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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意綿綿【出版+全本】》第268章 他深知這是誰(1)
  第268章 他深知這是誰(1)
  譬如今天,在面對江斯年時他不用人提醒這是誰,他深知這是誰。

  換做是法律不製裁殺人者的虛構時代,他也許還是不會一怒之下殺了江斯年,江曼讓他殺,他也不會殺,面對的不是江曼的態度,要的不是江曼的態度,而是面對的自己內心的態度,真的把他當成了大舅子,一個難搞的大舅子。

  這世界上可不是隨便誰都能跟誰論一回大舅子,陸存遇跟馮安雅登過記,馮原是他大舅子。現在他娶了江曼,有了孩子,到死都不會再有第三段婚姻,真心實意地視江斯年為第二個大舅子,這也是緣分,雖是像極了孽緣,他不知道自己上輩子欠了江斯年的,還是江斯年上輩子欠了他的。

  江斯年回了家,洗了個澡,額頭上一條不深的口子還在流血,鼻子流血早已止住。

  他開始頭暈,肯定是流血導致。

  他一條腿尤其的疼,躺在榻上,閉眼抽了根煙,想起江曼被陸存遇態度極差的凶上車那一幕他就眼淚直流。

  “他對你那麽不好,為什麽死心塌地的跟他?”江斯年用夾著香煙的手指捏著太陽穴,想不明白。

  江斯年沒有碰過江曼,有時他想,男人女人之間似乎總是經不住肉體內惑,江曼是不是一樣也不例外?隻喜歡能跟她做內的男人,死心塌地愛上的究竟是陸存遇那個男人,還是愛上了那醜陋至極的性內?

  江斯年接了一個電內,打來的人是周兆民。

  周兆民說:“你現在在家裡?”

  “是,我在家。”江斯年抽了一口煙,吐出煙霧說。

  周兆民:“酒店門口那是怎麽回事,我剛聽說,你喝醉後幹了什麽事你自己不知不知道?現在呢,清醒了沒有?”

  江斯年的聲音突然提高,冷笑:“我一直都很清醒,我是喝酒了沒錯,但我做的決定無比清醒,我的目的就是殺了他,沒有第二個目的,再給我一次機會,我還是要殺了他,沒有衝。”

  周兆民沉默了片刻。

  江斯年又抽了口煙,他說:“你就當我心理有病吧,但我認為我自己沒有任何問題,以前為什麽去看心理醫生?圖個安心,找一個方向感,找一個給自己做出的事買單的理由,你和我,跟其他那些病人一樣麽?不一樣,你和我都沒有心理問題,不過都是在找安慰吧了,讓一切事情變得能說得過去。”

  兩人突然都沉默起來。

  過了會,周兆民先開口勸他:“你去醫院,去給陸存遇道個歉,我保證你能沒事,他也能當做這事沒發生過。”

  江斯年一笑:“我憑什麽道歉?如果他死了,我一定去給他磕頭道歉。”

  周兆民不在江斯年跟前,不清楚他這會酒醒了沒有,是不是一股酒氣說的這話。半夜裡,周兆民來了,敲門讓他開門。

  江斯年聽見,睜眼躺著,不打算給周兆民開這門,他不需要說客,給陸存遇的這個歉意,不存在,永遠也不會存在。

  他關了機,不讓人打擾。

  周兆民在門口說:“江斯年,你才27周歲,前途大好,沒人逼你做任何事,你能不能不用眼睛看人?你明明具備用心看清楚人的能力。忙事業就忙事業,感情先擱在一邊,又何必因為男女感情的事跟人糾纏?你該知道,覆水難收,你前面那麽做了,才有後面的結局,作為男人你沒這點擔當和承受能力?你不是恨他麽?不去道歉,不去解救已經犯了故意傷害罪的你,你今後拿什麽恨他?”

  周兆民用盡了辦法,卻說不通江斯年。

  周兆民認識江斯年已有一段時間,兩人同一個心理醫生,醫生介紹,才相互認識並成為朋友,周兆民的印象中,江斯年是一個固執到恐怖的人,認準的事情,哪怕心裡知道那不應該去做,去做了會死,會殘疾,他還是會做。

  說他傻?他並不傻。

  說他不傻,他卻活的糟踐所有,糟踐生活,糟踐感情,等到終有一日身外糟無可糟,踐無可踐,就只能站在自己給自己下的套裡糟踐自己本身,等把自己糟踐沒了,也就變得徹底消停。周兆民知道江斯年的所有事,了解江斯年自己嘴裡說出的他,他把這一輩子當兒戲,當做一場夢遊,在這戲裡夢裡不要拯救,只要屬於他自己的為所欲為,厭煩了這戲這夢,隻想結束,毫不留戀。

  第二天早上,陳如打給江曼,江曼正在哄著哭起來的兒子。

  “媽,什麽事?”江曼接了。

  陳如問起昨晚這事,江曼點頭,微微擰眉地如實全都跟老媽說了,陳如歎氣,心境跟江曼差不太多,在一起生活過17年,後面那不能算,都隻恨這人不爭氣,拿刀子傷人,真出事,那就不是傷了一個人,是傷了一個家庭,再嚴重一刀子捅到要害,就是想要全家三口人的命。

  作到一定份兒上了。

  那一刀子過來時,江曼心跳嚇得都要停止了。

  陸存遇如果有個好歹,不是要她瘋嗎。

  有時候她想,怎麽才能讓他消停,辦法用盡,皆是無用,情這兒三事,哪能如每個人的意。

  陸存遇給了他最後一次機會,他要沒要她不知道。

  上午十點多,江斯年網銀轉帳,他打客服谘詢,客服說,個人網銀轉帳限額最大有幾百萬元,企業網銀轉帳限額最大可上億元,如果您辦的網銀隻用於網購等,一般只是5000元的轉帳限額,可以登錄看看。

  這個帳戶,他還沒有動過,找到帳號,很快轉帳出一比幾百萬。

  下午,醫院裡的陸存遇臉色不好,畢竟受了不輕的傷。

  周兆婷來了醫院,被人攔住。

  “讓我見陸存遇。”她說。

  許就攔住:“周小姐,說什麽都沒用了。陸總給過江斯年機會,是他不要,這事發生了,他捅了人一刀還想別人求著他來道歉?陸總仁至義盡了。那麽大個人了,指望誰原諒他一百次陪著他鬧?在做重傷害輕傷害鑒定,江斯年已經被抓,周小姐請回。”

  周兆婷還放不下江斯年,她去找她哥,讓她哥和她爸救一救江斯年,不能讓江斯年坐牢。

  周兆民說:“婷婷,你醒一醒,這件事情已經沒有了任何轉圜的余地。”

  “為什麽就沒有了轉圜的余地?”周兆婷朝她哥搖頭,她尖銳地說:“傷人這件小事私了真有那麽難?江斯年栽在姓陸的手裡這算怎麽回事?以此說明姓周的無能?”

  他妹妹周兆婷的這些話,聽的他雙眉緊鎖。

  周兆民手中捏著一支鋼筆,他說:“婷婷,再講一遍你剛才的話。”

  “什麽?”周兆婷知道她哥生氣了,但這回並不害怕。

  周兆民起身,走到妹妹身前,低頭看著妹妹說道:“傷人這件小事?是我教你的,還是爸媽往日教你的,拿刀子傷人是一件小事?昨晚如果傷的是你,捅的是你哥,咱爸,你還會不會覺得這是一件小事?什麽時候學會了站著說話不腰疼?”

  周兆婷雙目瞪著她哥,無話可說,也無理可講。

  周兆民:“傷人這事咱們周家不能攙和,昨晚我去找了江斯年,我也明確的告訴了江斯年,只要他去醫院道歉,這事保證陸存遇不會追究他,但他沒有道歉,死要面子,就得甘願受這個罪。友情歸友情,但一碼事是一碼事,咱爸,你更別指望。”

  周兆婷臉上帶著怒火地坐下,白了眼她哥:“哥,你說還不是姓陸的心虛?否則姓陸的怎麽會給江斯年道歉的機會?他傻呀,被捅了一刀還原諒對方?黃鼠狼罷了,背後目的不見得就高尚。姓陸的跟江曼才結婚,有孩子,他是怕老婆跟江斯年跑了吧?不能否認,是姓陸的先搶了江斯年的女朋友,這是他欠江斯年的。”

  “這些你口中所謂的事實,是誰跟你說的?你是江斯年的心臟?還是陸存遇的心臟?了解這麽多?”周兆民出去,不再理會這個為情所困的妹妹。

  周兆婷朝她哥背影看去,一肚子火。

  一個人時,周周婷的思緒會漸漸冷靜下來,在不需要對他哥嘴硬口是心非的時候,她就清醒著,她明白自己恨江斯年,恨江斯年利用女人的感情去達到目的,沒了利用價值就甩,把感情當成乏味的遊戲一樣,無趣了,說停就停。

  周兆婷曾經自信的想過:江斯年你敢耍童沁,但你不會敢耍我周兆婷,除非你是不要命不要事業了。

  而今現實讓她好痛,周兆婷又想:江斯年你利用我時究竟什麽心態?你有沒有想過結局會如何?
  你在決定利用我時,該知道我對你有好感,否則你怎麽利用的成我?
  在你開始利用我時,你該知道我愛上你了,程度一般,但你一定能預料到,在你目的達到一半的時候,我肯定是完全愛上你了。因為沒有我的愛,你怎麽才能達到目的?沒有我死心塌地要嫁給你的決心,我爸怎麽會全力幫你?
  你在進行著這些利用的同時,你更該知道,我們的結局其實只有兩個,僅是兩個。

  第一,我們結婚,雙方生活太平,不可以有背叛存在。

  第二,我們分手,不是我主動退場就是你主動退場,而我周兆婷的世界你怎麽能說退出就安全退出?後果想過嗎?
  往往手握權利與金錢的人才最是無情。

  窮人有何資本去對人無情?除了在家中對妻女父母無情,外面哪有供窮人發揮無情這一嘴臉的舞台?現實就是如此諷刺。

  周兆婷眼中的窮人便是江斯年,他窮,不是在金錢方面窮,而是當她拿出權勢武器對他無情的時候,他窮的甚至拿不出任何一種武器來對抗,只能默默承受這份無情。

  周兆婷還曾想過:江斯年不會離開我,不會背叛我,在他決定利用周家的那一刻起,他就沒了選擇,他知道背叛我的後果是什麽,我的家人,沒人會讓他好受,沒人會眼睜睜看著他欺負我。所以,他為了自保一定會聽話,除非他想不要命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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