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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痞子先生》第308章 賭約
  第308章 賭約
  晉城回來的時候已經是十月末,頭髮剃成了板寸頭,拉薩這一趟讓他變了很多,皮膚黝黑,英俊的臉上多了幾分滄桑。

  遲早早本來是想和鄭崇一起過去見他的,鄭崇有個會要開,讓司機先送她過去。

  從李宗那曖昧的言語中,面對晉城時,遲早早不再像原來那樣自在。晉城和原來一樣體貼,紳士的起身為他拉開椅子,替遲早早點了一杯店裡的招牌奶茶。

  他臉上的笑容雖是陽光,卻帶著一些淡淡的憂傷。侍應生送上奶茶後,他便微笑著問道:“最近過得好嗎?”

  “挺好的,怎麽會想到去那邊?”遲早早純屬是沒話找話,以前的兩人在一起的時候感覺挺談得來的,可現在,喉嚨像是被堵塞了似的,什麽也說不出來。

  晉城往後靠在椅子上,側頭看一眼窗外綿綿的陰雨。像是有些不習慣似的摸了摸板寸頭,笑了笑,並沒有回答。從手上褪下了一串磨得光滑佛珠,推到遲早早面前,道:“這是一個和尚的送的,戴著不習慣,給你吧。”

  他說得是輕描淡寫,可事情遠遠沒有他說的那麽簡單。遲早早搖搖頭,淡笑著道:“既然是人送的,你就留著吧。戴著戴著的就習慣了。”

  晉城的眸子中露出了淡淡的哀傷,並沒有收回那佛珠。深深的凝視著遲早早,忽然露出了個笑容,輕笑著道:“收著吧,能保平安、健康,我特意為你求的。”

  沒想到他會那麽說,遲早早怔了怔,一時找不到話來說。晉城的眸子微暗淡,頓了頓,露出了白森森的牙齒,微笑著道:“算是送給你的結婚禮物。”

  他的話鋒轉得那麽快,遲早早訝異,臉微紅起來。晉城端起了面前的水杯,抿了一口水,打趣道:“趕緊收著,到時候我可不會再送份子錢的哦。”

  遲早早小聲的說了句謝謝,心緒複雜的將那佛珠拿起。她雖是不懂,但也知道,從晉城手中出來的東西,必定價值不菲。

  遲早早低著頭,晉城看著她纖細的身影,眸子中有些恍惚。待到遲早早抬起頭來,他又收回目光,眸中已是一片清明,嘴角帶著淡淡的笑意。

  “這裡有一道栗子糕不錯,要不要試試?”他微笑著說著,打了一個響指,叫來了侍應生。

  晉城很快便調節好了情緒,栗子糕上來之後,為遲早早斟了紅茶,然後便開始說起了這次去西藏的軼事以及寺廟的風俗。

  他的風趣幽默讓遲早早漸漸的放松下來,臉上露出了好奇又向往的神情來。

  無法遏製的酸澀疼痛感在晉城的心腔中膨散開,幾欲要將他淹沒。握住玻璃杯的手指關節泛著白,用盡了全身力氣,他才將那股酸澀感壓下去,努力的讓臉上的笑容和往常一般。

  怕陷阱那笑容中,他別開視線,朝著門口看去。目光落到門口那一刻,他握住手杯的手更加的用力。

  祁子川一步步的走過來,唇邊帶著陰鬱而又神秘的微笑。晉城突然停下不說話,遲早早的有些詫異,看了他一眼,然後回身朝著他的視線看去。

  這段時間,她一直都避著祁子川,甚至連何殷殊約她見面她都未出去過。她怎麽也沒有想到,會在這兒遇見祁子川。

  祁子川出現在這兒,顯然不是巧合。一步步的無比的穩成,暖黃的燈光落在他精致的面容下,混合著唇畔那一抹神秘的微笑,像是來自地獄的撒旦。

  世界好像變得無聲無息,遲早早的手指不自覺的握緊,泄露了她內心的緊張。

  晉城最先站起來,朝著遲早早道:“我們走。”

  他的目光比往常要陰沉很多,唇畔不自覺的冷峻下來。

  遲早早剛站起來,祁子川就走了過來。他看了晉城一眼,似笑非笑的道:“要走麽?這麽急?”

  晉城並不說話,拳頭不自覺的握緊。祁子川又看遲早早一眼,打了個響指,叫來了侍應生,道:“把你們這兒的招牌甜點各上一份,給這兩位上摩卡,再上一杯拿鐵。”

  他未征求誰的同意,態度強勢,不給晉城或是遲早早拒絕的機會。遲早早早已像是刺蝟一般豎起了渾身的刺,他的話音落下,她看也未看他一眼,對著晉城道:“我們走吧。”

  她視祁子川為透明人,祁子川的眼睛微微的眯起。並不讓開路,就站著。他那次被揍得挺狠的,左邊的嘴角還有淡淡的青紫,像一塊小小的墨跡。

  遲早早抬起頭與他對視,烏黑的眸子中帶著絲毫不遮掩的厭惡。祁子川並沒有被那厭惡所灼傷,若無其事的對著過來的侍應生努努嘴道:“甜點已經上來了。”

  遲早早又是不耐煩,又是厭惡,冷冷的道:“麻煩讓開。”

  她對祁子川的,不止是厭惡,又懼又怕,不知道,這個瘋子會做出些什麽事情來。

  祁子川自然不會讓,兩人僵持著。晉城抬腕看了看時間,淡淡的道:“晚上有時間。”

  祁子川瞥了他一眼,沒有說話。而遲早早則是有些詫異,祁子川過來,不是來找她,而是來找晉城的?
  祁子川並未在意她,大大剌剌的就在她外面的椅子上坐下,一雙眸子盯著晉城,似笑非笑的道:“你在怕什麽?”

  晉城的拳頭緊緊的,沒有說話。良久之後,才松開了拳頭,坐了下來,對遲早早道:“我讓人先送你回去。”

  他和祁子川顯然是認識的,遲早早沉默著沒有說話。祁子川有規律的敲了桌子幾下,端起拿鐵喝了一口,看著晉城似笑非笑的道:“晉少這樣子,我怎麽覺得好像有些心虛?”

  說完這話,他側頭瞥了遲早早一眼。似笑非笑又意味深長。遲早早心裡的不安漸漸的擴散,手指不自覺握緊著。

  三人僵持著,祁子川不說話,晉城不說話,遲早早也不說話。這一桌的氣氛說不出的詭異,大大的落地窗外陰雨綿綿,行人來來往往,仿佛是處於另一個時空。

  過了許久之後,晉城才看向祁子川,啞著聲音開口,道:“你想怎麽樣?”

  祁子川只是把玩著酒杯,意味深長的看著他,並不說話。兩人之間打著啞謎,像是將遲早早當成了隱形人一般。

  晉城放在桌子底下的拳頭已經握得泛白,相對於他的緊張,祁子川顯得有些漫不經心。懶懶散散的靠在椅子上,將手中的玻璃杯轉了幾個圈,才側過頭看了遲早早一眼,似笑非笑的道:“他喜歡上你了,嗯?”

  未被捅破的秘密就這樣曝露在陽光之下,祁子川的嘴角帶著惡毒的快感。遲早早還在發愣,晉城就已經站起來,握緊拳頭一拳頭朝著祁子川的臉上砸去。

  玻璃瓷片落在地上發出散亂而又清脆的聲響,四周響起了尖叫聲。晉城的一拳實實在在的揍在了祁子川的臉上,他的頭偏到一旁,嘴角溢出了點點的鮮血來。

  遲早早沒有想到鄭崇會動手,嚇了一大跳。剛站起來,晉城就已上前拽住了祁子川的衣領,將他往外拖。

  祁子川是個小人,地地道道的小人,遲早早並不願意晉城和他結怨,慌忙的從裡出來,拉住晉城,看了一眼周圍,壓低了聲音帶了些哀求的道:“別打了。”

  寧得罪君子,也不願得罪小人。得罪祁子川這樣的人,並沒有任何好處。

  鄭崇拽著祁子川的手並沒有松開,嘴角露出了個慘然的笑容,道:“我的司機在外面,你先回去吧。這是我的私事。”

  微微的頓了頓,他又接著道:“等了了這事,我再過來找你……”說道後面,他的聲音中已是萬分的苦澀。

  說完這話,甩開了遲早早的手,理也不再理她,拉著祁子川就往外走去。大概是被晉城身上的氣勢所懾,圍觀的人紛紛的讓出了一條路。

  祁子川並未反抗,唇邊依舊是似笑非笑,好像所有的一切都與他無關似的。

  晉城發起瘋來的樣子也是可怕的,拉著祁子川出了門口,便一拳揍在了他的肚子上。祁子川並不還手,他越是揍,他的臉上的笑容越是燦爛。

  圍觀的人並不上前拉一下,只是交頭接耳的議論著。遲早早上前拉晉城,他卻像是失去了理智一般,看也未看她一眼就直接將她狠狠的摔到一邊。

  晉城揍著祁子川,祁子川的目光卻並不在他的身上,而是落到了遲早早的身上,嘴角帶著意味深長與神秘。遲早早的心中咯噔的一聲,腦子裡一下子混亂了起來,祁子川怎麽會白白的挨揍?他這麽做,有什麽目的?
  一想到晉城也許會被祁子川算計,她便再也不能鎮定,再次衝上前緊緊抓住了晉城的手,咬住嘴唇道:“晉城,你清醒點兒!和這種人計較,沒有任何意義。”

  晉城的鼻間有些細細密密的汗液,看了祁子川一眼,將手放了下來。遲早早正松了一口氣時,祁子川擦了擦嘴角的鮮血,看著晉城,似笑非笑的道:“你就那麽相信他?你知不知道,他和你,並不是偶遇。他接近你,從來都是有目的。”

  他的語氣緩緩的,像是要將這一刻深深的刻入遲早早的腦海中一般。遲早早並不相信他的話,但卻條件反射的抬頭看向晉城。

  晉城並沒有說話,只是又掄起拳頭,狠狠的砸向祁子川。這態度無疑是承認了祁子川所說的話,遲早早呆呆的站著,渾身的血液在一瞬間冰冷。

  “別看。”一道溫和的聲音響起,遲早早被帶入溫暖的懷抱中,鄭崇的雙手蒙住了她的眼。

  她有什麽值得晉城算計的?遲早早的腦子中一片混亂,任由著鄭崇抱著。

  混亂之後,她突然想起鄭崇讓她遠離晉城的話,抬頭茫然的看著他。難道,他知道什麽?
  鄭崇並沒有瞞他,低而緩的開口道:“祁子川和晉城,以前是很好的朋友。”

  “什麽?”遲早早的腦子裡轟的一聲,像是有什麽東西在瞬間坍塌了一般。

  晉城,和祁子川,是朋友?不可能,怎麽可能?

  鄭崇並沒有再說話,未管晉城和祁子川,將她打橫抱抱起,上了車之後,才捧著她的臉頰道:“早早,別難受,也別氣餒。我本來是早想告訴你的,可晉城,除了一開始接近你有目的之外,他並沒有其他……不好的心思。”

  遲早早茫然的看著他,“我沒有任何地方值得他算計的。”

  晉城幫了她那麽多,最後卻說他接近他是有目的的。她怎麽也沒辦法相信,她有什麽可值得算計的?
  “有的相遇,只是一個惡作劇而已,在乎的,不應該是過程嗎?”很難想象,鄭三少還會找出理由來安慰人。

  微微的頓了頓,他又道:“別想了,他們的事情他們自己會解決。只要你還願意當晉城是朋友,你們就依舊還是朋友。”

  遲早早的心緒複雜,晉城在她無助的時候,給過那麽多幫助,給過那麽多的鼓勵與笑顏,她已將他當成摯友,可最後……

  鄭崇說不讓她多想就不讓她多想,讓司機開了車,去菜市場買了好些菜,帶著她去他的公寓。

  為了讓遲早早不再恍惚,靜下來,他寫了菜單,並揚言要給遲早早打下手,弄出一桌滿漢全席來。

  他努力不讓她去想亂七八糟的事,盡管頭腦中還是一片混亂,遲早早仍是扯出了笑容來應好。

  鄭崇前所未有的認真的陪著遲早早去菜市場挑菜,並幽默的討價還價。將菜擰回公寓中,自己先系圍裙,又給遲早早系上,然後開始摘菜洗菜。

  怕遲早早心神恍惚,他沒敢讓她碰刀,由他來做。他從未做過這些事,刀法簡直就是慘不忍睹。土豆切成了各種形狀,胡蘿卜絲切成了胡蘿卜條,炒的肉片切成了燉肉塊……

  他賣力的耍寶逗她開心,遲早早酸澀不已,從後摟住了他的腰。遲早早忘記是怎麽開始的,她感動得幾乎要掉淚,他任由著她抱著。不知道從什麽時候,他將她翻過身,吻密密的落下。

  先是唇,然後是白皙的脖頸。扣子不知道什麽時候被解開,他將她抵在廚台上,吮吃著,在纖細小巧的鎖骨上留下一個又一個曖昧的痕跡。

  遲早早失去了理智,頭腦中一片空白。想抓住點兒什麽,卻什麽也抓不住。

  明亮的燈光下,衣衫已凌亂,人兒嬌美如花。

  廚房黑白線條的裝修簡單流利而又略顯清冷,此刻卻上演著未有過的熱烈。

  大概是久未單獨相處在一起過,鄭崇有些肆無忌憚。

  冰涼與火熱間,像是兩重天。

  沒想到他會那麽大膽,遲早早握住他的手臂,低低的哀求道:“別,別在這裡……”

  都已在了,這個時候說這些已經晚了。她隻氣自己的腦子慢半拍,只能任由著他擺布。

  嘗到甜頭的鄭崇咬了一下她的耳垂,其中的曖昧不言而喻。

  **露出來的胸膛上有密密的汗液,料理台的純黑冰硬與雪白形成最鮮明的對比……

  換了陌生的地兒讓他興奮,時不時有東西掉落在地上發出清脆的響聲更添刺激。

  那晚,在她的房間,怕吵醒那小家夥,他忍得可真是夠辛苦的。那樣的折磨,簡直就是非人的折磨。現在,終於好了……

  飯到了最後自然是沒能做成,在某人的瘋狂下,廚房中一片狼藉。到了最後,遲早早已沒有力氣,只能是任由著他穩住她。

  鄭崇將她抱到浴室,放了溫水替她清洗。替她吹乾頭髮後,他將懶懶散散的她放在沙發上睡著,用毯子蓋上,然後打電話叫外賣。

  “都是你,明明是自己做的……”遲早早咬著唇,像是鴕鳥一般將臉埋在毯子中。

  鄭崇英俊的臉上帶著吃飽後的饜足,低頭吻了吻她的發絲,輕笑著道:“聽說那事能緩解緊張的情緒以及舒適心情,現在不能胡思亂想了吧?你得感謝我知道嗎?”

  現在不是不能胡思亂想,而是沒有力氣胡思亂想。他顛倒黑白的本事倒是一流的。

  遲早早忍不住的翻了一個白眼,道:“是是是,是應該感謝你,你想要什麽感謝?”

  鄭崇裝模作樣的想了一番後,朝著她眨眨眼睛,道:“我最喜歡的感謝還是以身相許,再來一次?”

  這廝!遲早早伸手就抓抱枕砸他。鄭崇握住了她纖細的手腕,戲謔道:“你這叫過河拆橋,我可真是費力不討好啊。”

  微微的頓了頓,他曖昧的喳喳眼睛,道:“要不,下次你來?”

  剛開始的時候,他還覺得這小姑娘的膽子挺大的。現在才覺得,她的膽子哪裡大了,分明就是一隻扮大灰狼的小白兔而已。

  “我現在就來!”遲早早說著,在他的手掌中擰了一把。

  鄭崇笑了起來,低頭在她的額頭桑印上一吻。外賣來之前,鄭崇又將一片狼藉的廚房收拾了一遍。在這方面,他並不細心,只是草草的收拾一番,免得阿姨過來收拾的時候被嚇到。

  遲早早本是要回去的,鄭崇卻沒讓。又是誘哄又是威脅的讓遲早早留下。並當著遲早早的面給阿姨打電話,說遲早早不舒服,已經睡下了。

  晚上的時光他並沒有讓遲早早閑下來,拿出毛筆指點遲早早練了兩片大字,然後又找出彈子棋出來和遲早早下。

  遲早早那次是被坑了,她怎麽會是他的對手。第一次,他讓她一步,她仍是輸了一步。

  第二次,他讓了她兩步,她依舊是輸了一步。遲早早懊惱得很,不信這個邪,重新擺好又要拉著鄭崇再來。

  鄭崇長長的打了個哈欠,道:“不玩了,不好玩,太無聊了。”

  遲早早被逗得心癢癢的,自然不肯放過他,拉著他的手央求道:“再來一次,就一次?”

  鄭崇又打了個哈欠,眸子中突然露出了一抹詭異的光芒,懶洋洋的靠在椅子上,慢吞吞的道:“這樣玩也太沒意思了,要不我們來點兒彩頭?”

  他的鬼主意素來很多,遲早早不敢輕易答應,戒備的看著他,道:“你想要什麽彩頭?”

  鄭崇露出了一個神秘的微笑,道:“長夜漫漫,總得找點兒事做不是?這個彩頭,你肯定也很樂意。你要是輸了,就聽我的一次。我要是輸了,就隨你擺布好不好?要是就這樣玩,我真不玩了,多無聊,還不如在電腦上玩單機呢。”

  這分明就是看不起人嘛!遲早早的小宇宙中的火蹭蹭的往上漲著,咬著手指頭想了想,道:“你讓我三步怎麽樣?”

  她就不信了,讓三步她還不能贏!

  鄭崇點點頭,朝著她眨了一下眼睛,道:“雖然很不公平,不過嘛,唔,讓就讓把。誰讓我樂意讓你欺負呢。”

  他那個欺負咬得有些重,尾音微微的上揚,溢出了點點的曖昧。一雙漆黑如墨的眸子如明亮的星辰,帶了點兒笑意的看著遲早早。

  哼,口頭上的便宜就讓他佔!遲早早懶得和他計較,咬著手指頭研究了一番後先走了三步。

  她真是覺得自己會贏的,誰知道到了最後,鄭崇依舊是贏了一步。讓了三步也不能贏,這未免也太怪異了一些!遲早早怎麽會服,立即又擺好了棋子。

  並和鄭崇商量,只要她贏一次,便可以取消他的一個要求。鄭崇的眸子中閃動著狡黠的光芒,擺出了一副任她宰割的樣子。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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