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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意綿綿【出版+全本】》第255章 真正認識(2)
  第255章 真正認識(2)
  江斯年的腦海裡想著許多事,想起曾經跟江曼的每一個擁抱,初春,夏天,深秋,寒冬,他記得江曼對他綻放的每一個溫柔笑容。也恍然明白,那溫柔笑容基本都是年紀小時,兩人還沒到二十歲,二十歲以後江曼的笑容是什麽樣子的,記不清了。

  到了二十歲以後,他的心思便很少擱在她的身上。把她當成已被他定好的人,不用呵護,不用去愛,不用去關心,反正她不會變心,反正她會一直站在原地等他,反正她會理解他、包容他。

  那女人唱道:“愛很遠了,很久沒再見了,就這樣竟然也能活著。”

  江斯年心裡鈍痛,酒似乎也傷了胃部。

  張躍在聽,喝著酒,那女人唱歌挺悲傷的。

  滿包廂的酒氣,歌聲,空氣也潮濕,那女人過了會又唱道:“我會是誰的,誰是我的,你聽寂寞在唱歌,溫柔的,瘋狂的,”

  江斯年一把搶下麥克,摔在地上:“別唱了!”

  唱歌的那女人嚇了一跳,看向張躍,張躍一想,八成是唱到他心裡去了。

  “喝杯酒壓壓驚。”張躍示意那女的。

  那女人本就是這裡陪酒的,拿過酒杯,倒了杯酒。

  這女人酒量不低,喝完抹抹嘴,微微一笑,沒事。

  張躍扶著江斯年離開,送上了自己的車。

  那女人說:“他自己住?”

  張躍嘴上叼著煙,前台買單,明白這小姐的意思,但沒挑明,問了一句:“什麽意思。”

  “醉成那個樣子,不需要人照顧?”

  張躍打量這小姐,長得不差,唱的好聽,說話更是溫溫軟軟。再一想包廂裡,醉了的江斯年對這女人挺喜歡的,後期讓人唱了好幾首歌。

  “乾淨麽?”張躍諷刺地問了一句。

  女人穿上外套,眼睛一挑,“我可不是出來賣的,你哥們帥,我喜歡,但別把我說成什麽德行的男人都能碰。”

  如果不是一個為情所傷的男人,她還不稀罕,還怕去了有危險呢。

  張躍笑笑,他也醉的不輕,叫人跟著一起走。

  女人拿了包,一隻白手緊了緊外套就跟著上車,點了根煙。

  代駕把車開走。

  車上那小姐讓江斯年躺在她腿上,腿上枕著的人已經醉的不省人事,似乎頭疼。

  小姐伸手給他按著太陽穴,讓他舒服。

  張躍抽著煙指著後面說:“你最好乾乾淨淨,不然我饒不了你。”

  “嘁,我還怕你哥們不乾淨呢。”那小姐瞪了眼張躍。

  江斯年睜開眼睛,瞧了眼張躍和那小姐,說話有點不清不楚,但意思是要去找江曼。

  張躍罵道:“你他媽瘋了吧?忘不了?她都別人老婆了!要麽一塊死了下輩子重投胎?”

  小姐一聽,笑了,還真是個癡情種。

  江斯年這會就是折騰,掏出手機打給江曼,但江曼那邊不知怎麽打不通。

  江斯年瞅著那小姐,已不認得是誰,意識混亂:“手機給我。”

  小姐拿出手機直接給他,見他撥了一個號碼,打了過去。

  半夜手機震動,江曼很快聽見就驚醒了。

  陸存遇也醒了,起身,到遠處桌上拿過手機接聽。

  江曼醒了,但是沒有動,看到陸存遇幫她接了,不知道那邊說了什麽,陸存遇直接掛斷,並關機。

  “誰打來的?”江曼問他。

  陸存遇從後摟著她腰,聲音上倒聽不出喜怒:“晚上睡覺怎麽不關機?”

  江曼:“我忘了。”

  兩人接著睡去。

  陸存遇十分頭疼,為這個大舅子。

  醫院裡陸棉正在值班,卻有人找。

  陸棉套上了羽絨服下樓,走到醫院外面瞧見了醉酒的江斯年,問他:“你怎麽了?”

  “帶我去你哥家。”江斯年一把扯過陸棉,有點粗了暴,逼視著陸棉:“你知道怎麽進你哥家小區?你有鑰匙?”

  陸棉嚇了一跳,這人滿身酒氣的拎著她護士服領子。

  她用手掰他的手:“你放開我,江斯年,你大半夜去我哥家幹什麽?我沒有鑰匙,我怎麽帶你進我哥家小區?”

  陸棉一推,差點把江斯年推倒。

  張躍看向陸棉:“他有話要跟你哥說,挺急。”

  江斯年指著陸棉,壓低聲音醉醺醺的:“帶我去找你哥跟你嫂子,我不管你用什麽辦法!”

  他想不出另一個能讓他進去的人,陸存遇在乎這個妹妹,不會看著妹妹在醫院被人內擾。

  陸棉不知道江斯年跟她哥什麽仇,前些天醫院裡江斯年指著她哥說的那些話陸棉還全都記得。

  外面無人,江斯年把陸棉摟進懷裡強行掏她手機。

  “你幹什麽啊!我要報警了!”陸棉真的被嚇到了,踢他打他,受不了。

  江斯年拿到陸棉的手機,挺普通的,輕易找到陸存遇的號碼,他撥了過去。

  “你給我!”陸棉去搶,但被他手一揮,直接跌到在地上。

  張躍醉了,一樣沒有理智,那代駕和小姐在車裡坐著根本什麽也不管。

  陸存遇剛睡著一會兒,手機又響。

  這回響的是他手機,吵醒江曼,他說:“我去接一下。”

  江曼點頭,心裡忽然發沉,不知道今晚怎麽回事。

  陸存遇的手機時間太晚一般不會有人打過來說事,即使是說要緊的事,也要等他早上睡醒了再說。這回手機半夜響,他也好奇什麽事,到了客廳去接電內,關上臥室的房門。

  陸存遇看到陸棉的號碼,皺眉的同時立刻接了,這孩子這個時間打電話能是什麽事?

  電內那端,陸棉小刺蝟一樣在喊:“你神經病嗎,大半夜內擾我哥。”

  陸存遇聽著,走到書房,一隻手拿過煙盒打火機,點了根煙,抽著的同時回頭看了眼書房門口。

  江斯年說:“很得意嗎?“

  “說說看,我得意什麽?”陸存遇吐出一口煙霧,平靜地問。他走到書桌旁,拉開抽屜,拿出另一部手機打字發短信。

  “陸存遇,我是沒你走的路多,沒你見的人多,沒你那麽會滿口的仁義道德。”江斯年醉醺醺地諷刺著陸存遇。

  陸存遇拿過煙灰缸,坐去沙發那側。

  他抽著煙,耐心地等那端江斯年說完所有想說的話。

  “你必須承認你搶走了江曼,這是事實!如果沒有你的出現,她還是單身,我有把握她會給我機會,回到我身邊,而你的出現打碎了我和她之間那一切。你憑什麽,憑你有錢?憑你有勢?沒了這華麗包裝,陸存遇,你究竟還剩下什麽值得江曼愛?”

  陸存遇一支煙抽了半根,他緊鎖的眉頭忽地舒展。

  沒人願意被人諷刺、質問,對方何來資格講這些?陸存遇也一樣,不管是爛醉如泥的大舅子,還是清醒的大舅子,他都十分不屑。陳如江征面前,江曼面前,他能裝裝樣子,放下半身段的舉動便是盡量無視這個大舅子,如今他懂得退一步與寬容背後的意義。

  年輕少輕狂時並不懂,衝動、易怒,沒少給自己惹下後邊事麻煩。

  20歲時的陸存遇很不成熟,像個孩子,現在已過37歲的陸存遇仍然不知道男人到底上了哪一個年紀才算成熟,或許,有些人活過30歲這個年紀也未必能真正成熟。

  他說:“知道什麽樣的男人不討沒受虐傾向的女人喜歡麽?你這樣的。你隻瞧見你承受過的,瞧不見別人承受的。江曼和我以前有聊到你,從江曼還是娃娃起你們相識,在一個家庭裡走過漫長的17年,朝夕相伴,你具備愛江曼的最佳條件,但你選擇了放棄這條件,別等失去了才找沒能擁有的理由。”

  江斯年說:“不要評價我對江曼的愛,你沒資格,你並不了解我和江曼在一起的日子。”

  陸存遇打斷:“江曼說起過你,怎麽能說我不了解你?我倒真沒了解過其他的女人,隻了解了一個江曼。你讓江曼變得沒有安全感,變得過分獨立,我站在男人的角度會認為,女人獨立要有一個合適的度,獨立的太過,那是這個女人的生活出現了或輕或重的問題。江曼畢業以後身上擔子多重你了解麽?好比,她那邊下著大雨,你這把離她最近的傘卻不在,一次次下雨,反覆下雨,你都不在。就別怪她一邊堅強一邊往前走路上遇見屋簷。你說我沒有資格評價你對江曼的愛,你呢,你有什麽資格怪江曼淋雨時遇到的躲雨屋簷是草木的還是瓦的金鑄的?”

  江斯年聽著這話,句句刺耳,隻覺喝進去的烈酒都一起攻上了腦子,頭疼欲裂。

  陸存遇把煙蒂熄在煙灰缸裡,聲線如常:“你想我怎麽樣做?變得一無所有,讓你看清江曼是否會愛落魄的我?權勢的確能使人青雲直上,你姓陸的話,你也一樣,但姓陸並不是本事。你有神州,你如何能讓神州屹立不倒,這才是屬於你的本事。”

  江斯年很平靜:“你生來富貴,所以你理解不了我的努力。我聽過時間就是金錢,所以我要賺錢錯了嗎?我還聽過,有錢能使鬼推磨,沒有金錢,愛情真的能長久?生活真的能幸福不被欺壓?”

  “菲爾丁也說過,如果你把金錢當成上帝,它便會像魔鬼一樣折磨你。你現在十分幸福?”陸存遇問完這話,瞧見另一部手機震動,他便按了掛斷鍵。

  不忍過火奚落江斯年這個大舅子,要說江斯年一無是處,他有神州,要說他精明,他又因此失去了重要的人。離開江曼身邊去深圳的這十年追求,值不值得,只有他自己清楚。

  醫院這邊,警員到了醫院門口。

  陸棉不知道怎麽回事,挺驚訝的,警員怎麽來了?

  張躍也瞧見了警員,望向江斯年,心說不是咱們兩個招來的吧,警員把車停下,走了過來,陰沉著臉,問道:“怎麽回事?大半夜的來醫院鬧什麽鬧!”

  陸棉接過江斯年遞過來的手機,放進護士服口袋裡。

  張躍解釋:“我這兄弟喝多了,沒什麽事,都是認識的人。”

  說完這話,張躍回頭看陸棉,希望這小姑娘能幫忙解釋解釋。

  陸棉原是挺生氣的,但覺得這事不至於鬧到警局去,江斯年喝醉乾出這事可以原諒,他不至於365天每天都醉著,要是那樣,倒真需要警員叔叔把人帶走關起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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