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5章 商定
老族長不屑地哼了一聲,“小小年紀幹什麽不好,偏偏要吹牛!”
老太太也是半信半疑,可是她皺眉走了幾步之後,那神情就舒展開來,變成了驚喜之色,“哎喲,我的腿真的不痛了,小姑娘你可真神呀!”
旁邊這桌上坐的也有老人,原來人一旦年紀大了,腿腳不好就成了常見病,難受的滋味只有自己知道。
大家夥一看到南溪的治療有效趕緊,就動了心思,也想讓南希給自己看一看腿腳。
“小姑娘,我也成天腿疼,要不你也幫我看一下吧!”
眼看著大家夥兒都想讓南溪給瞧瞧毛病,南玉平趕緊攔住這些人,“大家夥想看病呀,等我閨女兒上班兒了,你們去骨科醫院找她好了,現在我們還要吃飯呢!”
這些人才遺憾的住了口,各自吃各自的飯,各自琢磨著也得到骨科醫院去瞧瞧自己這腿腳,到底還是得治好了毛病,走路才能利索呀。
這可是把南族長一家子給驚呆了,“這南溪還真的會看病怎的?這麽個小丫頭片子,別是弄出來騙人的吧?”南玉林不敢置信。
老族長的孫子南希胡不屑地撇撇嘴,“肯定是裝的唄!”
這邊兒老族長一家人跟吃了醋一樣,越看南溪越是眼紅。
一個小丫頭片子,憑什麽大家都要信她還爭著搶著要去找她看病,這簡直是瞎了眼!
老族長越看越不舒服,挽了挽袖子正打算說兩句話,讓大家不要過於相信南溪,免得給自己造成無法估計的損失。
就看到南溪那邊桌上的人已經紛紛站起身來,笑著互相告辭。
原來這麽一會兒功夫,他們已經吃完了飯。
南玉平把夥計叫過來付帳,卻聽到夥計說,“您放心的走吧,這帳已經有人給您結過了!”
這份兒人情可就大了,這今天南玉平放開了點菜,這一桌子飯菜再加上冰啤酒可不便宜。
南玉平立刻看向王梅夫妻沉下臉說,“這可是你們不對了,讓我請你們吃頓飯還不行嗎?”
王梅夫妻都在單位上著班兒,兩口子都是人精,看到南玉平這麽說,立刻笑著點頭,“南師傅,那就下次,下次我們再約您哈!”
這一幕立刻讓老族長還沒有出口的話,都梗在了喉嚨裡,他萬萬沒想到南溪混的還真不錯,竟然有人幫著她結帳。
眼看著南玉平那一桌都要走了,南玉林是真的急了,他拉了拉魂不守舍的老族長,“爸呀,你可不能讓他們就這麽走了呀!”
都走了,誰來給他們結帳呀?
老族長猛地站起身,剛要追過去,卻被夥計攔住了,“您老別急呀,結了帳再走也不遲,您這桌一共吃了三十塊六毛錢呀!”
老族長隻覺得眼前發黑,身子猛的一晃悠,他怒聲問道,“多少錢?你們莫不是開黑店的?”
“嘿嘿,一共三十塊六毛錢,這六毛錢我可以給您抹掉,三十塊可是一定要給啊!”夥計斜著眼睛看老組長。
老族長被飯店夥計纏住,隻好摸出小手巾包,從裡面取出錢來付了帳。
他那一大包錢本來是為了到南玉平家顯擺而故意準備的,實在是太惹眼了,一掏出來就被有心人看到。
南玉林感覺到氣氛不對,也不敢再去找南玉平家的麻煩了,拉著老父親就走,“今天晚上如果不能去玉平家借宿,咱就得去住旅社,趕緊登記去吧!”
到了這個時候,老族長一家人才後悔起來,本來是好好的親戚,他們非得佔人家便宜,現在弄成了啥?連門兒都進不去了。
這邊兒老族長一家子狼狽不堪。
在回家的路上,南溪悄悄跟南玉平說起了自己的計劃,她跟耿坤早就說好,等到填報完志願,就要跟著耿坤一起去海天市查訪一下白家的情況。
可是想要跟耿坤單獨出門兒,就得經過家裡同意。
南溪思來想去,不想欺騙南玉平,就乾脆坦坦蕩蕩地告訴老爹,自己想跟耿坤去趟海天市。
南玉平思考了一會兒,這才抬頭問南溪,“你跟耿老板幹嘛去?是考完試了散心嗎?”
南溪點了點頭,“散心只是一方面,海天市的經濟很發達,我想到那邊去看看,萬一有什麽掙錢的機會呢?”
這倒是實話,自從過年做完小發卡之後,南溪就投入了緊張的學習中,到了現在馬上就要出去讀大學了,她想再弄點兒錢,做學費同時也可以給家裡留點兒應急。
南玉平還跟很多家長一樣,覺得兒女這麽早就要出去掙錢,都是因為做父母的沒本事。
南玉平歎息一聲,心疼的看了看南溪,“行啊,要是掙不著錢就早點兒回來,不過你得把耿老板叫過來,我有些話要叮囑他!”
南溪猜測,南玉平恐怕是要告訴耿坤不要欺負自己之類的,她點點頭答應下來,“我會叫他過來,那爺爺奶奶那邊怎麽說?”
南玉平大包大攬的說,“你隻管準備走,你爺爺奶奶那邊我來說!”
南溪一想這樣也成,在南家南玉平作為頂門立戶的兒子,說起話來可比她的分量要重多了。
當天晚上南溪又爬到了梯子上,往耿坤的窗戶上扔了一個小木棍兒,耿坤就急急忙忙跑了出來。
“南溪,跟你家裡人說好了嗎?”耿坤比南溪還急著出門,原因無他,這樣兩個人就可以單獨相處了。
南溪笑著點頭,“我爸同意了,不過他說要跟你談談!”
耿坤高興壞了,“行,我明天早上就去跟他說,要是他老人家同意,咱們就坐明天下午的火車出發!”
耿坤正高興著,突然身後傳來一個蒼老的聲音,“坤子呀,你大半夜的站牆頭上幹什麽呢?”
原來是耿大爺睡不著,跑出來抽煙,看見耿坤了。
這一聲可把耿坤和南溪嚇壞了,雖然他倆現在已經公開談戀愛的事情,不過這大半夜的趴在牆頭上說話可是不妥。
南溪立刻貓著腰從梯子上跳下來。
耿坤則裝模作樣的敲著牆頭上的磚,“我看這牆頭上的磚好像有點兒松了,不要被風吹下來!”
“啊?”耿大爺覺得要麽是自己的耳朵出了問題,要不然就是精明的兒子出了問題,這房子可是新的,牆頭上的磚怎麽會松呢?再說了現在可是三伏天兒,哪來的大風呀?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