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4章
輕輕把悠然拋到床上,張並高大的身軀壓了上去,雨點般的熱吻落到悠然臉上,身上,“悠然,讓我看看你。”張並呼吸越來越粗重,聲音暗啞。
“嗯,我也要看看你。”悠然臉紅心熱,卻毫不示弱。
嬌媚的聲音令張並更加血脈賁張,大手伸進悠然衣衫裡撫摸摩挲,無所不至,急切想脫悠然的衣服,卻是不會,越急越不會。
悠然輕輕喘息,“這樣就好”,拉著張並的手教他,只要輕輕解開就好,這是睡衣樣式,很容易脫。
雪白美麗的胴體展現在張並面前,悠然皮膚白得耀眼,腰肢纖細,雙腿修長,張並急切的從脖子一路吻下去,吻到渾圓的雙乳,眼睛都紅了。
親吻越來越灼熱,悠然害怕起來,抱住張並,胡亂說道“我也要看看你。”張並神志還清醒,啞聲道“好。”三兩下脫光衣服,露出年輕健壯的軀體。
“好看麽?”見悠然坐了起來,專心看著自己,張並嘶啞著聲音問道。
悠然輕輕歎息,“好看。”他身上沒有一絲贅肉,肩寬腰細,倒三角體形,很健美。
“看夠了?”張並隻覺得自己快要燃燒起來了,粗喘著問。卻已等不及悠然答話,抱住她熱吻起來,從臉吻到胸,手也不閑著,摸遍悠然全身,最後停在一處溫暖濕潤處。
“不要,不要。”悠然輕輕哭泣。張並拉起她的手,摸向自己的小弟弟,喘息著“莫哭,我也給你摸。”
“不要,不要。”悠然哭著搖頭。才不要,這麽嚇人,這麽……,這麽嚇人。
悠然越來越害怕,張並卻是越來越神志模糊,隻覺得自己渾身火熱快要炸開一樣,他把悠然推倒在床頭,分開悠然的雙腿,找到那個濕潤神秘的地方,用力頂了進去。
一陣巨痛,悠然哭叫出來。
張並停住不動。半晌,沙啞著問道“疼麽?”
悠然眼淚不停流出來,“很疼。”
張並輕輕吻舔悠然的淚水,有些委屈的說道“我也很疼。”
悠然嘟起小嘴,“沒我疼。”
張並此時隻覺在裡面實在是很好很舒服,軟軟的,暖暖的,緊緊箍著他,太美好了。
他抽動兩下,更好,更舒服了,忍不住大力撻伐起來。
“不要,不要……好哥哥,求你了……不要,不要……”悠然經受不住,哭著求饒。
張並急促吻著她的嘴唇,喘著粗氣哄她“乖,很快就好,乖。”身下卻是不停。真好,在裡面真是太好了。這麽緊,這麽緊,真好。
好在是第一次,在悠然就快要昏過去時,張並總算停下來了。
看他心滿意足的樣子,悠然恨恨,拿小拳頭狠狠打他,他溫柔的笑著,任由悠然發泄,末了還抓起悠然的小手親了又親。
悠然本是很凶悍的樣子,卻是無意中碰觸到一處堅硬,嚇的縮手縮腳起來,倉惶說句“困了,睡吧。”便鑽進被子裡要睡覺。
張並跟著鑽進被子,摟抱住她,“一起睡。”悠然不肯,“有兩條被子呢。你睡那條。”
張並笑著親親她的小臉 ,“傻孩子,夫妻都是抱著睡的。”要抱著她睡。
悠然怕擦槍起火,不願意,撅起小嘴,“我喜歡一個人睡。”“成了親,便不能一個人睡了。”這一點張並很是堅持。
見她撅起小嘴的模樣,俯臉過來要親,悠然用手按住嘴巴,“不了,好困,要睡。”聲音越來越低,眼神中有哀求。
“我輕輕的。”張並柔聲央求,悠然心軟,放開手,張並果然輕輕在她嘴唇上啄了一下。
這柔情蜜意的一吻,讓悠然心醉。張並再抱住她的時候,便沒有再掙扎。
他下面的堅硬讓悠然害怕,悠然擔著心,他卻只是一動不動躺著,側臉看著悠然,眼神溫柔深情。
他一定忍得很辛苦。悠然一時衝動,親親張並的臉,低聲說“哥哥,你莫忍著。”
很快,悠然就為自己的衝動後悔了。張並再一次進入她的身體,橫衝直撞起來,勢不可擋。悠然哀求也沒用,張並紅了眼睛。
他,真的是好大,好大,自己會不會死?迷迷糊糊間,悠然終是承受不住,昏了過去。
悠然迷迷糊糊中被人抱到淨房,泡在熱水中洗了一回,再抱回來時已換了床褥,雖然下體火熱疼痛,疲倦已極的悠然躺在乾燥馨香的床上還是很快睡著了。
她做了一個美夢,夢到鮮花和美酒,夢到歐洲古城堡中黑衣騎士和美麗公主,咦,公主的頭上的王冠怎麽跟我的一樣?更夢到自己一身白衣歡笑著在林中奔跑,下體不再疼痛,而是一陣陣清涼舒爽。唔,好似塗了藥膏,朦朦朧朧一個高大的人影,是誰?
孟家。
季筠迎著剛剛回房的孟正宣,關切問道“怎樣了?”
孟正宣無奈搖搖頭,“又砸了一套茶具。”
孟老爹自送走悠然就臉色不虞,飲宴時面對親朋還能強顏歡笑,待宴席散盡之後就一個人關在書房發脾氣,一向溫和的孟老爹,砸了茶杯砸茶壺,連心愛的硯台也摔了。
“砸三套了。”孟正宣頗為頭疼。他一個人不高興,全家都提心吊膽。
“好好勸勸啊。”季筠也著急。
“他根本不放人進去,怎麽勸?”孟正宣沒轍。“唉,若是五妹妹在,定會有辦法。”
季筠低低聲音,“五妹妹常在書房服侍筆墨,有五妹妹,爹爹多了不少歡笑,一旦出閣,可就不能天天能見面了。難怪爹會這樣。”
孟正宣伸手攬妻子入懷,“當初你出閣時,嶽父是如何。”季學士出了名的方正。
季筠又幸福又酸楚的微笑起來,“娘後來跟我說,我出閣那晚,爹爹一個人在房中枯坐半宿,一動不動,任誰勸也不理。”
孟正宣心中感動,“嶽父把掌上明珠嫁了給我,阿筠,我定會好好待你,好好待咱們的孩子。”
夫妻二人緊緊相擁。孟正宣心中苦惱:嶽父只是坐著不動,老爹卻是發火砸東西,氣壞他可怎麽好。
孟老爹又砸了套茶具後,看著一地碎片,驀地想起自己在廣州時遇到土豪做惡,初做地方官的自己也是氣得砸東西,悠然在旁加勁,“砸得好,再砸!”還殷勤給建議,“這個太貴,爹砸個便宜的吧。”小臉兒上堆著一臉笑,遞過來一個粗糙的大茶壺,“砸這個,這個不值錢,不心疼。”
如今自己再砸東西,會有誰幫著遞東西?有誰給叫好?
悠然她,也不知怎樣了。孟老爹想著想著,無比憤恨,拿起一方澄泥硯,狠狠摔在地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