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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霉妻無敵》第88章
  第88章

  刑氏覺得她娘家的侄子雖然不是什麽世家貴族之子,但樣貌品德皆是不差的,且給他幾年時間,未必配不上將軍之妹。況且虞月卓未掙得軍功之前,他們這一房也只是虞家的庶出罷了,身份原本就算不得高貴。

  人就是這樣,明知道有些東西不般配,但心裡卻為自己找諸多借口,只為了攀上高枝,讓自己看起來體面一些。刑氏此時的心態也莫過如此。

  “茵姐兒,你意下如何?你修表哥人品也不錯,人也有才乾擔當,假以時日,成就絕對不容小覷。你與將軍感情相契,將軍很多事都願意聽你的,若有你幫你修表哥,為他在將軍面前說些好話,咱們都會感謝你……。”

  刑氏身體微向前傾,一雙眼睛熱切地看著阿萌,覺得若是此事有阿萌幫襯,不說十成把握,也有七成把握能促成兩家秦晉之好。而刑氏之所以如此篤定,也是建立在虞月卓寵妻的名聲上,京城中誰人不知靖遠大將軍寵妻逾命,就差捧在手心裡都怕摔了。

  面對盲目認定的眾人,阿萌也壓力山大,努力回憶到底虞月卓做了什麽讓眾人都覺得他寵妻的事情,奈何最後無果。所以在她真的沒有意識的時候,虞月卓已經將他寵妻的名聲給打響了,而當事人還懵懂地無自覺。

  所以此時面對刑氏的暗示,阿萌就差翻白眼了,想也沒想地回絕了刑氏的異想天開。不過阿萌也不想讓刑氏太難堪,所以語氣還是很委婉的:“娘,修表哥為人自然是好的,但月娟是咱們將軍府唯一的姑奶奶,我婆婆和將軍都曾說過,她的終身大事必須得好好挑一挑,且必須讓將軍滿意才行。”

  刑氏納悶道:“如何才能讓將軍滿意?”心下琢磨著,她娘家侄子自然是好的,去年還在皇家秋獵上得到過皇上的稱讚,以他的能力自然前途無量,也是京中許多夫人眼中的乘龍快婿。只是刑家心高眼闊,都不太滿意,畢竟那些想結親的不是門第太低就是在朝中沒什麽權勢的,與刑家的利益不相符。而當朝備受帝寵又握有實權的靖遠將軍府倒是個好選擇,可是想與將軍府攀親的不只刑家一個,還有好幾個世家也在虎視眈眈中呢。

  所以刑氏知道娘家那邊有這個意思後,刑氏便自告奮勇地將此事扛下來了。不扛下也沒法子,她在夫家並不受丈夫寵,她還需要娘家的扶持幫助。而刑氏也明白,只有娘家得勢了,她才能在夫家挺直腰杆子。

  阿萌淡定微笑,睜眼說瞎話,“這我就不知道了。去年婆婆確實說要為月娟挑門親事,甚至還叫我去出個主意,可是將軍卻不願唯一的妹妹嫁這般早,將軍放話了,想娶我們家月娟,必須通過他的考驗讓他滿意才行。當然,我也問了將軍是什麽考驗,但將軍卻未同我說,想來將軍自有主意罷,我一個女人家,也不好同自家夫君打破沙鍋問到底,是吧?”阿萌笑眯眯地瞅著刑氏,手一下一下地拍著懷裡的小包子,見他張著小嘴打了個哈欠,忍不住抿唇一笑,手癢癢的又想欺負他了。

  刑氏也瞅著阿萌,心說你難道不會吹下枕頭風麽?將軍都將你寵得不像樣了,竟然還沒用地連這點小事也辦不出來,實在是有愧將軍寵妻的盛名。

  “這樣啊……那將軍對月娟的親事上還有什麽意見麽?”雖然覺得阿萌有些敷衍了事,心中不免有些動怒,但刑氏知道此事是她有求於阿萌,只能忍著氣與阿萌繼續周旋。

  “嗯,我想想,好像將軍也沒有說別的了……。”

  “……。”

  刑氏最後還是無所獲地離開了,值得安慰的是,她從女兒那裡知道刑修文已經見到虞月娟了,聽說兩人相談投契,這已經比京中其他連面也見不著的世家公子好多了,相信再努力一把,只要打動了將軍的妹妹,由得她主動提出,屆時將軍也會為了唯一的妹妹考慮一番吧。

  阿萌望著刑氏鬥志昂揚的背影,真心有些同情,很想告訴她別折騰了,若是刑修文通不過將軍的變態考驗,一切都是浮雲啊。

  將這事放下後,很快便到筵席開席時間了。

  阿萌將昏昏欲睡的小包子抱起,在他小臉上親了一下,便在一群丫環嬤嬤的簇擁中往大廳行去。

  大廳裡,虞月卓正陪著幾位長輩說話。阿萌瞧了一遍,除了她爹,還有羅家的幾位叔父,虞家的大伯、三伯、四伯還有幾個堂哥,都很給面子地過來了。不過,不知道是不是她敏感,總覺得進來時氣氛有點那啥。

  阿萌抱著孩子過去給幾位長輩行禮請安,原本正在作壁上觀的羅弘昌跳了出來,高興地說道:“哎喲,乖女兒,快將我的小外孫抱過來給我瞧瞧。”

  聽到羅弘昌的叫喚,虞家那幾位面部肌肉明顯抽搐了幾下,阿萌邊將孩子抱過去邊瞅了眼淡定微笑喝茶的某位將軍,以眼神詢問,而虞月卓回了她一個無辜的表情。於是阿萌覺得自己悟了,許是這位將軍又使壞氣到長輩了。

  不管長輩們心裡怎麽想,看了小包子後,都適當地說了一些好話,這些都是官場上的人精了,所以阿萌也看不出他們是真心還是假意的,倒是她爹和羅家本家的那幾位叔父貌似很得意的模樣。

  “九弟妹,看來小侄子長得倒像九弟呢。”與阿萌有過節的虞月熾倒是笑得爽朗,往懷裡掏了掏,掏出一枚通體碧綠的玉佩送給小包子作見面禮。

  阿萌趕緊讓人接過,也笑道:“謝謝五哥。”

  等眾人開始移往易園去後,阿萌招來剛才在大廳裡伺候的丫環鶯歌,詢問了下情況,很快便得知她未到之前的事情,心裡不由有些好笑。

  虞家一直對虞月卓上回將虞家送來給分暖床的丫環掃地出門的事情耿耿於懷,所以不免有些不待見虞月卓,偏偏又傳出虞月卓寵妻滅妾的傳聞,讓虞家人覺得這虞家子孫實在是太沒出息了,竟然被個婦人拿捏住,寵老婆都沒了形,還能看麽?虞家的面子裡子都給他丟光了。

  而羅家原本就很滿意虞月卓這女婿,虞月卓也會做人,逢年過節地都會給羅家本家的人送些貼心的禮物,贏得羅家上下一致的好感。自從傳出虞月卓如何寵妻後,也有人私底說道還是羅氏女了得,連頂天立地的大英雄都為羅家女傾倒之類的,讓羅家風光不已。

  所以兩家一對比,自然有點那啥了。而今兒兩家見面,時機還真是好,話才說了一會兒,不知怎地兩家便開始明爭暗鬥,於是便有了阿萌進門時古怪的氣氛。雖然說那些爭鬥都有些幼稚,但耐不住人爭一口氣佛燒一炷香啊,不拚個五四三還真是不甘心。

  到了易園,男女便分開了。

  易園裡植滿了早開的桃樹,筵席便設在桃樹下,偶有春風拂來,枝頭桃花招展,帶來幾分春意。而今日也是個好天氣,陽光明媚,氣溫舒朗,不冷不熱恰恰好。

  將軍府長子滿月宴,京中有名望的家族都過來了,這人數看著也有些恐怖。阿萌是沒法一一招待完,所以在姚氏的帶領下,抱著小包子去給一些身份與輩份比較高的夫人們瞧,其中就有靖王妃、肅王妃、太傅夫人、鎮國公夫人、太師夫人等。

  小包子的展覽時間沒多長,天氣還冷著,阿萌也怕冷著了他,等溜了一圈後,阿萌便讓奶娘將小包子抱回暖房去了。

  等你來我往的酒宴結束,阿萌陪著姚氏與虞月卓站在門前送客時,突然落月軒的丫環過來與她耳語幾句,聽到其中的內容,阿萌面色一變。

  “怎麽了?”姚氏自然發覺丫環的行為,疑惑地問道。

  阿萌看了看周遭,還有一些客人沒有離開,也不好將這事情大咧咧地說出來,低聲與姚氏說了幾句,在姚氏面色大變時,若無其事地說道:“娘,我身子突然有些不舒服,先去歇息一下。”

  姚氏也明白此事不宜張揚,勉強笑道:“既然不舒服,趕緊去歇息吧,這兒有我。”

  “還是娘疼我。”

  阿萌撒嬌地說了聲,又與周圍的夫人們告罪一聲,便和知春知夏離開。等進了內院范圍後,阿萌斂去笑容,邊往落月軒走邊說道:“說罷,小姐怎麽會受傷了?”

  先前過來稟報的落月軒的丫環紅著眼圈眶說道:“回夫人,小姐是被人嚇的,不知道打哪裡來的登徒子,突然跑出來拉著小姐不放,小姐要避開那人,所以不小心扭傷了腳,人也跌倒了,都見血了……。”

  等丫環說完,阿萌心裡也有幾分明白了,應該是今天過府來的男客逛到後院裡遇到虞月娟了,然後那男客應該對將軍妹妹抱有幻想的,所以趁著這近水樓台的機會,就想先與人來個臉熟,若能得到將軍妹妹的好感,也不失一個機會。

  阿萌心中歎氣,虞月娟已經十六了,今年無論如何,將軍府都要為她找婆家了,年還沒過完呢,就有一堆媒婆上門來提親了,那時虞月卓忙著軍營的事情,而她又在坐月子,所以媒婆都是姚氏在接待,姚氏心知兒子自有計較,也不敢應承媒婆什麽,所以態度有些曖昧,於是這便給了那些來提親的男方一些幻想了。

  看來虞月娟是遭了魚池之殃了。只要虞月娟擔著這當朝大將軍妹妹的身份,就有無數個想少奮鬥三十年的男人像餓狼盯食一樣盯著。

  “真是豈有此理!在咱們的地盤還敢欺負咱們家小姐,那個登徒子呢?”阿萌怒問。

  “回夫人,在侍衛過來時,他走了。”丫環瞅了阿萌一眼,又補充道:“不過他塞了一張詩箋給小姐。”

  阿萌一聽,心裡樂了,害得人受傷了還敢給人塞詩,那男人是蠢了還是膽肥了?“詩箋呢?”

  “在奴婢這裡,小姐原本是想毀掉的,但奴婢覺得留著作證據,讓將軍去收拾那欺辱小姐的登徒子比較好。”丫環義憤填膺地說。

  阿萌這回真的樂了,聽這話就知道定然是虞月娟那丫頭的主意,這丫環不過是不想主子名譽受損才會將事情往自個身上攬,這種情況並不少見。不過這丫環倒是說得有趣,看來虞月娟應該傷得不重,傷得重的是她的自尊心罷。

  “你說得對,稍會客人都離開後,你便將它送去給將軍過目。”

  “是。”

  正說著,到了落月軒,很快便到了虞月娟的居所。此時虞月娟坐在長榻上,身上的衣服有些凌亂,發髻微亂,容顏蒼白,神色驚慌,看著倒教人心生憐惜。

  “大嫂……。”

  看到她出現,虞月娟抖著唇喚了聲,眼裡強忍著幾分羞辱難堪。虞月娟素來是個好強的,今日在自己家被人這般唐突地拉扯著,心裡自然氣惱。而讓她更氣恨的是,那男人的企圖心,言語中多有輕蔑,就因為她哥哥是大將軍,所以活該要將那些男人惦記,每一個都想著娶了她有什麽好處,卻不是為她這個人,如何不讓她覺得羞恥難堪?
  “月娟沒事吧?可是去請了大夫了?”最後一句是問丫環的。

  虞月娟身邊的貼身丫環燕語道:“去請了,不過小姐不只扭傷了腳,手和腳上都有擦傷。”

  阿萌聽罷,便回頭吩咐道:“去讓管家到醫女局請名醫女過了。知春,你過來給小姐處理下傷口。”又對虞月娟說道:“別怕,知春以前也同醫女學過一些手藝,處理小傷很在行。等會你哥過來,讓他給你主持公道,咱們家的小姐可不能讓人白白欺負了去。”一副義憤填膺的模樣。

  虞月娟眼眶微紅,抽了抽鼻子終於忍不住伏到阿萌懷裡哭起來,阿萌又少不得一翻安撫。

  過了半個時辰,虞月卓和姚氏、大夫都過來了。

  大夫給虞月娟搭脈後,自然沒什麽問題,而因為男女有別,她扭傷的腳只能等醫女過來處理。很快地,醫女過來了,大夫也開了藥。

  等弄好一切後,虞月卓將閑雜人等都摒退出去,在場只剩下將軍府的幾位主子。

  姚氏摟著女兒眼眶紅紅的,一副傷心得不得了的模樣,阿萌坐在一旁柔聲安慰著。

  “月卓,月娟不能給人就這麽欺負了。”姚氏既不想將此事張揚出去壞了女兒的名聲,又不想放過那個害女兒受傷的登徒子。

  虞月卓點頭,唇角含笑,“娘,您放心,我不會讓月娟白白受罪的。”說著虞月卓瞧了眼手中的那張詩箋,心裡冷笑,何太傅家的兒子麽?看來何家的都是出一些膽肥的呢。

  安撫了姚氏和虞月娟後,虞月卓攜著阿萌離開了落月軒。

  路上,虞月卓放慢了速度配合阿萌的步伐,初春的風偶爾吹過,不經意間掀起兩人的衣擺。

  “你要怎麽處理那個害月娟受傷的人?”阿萌拂開路邊伸到面前的一條抽芽的樹枝。

  虞月卓背著手,面帶笑容,高雅如月,“自然讓他身敗名裂、生不如死了。”

  “……。”

  阿萌心中撓牆,很想讓這男人不要笑得這般高雅卻說出這般驚悚的話來,真的讓人很難接受耶。

  虞月卓揚起手中那張詩箋,笑道:“這何太傅之子不愧飽讀詩書,還曉得以詩傳情,倒是好狗膽。”

  阿萌瞥了他一眼,吐槽道:“難道你不知道京中西苑裡有個流雲詩社,裡頭都是些未婚男女,相聚到一起談詩論詞,彼此贈詩都是很流行的事情麽?”

  “哦,是這樣麽?”可憐的腦細胞從來沒有浪漫因子的將軍一臉驚訝,然後微笑道:“可你從來沒有為我寫過情詩。”

  阿萌聳聳肩,“你也沒給我寫過,我為毛要寫給你?”

  “這不一樣,我是個武夫,哪裡會作詩呢?倒是你,應該有夫子教過你作詩吧?明日便寫首詩來給為夫瞧瞧。記得,要深情不壽、纏綿悱惻,讀來教為夫感動的。”

  “不要!”阿萌滿臉黑線,神馬“深情不壽、纏綿悱惻,讀來教為夫感動的。”?這男人還不如去讀《詩經》比較好。而且她也不會作詩,寫出來的東西不笑掉人大牙才怪。即便小時候有跟著女夫子學,但那也只是為了應付貴女教育罷了,叫她撫琴來一曲她還能折騰個現代的民族小調出來。

  “不要?為何?”虞月卓依然很和煦地笑著,只是手中那張詩箋在手指間碾了碾,然後在阿萌的瞠目結舌中,一點一點地變成粉沫,飄散在天地間。

  阿萌:“……放心吧,明天我馬上給你寫,包你滿意。”嚶嚶嚶,真可怕。

  “真乖,明日就讓人送到書房吧,我希望在辛苦的工作之余,能收到娘子感天動地的情詩驅除工作的辛勞。”

  阿萌:OO你個XX,不帶這麽威脅人的!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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