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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不可以》第31章 杯具
  第31章 杯具
  沈柯盤腿坐在床上,雙手捧著臉,那個愁呀。

  擺在她面前的有兩件事,一件好事,一件壞事。好事是:這位所謂的小桂子,實名葉楠的家夥真是不帶把的,因為她是個女人。而壞事是:這家夥她就是個男人婆!
  你看這眼睛這眉毛,不要太濃眉大眼好伐,還有那兩片無比性感滴厚嘴唇,OTZ實在太銷魂了。

  難怪一直女扮男裝都沒人起疑,說不定哪天她真穿回了女裝,走在路上還會被人當變態扔臭雞蛋。

  唉……沈柯欲哭無淚,努力地消化這個杯具的事實,拚命地接受自己‘中性美’的尊容。算了算了,假小子至少比真太監給力多了,我也不要太挑三揀四,白撿的殼子能這樣不錯了。何況我現在該擔心的,是怎麽救出盡歡。

  想到盡歡的處境,沈柯立馬精神一震,什麽亂七八糟的的念頭都煙消雲散了。

  她翻身下床,心神不寧的在屋裡來來回回地轉圈圈。江封今晚打算派多少人去偷襲裴淵呢?他自己會去嗎?第二個問題,她相當希望成真。她現在對江封簡直諱忌得很,覺得他心思深的可以把鳥都摔死,自己這點道行和他硬卯上絕對是找虐。

  就在沈柯想著是不是該準備點什麽暗器呀毒藥呀煙霧彈之類的東西時,窗戶外響起一陣輕微的撲騰聲,好似小鳥在用翅膀不停地拍打窗紙。

  沈柯凝目看去,真有一道小黑影在窗外上下飛騰。她不由好奇地走過去,拔下插銷,打開了半扇軒窗。那道小黑影隨即輕盈地飛了進來,繞著沈柯飛了幾轉,落在了她的肩膀上。

  沈柯看清楚那黑影是什麽時,驚得瞪圓了雙眼。

  小紙鶴?!

  “小柯,關好門窗。”那紙鶴忽然說話了,嗓音無比的溫潤輕柔。

  沈柯只是聽見這把聲音就差沒熱淚盈眶。她慌忙依言把門窗都插上,轉過身時,霍然驚了一跳——

  雲海青不知何時站在她身後,眸光溫和地看著她,如是初春三月溫煦的陽光。

  這是真的見親人了!沈柯激動地撲過去,“師父~~”眼淚狂飆。師父大人,借個大腿抱抱。下一瞬,撲通一聲大響,摔了她個狗吃SHI。

  “哎喲,哎~”沈柯痛吟出聲,揚起頭不敢置信地看向雲海青。

  “小柯,這只是幻術,並非為師本人。”

  師父,你怎麽不早點說T T。某人完全忘記自己剛才活似餓狼捕食的舉動,那還給雲海青出言告知的時間。她狼狽地從地上爬了起來,拍拍灰,揉揉被撞痛的下巴和鼻梁。

  雲海青的幻影又道:“為師十日後一定趕到,這段日子你自己多加小心。”

  沈柯感動地點頭:“師父,你們動身去找朱華草了嗎?”

  “已經離開瑾華山。”

  沈柯開始一五一十地交代:“師父,我現在在恭王府,昨晚附身的時候起了陣怪風,把我吹到了這個叫葉楠的女人身上。”

  “為師知道。所以才用紙鶴傳音來尋你。”

  “師父怎麽知道的?”轉瞬恍然大悟,“哦,對了,師父夜觀天象能掐會算的。”

  雲海青搖頭:“為師不能洞曉天機。我找到你是因為你我之間有一根靈線牽引。”

  沈柯低下頭四處尋找,“線?我沒看見有什麽線呀。”

  雲海青伸出手,指尖生出一點光芒倏地閃爍了一下,然後沈柯便驚訝地發現,一根發光的細線系在她手腕上,而線的另一端延伸向窗外,不知盡頭何處。

  雲海青道:“有了這根靈線,便是天涯海角為師也能找到你。”

  沈柯忍不住用手去輕輕觸摸靈線:“師父,這是不是跟月老的紅線一樣呀?”話說完,猛地怔住,隨之一張臉莫名燒了起來。

  雲海青似乎沒察覺出她話中的歧義,平淡地回道:“算是。而且這靈線可以讓我感知你身處的狀況,所以那晚天雷劈下時,我才能及時趕到。”

  想到自己杯具的過往,沈柯窘迫地低頭:“謝謝師父。”

  “師徒之間,無需言謝。”

  “對了,師父,”沈柯忽然想起一件事,忙說道:“有沒有什麽能讓人昏睡的法術。教教我吧。”

  “好。”雲海青也不多問她學來作甚,對她伸出手,“你過來。”

  沈柯欣喜若狂地跑過去。雲海青將手掌覆在她頭頂上,“旁波洛西……”幾句咒語鑽入沈柯耳朵裡,她完全沒聽懂竟也一次記住了。

  雲海青將法術傳給她後,似乎靈力消耗過度,身體變得有些透明起來。他伸手仿佛能觸碰到一般摸了摸沈柯的臉頰,語氣慎重地告誡:“小柯你切記,任何法術必定反噬術者其身,不到萬不得已,不要使用。”

  “徒兒明白。”沈柯乖巧地應下。

  雲海青笑著垂下手,“這隻紙鶴會一直跟在你附近,有緊急情況會幫你的。”

  “嗯。”沈柯依依不舍地看著雲海青的幻影在她面前淡去,消散在空氣中,最後又化成那隻小紙鶴飛出了窗外。垂眸看了眼自己手腕,雖然那線早已瞧不見,可她就像吃了定心丸,心頭再不覺得慌亂無措。因為無論何時,只要她遇到危險,雲海青就會出現。

  這個認知,讓她情不自禁地翹起嘴角,笑了出來。望著不遠處變成一個小黑點的紙鶴,沈柯滿心暖意,舉手將窗戶闔上了。

  此時的她並沒有瞧見,那隻紙鶴忽然在半空中被一隻手抓住,骨節分明的手掌輕輕一握,紙鶴就在掌心須臾間燒成了灰燼。

  風徐徐吹過,熠熠發光的細線在空中若隱若現的飄蕩。

  那人松開手心的白灰,探指摸了上去,略顯蒼白的手指細細地摩挲著那根柔若發絲的靈線。此時,披風的帽簷隨風揚起,露出了帽下弧度優美的下頜,和冷傲的薄唇。

  。

  沈柯返身坐回到桌邊,忽然想起早上的時候,好像小全子向侍衛們出示了一張令牌才放他們出府的。反思一下自己三腳貓都不如的功夫,沈柯自認武功修為尚淺,不能飛簷走壁出去救盡歡,忙起身把屋子翻了個底朝天,可惜連個令牌的影兒都沒找到。

  或許是資歷老一些的內侍才會有那東西吧,沈柯暗想。她跟在小全子後面纏了他一下午,終於如願以償將令牌‘借’到了手。

  沈柯急匆匆跑回房,把翻箱倒櫃時順便找出的那些碎銀兩和幾塊成色還算不錯的玉佩打了包。今日一去,只怕就不回恭王府了。要是能救出盡歡,她不能帶著盡歡住進府裡呀,更不能放心他一個人在外面,所以她只有跟著小盡歡亡命天涯了。

  沈柯掂了掂手裡的錢袋子,沉甸甸的,心滿意足地把錢袋收好出了門。

  有了手裡的令牌,她一路通行無阻,加上她這張‘忠厚老實’、‘童叟無欺’的好人臉,十幾分鍾後,她已經頭頂青天站在恭王府後門外的石階上。

  沈柯看了看天色尚早,思忖江封那些人不一定這麽早就出來了,於是她先在街上尋了個茶肆坐下等。

  試問,茶肆是個蝦米地方?那就是響當當的古代八卦集散中心,狗血批發市場。比如現在沈柯聽見的,什麽東街的李員外花了一百兩和紅翠樓的鴛鴦姑娘一宿風流,被今早回家省親歸來的老婆逮個正著,光著膀子從窗戶跳下去時才記起那裡二樓(沈柯:-_-!);還有西村的一枝花石寡婦和自己七姑姑的老公的姐姐的女婿的堂哥的表叔的侄子的表舅的大哥的老婆的三弟成了親,可謂是親上加親(沈柯:-_-)……

  各種稀奇古怪的八卦,沈柯聽了不到半個小時,就對如此巨大的奸.情信息量森森震撼了。

  “……我倒覺得長樂公主沒做錯。”

  啥?!沈柯的耳朵登時豎了起來,聚精會神地聽背後桌上兩個書生模樣的人在爭辯不休。

  那人說完,另一道鄙棄的聲音嗤道:“蓄養男寵就夠離經叛道了,最後還跟男寵私奔。簡直是駭人聽聞,鮮廉寡恥。”

  “為愛勇於犧牲,放棄榮華富貴和戀人廝守終生怎會是羞恥,這是何等偉大的愛情。”剛才那道略顯細軟的聲音理直氣壯地反駁。

  “切。如果天下女子都這樣,還不滿城盡帶綠頂帽。”

  “給男人帶綠帽的,還不就是男人自己嘛。所謂一個巴掌拍不響,兩個女人怎成雙。要有淫.婦必須得有奸夫。”

  “你胡說八道什麽?!”啪的一拍桌子,怒氣騰騰地站了起來,“你竟然幫著那個淫.蕩公主說話!”

  “蕭兄你小聲些。”那柔弱的聲音淡定地規勸道。

  “簡直不識禮義廉恥!你把我們讀書人的臉面都被丟光了!”

  “蕭兄,好多人在看。”

  “我怕被人看?是你這種男人中的孬種才怕吧。”

  “蕭兄,注意言行。”

  “蕭某今天就要醍醐灌頂把你罵醒。免得你日後被那些不三不四的女人迷惑,誤入歧途。”

  “蕭兄坐下說話。”

  “我不坐!我……”

  “TMD,老子讓你坐你就坐!再廢話揍得你小子一輩子坐不起來!!”

  瞬間,萬籟俱寂。

  沈柯渾身~抖~,慢慢地,慢慢地,雙腿往門外挪移。突然地,被人從身後按住了肩膀!

  “啊——!”

  由於過於緊張,她像被針扎了一下尖叫出聲。

  隨即一道細軟的聲音在她背後響起,彬彬有禮地道:“抱歉,驚嚇到兄台了。”

  沈柯頭都沒回,哆哆嗦嗦地衝後面擺了擺手,“不,沒、沒嚇得。”

  “那兄台為何菜剛上就要走?”

  “我¥%¥@……”

  “什麽?”

  沈柯捂臉,隻盼立馬甩掉按在肩膀上的那隻白細纖長的手,中氣十足字正腔圓地道:“我內急。”

  “哦,對不起。”那隻手慌忙松開。

  下一瞬沈柯抓起桌上的包袱撒開腿就跑。NND,憑姐姐史上最杯具穿越女豬的直覺,這頓飯再吃下去一定又是場血雨腥風。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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