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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搞鬼:廢柴道士的爆笑生活2》第18章 壽衣店疑雲(1)
  第18章 壽衣店疑雲(1)
  回到小二樓,雷迪嘎嘎正在門口抱著一個大盒吃冰淇淋。

  我問:“早上你幹嘛去了。”

  雷迪嘎嘎說:“和人做生意。”

  “扯淡。你能和人做啥生意。我身上這麽多閃光點你不學,怎麽就把吹牛這個技能學上了呢。”我邊說邊笑邊往屋裡進。

  走了兩步,我一想不對啊。又原路退回來,盯著雷迪嘎嘎手上的冰淇淋盒子瞅。

  沒錯,他手裡拿的就是有個拉風的外國名專門服務有錢人和小資的冰淇淋,冰淇淋中的勞斯來斯——哈求達斯。

  村裡的村花劉桂花對這種冰淇淋的崇拜就跟村委會招人時對留洋海龜的崇拜差不多,認為這種冰淇淋就跟廣告裡寫的‘愛她,就帶她吃哈求達斯,這裡有愛的味道。’一樣,能嘗出愛的味道,所以一直嚷嚷著要嫁個天天請她吃哈求達斯的人。

  後來青年大款,年輕企業家強子垂涎劉桂花的美色,動了歪心思,想忽悠人家做自己乾妹妹,請她吃了一次巧克力球。劉桂花吃完,皺著眉頭說:“估計是我吃的方法不對。”

  強子又買了一份。這次劉桂花了換了其他各種姿勢品嘗,最後一個動作是倒立,吃完之後鄰座的客人使勁兒鼓掌,還扔了一塊錢過來,哈求達斯的工作人員沒收了那一塊錢。很嚴肅的跟他們說店裡不許客人賣藝。

  強子問:“怎麽樣?”

  劉桂花擦著汗,喘著氣說:“很累。”

  強子說:“我是問味道怎麽樣,你吃明白了麽?”

  劉桂花很憂鬱的說:“我吃明白了,原來愛情就是巧克力味啊。”

  那以後劉桂花以巧克力代替了對哈求達斯的念想,體重暴漲,好好一個小美女墮落了,最後靈氣全失,泯然眾人矣。

  強子從此對虛假廣告深惡痛絕。

  他悲憤的對我說:“你看看那些廣告,那個不是騙人的,你吃方便麵上面有那麽多肉嗎?你去買車附送美女嗎?你喝雪碧有水從天上澆下來嗎?那麽單純的一個女的,就被廣告害了!”

  但其實大家心知肚明,就算劉桂花沒胖他倆也不可能。雖然強子是大款,可強子她老婆管錢管得嚴,每天查帳收錢,眼睛跟雷達似的,強子一分錢都存不下,強子老婆每天除了交通車費隻多給他一碗牛肉面的錢。

  所以強子請劉桂花的那兩個巧克力球是他攢了半年的私房錢,推掉了無數次我和二狗子牛肉面館相聚的邀請,省吃儉用省下來的。劉桂花吃的時候肯定不知道自己一口吃掉了多少碗牛肉面。

  不過也就是因為老婆的高壓政策,強子才能在大款群體中鶴立雞群,出淤泥而不染,沒染上大款的各種惡習。

  所以鎖住男人的心先鎖住他的胃這句話是不靠譜的,首先你得先鎖住他的錢包。

  而且不知道強子老婆有啥手段,強子被這麽管還毫無怨言,雖然偶爾有點小心思,但整體而言,對老婆還是死心塌地的。

  我不止一次和二狗子談起這件事,我倆都覺得這是個有手段的女人。但我有句話沒跟二狗子說,那就是我覺得要是以後我要是和三娘成了,估計也得水深火熱。

  扯的有點遠,說這麽多其實我只有一個中心思想,那就是這冰淇淋很貴,雷迪嘎嘎手裡那一大盒絕對幾十了,不,肯定上百了。

  小二樓裡沒人會願意大老遠從市裡買來這玩意兒送給雷迪嘎嘎。

  我馬上產生一種不詳的預感:“這東西你從哪偷的?”

  雷迪嘎嘎一邊吃一邊傻笑:“別人給的。”

  “誰給的?”

  “跟我做買賣的人。”

  “什麽買賣?”

  雷迪嘎嘎高興地舉起哈求達斯:“我把東西拿給他,他給我這個。”

  我心裡咯噔一聲,壞了,這家夥又被別人忽悠著跑去偷東西了,連忙問道:“哪的東西,你又去偷誰家了?”

  “不用擔心,我沒偷別人的東西,”雷迪嘎嘎說,“就是咱家的。”

  “哦。”他這麽說我就放心了,這屋裡沒有比哈求達斯貴的,頂多是平價,怎樣都不虧。我從雷迪嘎嘎手中奪過哈求達斯,說,“這東西貴著呢,別吃那麽快,一會兒放冰箱裡凍著。”

  “放冰箱裡?”雷迪嘎嘎鄙視的看著我說,“你傻瓜啊,那不就化了麽。”

  對,我忘了我的冰箱有加熱功能!那得趕快吃完了,我拿著冰淇淋盒子問雲美;“吃點不?”

  雲美搖搖頭,問雷迪嘎嘎:“你拿的什麽東西給他?”

  我一邊感受冰淇淋在口中融化的感覺一邊愉快的說:“管它什麽東西,都沒有這個哈求達斯貴,拿哈求達斯換,傻冒,哈哈哈。”

  雷迪嘎嘎說:“我把馬俞屋裡那個大鏡子給他了。”

  噗!我嘴巴裡的哈求達斯全噴出來了。

  在偷盜這條山上,雷迪嘎嘎已經站在了頂點,呆在屋裡的男人頭和吊死鬼完全沒發現那麽大一塊鏡子被雷迪嘎嘎搬走了。

  “oh!mygod!”男人頭驚訝的看著雷迪嘎嘎,“我竟然什麽都沒聽見!”

  “嗯。”雷迪嘎嘎傻笑著點頭:“我可小心了。”

  “尊膩害啊……”吊死鬼佩服的說。

  雷迪嘎嘎謙虛的說:“一般般啦。”

  現在是誇他的時候嗎?

  小鬼說:“啊啊……啊啊……”

  “你想學啊?行!”雷迪嘎嘎說:“你每天都和我一起玩,你要學我絕對教給你。”

  你學這玩意兒幹嘛啊!而且你倆明明語言不通,為啥能交流的這麽順啊?

  剛回來的三娘聽我們說了來龍去脈,問雷迪嘎嘎:“讓你偷鏡子的那個人長什麽樣?”

  雷迪嘎嘎想了想,說:“就是那樣。”

  “那樣是哪樣啊?”雲美問,“是男是女,高矮胖瘦。年紀多大?穿什麽衣服?有沒有什麽特征?”

  “男的,瘦子,老頭,穿著個灰色的馬甲。”雷迪嘎嘎彎下腰,說,“他是這樣走路的。”

  我總結道:”是個駝背的瘦老頭。”

  壞了,老和修煉幾千年幾百年的妖怪處一起,我對時間已經沒有概念了,我哎呀了一聲拍了拍腦袋,這東西既然能記錄雲美的生平,那應該也有點年頭了,保不齊就是什麽值錢的古董!
  古董可比哈求達斯貴重,結果就這麽被人騙了!

  三娘問:“雲美,你知道什麽嗎?”

  雲美低著頭,道:“不知道,我累了,先回去休息了。”

  這還是我第一次從雲美口中聽到累這個字。

  雷迪嘎嘎叫道:“飯呢?飯呢?”

  男人頭說:“這倆天雲美都沒做飯,就是做飯了也沒人敢吃,裡面全是耗子藥。”

  吊死鬼看著雲美的背影說:“雲美最近吼奇怪啊。”

  “總感覺不對。”我點點頭,說,“簡直像是換了一個人一樣。”

  三娘驚異的看著我,輕笑道:“小馬哥,你……”說到一半忽然捂住了鼻子,“好臭。”

  我吸了吸鼻子,果然聞到一股屍體腐爛的味道。

  那味道是從我身上穿出來的。

  完了,身上披的這塊皮臭了。

  怪不得雲美每天都要把皮扒下來保養,原來穿久了真的會臭。

  這個殘酷的現狀提醒了我自己身上披著人皮的現實,我馬上上樓找雲美。

  雲美房間門一推就開了,可雲美不在房裡,我從開著的窗戶往外看,雲美不知要到哪去,正一瘸一拐的往外跑。

  看樣子是忘記自己換了身體直接從二樓跳下去了!
  我看著她那一瘸一拐的樣子我就心疼,那可是我的身體,省著點用啊!
  更令人奇怪的是,這會天都快黑了,雲美出去幹嘛?

  我想起剛才李伯通對我偷偷說的話。

  李伯通對我說:“我不知道馬道士在那鏡子裡封了點什麽,但這畫皮和原來在這的畫皮可不一樣,身上有魔氣。”

  我早覺得雲美從鏡子裡出來以後就變得古怪,這會兒不聲不響偷偷從二樓跳出去更是令人起疑。

  我正要追出去,被三娘拉住,道:“你這樣怎麽出去。”

  我一照鏡子,嚇了一跳,只見我現在已經渾身青紫,皮膨脹起來,鼓的跟氣球一樣。

  這模樣出去肯定得嚇死人。

  我三下兩下,就跟扒膏藥一樣把皮拔了下去,然後打開雲美衣櫃,愣了,裡面的皮都沒畫臉!

  正在著急,吊死鬼和男人頭飄來,吊死鬼高聲叫道:“瑪麗叔!這裡!”

  男人頭頭一甩,將叼著的東西扔過來。我接了一看,是一套蜘蛛俠的衣服。

  吊死鬼羞澀的說:“這素偶和王亮玩角色扮演時用的,借給你。”

  看不出來啊,你倆還挺有情趣!
  我套上蜘蛛俠的衣服就往外跑。正好有輛出租車停在車站,雲美上了那車開走了。我連忙登上後面的公交車,對司機說:“追上前面的出租車。”估計是皮沒穿合適的緣故,我的聲音十分沙啞。

  司機上下打量我,說:“你以為你cosplay個蜘蛛俠就能打公交車了!雖然胸肌練得挺壯可是個子太小了,人蜘蛛俠比你高多了,下去下去!”

  後面乘客哄的一聲笑了。

  跟在我身後的雷迪嘎嘎學著我在頭上套了個絲襪,跳上車喊道:“搶劫,把頭都放到屁股下面去!”

  他把手指伸在衣服裡隔著衣服凸起做了個手槍的姿勢,結果衣服破了個洞,手指頭跑出來了。

  司機說:“你們幹嘛?拍電影嗎?”

  乘客們笑的更開心了。

  三娘搖著扇子,對司機說:“司機大哥,開車吧,馬上就到。”

  “這幾個人就數你正常。”司機一邊笑一邊搖頭髮動車子。

  剛開車,車窗外的景色就跟飛速快進的電影鏡頭一樣刷刷刷的往後退,司機嚇了一跳,馬上踩了刹車。

  這時候車窗外已經是另一個地方了。

  “我們到了。”三娘對司機說,“開車門吧。”

  司機愣愣的開了車門,看著三娘和雷迪嘎嘎跳下了車,才大夢初醒一般的拉住我的衣服:“這是怎回事?”

  我正往下走,司機這一拉把我衣服拉破了,嗤的一聲扯掉了一大塊布,露出裡面血肉模糊的身軀。

  “我靠!”司機嚇得一哆嗦,看著手裡的那片布,再看看我的身體,傻了,“皮扯掉了!你……”他懷疑的看著我,“你……”

  我心中一咯噔,他別是發現了吧。

  司機握著布,激動的指著我:“你竟然真的是蜘蛛俠!”

  我腳一滑,差點栽下去。

  車廂內頓時亂做一團,乘客們伸著腦袋往這邊看。

  “蜘蛛俠脫皮啦!”

  “為啥裡面不是彼特!”

  “別傻了,電影能信嗎!皮掉了裡面當然是肉啦!這才是真的!”

  “我靠神了!我要拍個照留念,蜘蛛俠,看這邊看這邊,笑一個!”

  “蜘蛛俠裡面竟然不是彼特!老子再也不相信愛情了!”

  我馬上從車上跳下來。後面還有人一邊吹口哨一邊喊:“蜘蛛俠跑啦!”

  “媽媽,我也要看蜘蛛俠。”

  “蜘蛛俠,給我簽個名吧!”

  “英雄,別走啊英雄!我們照個像吧英雄!別板著臉啊英雄!笑一個啊英雄!不笑沒關系我給你笑一個!”

  你們這是在圍觀英雄還是在調戲良家少男!

  我一邊跑一邊扭頭看,還有狂熱分子打算追上來,嚇得我出了一身冷汗。

  這不添亂呢麽!

  就在這時,司機關上了車門:“別去別去,打擾人家拯救地球了怎麽辦!”他從車窗看向我,手上舉著從cosplay服上扯下來的那塊布,“蜘蛛俠你安心的工作去吧,我會好好收藏這塊布的。”

  一個小孩把手圍成喇叭狀,對著我大聲喊:“加油!蜘蛛俠!”

  這都什麽和什麽啊,地球啥時候變得這麽危險了。

  我頭都不回的跑進小道。

  三娘已經等在那裡,笑的花枝亂顫:“呀,蜘蛛俠來啦。”

  “什麽蜘蛛俠蜘蛛精的。”我說,“你就別笑我了,你先說說你是怎麽讓那個司機一眨眼就把車開到這裡的。”

  三娘伸出白玉一般的右手給我看手腕上的表:“哪裡是一眨眼啊,我們是正常跟蹤雲美來到這裡的,不過我使用了幻術,讓司機跟著那出租車,然後又消除了全車的人坐車的記憶,所以你們覺得隻過了一瞬間。”

  怪不得我覺得天比剛才暗了很多。

  我問:“雲美呢。”

  雷迪嘎嘎指著前面說:“雲美進到那裡面去了。”

  前面兩個小店,一個是婚介所,婚介所旁邊是家壽衣店,正是不久前我和雲美來過的地方。

  婚介所早就下班了,這會兒雷迪嘎嘎指的是那家壽衣店。

  都快天黑了,雲美來這裡幹什麽?
  壽衣店的門半掩著。

  我和三娘對視一眼,推開門進了壽衣店。

  店內靜悄悄的沒有一點聲響。

  這會兒夕陽光線已經不足以照亮櫃台,店內依然沒有開燈。我只能靠著微弱光線勾勒出的物體大概的形狀前進。

  櫃台後的櫃子上犯罪感和骨灰盒,對面堆積花圈挽聯,整個空間彌漫著壓抑沉悶的氣氛。

  我高聲問:“有人嗎?”

  沒人回應,牆上的掛表發出秒針移動的聲音。

  聽到那噠噠噠的聲音我就覺得不妙,一般凶殺現場或者鬧鬼的屋子都會有這麽一個掛表渲染氣氛。

  不吉利啊。

  櫃台旁邊有個門,是通向裡屋的,這店看來是住宅商用一體的,第二層應該就是老板住的地方了。

  既然雲美不在這裡,十有八九就是進去了。

  我又叫道:“有人嗎?老板?我們進去了啊。”然後讓雷迪嘎嘎守在這裡放哨,就和三娘輕手輕腳的走進去了。

  按照專業的說法,我們這是私闖民宅,所以我倆走路都非常小心,跟職業殺手似的,沒發出一點聲響。

  二樓左邊有個小房間,正前方有個房間,右邊是廚房。

  房間很符合老人的風格,簡單古老沒有多余裝飾。

  正前方的房間裡擺著彩紙鐵絲木頭蘆葦,還有沒做完的花圈紙人。紙人旁邊放著一遝時尚雜志。

  不用說,這就是婚介所那男鬼造的孽了。

  我們走向左邊的門。

  那門虛掩著,隱隱傳來男人說話的聲音。

  那些聲音像是故障的機械輸出的一般,非常生硬,斷斷續續的。

  “哈哈哈哈……終於找到了……”

  “就在……今晚……”

  “終於……呵呵呵呵呵……”

  在他們說話的時候,一直傳來有規律的啪啪啪的聲音。

  這不是有人嗎?

  我敲門道:“老板在嗎?”

  門內的聲音馬上沉寂下來。

  我繼續敲門:“老板?”

  依然沒人回應。我和三娘對視了一眼,推開了門。

  屋內黑的什麽都看不清,我伸手摸到電燈開關,摁開了。

  室內馬上被燈光照亮。

  這是店主的臥室,牆邊放著一張單人床。

  我打了個寒戰。

  這屋子不大,也沒什麽遮蔽物,一眼就能看全。

  可是這裡沒有一個活人。

  倒是牆邊擺著無數的軋紙人,有男有女,無一例外都有著粗糙的臉,扁平的五官,空洞而誇張的眼睛和單薄的身軀,紅黃綠白各色彩紙也抹不去他們身上的陰氣。

  就是這種和人類相差很多,但是又和人相似,介於人和非人之間的形態更顯得詭異十足。

  眾多紙人將這個屋子裝飾的如同一個大號的墓穴。

  既然沒有人,剛才說話的是誰?
  我轉頭向三娘確定:“剛才,你聽到什麽了沒有?”

  三娘點點頭:“這房子裡肯定有什麽。”

  我忽然察覺到身後有視線射來,我正被什麽人盯著!

  “誰?”我猛地轉頭,身後有幾個紙人,正對我的眼睛毫無感情。

  三娘走過去,剝開那些紙人,對我道:“小馬哥,你看這個。”

  紙人後面有一個櫃子,櫃子上放著三個栩栩如生的瓷人,和紙人不同,這三個瓷人的五官描繪的栩栩如生。左邊那個矮胖,滿臉橫肉,光膀穿一件皮褂,露出將軍肚,右邊那個皮膚黝黑,中等身材,臉上有一道從眼角到唇邊的長疤,看起來更顯猙獰。這兩人看起來像是山野莽夫,表情猥瑣,流裡流氣。中間一個卻和他們相差甚遠,眉目清秀,面帶笑容,衣著得體。一副古代人氣偶像小白臉的模樣。

  我拿起小白臉觀察,連我等外行都能看出這瓷人工藝不錯,笑得眯起眼睛的表情細膩逼真,表面光滑圓潤,一點瑕疵都沒有。

  “小馬哥,你小心點,”三娘道:“這瓷器至少有兩百年歷史了。”

  我笑著說:“你這不是唬我嗎,一看這就是新的。”

  “胚胎是古物,只是上面重上了顏色。”三娘笑道,“要不然他們就眼不能視,口不能言了。”

  一聽這東西這麽貴重,我手一抖,差點把瓷人掉下去。慌忙的接住了,檢查有沒問題時,卻發現這小白臉瓷人的表情由剛才的淡定微笑變成了驚慌失措。

  “這玩意兒是活的!”我驚得手一松,這回瓷人是徹底掉下去了,眼看著就要掉在地上粉身碎骨,旁邊的紙人忽然倒了,瓷人掉在紙人上,毫發無傷。

  與此同時,白熾燈的燈管劇烈的閃爍起來,變壓器發出巨大的嗡嗡聲。

  雖然沒有風,房間裡卻發出紙條抖動的聲音,那聲音越來越大,越來越整齊,像是在表達憤怒的情緒一般。

  我的視線停留在那個掉在紙人上的小白臉瓷人身上,一瞬間,我似乎看到那裡爬著一個近於透明的男人,正扭過頭,狠狠的看向我。

  啪的一聲,白熾燈滅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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