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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宮策》第58章 張夫人
  第58章 張夫人

  柳氏那天到底也沒去見兒女,她在湖邊站了會兒,聽女兒的笑聲像銀鈴一般歡快。

  “表哥,我要那隻蓮蓬。對。就是那隻,你沒看它一直在對我說‘吃我吧,吃我吧’。哈哈哈。”

  “你這孩子,又淘氣了。給你。讓丫頭替你剝吧,小心傷了手。”

  “果然清甜多汁,怪不得它毛遂自薦呢,哈哈哈哈。表哥你嘗嘗。”

  “回去吧。”柳氏聽得微微一笑,回身對丫頭吩咐了一句,便轉身往回走去。

  回程的車上,柳氏有些疲憊的閉上了眼睛,可心中卻思緒萬千,她想起當年明悟法師對她說的話。

  “這孩子乃鳳命,當與龍子同生。”

  “大師說的沒錯,這孩子同她哥哥正是一對龍鳳胎。”

  “女施主,此龍非彼龍,此鳳非彼鳳。”

  “大師此話何解?”

  “此女命中主貴,必當托庇貴子,日後方能龍嘯鳳鳴,翱翔九天。”

  記得當時自己被大師的話弄得不知如何是好,心道大師所謂的貴子豈不就是龍子?那可是皇子啊,只是就算公府門第顯赫,又哪裡能替女兒找到一位皇子來庇護她?
  大師見她不知所措,又言到這孩子父母緣淺,十歲之前還是將她舍出去,方能保她一時平安,這才有了後來她將珍姐兒送去封地這一節。

  直到,五年前太子薨逝,皇后與定南王兄妹崢嶸初露,柳氏才隱隱覺得當年的決定或許是歪打正著了。

  如今細細想來,當年做出將珍姐兒送去封地的決定,其中未必沒有大師言語暗示的結果。

  只是如今皇后有孕,也不知肚子裡的孩子是男是女,定南王府看似煊赫非常,其實已是站在懸崖邊上,進退維谷了。

  柳氏這裡頭痛欲裂,卻也想不出個所以然來,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蕭紹下午一直在書房會人,後又同楚先生等幕僚說話,半路突然想起來母親要同珍姐兒說丫頭們的事,心裡想著以那孩子的性子,只怕心裡還不知道怎麽難過呢,因此便從書房起身,想著必要去看一看才能放心。

  此刻,表兄妹兩正在一艘小畫舫裡,周寶珍饒有興致的看了船後的船娘,一副躍躍欲試的樣子。

  “珍姐兒那可不是玩的,還不快來坐下。”蕭紹見她這樣能不知道她心裡在想什麽,於是便出言對她招呼到。

  周寶珍無法,心想一會還要同表哥說丫頭們的事,這會子可千萬不能再惹表哥不高興了,於是便乖乖在他對面坐了下來。

  “表哥,送給你”周寶珍笑著,將手中一朵半開的粉荷遞到蕭紹面前。

  蕭紹看得啼笑皆非,一個嬌滴滴的小姑娘倒要送花給他。只見蕭紹伸手接過那花,放在鼻下嗅了嗅,一副風流自持的摸樣,配著他身後的碧波紅日,倒也可以入畫了。

  “說吧,又有什麽事要求表哥。”無事獻殷勤,他就不信小丫頭沒有事情要同他說。

  周寶珍朝蕭紹面上看了看,就見他鳳眼含笑的摸樣,顯然此刻心情不錯。她有些猶豫,很怕自己一開口表哥的好心情就不翼而飛了,只是這事要不趕緊解決,等淺碧幾個被打發出去就我晚了。

  “那個,表哥。關於幾個丫頭的事情。”

  “如果是想替那幾個丫頭求情,那你就不必再說了。”還不等周寶珍把話說完,蕭紹便沉了臉打斷了她,果然是不高興了。

  “可是表哥。”周寶珍急了,身子越過桌子便抓住了蕭紹的袖子,嘴裡哀求到“表哥,看在她們伺候我多年的份上,你就繞了她們這回吧。”

  周寶珍一著急,將事先想好的說辭都給忘,說的話也沒了章法,隻一味求蕭紹繞了丫頭們。

  蕭紹見她這樣,連儀態也顧不得了,真恨不得將她抓起來再打一頓才好。

  “珍姐兒,你素日的教養都到那裡去了?”蕭紹氣急了反倒平靜了,只見他一點一點將自己的袖子從周寶珍手裡抽了出來,然後站起身,在船艙裡背了手,居高臨下的看著她。

  周寶珍也知道自己此刻的形象必是狼狽不堪的,只是她此刻也顧不得這許多了,她知道這次要是再不行,就真的完了。只見她膝行兩步抱住了蕭紹的腿,仰頭看對他哭訴到:“我知道她們做錯了事,只是表哥罰過她們也就是了,如果但凡以後丫頭們有一點差錯就要攆出去,那麽以後誰還敢來我身邊伺候我,又有誰還能真心對我?”

  原本見周寶珍跪在地下蕭紹就有些心疼了,後來又見她哭的不管不顧,隻一味的哀求個不停。她本就生的嬌美,此刻釵松鬢頹,就更是說不出的楚楚可憐。她自來養的嬌貴,何時有過這種情態,就連鐵石心腸的人見了,不免也要軟上兩分,更何況疼她入骨的蕭紹?

  “好了,珍姐兒。”蕭紹無奈,就算是有天大的脾氣,此刻也發不出來了,隻得蹲下身子先將她扶抱起來。

  而船上伺候的人早在蕭紹生氣,周寶珍哭求的時候就噤若寒蟬了,此刻就見這些人一個個屏聲斂氣,恨不得自己不存在才好。

  蕭紹將周寶珍扶到椅子上坐了,又從袖子裡掏出帕子替她擦臉,對著情緒激動還要說些什麽的周寶珍問到:“珍姐兒你可是一定要保下這幾個丫頭?”

  周寶珍點了點頭,看向蕭紹:“是。”

  蕭紹點了點頭,在周寶珍身側的椅子上坐了,兀自沉思了一會,轉向周寶珍說到:“不動那幾個丫頭也行。”

  “真的?多謝表哥。”周寶珍聞言驚喜,就要起身向蕭紹行禮。

  “你先別急著高興,”蕭紹抬手按住了周寶珍的肩膀,接著說到“留下她們倒沒什麽,只是不能再當你的大丫頭了,統統降為二等,至於大丫頭表哥另給你尋合適的來,你看可行?”

  周寶珍心想,只要不趕她們走,什麽一等二等的又有什麽關系,至於差的月錢大不了自己私下補貼給她們幾個就是了。

  如此,周寶珍破涕為笑,起身向蕭紹道謝:“一切都按表哥的意思辦就是了。”

  蕭紹心下好笑,小丫頭又哭又求的,最後倒變成一切都按表哥的意思辦了,要真按表哥的意思辦了,恐怕你又要哭鼻子了。

  “表哥,讓人去現摘了那嫩菱角,叫廚房拿糟鹵汁子拌了,晚上給表哥下酒可好?”周寶珍看了水裡的菱角,想著表哥最愛吃糟嫩菱,便提議到,“哦,對了,晚上我給表哥斟酒。”說著周寶珍討好的看了他。

  “珍姐兒親自斟酒,那表哥可要多喝兩杯才好呢。”蕭紹見她重又開心了,更是心軟的一塌糊塗,後悔自己一開始就不該為了這種小事惹她大哭,他的珍姐兒就該每日裡都開心才好。

  只是晚上蕭紹到底也沒喝上周寶珍親手斟的酒,他臨時有事出門赴宴去了。

  最後那碟子糟菱角被周寶珍一分為二,一半給蕭紹留著,另一半就進了定南王的肚子,在這一點上父子倆的口味相似的很。

  周寶珍親自給定南王夫妻倒酒,定南王很高興,舉了杯子對柳王妃說到:“哎呀,不服老不行啊,連珍姐兒也能替咱們斟酒了。”

  定南王一口幹了杯子裡的酒,又夾了塊菱角到嘴裡,這才看了周寶珍打趣到:“要是你那老虎表哥知道本王不僅吃了他的菜,還喝了咱們珍姐兒倒的酒,恐怕又要生氣了。哈哈哈。”

  “王爺,珍姐兒還是個孩子呢。”柳王妃無奈的看了哈哈哈大笑的丈夫一眼,這話怎麽好當著孩子的面說。

  “珍姐兒,快放下吧,這種事情讓丫頭們做也就是了。”說著柳王妃招手,讓周寶珍在自己身邊坐了,又親自夾了她平日裡愛吃的菜給她。

  周寶珍直到第三日上,才總算見到了淺碧輕紅幾個。

  “姑娘”幾個丫頭一見了周寶珍便跪地衝她磕頭。承影來接她們的時候,都同她們說了,要不是姑娘幾次向世子求情,最後甚至跪地朝世子哭求,依著世子的性子,這會子她們幾個早就被打發出去了,那裡還能福氣再回姑娘身邊伺候。

  “你們這是做什麽,還不快起來,這次本就是我連累了你們。”周寶珍見幾個丫頭神色皆是憔悴不堪,雖然看得出來之前特意梳洗過了,可顯見得這幾天是遭了罪的,忙示意房裡的丫頭將她們扶起來。

  原來,柳氏那天從王府回去以後,也怪丫頭們伺候的不盡心,本來想將她們都拖到二門上,每人打上二十板子,最後還是劉媽媽勸她說,到底是姑娘身邊的大丫頭,這樣做了,姑娘面上也不好看。

  柳氏想著女兒,最後才決定將她們每個人在院子裡打上五板子,再關到院子裡聽候發落。

  而蕭紹也不想這麽輕易就放過這幾個丫頭,因此特意拖了兩天才令人去國公府將她們接來。

  主仆幾個說話,少不得又抱頭痛哭一番,雙福雙祿兩個見她們這樣下去不像,隻好又出來勸到:“表姑娘,還有幾位姐姐,聽奴婢一句勸,世子最不喜表姑娘傷心,況且如今各位姐姐還是戴罪之身,再惹了世子生氣,倒辜負了表姑娘待幾位姐姐的一片心了。”

  “你以為憑著一對耳環,外面的人就能給你帶話?”趙庶人不知道什麽時候出現,幽幽的說道。她才是到這邀月宮時間最長的人,如今嬌媚的面容早已經不在。

  秦瑟瑟道:“總比坐以待斃的好,等我出去了,看在咱們住在一起的份上,我會讓人照顧你們的!”

  聽到秦瑟瑟說能出去,趙庶人也來了精神,只是她一想,到了這冷宮,哪裡有出去的機會?

  皇上肯定不回來的,就是來了,她們如今這模樣,皇上看到了還倒胃口。這宮裡,能從冷宮出來的寥寥無幾,大部分就是死了,或者是老死在這裡,活也活不過幾年,所以大家都怕被打入冷宮。

  如果皇上是一時氣憤,把人打入冷宮還好,可是真的是已經定了罪了,想要翻身就千難萬難。

  看這個秦瑟瑟這樣,能有個什麽結果?
  芳鄰殿現在就李伽羅一個主子,李伽羅樂得自在,雖然皇上說了,要把長春宮給她,但是這也得到了年後了。

  快要過年,搬家也不是回事兒。

  宮裡有六局,即使是皇后,也不過是吩咐眾人,然後拿拿主意,李伽羅就更不用說了,作為嬪妃,根本就沒有什麽事兒,更何況是懷孕的嬪妃。

  芳鄰殿的宮人們更是不用說,他們如今去領東西,絕對不會受委屈,反而是頭一份,畢竟現在都知道淑嬪娘娘受寵又有孕,以後前途似錦,還不趕緊巴結著?

  而已經生病的王昭儀則被人遺忘在了角落裡。

  倒是沒有人敢去挑釁什麽的,因為王太后在永和宮安排了人照顧她。而且大家雖然猜測王昭儀做了什麽事兒,只是具體是什麽事兒,也不知道,還沒有有那個膽子去打聽。

  既然說生病了,需要靜養,那麽大家就都別去打擾她了。

  臨近過年,后宮的人,見娘家人也多了起來。

  “張夫人?”李伽羅皺了一下眉頭,琥珀忙說道:“張夫人是雲氏的堂姐,嫁在京城,平時和雲氏的關系還不錯,這次提前知道選秀的事兒,就是這位張夫人告訴雲氏的。”

  琥珀可是雲氏身邊的大丫鬟,又得了雲氏的喜歡,所以對這事兒是很清楚的。

  張夫人的夫婿不過是個四品的散官,就是那種有品級,但是沒有差事的那種。這種官,在京城裡也很多,主要是家裡或者蒙蔭,或者是拿錢捐出來的。

  張夫人不是武婉貞的直接娘家人,但是如果這邊淑嬪能點頭答應,也是可以酌情處理的,宮裡一般在這方面還是很近人情的。

  所以張夫人讓人帶話來看李伽羅,李伽羅笑了。看來,自己在武家扮成老實聽話的人很深入人心,張夫人還覺得自己是個很聽話的姑娘呢。

  “主子,您見不見這個張夫人?”琥珀問道。

  “年前宮裡忙亂著,還是不要見了。”

  琥珀立刻去找人吩咐去了,這個張夫人,以前都沒有冒出頭過,現在看自家主子好起來了,就趕緊順杆爬了,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

  張夫人是托安妃的母親陳夫人帶話去的,安妃生了二公主,現在雖然不受寵可是宮裡的人也不敢小瞧了她。因為有個公主,皇上的子嗣也少,對二公主也不錯,時不時的也會去看看二公主。

  宮裡的女人,因為皇上去的次數才不會受到冷落。

  而陳夫人和張夫人則是拐著彎的姻親關系。陳夫人的兄弟的女兒,許配的是張夫人婆家小姑子的兒子。

  就因為這個關系,陳夫人見了張夫人,張夫人想要見武淑嬪,她就帶了話。

  而安妃得到武淑嬪的回復,忙著叫人給她母親帶話去了。

  陳夫人接到宮裡的話,陳老爺也知道了,就問道:“不是娘娘那邊的事兒?怎麽說起了淑嬪娘娘了?”

  陳夫人忙說道:“是張家的張夫人,托我帶話去呢,好歹是姻親,一句話的事兒,不帶也不像話。”她娘家侄女兒還是張夫人小姑子的兒媳婦呢,這種親戚關系,也撕扯不開。

  陳老爺說道:“張家的事兒,你以後少摻合,他們那種人,沒有好處的事兒不會乾,現在還和宮裡聯系上了,更是別沾手,免得把娘娘也給折進去了。”

  陳夫人道:“咱們娘娘有二公主,怎麽會不好?這事兒我也是考慮過的,既然那張家和淑嬪娘娘是有關系的,淑嬪娘娘現在又受寵,到時候也好和我們娘娘有個幫手,在宮裡才能不受人暗算才是。”

  “這話你也信?真是頭髮長見識短,那淑嬪能在斷斷的不到一年的時間,能從一個貴人升為淑嬪,還懷了身孕,就不是個簡單的,你可別小瞧了人,到時候後悔都來不及。”

  “知道了,我就帶一句話,老爺你就這麽多話,以後我不帶了還不成嗎?”陳夫人不以為然,雖然張夫人的堂妹是武淑嬪的繼母,可是繼母也是母親,大楚可是以孝道治天下的,武淑嬪就是再有出息,也不能不管娘家人。

  再說,宮裡要想有出息,娘家不顯也不可能。

  再有,陳夫人也是為了自己的娘家侄女兒,這張夫人和她小姑子的關系很好,真的不給張夫人帶話,那受氣的可就是自己的娘家侄女兒了。

  張夫人早就接到自己堂妹雲氏遞過來的消息,送了武婉貞過來選秀,只是一開始,她並沒有怎麽抱希望,就是選上了,憑著武家妹夫的官職,也不能一下子得個高位。

  何況,宮裡有王賢妃把持著,連皇后都要退避三舍,一個小小的秀女,能有多出息呢?

  所以張夫人愣是一點兒也沒有露面過,即使她有陳夫人這樣的關系,也沒有說,拜托人家照顧照顧。

  直到這武婉貞真的冒出頭來了,現在還懷了龍種,據說連王賢妃都是因為她而被皇上責罰的,張夫人想著,是該見一見了。

  宮裡的娘娘,要想更進一步,那麽背後得有有力的靠山,她們張家說不得就得給武淑嬪靠一靠。

  京城有人好辦事兒,總比她單打獨鬥要好的多吧。

  所以張夫人請陳夫人帶話去了。

  張家也知道張夫人的堂妹的繼女有了出息,張夫人在張家的地位都一下子上升了。巴結她的人都多了起來。

  張夫人此人,一向是無利不起早的,她告訴堂妹雲氏選秀的事兒,也無非是看張家沒有合適的人選,嚴格說起來,應該是她沒有合適的女兒,她唯一的女兒已經嫁人了,剩下的庶女,年紀都太小,還不夠格,所以想到了雲氏。

  只不過是一句話的事兒,雲氏能辦成,那自然好,辦不成,她也沒有什麽損失。

  “什麽?不見?”張夫人得了這樣一句話,簡直要氣死了。覺得那武淑嬪是忘恩負義,要不是她,她能要現在的好日子?竟然還不見!
  自己可是在家裡人面前都誇下海口了的,說一定能見到武淑嬪。

  可是現在這武淑嬪竟然不想見自己,簡直是豈有此理!

  她又不能到宮裡去質問武淑嬪,她還沒有那個膽子,“果然是翅膀硬了,就不認人了!”張夫人冷笑道:“就不信她以後用不著我們了!”

  張夫人因為這個事兒,覺得很丟面子,給涿州的雲氏寫了一封措辭嚴厲的信。內容暗含武婉貞過河拆橋,忘恩負義。

  這事兒不知道怎麽被武老太太知道了,武老太太罵道:“什麽忘恩負義,過河拆橋?我們武家的事兒,和她張家有什麽關系?不就是說選秀的事兒嗎?沒有她張家,咱們照樣是知道有選秀的事兒。要不是我孫女出眾,得了皇上的喜歡,關他張家什麽事兒?還敢譏諷娘娘,等到了京城,我見了娘娘,非得告她一狀不可!”

  武老太太是得意的,她大孫女進宮做了娘娘,如今還懷了龍子,以後說不定就是太子了,不是太子,也至少是個王爺,她可是王爺的親曾外祖母!
  “大嫂,不是我說,這張夫人也太拿大了,咱們家雖然不如她們家,可是娘娘是她能隨便說的?說那些話就該掌嘴!何況娘娘還懷著龍子呢?要是皇上聽了還不雷霆震怒啊。一點兒事,就弄得好像是我們武家的大恩人一樣,真是不知所謂。”二太太阮氏說話一點兒情面也不留。

  而且,那張夫人算哪根蔥啊,竟然敢說娘娘,真是太過分了!她們家的榮華富貴,還得靠娘娘呢。

  雲氏聽了說道:“都是我的不是,我這堂姐,從小在娘家的時候,脾氣就那樣,只有別人讓著她的,沒有她讓著別人的,就是嫁人了,也是一樣,這麽些年過去了,還是不改這個脾氣。只是我想著,老爺明年就要進京述職了,這在京裡,好歹也得有熟人才是,張家雖然不好,可是在京城畢竟比我們認識的人多,母親您看,是不是委婉一些?”

  武老太太道:“我大孫女都是娘娘了,怎麽著,還要靠她張家?那不成了笑話了?她都敢寫信來質問了,你甭跟她客氣!”

  雲氏聽了說道:“不如兒媳婦問問老爺再說怎麽樣?”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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