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4章 你不知道你有口臭嗎?
賈正京做夢都沒想到自己竟然會折在一個女人的手裡!
魏氏這個賤人,竟敢尋來那種貨色的龜公來凌辱自己!
“魏姐姐,這賈公子看起來有些名不符實啊!”跟在魏萍身後的唐歡喜略微閃身,笑意盈盈的打量著眼前的男人,略微撇嘴,“賈公子這長相並不想傳聞中所說的貌比潘安啊,魏姐姐,被這樣的男人傷了心,你這眼神,著實不太好!”
“是啊!”魏萍立刻點頭表示同意,“不過眼下京郎已經成為了我刀俎上的魚肉,任我宰割了,這種滋味還真是……美妙啊!”
唐歡喜笑了。
那明媚的笑容徹底的驚豔到了賈正京!
比起曾經溫婉動人的魏氏,這個女人的相貌更加的出塵絕色!
風流的賈正京閱女無數,可從來都沒有見過這樣出色的女人!
“瞧京郎這死性不改的德性,怎麽看到了女人就不轉眼睛了呢?”魏萍冷笑了一聲,然後朝著他的臉用力的甩了一耳光!
啪——
賈正京的臉上瞬間落下了無比清晰的一道掌印!
“你——賤人!”
唐歡喜皺著眉頭,扯過了桌子上的桌布塞在了賈正京的嘴巴裡!
“魏姐姐,這男人不僅長得醜,就連聲音都這麽難聽!”唐歡喜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然後盯住了賈正京的眼睛,開始微笑。
“從現在開始,你必須要乖乖的配合我,對於我問出的每個問題都要詳細的回答!”
“叮——”
一陣尖銳刺耳的聲音突然在耳邊響起,賈正京的眼神開始變得恍惚了。
“賈家的藥酒到底是什麽成分?”
“……水和劣質酒精。”
“賈家的藥酒是不是喝死過人?”
“是!”
“賈正京是不是給自己的妾室魏萍下了蠱?”
“是!”
“那種蠱是一種母子蠱,其中母蠱在你的手裡,對不對?”
“不是……”賈正京突然搖頭,小聲的說道,“笛娘覺得魏氏不安分,所以才在魏氏的身上下了毒……”
“那如今的母蠱在哪裡?”
砰——
一位年約三十的身著華服的貴婦人突然帶領了一隊人馬一腳踹開了大門!
轟——
賈正京突然昏厥了過去!
“夫人?”看清了突然闖進來的人,魏氏立刻將唐歡喜護在了身後!
“魏氏,你好大的膽子,竟然敢私自用刑!快說,你將京郎藏在了哪裡?”賈正京的正妻,許九笛怒氣衝衝的衝了進來,大手一揮,便有人將唐歡喜和魏萍押去了柴房!
至於已經換了臉被捆綁又昏厥過去的賈正京,根本無人問津。
“歡喜妹妹,這一次,我是真的連累你了。”魏萍看著她,眸光裡是深深地無奈,“我沒想到夫人竟然會在這個時候趕回來!”
“魏姐姐,這個笛娘是什麽人?”唐歡喜倒是一點都不驚慌,她早就知道以那個破系統的尿性,她不可能輕松的完成這個支線任務。
“大夫人的閨名叫做許九笛,她是金陵城城主的女兒,金陵許家,富可敵國。金陵城主許萬金擁有一位正妻,九個姨娘。除了大夫人所生的許九笛是個女人,他還有八個兒子!”
這豈不是種馬的節奏?
唐歡喜暗中吐槽了兩句。
“一年前,夫人與賈正京一見鍾情,於是不顧家人的反對,執意嫁給了賈正京。前段時間我有了身孕,夫人心中不滿與賈正京大吵了一回,然後氣衝衝的帶著人回去了金陵許家。可今日她竟然又回來了。”
魏萍有些懊惱的皺起了眉頭,內心深處滿是自責與愧疚,“歡喜,夫人自幼被許家嬌生慣養,她的性子十分的嬌蠻任性,另外若是我們與她起了正面的衝突,那後果不堪設想!”
金陵許家,富可敵國。
民間有諺語,許家萬金跺跺腳,整個大雍抖一抖!
由此可見,許家對整個大雍的影響力有多大!
“也就是說,我們不能正面和這位刁蠻任性的千金大小姐起衝突?”唐歡喜瞬間領會了魏萍的言外之意,微微一笑道,“魏姐姐,我明白了。”
“歡喜,眼下我們被困在了這裡,一時片刻怕是出不去了。”魏萍有些擔心的擰起了眉頭,靠在了身後的柴垛上,眼底布滿了擔憂。
“魏姐姐,不必擔心,船到前頭自然直!”比起心情忐忑的魏萍,唐歡喜的表情則是一如既往的淡定。
【叮咚——您的冰箱小可愛已經上線,主人有何吩咐?】
“你們又提升了這次支線任務的難度系數。”唐歡喜略微挑眉,目光如炬。
【額——主人,這次支線任務的難度系數本來就比較高,不過主人你這麽厲害,就不要在意這些細節了!】
“給我許九笛以及許家所有人物的全部資料,另外我要知道許九笛的缺點以及軟肋。”唐歡喜的口氣不容置喙。
小可愛弱弱的點了點頭,立刻將資料傳遞到了唐歡喜的腦海裡。
約莫小半個時辰後,唐歡喜將所有的消息都消化了,漸漸地揚起了唇角,勾起了一抹淺淺的弧度。
許九笛最欣賞的就是長相英俊的男人!
說來也怪,縱然許家富可敵國,可許家的男人,一個一個的全部都是歪瓜裂棗。
從小就生活在男人醜陋女人美貌的環境裡,許九笛的心理也變得有些扭曲。
她最喜歡的就是長相英俊瀟灑的男人,碰到好看的男人,都會想方設法的將人納入屬於她的‘后宮’裡。
此時唐歡喜的腦海中突然浮現了蕭寶瑞那張英俊非凡的臉,頓時她的心咯噔一下!
正如她所料,此時的許九笛,正在糾纏蕭寶瑞!
“你是什麽人?怎麽會平白無故的出現在賈府?”許九笛走到了蕭寶瑞的面前,略微挑眉,輕輕咬唇,昂首挺胸,聲音無比的魅惑。
“我是賈公子的朋友。”蕭寶瑞板著臉,下意識的後退了兩步,與許九笛拉開了距離。
“呵——”
許九笛輕笑了一聲,然後步步逼近,踮起腳尖朝著蕭寶瑞的臉上呼了一口氣,“既然閣下是我夫君的朋友,便也是我的朋友了,不知道閣下如何尊姓大名呢?”
隨著許九笛越考越近,蕭寶瑞的表情越發的嚴肅了。
他立刻後退了一步,然後看著許九笛的臉,義正言辭的質問,“這位夫人,你不知道你有口臭嗎?你離我這麽近與我說話,真的熏到我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