覺沒有什麽大不了的,卻也一時半刻著實叫人緩不過勁。

  一個應酬結束,夏夏喝到十點多。

  白的攙著啤的混著,沒吃幾口東西就直接這麽喝酒,什麽胃也受不了,最後夏夏胃疼的實在受不住了,起身去洗手間。

  十幾分鍾之後,夏夏從洗手間出來,剛走幾步,人就落入了一個堅硬懷抱。

  這男人的氣息並不熟悉,這使得她很是排斥。

  “沒事吧?”同公司的男下屬體貼的扶住了夏夏的身子。

  夏夏搖了搖頭,手卻不著痕跡地推開這個男下屬:“沒事,我只是有點頭暈。你不在裡面陪著,怎麽出來了?”

  “擔心你,所以出來瞧一瞧。”男人卻執意扶住她,動作倒是小心翼翼的很,並悉心地在耳邊叮囑道:“慢點走別摔了,進去之後你找個借口先撤,剩下的交給我解決。”

  夏夏點了點頭。

  她是女人,酒局上沒法不帶個男人過來,但是公司裡嘴上玲瓏的男人總共就那麽幾個,隨便拎一個也都不見得是什麽好人,夏夏別無選擇,只能隨便拎出來一個。

  這種男人才是正八經的衣冠禽了獸,與那女人朝自己喜歡的男人嗔怪的“衣冠禽了獸”完全兩個意思,一個是貶,一個是情了趣下的調侃,但公司運作又缺不了這樣的男人,酒桌上他最能滿面真誠鬼話來,指天發誓色不改。

  夏夏離開酒店的時候,那男下屬也一同離開,西裝革履,人模人樣,幾句話說的兩位領導放人,先買了單,又安排了點有意思的節目伺候兩位領導,之後大功告成撤退。

  酒店外面,出租車停下,夏夏被扶上了出租車。

  馮原佇立在酒店門口,夏夏一眼沒有看到旁人,捂著胃部,直接就上了車閉眼休息。

  這酒店不僅能吃飯喝酒,也能睡覺。

  馮原從夏夏的樣子上也沒看出一點酒醉的特征,冷眼相看,以為夏夏是真跟這男下屬曖了昧不清。

  他自知自己管不著男女這事,隻想確定,之後便可心安理得再不惦記,為了減輕煩惱,老死不相往來也未嘗不可。

  男下屬關上車門,往旁處走,接了一個電內。

  馮原聽見這男的卻是朝手裡那端說:“老婆,你跟兒子先睡,我這還在加班,每個月的月底不都是一幫人加班?外面的聲音?空調壞了,開著窗子呢。”

  “好了,先這樣,弄到哪我都忘了。”那男人說著謊,按了掛斷鍵,接著走向了出租車,直接上車。

  夏夏被他抱了一下,糾正坐姿,動作曖了昧與不曖了昧旁人瞧見了能分得清。

  二十幾分鍾的車程,夏夏被送到了吳露露家裡。

  吳露露不在家,這兩天都會著陪異地戀的男朋友在一起。

  夏夏下車時找到門鑰匙,男下屬要送她上樓,幾番請求,夏夏都婉轉拒絕,不撕破臉挑明,對方也沒有過分舉止,分寸都懂得把握,曖了昧不成,很快也就恢復成正常男女下屬關系,至於他下一個目標是誰,夏夏不管,工作做好了其他無礙。

  出租車開走,夏夏進去。

  夏夏有點醉了的走到電梯前,在等電梯下來,卻突地從電梯的門上瞧見自己身後不遠處站著一個人,是個男人。

  吳露露的家裡,夏夏進屋拿了一個皮筋,把原本散著的黑發綁了起來,露出白頸,略微抬了抬眼皮,不鹹不淡的語氣問身後跟著一塊進來的男人:“深夜找我,是有什麽事?”

  馮原來此,本是想問夏薇怡一句:你的那個男下屬是個有家室的男人,你不知道?還是根本就不在乎那個男人是否已有家室?
  問題上升到了道德層面上,他便難以啟齒。

  又問自己:你有什麽資格權利質問此話?關心她是關心的哪門子?

  或者是說,夏夏是跟自己發生過關系的女人,不似陌生人,所以才對她留意較多。

  “從哪兒開始跟著我的?”夏夏問他。

  馮原進去:“酒店門口。”

  夏夏看了他一眼,決定去給他倒一杯水,想必他也是瞧見了那位獻殷勤的男下屬。

  在廚房,夏夏捏了捏太陽穴,難受的隻想睡覺。

  出了廚房,把水遞給他,夏夏說:“鄒哥工作能力挺強的。”

  馮原接過水杯,看了看,卻是沒喝。

  他把水杯擱在一旁,視線一直瞧著夏夏的臉頰:“跟他騙女人的能力一般強?”

  夏夏覺得他這話帶了些刺。

  瞧他一眼,便笑著為男下屬說話:“鄒哥何時騙過女人?你了解他?鄒哥在公司裡的人緣一向很好,嘴上會說的男人,也未必就是壞人,反倒是平日裡悶聲不吭的,騙起人來才最讓人招架不住,難道不是這麽回事?”

  馮原不甚同意:“我卻聽說,越受歡迎的孩子,越會說謊。”

  夏夏覺得這話熟悉,一時想不起,仔細想了想才說:“你也會看?”

  認識一年,她從沒有瞧見他看過任何一部劇,也就萬萬沒想到竟會同看過一部劇。

  夏夏喝得頭暈,歪在沙發裡閉著眼等他說話。

  良久無交談,夏夏漸漸地被困意吞噬,也就這個男人是馮原,她才能毫無防備的這樣睡著,完全沒了警惕。

  夏夏再有感覺的時候,是發覺自己人已被他抱到了榻上。

  一個是還沒把懷裡的人徹底放下,一個是還在男人懷裡身子沒著在被子上,一時四目相對,夏夏又是喝了酒的,難免眼睛裡浮顯幾分迷離。

  馮原:“你躺榻上睡,我先走了。”他把人放開,但他被夏夏摟著的脖頸卻並未被她放開。

  夏夏也不說什麽,馮原望著她:“什麽意思?”

  “你總惦記我的事又是什麽意思?”夏夏眼底濕潤的打量著他說:“都說好了沒關系了,你卻跟例假似的一個月來我這一回,是成心的?”

  “怎麽了?”馮原不悅的皺眉瞧她。

  夏夏閉眼,偏過頭去把他的大手拿開:“我們這叫什麽?算了吧,別藕斷絲連的最後不好收場。”

  她這內理智,他也認同。

  “對不起。”他翻身子下榻,這一聲對不起裡卻充滿了怒意,或許是那男人天性,得不到滿足便臉色極差。

  夏夏乾脆狠心道:“我的榻你還是別上了,你也別讓自己成了給別人老公戴綠帽子的專業戶。”

  言下之意,早晚她都是別人的老婆。

  馮原隻覺嗓子乾癢,煩躁的皺眉摸出一根煙,嘴上叼著動了動,點上之後抽了一口最後夾在手指間,他聽了這話,走向榻沿,附身似笑非笑的往她臉上吹了一口煙:“別人老公綠沒綠不關我事,至於你未來老公,不是上回就被我綠了?要的也是你,不要的也是你,”他撇開眼,隨即轉身走了出去。

  吳露露這住處的地兒不算大,但卻置了兩張榻,兩人大喇喇的相處,夏夏帶回男人,擱這屋子裡做點什麽吳露露覺得也無礙,這會兒客廳裡燈光明亮,臥室裡的燈光卻淡淡的染上了一層昏暗,氣氛正好,也難怪會勾的馮原這種男人都猴急了起來。

  夏夏不想再做主動的那一個,太累。

  她想,馮原若是那上道的男人,女人對他都做到了這地步,他該有點心理變化表現在行為上,譬如此時。

  夏夏從不知到底如何吊人胃口,也始終覺得,在這事上吊人胃口不是也害得自己難受?但細一琢磨,任他予取予求也是不對的行徑。

  他若有意,她也不會真的推拒。

  男女相處的火候她想收住,卻不知以後究竟能收的如何,是自己先失控,還是他那先熄滅?
  但願一切發展都能正好,不差分毫。

  過了會兒,許是一根煙抽完了,他說:“我走了。”

  夏夏不顧酒後頭昏腦漲的感覺,仔細聽著,人已是在門口了,夏夏說:“沒那意思,以後就別見面了。”

  這話說完她心裡直忐忑,真怕把他推的太遠了。

  他卻問:“沒哪意思?”

  “結婚,不結婚就別惦記著給我老公戴綠帽子了,要戴給被人老公戴去。”夏夏不想他還有興致搭話。

  馮原笑了似的,沒再說話,開了門直接出去。

  夏夏翻來覆去的睡不著,實在好奇,他心裡究竟是怎麽想的?

  馮原沒回宿舍,宿舍也有關於早出晚歸幾點之內的規定,他找了一處賓館,拿出身份證,開了一間房。

  他住進去,卻是只打開電視抽著煙。

  這一天也沒抽兩根,見了夏薇怡之後,卻是接連的抽了兩根,火機一摸發現沒了,用這房間裡的火柴他倒用不慣。

  男人眼裡有女人,心裡有女人,身子裡也有女人,他始終知道,但他不曾被女人引內過,夏夏幾次三番的在他眼裡晃,生的白淨柔美,引人遐想,難免他就動了那個心思,想象過,也終於是跟夏夏做了,做了半回,知道那是甜頭,但卻沒完全把甜頭嘗到嘴。

  馮原去洗手間,洗了個手,怔怔瞧著鏡子裡的男人,那雙眼眸裡仿佛有燒人的火在跳躍。

  手機在褲兜裡響起,他掏出,是條短信。

  夏夏:你打火機落下了,去哪了?

  他心不禁一動,手指不太熟練地開始打字回復。

  夏夏在家,蒙著被子收到了他的回復,他:還沒走遠,樓下對面街上的賓館
  她再問:你回來取?

  他:不去了,畢竟你同學的家,有心就給我送過來

  她臉上一熱:你說這話之前,還記得你出門之前我對你說的話?
  不是要做老公,就別做別的了。

  他:別廢話

  夏夏了解他,他這語氣是拉不下臉承認自己被荷爾了蒙衝昏了頭腦,一臉激動加害羞的迅速起榻,穿著剛洗完澡換好的睡衣,拎了件外套,拿上他的打火機,直奔小區外對街賓館。

  夏夏敲開了賓館房間的門。

  “給你,你的打火機。”

  嘴唇上被吻住,夏夏閉著眼卻又推他:“不行。”

  “怎麽又不行?”男人瞧著她的樣子,不耐地皺眉。

  夏夏喘著說:“我不太喜歡賓館,不乾淨。”

  “你說去哪兒?”他問。

  夏夏想了想,卻沒怎麽敢抬起頭說話。“我那不成,是宿舍。”

  “去我新家。”夏夏低頭悶聲說。

  夏夏在房子這邊先買了車庫,打算長住,十分喜歡這房子的地段,裡面的格局也甚是喜歡,兩個人住,或是一家三口住,都很合適。

  馮原帶著夏薇怡下樓退房,兩人開車,去了她家。

  馮原開夏夏的車,在車上問她:“你的房子多少平米?”

  “159,兩室兩廳一廚一衛。”夏夏說。

  夏夏怕給他帶來自卑感,那房子的裝修不是夏夏喜歡的,夏夏記得,聽人說過那風格的裝修馮原很喜歡。

  夏薇怡認識馮原之後就清楚知道,他不是一般的窮,一個沒有房子和車子的男人在父母眼中,絕不能嫁,夏薇怡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麽就是這樣喜歡他,理解不了父母口中找女婿的標準。

  為什麽一定要找有房子有車子的男人?人好不就行了?
  但是那種有錢、有房、有車又讓自己喜歡的,夏夏還沒有碰到。

  她也琢磨,物質不重要嗎?卻是始終捉摸不清楚。

  有一回跟同事聊天,女同事跟她說起:夏總,那是因為你自己有房子有車子,還有花不完的存款,你當然對這些不渴望,如果你壓根就沒有這些東西再試試,免不了俗,過日子過的是柴米油鹽,浪漫這奢侈的東西咱就不說了。

  一路上,兩人都是再也無話,全壓抑著心頭的情緒。

  “在這,還是去屋裡?”

  夏夏累了,在他的臂彎裡差點睡著。

  “過不過癮?”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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