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0章 有人愁
“何壯,事情已經到了這個地步,咱們只能一條道走到黑了,你快扶我起來,咱們也找個車趕到骨科醫院去,我相信,就算是南溪能順利的做完手術,我爸爸也不會立刻醒來,咱們還有機會,”
南菱這麽說著一邊拽著何壯的手臂就要建立站起來,何壯卻有些猶豫了,他一把拉住南菱,“你知道自己在幹什麽?”
南菱在弑父,反反覆複的弑父,一次不成功,她甚至還想再來一次,這真是令人發指的罪行。
“何壯,你別裝好人了,別以為我不知道你的底細,你為了一點錢什麽都肯乾,現在只要我父親不在了,他這院房子還有修理鋪,就是咱們兩個的,你以前不一直想過這樣的小日子嗎?有房子有產業?”南菱壓低了聲音惡狠狠地說道。
昨天南菱要給南玉平灌酒,何壯可是幫凶,他當然很清楚自己幹了什麽,反正乾一次也是乾,一想到這齊整的小院子和鋪子就是自己的了,何壯也有了動力,他拉起南菱就走。
這會兒骨科醫院已經緊急動員起來,兩名心血管醫生已經穿戴好手術衣,等在手術室裡邊,歐陽問也不負眾望,及時趕了過來,正在洗手。
南溪顧不上跟大家夥兒囉嗦,指揮著眾人把南玉平抬上平車,穩穩當當地推往手術室。
這會兒在銀針的作用下,南玉平破裂的血管周圍暫時被封堵起來,這樣的話,局部的出血量就是少之又少,不過這一種封堵不可能持續太長時間,如果持續的時間長了,這部分肢體也就壞死了。
所以南溪也換上了手術衣,跟著一起進了手術室,只要歐陽問的手術成功,她就會在第一時間幫著南玉平解開血管封堵。
這個時候,南家人才趕到了醫院,大家進不去手術室,只能在手術室外焦急的等候。
耿坤也來了,他沉著臉,幾個保鏢走上前去,小聲的把事情經過對他講了一遍。
耿坤一雙銳利的眼睛就看向了南菱,他不懂醫術,不過敏銳的第六感告訴他,南菱絕對跟這次事件脫不開關系。
南菱心裡有鬼,立刻往何壯的身後藏了藏,何壯垂著眼簾,不知道在想什麽。
手術室外一時間安靜下來,過了很久很久,手術室的門才打開,從裡面出來一個護士喜滋滋的說道,“耿老板,不用擔心,老先生的手術做完了,手術做的很成功!”
太好了,一直守在手術室外的人們總算是松了一口氣。
跟大家相反,南菱的臉色瞬間變得很難看,她多麽希望聽到手術失敗啊。
耿坤把南菱的表情看在眼裡,卻什麽也沒說。
沒過多大會兒,南溪也換了衣服,從裡邊走出來了,在他身邊還有一個相貌儒雅的男人,正是這一次幫著南玉平做手術的歐陽問。
看到大家夥都等著,南溪就給大家介紹了一下歐陽問,“這是心血管方面的專家,歐陽醫生,他以前在奧梅診所工作過,如果不是他的話,這一次父親就危險了!”
歐陽問氣質非凡,南海等人雖然沒聽說過什麽澳梅診所,不過一看之下就對他肅然起敬,都在一旁說著感謝,就連耿坤也恭恭敬敬地伸出手,“歐陽醫生,這次麻煩您了!”
歐陽問是知道耿坤名聲的,連忙客氣地點點頭,“耿老板您客氣了,人命關天,如果能幫一把,我肯定是要幫的!”
這一陣子忙亂之後,南溪要招待歐陽問,順便給人家把辛苦費付了,就對南海等人說道,“大家夥先回去吧,醫院人手多的很,有專人照顧爸爸,你們不用擔心!”
南海等人就說有事兒叫他們,也就準備離開了,這醫院裡邊的都是專業的醫生護士,他們還真的不用搶著獻殷勤。
南菱偏偏不走,“我不走,病房裡躺的是我爸爸,誰也不能趕我走!”
南溪奇怪的看了南菱一眼,在她的印象裡,南菱一向奸懶饞滑,這種勞心費力的事情,她為什麽要搶著做呢?
不過這會兒歐陽問就在身邊,她也顧不上多問,就招呼著歐陽問一起往辦公室走去,耿坤也在一旁跟上。
他們兩個人走了,可是他們身邊卻有兩名保鏢留了下來,這兩名保鏢像門神一樣守在搶救室門口,等到南玉平被推出來,就跟著一起去了特護病房。
一看到這個情形,南菱和身邊的何壯就皺起了眉頭,他們兩個有本事能夠避開醫護人員,畢竟那些人的職業就是治病救人,好打發的很。
可是這些職業保鏢就不一樣了,這些人專門防著的就是種種詭異伎倆,有了這兩個保鏢在,他們可不好下手再害南玉平。
可是眼前形勢緊迫,如果南玉平真的醒來,那麽南菱的禽獸行為就會立刻大白於天下,所以兩個人一咬牙還是跟了上去。
這邊南溪和耿坤已經把歐陽問讓到了辦公室裡面,對於歐陽問這樣的頂尖專家,肯定要私下付給他酬勞,而且酬勞還不能低,否則丟的是耿坤和南溪的面子。
因為手術很成功,所以耿坤直接簽了五十萬的支票。
歐陽問作為這一行的專家,知道這個錢給的隻多不少,不過他還是客氣了幾句,最後還是南溪親自拿著支票遞到了他的手上,“如果不是您在的話,我養父的性命堪憂,不管怎麽說,您這個救命之恩我是記下了,不過錢你也必須收下!”
歐陽問這才笑著點點頭,把支票收進了自己包裡,一個大手術做完,他也相當的疲憊,就笑著向耿坤夫妻告辭,說道南玉平如果有任何地方不合適,可以隨時叫他。
南溪夫妻送歐陽問離開,這才坐下來緩了口氣兒。
耿坤親自幫妻子倒了杯咖啡,“南溪,究竟是怎麽回事,嶽父怎麽會突然犯病呢,我記得你親自幫他調理過?”
“還不是南菱?”南溪歎了口氣,把這段時間南菱的所作所為都說了一遍,“我覺得這件事情很蹊蹺,不管怎麽說,南菱也是個成年人了,她怎麽會這麽不知道輕重呢?難道說她是故意這麽乾的?”
(本章完)