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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搞鬼:廢柴道士的爆笑生活2》第1章 救世主之家(1)
  第1章 救世主之家(1)
  這是一個陽光明媚的清晨,我穿著一件七匹豹牌黑色風衣,帶著墨鏡,精神抖擻的推開小二樓的門。

  隨著破舊木門開啟的吱嘎聲,大片陽光流水一般的撒進屋子,照亮我的全身,那一瞬間,風將我的風衣衣角吹的飛揚起來。

  從如此拉風的出場,你就可以看出來我並非池中之物。

  我叫馬力術,男,現年二十六歲,氣度不凡英俊帥氣,是個年輕有為的青年企業家,有車有房,還是個包租公,面前這個小二樓就是我的產業。

  說起這個小二樓,那可不簡單。從它那古樸的外表你就可以看出它的不同凡響,基本第一眼看到小二樓那斑駁的外牆和樓前幾棵無論春夏秋冬都呈現出一種半死不活狀態的楊樹的人都會脫口而出,喊出一句:“鬼屋!”

  說的沒錯,這就是一棟集合了人鬼妖三界優秀人才的鬼屋!
  剛走出房門,我看見正前面站著一個美女,連忙把腳崴了一下,朝她摔去,那個美女不負眾望的躲開後,她身旁永遠傻呵呵的笑著的男人用極其敏捷的動作迅速扶住了我。

  “小馬哥,你要小心一點呀。”妖豔的女人嬌笑著衝我拋了個媚眼,輕扭柳腰進了房子。留我一個人站在原地意亂神迷的看著她的背影。

  這世上沒有幾個男人能抗住這個叫三娘的狐狸精的誘惑,我也不例外。

  三娘幾乎和我同時住進小二樓,身上帶著無數的謎團,曾經說要吃我但是後來被我的美色所征服,主動幫了我不少忙,不過我至今不知道她來這裡的目的。

  總的說來,她是個謎一樣的狐狸精。

  “馬力術,中午吃什麽啊?”和三娘擦身而過走出屋門的是個小家碧玉氣質的溫婉女人。

  雖然模樣也是一等一的美女,可這位的真實面目是畫皮,只要見到她皮下的跟打了馬賽克的奧特曼一樣的本體,估計再沒有人會對她抱有幻想。

  雲美和我是通過碟仙靈異殺人事件認識的,她的拿手絕技是根據畫在人皮上的容貌改變外表,據她說,無論高矮胖瘦,男女老少,她都能畫的惟妙惟肖,讓人分辨不出真假。

  我曾經天真的以為她能換皮,那麽一定也會換臉,換人臉絕對比換京劇臉譜有意思,就跟雲美提議讓她做個換臉的魔術表演給我看看。但是因為雲美對於換臉技能掌握的不熟練,所以在掀下現在的臉和換上一個新臉之間停頓了很長時間。

  觀看那次表演給我造成了相當大的心理陰影,在以後一個月都吃不下一口肉。

  回想起當時的血腥畫面,我胃裡一陣翻騰,淡定的說:“吃素吧。”

  “好。”雲美乖巧的點點頭,走回屋子。

  馬上又有一個女鬼飄了出來:“瑪麗叔!瑪麗叔!”

  停在我面前的時候,她站住了,可是她的舌頭沒站住,‘啪’的一下甩到我的臉上。

  從舌頭的長度和說話的靈敏度不難看出,這是個吊死鬼。

  她叫孔婷,生前是將軍家的小姐,被人害死在小二樓裡以後失去了記憶,幾十年如一日的守在這裡等著她的丈夫,最後這件事在我們的幫助下得到了圓滿的解決,她也找到了她的真命天子王亮,一人一鬼目前正處於甜甜蜜蜜的蜜月期。

  我認命的抹掉臉上的口水,問她:“怎麽了?”

  “瑪麗叔啊!”孔婷為難的看著我,伸手指向客廳,“偶覺得男人頭太辛苦了,你看素不素可以讓他下來了?”

  在客廳的花瓶上面,有一顆男人頭貼在牆頭,似乎察覺到我們在看他,他高興地笑了,露出一口潔白的牙齒和我們打招呼:“哈嘍,古德毛寧。”

  “哎……”我煩躁的抓了抓頭髮。

  這個男人頭叫關興,一百年前死在小二樓裡。當時他陷入了一個非常離奇的迷霧事件中。後來為了找到在事件中失蹤的弟弟關武,他一直守在這裡。百年之後,我們遇到了同樣的情況,男人頭終於知道了弟弟的行蹤,但是當時我們卻沒有辦法救他弟弟出來,現在看起來,他弟弟已經是凶多吉少了。

  在關興的事件解決之後,掌管這一片的鬼差苟富貴勿相忘曾經說可以給男人頭找個好機會投胎,可是被他拒絕了。

  他不願意離開的理由有兩個,一個是還抱著一絲希望可以救關武,另一個就是上次害我們卷入危險事件,男人頭一直覺得很對不起我們。最近不知道從網上看了什麽小說說歐洲古堡喜歡弄個羊頭牛頭馬頭豬頭掛在牆上以示氣派,他就開始學著每天掛在我屋裡牆上,美其名曰為裝飾房屋盡一份力。

  他倒是好心,可是牆上掛著個人頭我看著滲得慌啊!平時沒人也就罷了,要是來個人,那不得嚇死?不信你出去問問,誰看到自己家牆上掛著個人頭會覺得高興?

  “咱下來成不?”我好言好語的勸男人頭。

  “密斯特馬,我是個知恩圖報的人。”男人頭說,“不讓我掛在這我就得想其他方法來報恩了……要不然我每天給你做首詩吧?”

  “別!”我揮手說:“那你還是在這裡掛著吧。”

  男人頭惆悵的看著我:“雖然我只是個人頭,but我很想為你們做點什麽,我想當個有用處的人頭哈嗷——”

  他最後一個字的聲音拉得很長,因為在說到最後一個字的時候他被人踢了出去,在空中劃出一個完美的弧線。

  “哈哈哈哈,球……”一邊奔跑著追逐男人頭一邊發出銀鈴般的笑聲的男人叫雷迪嘎嘎,他是個偷竊技能神乎其神的小偷,可是無論是做人處事還是性格特點都非常難以捉摸,如果用一句話來概括的話,他——雷迪嘎嘎,就是個瘋一樣的男子。

  察覺到有視線在注視著我,我馬上轉過頭,看到儲物室的門啪的一聲關上了。

  那儲物室裡住著一個小鬼,性格孤僻,從來沒和我們說過話,是這小二樓裡最不合群的一個。

  如你所見,這樓裡住著各種法力高強的妖魔鬼怪和怪人,而我身為一個年輕有為英俊瀟灑的人類能在這裡安全存活下來,除了不錯的姿色和人見人愛的性格之外,還得憑借我的另一個身份。

  青年企業家只是我眾多頭銜中的一個,我的另一個拉風的頭銜就是——道士!
  我師父是大名鼎鼎的張天師,應該屬於天界幹部,總而言之,是個相當有前途的男人,而我是他徒弟,顯然不會差到哪裡去。

  我整了整領帶,一揮手,沉穩而又威嚴說道:“把我的車子開過來。”

  雷迪嘎嘎跑回來,把我的勞斯萊斯寶馬紅星牌自行車推過來。

  我伸了伸手,又道:“工具。”

  雷迪嘎嘎馬上把我的工作用具遞過來。

  一遝B5大小的小廣告,一桶漿糊,一個毛刷。

  工作條件都具備了,要開始工作了。我踏上自行車,一邊聽著自行車“咯吱咯吱”的優美伴奏,一邊費勁兒的騎向市裡。

  騎到遠處,我扭頭看了一眼自己的小二樓,那一棟破樓清清爽爽的矗立在陽光中,再想起之前小二樓被迷霧包圍的情況,我心中不禁感慨萬千。

  布下那個陣法的人法力超強神出鬼沒,我們稱他為“改命人”。

  這個改命人和之前發生的很多事情都有聯系,是個相當難纏的角色。

  我掛在胸口的貔貅玉佩隨著騎自行車的動作從我領口掉了出來,在我胸前一晃一晃的。

  這玉佩是我師父送給我的見面禮,裡面附著龍九子之一的貔貅。這生物性格有點扭曲法力不是很強外表十分凶惡,一天又有大半的時間都在睡覺,但在關鍵時刻還挺管用。

  “馬力術。”貔貅通過心電感應和我說,“關於那個改命人,我有話跟你說。”

  我聽他語氣嚴肅,連忙低聲問:“啥事?”

  貔貅道:“如果男人頭的事件也是那改命人所為,那事情就不簡單了,連同上次孔婷的事,那改命人幾次三番改命的都是和這小二樓有牽連的人物,我覺得這不是巧合。”

  其實不用他說,之前聽關武說到那改命人,我已經隱隱感覺到那人對我們有什麽企圖。

  貔貅說:“我們不知道他有什麽目的,可是我們不能坐以待斃,必須要提前行動。”

  “對,敵強我弱,敵在暗我在明。”我點頭:“事不宜遲,我現在馬上回去收拾東西跑路。”

  “他神通廣大,你跑了也躲不過他。”貔貅說,“馬力術,你必須從現在開始學習法術道法來增強修為!”

  “對!”我嘿嘿笑道,“我還是個道士呢,要是真和那改命人對上,我收了他。”

  “暫且不說現在我們不知道他是不是妖魔。”貔貅歎道:“就算他是妖魔鬼怪你也沒辦法,不要說收他了,你身為道士,連個鬼魂都超度不了。”

  我說:“這道士我光拿了個職稱,還沒時間學技術,沒學過的東西你總不能指望我一下就會了吧?”

  “這只能怪你不夠勤奮。”貔貅道,“張天師就在樓上神台,可是你從來沒去請教。”

  我說:“你不是說那張天師雲遊四方,一般都不在嗎?”

  貔貅道:“他是你師父,只要你誠心求他,他定然不會不管你。”

  聽他那麽一說,我也不多講,全速結束了工作回到小二樓,然後來到神台前,跪下對著大胡子道士道:“師父在上,受徒兒一拜,現在徒兒有難,有人挑事找徒弟麻煩,請師父助我一臂之力。”

  說完又磕了三個頭。

  磕完以後在那裡等著,結果等了半天啥反應沒有,我站起來,到雕像前揮了揮手,問:“師父,在嗎?有人來挑場子了!”

  那雕像沒動靜。我又在他眼睛前揮了揮:“嘿,醒著呢嗎?”

  還是沒動靜,我對貔貅說:“老頭不在,咱下次再來吧。”

  說實在我對那大胡子雕像還真沒啥特別感覺,要不是貔貅提起來我可能就真把這位給忘了,我自己覺得要真要指望,三娘雲美都比這雕像靠得住。

  所以我也沒多失望,拜完那大胡子我就跑去和三娘雲美聯系感情了,三人打了一晚上的爭上遊。

  誰知道這天晚上睡覺,我竟然做了個奇怪的夢。

  雖說是夢,可感覺腦子特別的清楚,我站在一片草地上,然後見一個白發白眉白袍的老道從天上飄然而至。

  我細細一瞅,這道士和小二樓裡供奉的那雕像一模一樣,就是那個張天師,不由得脫口而出:“師父!”

  那道士對我說:“你的事情我從貔貅那裡也聽到了一些,據說你到現在雖然經歷了不少,但在道法方面絲毫沒有進步。”

  嘿,皮卡丘竟然還跑去告狀。

  “師父,我真心覺得這事不能賴我。”我說,“道士當到現在沒有我這麽倒霉的,你說我也治了幾個鬼幾個妖,經驗值再怎麽少也能夠升到二級了吧?你不讓我levelup就算了,至少也要給個過關獎勵高級裝備美女助手什麽的吧?得,除了生子符和一波一波的妖怪,別的都沒見過。再說了,別人有特殊職業的,那幸運值都是無限接近於百分之百,外掛開的跟不要錢一樣,有人送裝備有人送銀子有美女倒貼,動都不用動天上就掉金子掉餡餅。我呢?好不容易得了個小二樓還天天鬧鬼,家裡一個天天琢磨著想吃我的狐狸精,一個裸奔起來嚇死人的女畫皮,一個把自己當裝飾畫的男人頭,一個不說話除了嚇人沒別的愛好的小鬼,我在水生火熱中好不容易撿到一個活人,還是個雷迪嘎嘎。”

  張天師點點頭,望向我的眼光充滿了同情:“確實,你也不容易。”

  我長吸了一口氣,繼續說道:“其實吧,這陣子聽到男人頭跟我說三克油我就心酸。”我越說是越傷心,抹了一把辛酸淚道,“你看看人家零零七,再不濟韋小寶,哪個不是處理一件事身邊多一個美女投懷送抱,再看看老子,拚死拚活死裡逃生,結局就一個男人跟我說鬧太套,還是個人頭!真是沒經歷過風雨就踩不到泥巴,沒遇見過妖魔就不知道這世界有多殘酷,這差的也忒多了吧。”

  張天師說:“那都是虛擬人物,身為一個道士你不能好高騖遠,你要活在當下,活在現實中,分得清哪是虛幻,哪是實際。”

  這不廢話麽,你跑到我夢裡跟我說現實,現在我看著你就覺得我活的特別不實際!

  “我的對手太厲害了,我肯定鬥不過。”我問,“師父你能不能想個辦法,讓我一下子增進幾百年的修為,我也好為民除害。”

  張天師說:“要是早幾百年這事還好辦,但是最近幾百年很多修仙者開始抗議人情關系得道的例子太多對他們不公平。所以天庭開始嚴打這方面的後門,對修行方面一年管的比一年嚴,這個名額比你們人間海關公務員考試錄取還要難幾萬倍。不好辦啊……”

  他連這個世上最殘忍最血腥競爭最激烈的公務員考試都搬出來舉例子了,那我也不好多說了,問:“那師父,你送我幾個法寶怎麽樣?”

  張天師說:“任何法寶都有靈性,你法力不夠,拿這些東西對你有百害而無一益。”

  我說:“要不然這樣吧,師父你道術高強,乾脆幫我打他。”

  張天師說:“我手頭有要事,真身無法趕到,否則也不會千裡托夢給你。”

  我一聽這也不行那也不行,這不是讓我等死嘛。於是拉著師父衣袍叫道:“師父啊!敵人凶猛,徒兒招架不住,若是有個什麽三長兩短,你一定要幫我照顧好我二舅老爺的七外甥女。”

  張天師說:“也不是完全沒有辦法。這樣罷,我給你指條明路,你去找一個人,那是我給你找的幫手。”

  我一聽,精神了,連忙問道:“誰?”

  話剛出口,我眼睛一睜,卻醒了。

  坐起來一看,我手上竟然握著一張紙條,上面用寫著一行毛筆字——“明日午時三點,向東三十裡,所遇有紅有綠之人即是。”

  等到第二天午時三刻,我拿了個指南針,騎上自行車往東騎,一路上嚴格按照指南針所指的東面走,約莫著差不多到地方了,就開始留意左右的行人。

  這正好是村裡,大中午的,頂著太陽出來的村民也不多,但都說紅配綠賽狗屁,要從芸芸眾生中找出這麽一個審美觀特殊的人還真不是件容易事。

  我找了半天也沒見一個人身上有紅又有綠,心灰意冷的把自行車停在一棵樹下,蹲在樹下邊抽煙邊看人。

  這塊是村裡的市場,來往的人最多。我剛蹲下就看見一個女人抱著個小孩走過來,女的挑菜時手空不出,就把小孩放在地上。小孩看樣子不過兩歲左右,帶著個紅色的帽子,穿著件紅色上衣綠色背帶褲,打扮的像混合版的超級瑪麗似的。

  我一見那小孩的穿著就樂了,心裡哎呦一聲,心想這不就是有紅有綠的人嗎!
  那小孩見我看他,也伸著頭望了過來,嘴裡裹著自己的大手指頭,眼神高深莫測。

  我心道師父應該不會誑我,妖魔鬼怪見得多了,什麽奇怪的沒有。這小孩肯定也不普通,別看表面上是小孩,實際說不定是什麽東海龍王齊天大聖哮天犬化的。

  於是我把頭湊過去,神秘的看著他,低聲問:“高人?”

  那小孩用手抹了把鼻涕。

  我繼續低聲說:“我就是馬力術。”

  “術……”那小孩伸手拉我衣服,口齒不清的叫道:“叔。”

  “不用叫我叔,你叫我哥吧。”我顧不得惡心那鼻涕和口水,扯那小孩臉蛋,“咱都知道彼此底細,你也就不用裝了,趕緊的,露出原形大家坦誠相待。”

  誰知道那小孩哇的一聲哭出來,他媽嚇了一跳,趕快把小孩抱起來哄,對我罵道:“神經病!”然後氣呼呼的走了。

  “高人!高人!”我看見他們走,連忙站起來追,剛邁開步子,忽然聽見有人假咳道:“咳咳。”

  扭頭一看,旁邊坐著一個老頭,光著膀子,穿著個跨欄大背心蹲在一旁,手裡拿了半片西瓜正在啃西瓜,頭髮梳成了一個髻,下巴上黑色的胡子編成了一個麻花辮,看起來有些面熟。

  怪老頭,我看了他一眼,轉身繼續喊:“高人,等等我。”

  那老頭舉起手上的西瓜,叫道:“你看這個。”

  我說:“一個西瓜,有什麽好看的。”

  “有紅有綠,我就是你所找之人。”那老頭說:“馬力術,你還不叫我二師父。”

  “你怎麽知道我叫什麽?”我問。

  那老頭雲淡風輕的一笑,解開下巴上胡子的皮筋,對我解釋說:“胡子散著容易沾上西瓜汁。”

  然後又從一旁撿起一件道袍慢條斯理的穿上:“衣服沾上西瓜汁就洗不掉了。”

  他想的還挺周到。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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