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4章 千夏的能力
“父親,我已為族人找到棲息之地。母親、佐助都生活得很好。您好好安息吧!”
回到村子後,鼬第一時間來到嶄新的南賀神社,祭拜富嶽。新的南賀神社采用了同樣的格局,神社後面就是宇智波一族的墓地,唯一缺憾的,就是少了那塊石碑。如果不能覺醒萬花筒寫輪眼,就不會受到石碑的誘惑,族人只是發現石碑不見了,但也沒有掀起軒然大波。
帶土,帶走了那塊石碑,不知道他現在研究得怎麽樣了?
“鼬,我正要去尋你呢?”回熾影辦公室的路上,鼬遇見了青葉。
“什麽事?”鼬問道。
“什麽事,以前不是跟你說過嗎?”青葉一臉無語,“護衛的事該解決了,政務會討論決定,得盡快組建熾影護衛。”
這一次,鼬悄悄的離開村子,往風之國、土之國溜了一大圈,青葉為他打掩護。事後,村子的各位老人沒少批評他。他們商量著,鼬這麽年輕,常年把他禁錮在村子是不可能的,退而求其次,為他組建可靠的護衛就迫在眉睫。
“這件事啊,簡單,容易,好辦!”鼬打了一個響指,“我已經有人選了,你就放心吧!”
當天,鼬正式任命千夏、迪達拉、拓海三人為熾影的正式護衛。
“你們別這麽拘謹,以後,我們就是隊友了,四個人,剛好一個小隊。”見三人彼此分開,呈三角狀,鼬揮著手,讓他們站得近一點。“大家互相介紹介紹,認識一下!”
“千夏!”千夏面無表情,語氣冷淡。原來,鼬只有她一個護衛,現在突然多出兩個人,她就像護衛自己的領地的母獅子,攻擊性十足。
“迪達拉!”迪達拉擺弄著嶄新的忍者服裝,頗有些不習慣。
“拓海!”拓海感覺氣氛有些不對,輕聲說著,更加後退了一步。
“阿!”鼬捂著腦袋,一個團結的隊伍組建起來,還真是不容易。
“鼬的安全很重要,作他的護衛,不能有南郭先生吹竽之徒,你們夠不夠格,還得過我這一關才行?”千夏舉著拳頭,意思再明顯不過。
“這——”鼬遲疑著,有些為難。
“這很難辦哪!”迪達拉停止了擺弄衣服,搖了搖頭,“我的藝術不能用來對付女人!”
“什麽?你歧視女性?”千夏盯著他。
“不是歧視,而是好男不跟女鬥!”
“哼,我看你是鬥不過吧!”
······
兩人明顯不對付,鼬看得直搖頭。
“這樣吧,讓他們比試一場也好!”這個時候,站在鼬身後的貓婆婆突然開口。
“可千夏?”鼬有些擔心。
“放心吧!千夏沒有你想的那麽弱。”貓婆婆滿臉神秘,“我不是說你撿了個寶嗎?是時候了解的能力了。”
千夏的能力?鼬心裡升起了問號,千夏會給人怎樣的驚喜呢?
海風輕輕的吹,偶爾帶起一絲浪花,天空中海鳥時而飛過,真是平靜的天氣。
迪達拉的藝術破壞力太大,鼬將比試的場地選在了海面上。
兩人踩在海面上,眼裡透出火光,似乎想要用眼睛把對方瞪倒。迪達拉嘴上說好男不跟女鬥,但一旦進入戰鬥狀態,求勝的心潮不自覺的澎湃起來。
“就讓你這小女子見識見識藝術的厲害!”
打量著眼前的迪達拉,千夏嘴角露出了隱秘的微笑,站得離我這麽近,這場戰鬥,你輸定啦!古惑仔迪達拉!
這是一場比試,開賽之前,兩人需要互相致意。
“這場比試,本著友誼第一、比賽第二的原則,點到即止,你們明白了嗎?”鼬當起了裁判。
“明白!”
“明白!”
“輸的一方要連續一個月請大家吃飯,明白了嗎?”
“明白!”
“明白!”
“開始!”
鼬話音剛落,迪達拉就想飛出爆炸黏土,試探千夏的能力,卻突然發現,他的身體動不了了。
“怎麽回事?”迪達拉掙扎著,驚恐的發現,他的身體確實不聽使喚。
“嘻嘻,怎麽樣,動不了吧?”千夏揚著右手的食指,指著迪達拉,勝利的神情溢於言表。“認不認輸?”
“我才不認輸呢!”迪達拉漲紅了臉,在鼬面前認輸,算他認栽,只是,怎麽能在一個女人面前認輸呢?
“哦,是嗎?”千夏似笑非笑。她的手指緩緩移動著,慢慢指向了迪達拉的那個位置。
啊,真是陰險的小女子!迪達拉欲哭無淚,隻覺得身體裡的尿意,如同狂風下的波濤,一浪接著一浪。
“我——認——輸——”迪達拉心不甘情不願的吐出這三個字。
“血遁?!”千夏的能力當然瞞不過鼬的眼睛,他情不自禁的脫口而出。
“不錯,操控血液的特殊能力,獨特的血繼限界。”貓婆婆點著頭,“據我所知,還沒有出現過這樣的血繼限界。”
鼬沉吟著,飛段的能力,也是操控血液,但卻要獲取對方的血液,相比起來,千夏的血遁,使用起來就方便多了。迪達拉不了解千夏的情報,一開始就站得那麽近,瞬間被製服,也就可以理解。
“古惑仔,接下來這個月,送餐的事就交給你了?”千夏笑著說。
“你作弊!”迪達拉趕快躲得遠遠的。血遁的能力,想起來就令人感到毛骨悚然,如果可以選擇,他寧願一輩子也不靠近千夏。
其實,千夏也是可憐人。覺醒了血遁,卻失去了父親、母親、姐姐,而且還是以那樣一種殘忍的方式。或許,親眼目睹了親人的慘死,她才終於覺醒了血遁的血繼限界吧!
貓婆婆走到千夏的身邊,攙扶著千夏緩緩退了回去。她的臉上強撐著歡笑,但明眼人都看得出來,她有些疲倦。
“千夏的身體有些弱,血遁對她的消耗,更是一種負擔。”貓婆婆說。
“貓婆婆,你先送千夏回去,讓她好好休息!”鼬捏著千夏的脈,細細的感受著,皺著眉頭。同寫輪眼一樣,或許,這就是血遁的副作用。
“她這是怎麽啦?”見千夏走遠了,迪達拉從天上落下來。
“其實,千夏和你們都是同一類人?”鼬歎了口氣,語氣悠悠。
“為何這麽說?”拓海問道。
“千夏很小的時候,也失去了父母。她是我寄養在貓婆婆家裡的。”
“啊?到底是怎麽回事?”迪達拉神情複雜的望著千夏離去的身影。很小的時候,他的父母就在忍戰中犧牲,他也算是寄養給大野木的,個中滋味,他是深有感受的。
“說來話長,那還是我七歲的時候······”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